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箏的手有些不安分起來,慕梓清的臉燒得如熟透的蝦,這人越來越不正經了,表面上一本正經,實際上就是一匹狼。
「別亂動。」慕梓清嗔他,大白天的還想……
顧箏笑,那還不是因為她,他對她一點免疫力都沒有,而且他也是剛食人間美味,哪里停得下。
「不準踫,不準!」慕梓清從他懷里掙月兌開來,這幾天她不去他房間了,他反倒跑她房間來了,然後每次都壓榨她,她現在可是腰還酸著,弄得她上課都被費霏她們三個笑話,說她回家日子過好了,只在學校上幾節課就累成這樣。
可是,這不都怪他!始作俑者!罪魁禍首!
「為什麼?」顧箏笑,喜歡看她窘迫的樣子。
「就是不準!」難道要她說她吃不消他的無休止?太丟人了!
顧箏笑出了聲,大手拉過慕梓清。
「你干嘛!」慕梓清驚呼,他正兩手放在自己腰上,力道不輕不重地摁著,酸痛酸痛的,不過很舒服,後知後覺的慕梓清這才知道他是給她按摩,臉蹭的紅了,原來他都知道,她不要見人了。
頭深深埋進被子,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慕梓清,你該多適應作為顧太太的日子。」顧箏說這話的時候極其認真。
慕梓清囧了,紅著臉,回頭,死死瞪他。
「出去出去!」慕梓清拍掉他的手,「你怎麼可以在我房間待這麼久?」
顧箏嘴咧得老高,他的小妻子怎麼這麼容易害羞。
「慕梓清……」顧箏喊了她一聲,然後將她納入懷中,緊緊抱著,這一生能有她,足矣。
「顧箏,你好幼稚。」慕梓清嘟囔,真的好幼稚,至于為什麼幼稚,其實她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幼稚。
「嗡……」手機的聲音,又一次成功打破他們之間的美好。
「慕梓清……」顧箏很是哀怨,怎麼老是她的手機。
慕梓清努努嘴,這能怪她麼?看到手機屏幕上閃爍的兩個字時,慕梓清趕緊扔給顧箏,「這不怪我,誰讓你和她鬧緋聞。」
顧箏皺眉,看到那手機上閃爍的「爸爸」,他也是很頭痛,這真給自己挖了個坑。
只能認命接听,慕梓清卻在偷笑。
「爸……」
電話那頭愣了一下,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打的確實是女兒的手機啊,不過女婿來的也正好!
「不是,我跟Nu……阮雲瑯沒什麼關系……」顧箏解釋,可是那頭balabala說了一通,顧箏急,好不容易維持的形象一下毀了。拉了拉慕梓清,求救。
慕梓清笑得賊,甩開他的手不理,她也生氣,想到他和阮雲瑯擁吻就有氣,然後伸手去掏顧箏的手機,她要給他看!
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顧箏一下啞語,說又不是不說又不是。
可能慕棟說了什麼,顧箏趕緊說,「不是不是,阮雲瑯以前確實是我女朋友。」
慕棟音量瞬間提高,連慕梓清都听到了。
「可是,兩年前,我就和她分手了。」顧箏冒冷汗,這跟上次慕棟找他談話時的緊張過猶不及。
又陸陸續續說了一些,慕梓清一直在笑,顧箏掛上電話便堵上慕梓清的嘴。
「看你以後敢不敢不要我!」慕梓清一臉得意,還是老爸好。
顧箏無語,他怎麼會不要慕梓清?大手捏上她帶著些紅暈的臉蛋,「別想些有的沒的。」
「痛,顧箏,你家庭暴力。」
「慕梓清,是你家庭暴力吧。」
「誒?」慕梓清狐疑地看著他,她家庭暴力,還什麼玩笑,等等,暴力,暴力,冷暴力?冷暴力!
再看顧箏笑得邪魅的臉,慕梓清的臉更是紅了,抄起枕頭打他,「顧箏,顧箏,你……你太過分了!」
顧箏深感冤枉,他難道說錯了?從結婚開始,她貌似一直都對他實施冷暴力,只有最近有點好轉。
「慕梓清……」顧箏哀怨地看著她,他真沒說錯。
慕梓清翻白眼,真是作死了。顧箏,過去我真看錯你了!
晚上顧箏又一次成功潛入她房間,慕梓清郁悶,明明她有鎖門的。
一上床就撩撥她,慕梓清裝睡,可怎麼也經不起他的誘惑。
「顧箏,你怎麼這麼壞!」慕梓清棄械投降,裝睡裝不下去。
「哦?是嗎?」顧箏啞著嗓子,與多少的夜晚一樣,慕梓清的臉紅了,只不過黑燈瞎火的看不清楚。她已經阻擋不了顧箏的攻勢了,明顯的就透著他的勢在必得。
「嗯,好壞……」
顧箏勾唇邪魅的壞笑,翻過慕梓清的身,既然說了壞,那麼他不就得壞到底,從後與她完美的結合。
一室旖旎……
將近五點,顧箏終于是放過她,很想抱著她到天亮,可是不行。
「慕梓清,這個禮拜不要去學校。」顧箏還是結束時候的姿勢,覆在她耳邊說。
「嗯……」慕梓清大腦混沌,其實沒太听懂,無力趴在床單上,仔細想了下,不去學校?「嗯?為什麼?」
不去學校不是意味著她要逃星期四和星期五的課?!
「慕梓清你不累麼?」
「你……你你……」慕梓清臉紅,「出去。」
「別亂動。」顧箏的嗓子又啞了幾分。
慕梓清果真僵著不敢動,這人太危險了。
顧箏低笑,吻了吻她的後脖處,「慕梓清,乖乖呆在家里哪兒也別去,我大概下個禮拜才能回家。」
慕梓清猜到他要干什麼,輕哼,「嗯。」
她期待下個禮拜和他做明著的夫妻。
「顧箏,日子過了哦。」慕梓清笑,12月8號就是今天。
「那麼顧太太罰我好了。」
慕梓清立馬搖頭,她不敢,不要怪她思想邪惡,她覺得顧箏就是那個意思,「不要了不要了。」
顧箏哭笑不得,他真有那麼如狼似虎?好吧,最近一段時間間確實有點沒有節制。
起身穿衣,一方面不想讓慕梓清將他想歪,另一方面他真要走了,約好見面的時間是七點。
「慕梓清,乖乖的別亂走。」走之前,顧箏輕吻慕梓清的額頭。
慕梓清點頭,「顧箏,你也要好好的回來。」
「傻瓜。」顧箏很是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出門。
慕梓清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毫無了睡意,她害怕顧箏又做那麼危險的事情,這幾天他們一起,她有偷偷細數他身上的疤痕,大大小小的,太多了。
特別是他左胸膛那里一道疤痕,很舊很舊的樣子,她自己是學醫的,她分明記得老師說過槍傷遺留的記號是如何的。而這道疤,和老師說的何其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