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閻王殿下 本尊和魔尊,你怎麼比?(某銀莫名吃醋了哦……)

作者 ︰ 醉雲巔

他淡然的坐了下來,好像完全沒事的樣子,見他既然不主動交代,她便湊過去,爬上榻,黏在他的身旁道,「嗯哼,似乎有人事先串通好了,卻把我一個人蒙在鼓里?」

「是嗎?」他還是面色淡淡,儼然一副跟他無關的樣子。愛睍蓴璩

司盛楠仰起腦袋,幾乎要湊到他的臉上,「你是不是事先早就知道那是牧野春?還假模假樣問我試探的結果怎麼樣,你既然一早就知道了,干嘛不告訴我,還看著我呆兮兮的跑去試探,是不是覺得耍傻子很好玩?」

慢悠悠的喝了口水,閻王轉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她的小臉幾乎要貼在自己的臉上,一雙大大的眼楮眨啊眨,充滿了憤憤不平。

幾乎沒有猶豫的,他低下頭,在她唇瓣印上一吻,蜻蜓點水一般,輕輕一啄膈。

司盛楠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離開了,然後不緊不慢的說,「如果我告訴你,不等于三界的人都知道了?」

「……」她有那麼大嘴巴麼?

立刻不服氣的反駁,「怎麼會!你要是早告訴我,我也能早做準備,沒準今天那只臭狐狸就不用受那麼重的傷!蜘」

「你能做什麼準備?」他笑微微的問道。

她一時語塞,只是順口那麼一說,具體怎麼幫忙,想一想,她心里還真沒個準數。

「但是,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我傻兮兮的去試探,什麼都不說?」想一想,還是覺得很憤憤不平。

閻王笑了笑,「不傻,說明你直覺還是有點數的!」

翹起嘴,她表示很不服氣,但是卻忘了現在自己這個角度,分明是在誘人采擷。

果然,看著她的紅唇,閻王也不客氣,直接覆了上去。這一次,不是淺嘗輒止,而是深吻,輾轉纏綿,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深吻。

有些人絕對是不能給甜頭的,比如她!有一種感覺叫做食髓知味!她先是一愣,接著就是很自發自覺的打蛇隨桿上,整個人干脆攀爬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掛著他的脖子,窩在他的懷里,仰起腦袋很投入這一吻。

閻王唇角逸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倒也沒有推開,雙手環住她的腰身,任她這樣吻著自己。

真是越來越縱容她了,心里感慨著,可是一點都不想推開這軟綿綿的身子,就這樣窩在他懷里的感覺真心的好,很是充實!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現在是越來越習慣她膩在自己的身上,越來越享受那種相依相偎的時刻,孤寂了數百年,終于有一個人,能填補他心中的空曠,那個人,是她嗎?

許久,才結束這一吻,司盛楠的臉上雖然有些紅潤,但是眼楮晶晶亮的,顯然心情非常的好。

她看著他道,「你還沒說,是不是事先跟那臭狐狸串通好的!」

心中喟嘆一聲,她的記性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還記得,只得圈著她柔聲道,「不能算串通,只不過比你早那麼一點點知道!」

「有多早?」她盯著他非要追著問。

「差不多吧,看到他的時候!」閻王微微一笑,如果連這點偽裝的功底都看不透,他也枉修為這數百年了。

相信妖王也不是看不穿,只不過他也有他的考量而已!

司盛楠仔細想了想,自己也是看到他的時候開始懷疑的,那就不算太早,還好,可以接受!

松開掛在他脖子上的雙手,她總算是放過他,然後道,「真不知道這個臭狐狸弄這一出干什麼,好像上演驚情劇一樣,干脆直截了當的站出來,也就沒那麼多事了!」

閻王搖了搖頭,「怎麼會!招親大典來了那麼多的人,豈會因為一句千尋公主心有所系而有所偏頗,那讓這些受邀所來的人顏面何存?而且,他不讓千尋知道,恰恰是好事,如果一開始千尋就表現出太多的偏頗,那只會弄巧成拙,就算最後他真的贏得了比賽,也會讓人懷疑妖族的公正性,妖王的威信也會大打折扣!所以,不顯山露水,倒是最好的選擇!」

听到他這樣一番解釋,司盛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說來也確實是很有道理,怪不得她怎麼追問,牧野春都不肯承認的!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也算是圓滿大結局,她看著他道,「那……我們是不是快要回去了?」

閻王頷首,嘴里卻說,「再等等!」

「等什麼?」她有點奇怪的問。

「等這邊的事情徹底了了,然後再回去!」他意味深長的說。

她眨了眨眼,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招親大典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還有什麼要徹底了了?

「呃……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沒了嗎?」她奇怪的問。

「妖族來了這麼多的外賓,一時半會兒都還沒有散去,你以為,他們會安分的就這樣離開嗎?」閻王把她放在一旁,然後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禁錮,走向前方的窗欞。

她坐在床畔,看著他徑直的走過去,只瞧得見他的背影,看不見臉上的神情。

「相信許多人來這里,並不是只為了一個妖族駙馬的頭餃,更多的人,懷揣著各種各樣的目的,有各自的企圖。」他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際,而窗外橘紅色的光芒傾灑進來,籠罩在他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不真實。

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心里莫名的就沉重了起來,突然覺得,就算不入輪回,這生活也是如此的糾結。

既然知道不會很快離開,她又覺得無聊起來了,好歹在地府她還能到處走走轉轉,可是這里畢竟是妖界,事先閻王已經放過話了,讓她不要亂竄,要懂禮數,她也答應的好好的,所以除了千尋那和自己住的地方,基本別的都沒去過。之前還有招親大典能湊熱鬧,現在已經結束了,就什麼事都沒了!

她自己找了張紙畫了幾個格子,然後找了點顏色不同的石子,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玩,玩了沒一會兒,就開始打起呵欠來了。

看著她一臉無聊的樣子,閻王也有點不忍心的感覺了,走過來看了一眼她畫的圖,然後道,「如果覺得無趣,為什麼不去看看千尋?」

「算了吧,人家小兩口久別重逢,我還是不去當電燈泡了!」她揮了揮手,才不去湊那個熱鬧。

從她的嘴里,經常時不時蹦出一些新鮮的詞匯,閻王已經見怪不怪的,只不過,有時候還是有點難以理解,相比之下,妖王倒是新潮的多了。

他坐到她的對面,開始反思是不是也應該多了解陽間的生活,畢竟他有太久沒怎麼接觸過上面了。

「你在地府也生活了有一段日子了,你覺得陽間好,還是地府好?」他突然開口這麼一問,倒是把司盛楠給問愣住了。

她托著腮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點著小石子道,「實話說吧,各有各的好!」

「怎麼說?」他突然很有耐心想听一听,在別人的眼里,地府和陽間到底有什麼樣的區別。

「陽間我活著的時候雖然累,但是挺充實的,也有很多事可以做,在地府吧,好像也沒什麼事情要操心,但是挺無聊的!都不知道你們這麼幾百年上千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她隨口的說,閻王卻不免一陣觸動。

是啊,這數百年,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以前的時候不覺得,自從她來到他的身邊以後,愈發覺得以前的生活是那麼的無趣,想一想,也竟這樣過來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那,你覺得如果讓你再選擇一次,你會重入輪回,還是繼續留在地府?」他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

這一次,她倒是不假思索,「留下!」

心里一陣莫名的竊喜,他表面還是平靜無波的問,「為什麼?」

「因為這里有你啊!」她回答的理所當然,因為有你在,所以我願意留在這里,即便生活有點無趣,即便日子有些平淡,可我依然願意留在這里,留在你的身邊,只因為,有你!

閻王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這樣溫暖的話,就那麼輕輕松松的從她的嘴里說了出來,感動嗎?或許吧!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責任感,可是……如果她若是知道……

沒有再往下想,也是強迫自己不去想,至少現在,一切都好好的,都是那麼的美好,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了!

他溫柔的笑了笑,然後將石子一色擺開,「來,我陪你下一局!」

司盛楠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也會?!」

對于她的質問,閻王有些哭笑不得,「這不過就是五子棋,相對于圍棋而言,不要太簡單!」

「你還會圍棋?」她瞪大眼,「哦對,你們還有棋藝大賽的!對了,話說回來,那個所謂的棋藝大賽,多久舉辦一次啊?今年有嗎?」

看著她閃閃發亮的眼楮,知道她小腦袋里又開始琢磨事了,他挑起眉梢道,「怎麼,你想做什麼?」

「沒有啦!」她嘿嘿一笑,有種被人看穿心事的窘迫,「我能有做什麼,還不是就想湊個熱鬧!話說如果有這種比賽,一定很熱鬧吧!你們難道就是用這個方式競爭上崗麼?也太兒戲了吧!」

「那,如何才不兒戲?」他反問,手里捏著她撿來的小石子,輕輕摩挲著。

「不是應該考核啊,競聘啊,然後還有個答辯神馬的麼?」她被他反問愣了,她又不知道。

上輩子也沒當過什麼領導,哪里知道具體的考核流程到底是什麼,但是想一想,起碼也需要這些步驟吧!

閻王對于她的新鮮詞匯,需要沉吟一下,才能大概理解是什麼意思,他搖了搖頭,「那,誰來做這個考核官?」

她又呆了下,對哦!以前是企業有領導考核,可是他們這三界……

「玉帝啊!」她理所當然的說,三界難道不應該是玉帝最大麼?不過,好像也不是,「魔尊跟玉帝,哪個大?」

這麼想著,她順口就問了出來。

當魔尊那兩個字順其自然的從她口中說出的時候,閻王的臉色變了變,月兌口而出,「你見過魔尊?」

她搖了搖頭,「沒有啊!魔尊不是在閉關嗎?上次去魔域的時候,那個夜魔提起過的,你也說過,忘了?」

看到她一臉茫然的表情,閻王仿佛才發覺,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稍稍松了口氣,然後道,「沒有,只是隨口問問,或許你有點模糊的印象什麼的!」

孰料,她卻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你還別說,還真的有!」

「是嗎?」閻王擰起眉看她,語氣似隨意的問,「什麼印象?」

「魔尊,應該是高高大大,腦袋上有兩個角,或者身後有一對大大的黑色翅膀,一身黑色的衣服,跟你的差不多,但是又不太一樣,就是出現的時候有一團黑色的風,或者一團黑色的迷霧人,然後看著就讓人很害怕很敬畏的那樣!」她回想著,然後很認真的說。

本來,閻王的臉還是很緊繃的,听到她的話,是越來越放松,最後,唇畔和眼角還有可疑的抽動。

「你印象中的魔尊,就是這樣的?」他忍著抽痛的月復部問道,憋笑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啊!

她煞有介事的點頭,「是啊!很多電視啊,小說啊,都是這麼寫的,當然,也有可能會很帥,跟你一樣!」

她每次說話,都是不由自主的拿他做比較,這讓閻王不由得忍不住再一次追問了一句,「那,本尊在你的眼里,又是怎樣的?」

「很帥!」她肯定的點了點頭,這簡單的兩個字讓人還真是舒心啊,他滿意的接著問,「還有呢?」

「還有……」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道,「你想听真話呢,還是假話呢?」

閻王疑惑的看著她,「真話!」

「說實話,我沒來地府以前,是沒有什麼想象的,因為從來不相信有這樣一個地方的存在。可是第一次見到你吧,我還真的覺得你像……」

「人妖!」閻王替她說了,對這兩個字實在是記憶深刻。

「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她立刻說道,生怕他會翻臉,當時自己被踹那一腳,可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她揪著他的衣袖道,「當然了,那只能說明我們閻王殿下天生麗質,宜男宜女,嘿嘿嘿……」

臉色陰暗下來,她這是在夸人嗎?不過……好歹還不算什麼太難听的,他點了點頭,「如果本尊和魔尊相比,你又覺得如何?」

這句話其實是順嘴就說了出來,出口以後,閻王就有些後悔了,覺得自己這句話問的真是傻!幾時起,他居然也這麼斤斤計較起虛名和地位了?

司盛楠倒沒有發覺他的異樣,而是很認真的做起了比較,「我覺得吧,應該是魔尊比較厲害吧?」

「為什麼?」雖然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再問下請去了,可還是忍不住月兌口而出。

「玉帝是你的頂頭上司吧,魔尊和玉帝好像是平起平坐的吧,這麼說起來,那應該是魔尊比你大一點吧?」怕他生氣,還特意用拇指和小指比了個一點點,然後道,「不過,只是職位,不代表其他的!」

看他沒有說話,生怕他是生氣了,然後伸了個懶腰,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哎,這麼比好沒意思,我又沒見過魔尊,再說了,任何人在我心中,也比不上我們家閻王殿下啊,啊哈哈……」

她開始拍馬屁,然後打哈哈,試圖含糊過去。

閻王卻沒有笑,他深吸了一口氣,是啊,她也沒有見過魔尊,從何做比,自己到底是太緊張了。可是……如果她見過以後,還會這麼認為嗎?

「那個什麼,本來說棋藝大賽的,怎麼就說到這個上面來了,你還沒回答我,今年還有嗎?」她趕緊把話題往回拉,自己都沒發現,怎麼莫名其妙的話題就被扯到了這個上面來。

「沒有!」他搖了搖頭,果斷的滅了她的希望,「一百年一次,離上一次才過去了……八十一年!」

伸出手指掐算了一下,他才肯定的說。

這讓她好生失望啊,「八十一年?那不是還有十九年要等?人生啊,有多少個十九年值得起等待!」

看著她感慨唏噓的樣子,閻王的心情終于稍稍輕松了一點,笑道,「放心,你會有很多個十九年的!」

「也是哦,你們都活幾百歲的,估計我也有那麼長壽!」她點了點頭,「不過,幾百年啊,怎麼計算時間啊,我懷疑我都會糊涂自己有多少歲了!」

「該記得時,自然就記得了!」他含糊的說到,然後道,「走吧,坐了這麼久也悶了,出去轉轉吧!」

把桌上的石子一推,他站起身來。

司盛楠驚訝之余,自然是極激動的,她想出去想了很久了,就是不敢亂走動,難得他肯主動帶自己出去轉轉,安全有保障之外,還能到處看看,只是沒想明白,他怎麼突然就同意了。

「再不走,我就一個人去了?」他回轉頭看她,眸色淡淡。

她連忙撲了上去,「啊,我去我去!不要扔下我啊!」

閻王轉身,笑意淺然。

**********

妖界的某一廂房內。

夜魔端坐在床上,正在調勻氣息,一顆紫色的珠子散發著詭異的妖冶光芒,懸在他的胸前,流光溢彩。

他緊閉雙眸,雙手在身前不停的翻轉著,不多一會兒,只見他胸口一陣強烈的起伏,然後「啪」的噴出一口黑色的血,緊接著,幾乎是同時,那顆紫色的珠子也應聲落回在他的體內,消失不見。

「夜魔大人……」有小魔听到動靜,緊張的在外面敲門。

夜魔緩緩睜開眼,居然是一雙紫色的眼眸,散發著凌厲的光芒,須臾,那凌厲如刀鋒一般的光芒逐漸收斂散去,然後他揚聲道,「進來!」

外面的小魔立刻推門而入,在看到他唇瓣還有黑色的血漬時,驚叫一聲,「夜魔大人……」

「什麼事,這麼大驚小怪!」他擰起眉頭,很是不高興的樣子,「讓你們去查的事,有眉目了嗎?」

「回夜魔大人,有一點點端倪了!」那小魔立刻回答,也不敢再多問關于他身體的事。

听到他這樣說,夜魔立刻站起身,從床上下來,三兩步走到他的面前,剛要開口,轉頭看了眼打開的門,然後手一伸,啪的門就應聲甩上了,一股強勁的風掃出去,整間房子外面的樹叢都隨風而動。

「說!」他簡短的說到,低下頭看著那小魔,卻是壓低了聲音。

小魔心頭一緊,立刻顫著聲道,「啟稟夜魔大人,我們查到,在妖族的後山方向,有一條通道是有人把守的,而且似乎是他們的***,不許任何閑雜人等進入,就算是妖族本身的人,也不能接近。所以我們猜測,那里應該就是……」

「***?」夜魔眼楮一亮,勾起了唇角,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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