章節名︰62讓人無語的約法三章
哎!
揪著羽絨服領子,施樂懊悔啊懊悔,郁悶啊郁悶,她怎麼就忘了這男人是宇宙超級無敵所向披靡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霹靂大俠呢,一個順風耳算什麼!?
她很想問爺一句,你听到了多少啊,她好見招拆招。
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瞧他那陰冷銳利的眼神兒,一副「小樣兒,敢懵老子你就完蛋了」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這回凶多吉少了。
心里再「哎」一聲兒——
她斂去臉上所有的表情,站了起來,不卑不亢。
大不了挨頓批唄,早就習慣了。
就是隔壁還有一群對她評價很高的精英們,估計等她被項野教訓完了,自己光輝形象也毀了。
還有鄧妤娜,這下心里偷笑了吧。
睨著小女人臉上變幻莫測但基本上99%是不服不忿的小表情,項爺緊擰著慍怒的眉頭舒展了少許,沉了一口氣,他語氣平和冷靜,同時伸出大手,「過來。」
不搭上行不行?
挑眉一秒,她又把自己想法給否了,識時務者為俊杰,她絕對是俊杰中的林俊杰!
梗了梗脖子,她把小手搭了上去,故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姿態擺得十足,就算挨批,就算死,她也得瀟灑點兒不是?
「給誰打電話?」男人冷冷地問,俯視,睥睨,那才是真正的高姿態。
明知故問!
睨了他閃閃發亮的鑽石袖扣一眼,她心里哼哼,隨後下了必死的決心實話實說,「打給高長恭的。」
果然是早就听出來了,項爺冷峻的臉上沒多少變化,牽小綿羊似的帶著她往檔格牆邊的沙發走去,同時問︰「打給他什麼事?」
音調適中不輕不重,但敢肯定整個兒辦公室的人都能听見。
施樂臉窘了窘,有些訝異男人怎麼沒吼她,坐下後,她就直勾勾地盯著他。
男人坐姿軀干正直,肩平頭正,無論是坐,是站,是躺,身上渾然天成的貴氣就是散不去。
「傻愣什麼?!」
施樂一怔,反問︰「我愣了嗎?」
「沒愣,你看相?」
「嗯……」她模下巴,「雖然我不會看相,但你今天確實與以往不同,有一股名叫寬容的氣體圍繞在你周圍,很香~!」
「再貧!?快說!」項野眸子一瞪,作勢就要掐她小腰。
對嘛!這才像他。
小身子迅速往後一躥,施樂蹭地站了起來,躲大老遠,她語速極快地說了出來,「我的朋友旋風拍戲的時候肩上中彈受傷正在搶救,我打給他想問問病情而已,還,還有,我想去醫院看看旋風。」
!
說完她都覺得自己很大膽,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銳眸一眯,項野挺拔的身軀站了起來一步一步逼近她,深邃的眼神讓人難以探究他心里真實的情緒。
她一步一步後退。
精英們探著脖子往她這邊兒這瞅,除了鄧妤娜之外,他們都流露同情的目光,心里為這丫頭祈禱著能留一條全尸。
好吧,這也是施樂的願望。
男人帶過來的壓抑感越來越重,娟狂的冷視讓她心跳狂亂,為了顯示自己威武不屈,她還特意重復了一遍,「嗯,我就是想去醫院看看朋友而已,沒,沒什麼不對吧!」
倏地——
她的脖子就被男人一手撈了過去,跌撞在一片剛硬里,她心里一驚。
哪知道男人卻在精英們的注視下捏起她的下巴,冷冷的聲音卻透著無盡地寵溺,「笨,怎麼不早說,支支吾吾什麼!?看朋友而已,我待會陪你去!」
陪她去!?
施樂這回真傻愣了,掏掏耳朵,她詫異地回望他深邃迷人的眸子,看過那麼久了,冷不丁一看到還是有被電到的感覺。
「你今天……沒吃藥?」
「……」
睨了她一眼,項爺臉色微沉,這丫頭永遠都不知好歹,擰了一下她鼻頭,「那你是想爺吃完藥再陪你去?!」
額!
吃了藥,丫又耍酷了。
她咧嘴一笑,笑及眼底,「嘿,不用吃了,你知道嗎你這樣特好看,看來我看相還挺準的嘛,你現在周圍已經有佛光籠罩了,這絕對是要成神的節奏啊!」
夸張!
明知道死丫頭在給他戴高帽子,不過項爺冷硬的唇角已經忍不住彎上去了。
男人有時候說復雜不復雜,說不膚淺也膚淺,小女人一句把精英們听掉一地雞皮疙瘩的話,竟然把深沉月復黑的爺給哄開心了。
誰信?至少鄧妤娜不敢置信,看著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打情罵俏的膩歪樣兒,鄧妤娜狹長的鳳眸緊緊地眯著,釋放出冷冰冰的視線。
她要嫉妒瘋了!
本以為男人還要再開一會兒會,沒想到她P股沾到沙發上還不到一分鐘,男人回會議中總結了兩句便把精英們都打發走了。
門「砰」一聲關上後,那高大的身影如疾風閃電般快速閃了過來,直接又霸道地壓上了她的身體,吻上了她的唇。
「樂樂!Baby~!」濃重炙烈帶著強烈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噴灑過來,男人性急地吻著她,啃咬一般地用力,一只手鑽進了她的羽絨服發狠地柔捏著她的腰,她的身,再一路往上描繪著視線無法到達的優美軀體,而另一只手,急迫地拉扯著自己的領帶。
「樂樂,月兌衣服!」男人急得像打仗,唇不忘流連著她的唇,卻已改作兩只手月兌起妨礙自己實施獸行的修身西服。
娘啊!
施樂心里一驚。
怎麼好像遇上猛虎豺狼了,丫急色急成這樣?
「你……唔唔,等,等一下……啊啊!」
可根本不容她把話說明白,看她不月兌,男人下一秒就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直起身軀,一只腳撐地半騎在她身上,也不理羽絨服了,直接抓重點,開始解褲腰帶。
「不等了,早就等不及了!」
聲線兒粗沉嘶啞,精英們離開不過三十秒,男人轉眼就從睿智總裁變成了著急吃肉的愣頭青。
一般人誰能受得了這種節奏?
可就算他的動作有多粗魯野蠻,卻還是該死的沒法把他往凡夫俗子上靠,一張英挺正氣俊朗到人不敢直視的臉,原來可以掩飾一切。
嗤!
心跳咚咚直響,胸前劇烈地收縮,施樂郁悶了。
真是越想越氣,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她死死抓緊自己的褲腰帶,兩條腿兒亂蹬著,不敢置信地望著他一雙浮滿欲色的黑眸,「你這人怎麼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啊,逗我玩呢,你不是答應我陪我去醫院麼,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說話算話,干完再帶你去!」說話間,男人已經拂開了她的小手,解開了褲腰帶,這樣的效率沒去軍隊效力真真是可惜。
在男人灼灼的注視下,一涼,她褲子就被男人給不明不白地扒了。
可上身還穿著羽絨服跟球兒一樣,這形象怎麼看怎麼像冬天大街上賣的冰塘隻果。
不過在項爺的視線里,這種上下強烈的反差,和小女人雪白縴長的美腿,讓他的眼窩持續升溫,熱得干澀,燒得渾身發疼。
掐住腳腕往兩邊一開,男人用健碩的身軀隔開了她兩條腿。
「呀!項野!你個缺德玩意兒,凍死我啦!」西服襯衫冰涼的布料蹭在腿上,施樂一哆嗦,壓在身上的重量讓她絲毫動彈不得,越是扭動,男人壓得越緊。
兩只手扳正她的小臉兒,「樂樂,想你好幾天了,乖點!」
想她好幾天?
「我呸!誰信啊,想我不會給我打電話啊!」
「我打了,你不接!」
額!
對哦。
濕濡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子上,男人雙唇每一次輕觸都能剛好戳中她敏感的部位,頭皮麻了,腦子也跟著不靈光,她哼哼呀呀地反斥,「切,不接不會再打是吧?樓上樓下不會來見我是吧?」
「你既然能送上門,應該明白我為什麼不去找你。」
「喂喂,別總提‘送上門’這三個字行不?嚴重影響我聲譽!」
「爺喜歡你送上門,夠乖!Baby,是不是想我了,嗯?」
話一落,一個濕吻落在了她耳廓上,同時帶著他性感得令人心神蕩漾的沙啞聲——
嗯……
申吟傾吐一聲,施樂身體軟了七分。
這個男人具備女人殺手所需的所有條件,一副能勾搭女人視線的好外形,越來越純屬的撩人技術,再加上他並非有意而為之的若即若離,恐怕天底下沒有幾個女人能抵抗他的魅力。
樂妞兒心里掙扎得快擰勁兒了,一方面的確難抵男色的誘惑,一方面又擔心旋風的安危。
天使惡魔一番廝殺之後,白方勝利了。
腦袋一轉,她躲開了男人的索吻,不老實地亂扭,「鬼才想你,走開啦,你褲子好涼!」
「蹭蹭就不涼了。」項野眼底欲光閃爍,沒吻到嘴兒,吻就又落到了她的脖兒上,捻吸,裹允,咂出的水聲蕩漾在辦公室里顯得特別靡浪,而他強壯寬碩的身軀果真在擠蹭著她的小身子,清晰可及的男性特征囂張得不能再囂張。
好幾天不見,蓄勢蓬發,怎麼可能會走開?
清秀的眉頭一挑,施樂驚愕,終于發現比她還能耍賴的人了!
不過眨眼功夫,她就像橘子一樣上衣前襟被一層層撥拉開,鋪平,露著一對D罩的軟軟雪兔子任君品嘗著,玩著。
垂眸,睨他埋首作業的俊臉一眼,她又氣又無奈。
越看這樣越覺得臭男人答應她去醫院是為了敷衍她,只不過是想在自己下屬面前不撂她面子而已。
「項野!」
「嗯?Baby,說!」男人抬起頭,眸光淬著火兒。
「你其實根本沒想帶我去吧,我知道你不喜歡旋風,我也沒強求你,但是如果你做不到就別答應我,覺得耍我玩無所謂嗎?怎麼說我們也結婚了,我相信你,你也應該相信我,旋風我已經拒絕他了,現在只是朋友。」
「施樂!」銳眸一沉,正興起的爺冷不丁听到別的男人名字,臉色唰地陰了下來。
刀鋒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視線里酡紅的小臉兒上表情涼涼的,憤怒又失望的模樣看著讓人心里揪緊。
項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既然答應了,就算再不願意也會實現承諾,可這不是惦記她這副小身子惦記得緊麼,相比他毫不關心,甚至討厭的旋風來說,哪個對他來說緊要一點兒難道還用說?
在小丫頭柔軟默涼的聲音里,項爺凝視了她半晌,又失神了許久。
最終,劍直的眉緊緊一擰,他依依不舍地從她身上彈了開來。
「算你狠!」
*
事實上,男人能答應去醫院,她已經很驚訝了。最後說那番話,也只是為了發泄心里的不快,並沒有期待什麼。
沒有希望,就沒有失望,可一旦得到,即是驚喜。
當男人親自開車帶著她去醫院時,她都有些不敢置信,一時感動過了頭,連男人定下的約法三章都答應了。
第一,以後辦事兒的時候絕對不能提別的男人的名字,公狗也不行。
她就靠了,丫連個公狗的醋也吃?
第二,除非天災**,只要前戲開始,就不能半路喊停,他說這樣會影響他未來兒子的智商。
她就無語了,這跟他兒子智商有半毛錢關系?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要申請無條件口口的權利。
天啊,她腦子進水了嗎竟然連第三條都答應了。
那個大怪物,會不會把她給卡死?
早知道就先听听他約法三章的內容再點頭了,說到算計人,她真是三輩子都頂不上人家。看來只能見招拆招,不是有句話說得好麼,規則就是用來破壞的。
咳!當然婚姻除外,婚姻是絕壁神聖的。
當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旋風還在做手術,醫院外可真真稱得上是人山人海,又人海人山,如果沒認識項野,她很可能也是祈福粉絲中的一員。
可是,如果沒認識項野,旋風還會發生今天的事嗎?
旋風出事,她倒是沒懷疑過是項野干的,不過對項野有深仇大恨的高長恭怎麼想都擺月兌不了嫌疑。
可是,他弄旋風的目的又是什麼?
來到手術室門外這一路上,男人一直緊緊牽著她的手,像怕她一松手就會跑沒影了似的。
話說回來,兩個人這麼親昵地出現在公眾面前,在國內倒是頭一糟。
男人帶著一副大大的rayban墨鏡,純黑色的毛呢大衣灑月兌干練,看起來有型又酷帥,可只有爺自己自知道,牽著自己女人去探望曾經迷戀的男人那種苦逼郁結的心情只能用墨鏡來遮掩一下。
拳頭抵在鼻端,項爺很顯然不喜歡醫院里味道,「正好來醫院了,待會兒讓醫生給你看看感冒,這麼多天還沒好。」
施樂心里微暖,點頭,「嗯。」
「不如先去給你看病吧,我怕有並發癥。」
她挑眉,「什麼並發癥?」
「咽喉癌什麼的。」
「我呸!」施樂無語了,兩個人都快走到手術室了,他還在糾結不想去呢,可也不能這麼損她吧?
「爺,距離手術室還有一個拐彎,你就算再悔也來不及了,認命吧。」
是啊,死活拿這丫頭沒招兒,他能不任命嗎?
「老公~!」
一個嬌俏,軟柔,嗲得不能再嗲的女聲兒從走廊盡頭傳來,同時驚了項爺和樂妞兒兩個人。
再轉眼,一個絳紅色的身影已經向項爺飛撲了過來。
還好項爺身手敏捷,一手撈起樂妞兒的細腰,身軀再一轉,那粉色的身影就撲了個空。
下一秒,「吧唧」一聲兒,撲地上了。
望著大字型趴在地上穿Prada羽絨服的女人的背影,施樂眉頭一蹙,「這女人怎麼這麼眼熟?聲音更熟。」
「袁貝兒。」男人冷冽淡定的聲音從左耳邊傳來。
「袁貝兒?」施樂倒抽了一口涼氣,袁貝兒平時給她的感覺是既優雅又端莊,十足的名媛千金範兒,怎麼看也不像是眼前這個見個男人就喊老公的瘋婦啊?
沒認出來,純粹是因為沒想到。
想不到袁貝兒經歷上次的事兒竟然瘋了。
「哎呀呀,好痛哦~,老公,老公呢,我剛才看見了,真的看見了!」
袁貝兒突然抬起頭,項野下意識緊摟了施樂的腰,銳利的視線緊緊盯著袁貝兒,隨時應付她的突發行為。
見到袁貝兒摔得一鼻子鼻血的可憐樣兒,施樂心里別扭。
袁貝兒能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可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人,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做了一些愚蠢的事,而這個男人冷血,狠厲,不會因為她是女人或者是仰慕他的人而有半分仁慈。
正如現在,她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的鼻血,眼神像被拋棄的小狗一樣可憐。
她施樂都有些惻隱,然而男人卻視若無睹,冷著臉漠視著這一切。
「她嚇著你沒有?」項野低頭關切道。
施樂一愣。
望著他被墨鏡遮掩的眼楮,一片漆黑,一時悵然,「沒……」
「嗯,走吧。」
說完,男人一緊她小腰,就要繞過那個還在尋找著他的女人。
好冷!
施樂心里一滯,不過也沒有過多精力再去悲憐一個曾經欺負過自己的女人,點了點頭,便跟著男人走了。
哪料……
剛走兩步,她手腕就被身後突然沖上來的袁貝兒抓了住,撕裂般的吼聲響徹在醫院的走廊里,「你放開我老公,賤女人,你放開我老公,他是我的!」
「放手!」項野怒喝一聲。
「我不放,她搶我老公了!」
「我讓你——放——手!」
男人高大的身軀一步一步逼近袁貝兒,即使帶著墨鏡也能感受到他眼里透出的寒光,要不是項野不踫女人,很可能現在袁貝兒已經被他一腳踹飛了,不過如果真被逼到份兒上,誰也說不準項爺會做出什麼事兒來了。
「三,二……」
在項野冷冽陰鷙的倒數聲里,袁貝兒望著墨鏡片上反射的自己的倒影,一下子凝住了神色,下一秒,她松開了抓著施樂手腕的手,唰地展開了雙臂,笑著大喊,「老公你在這!」
冷硬的唇線狠狠一抽,爺忍無可忍了。
「老公」這個詞怎麼配這個女人來叫!?
剎那間,他站直了身軀,右腳微微往後一撤準備把這個飛撲的瘋子踹開,不料這時另一個女聲從拐角傳來,聲音帶著歲月滄桑的痕跡——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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