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耍賴

作者 ︰ 深瀾淺藍

短短半個時辰的功夫,想要射中靶子,雖然他有把握十成十的把握,可是一旦涉及到了他深愛的女人,就算是有十成十的把握也顯得不夠。愛睍蓴璩

雲拂曉笨拙的拉開了弓箭,朝著靶子射去,只听見「崢」的一聲弓和箭都從雲拂曉的手中月兌了出來,隨後朝著天上飛去。

南宮宸面色一青,連忙將雲拂曉護在身下,朝著邊上挪了幾步。

「可有受傷?」

已經不在乎雲拂曉到底會不會射箭了,撈起她的手上便仔細的檢查著熨。

「我沒事,你看。」

雲拂曉淡淡一笑,展開了手掌給南宮宸看,南宮宸望著她的手掌愣了半晌,眼中閃過一絲什麼,卻終究還是咽了下去,嘴角浮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你瞧瞧她,笨的要死!什麼琴藝無雙?不過是坊間傳說罷了,廢物就是廢物。姐」

坐在那里的劉雪瑩看到了雲拂曉方才出丑,不由得冷哼一聲,又重拾起了雲拂曉原來的事情。

「劉小姐莫要這樣說,拂曉妹妹她也不是想要這樣的,只是母親那個時候病著沒有教好她罷了。」

听到這話,雲甄洛的心中自然是樂開了花,然而卻將怨毒的火焰斂在眼底,听著像是在替著雲拂曉說好話,卻讓人感覺雲拂曉從小就是個沒娘教,不學無術的女子。

做到這樣的份上,雲甄洛似乎還覺得不夠,起身走到了瀲灩帝姬的面前跪了下來,頗有些嬌弱可憐的求道。

「侯夫人恕罪,拂曉妹妹從來就是這樣不肯認輸,還請侯夫人大人大量,既然妹妹不願受這個懲罰就讓甄洛替她受吧,」

說完這些雲甄洛便抬起了頭露出了白皙的脖子,閉上了眼楮,眼角帶著一滴欲墜未墜的清淚,擺出任君宰割的模樣,一時間又收獲了多少贊嘆和傾慕。

「雲小姐不愧是第一美人,不但人長的絕色傾城,就連心地也是這般純良,你先站起來,既然這件事情是寧王妃自己答應的,那就斷斷沒有讓你來受的道理。」

望著眼前這個絕美的女人,霍白不由得有些心動,沒想到雲拂曉這樣的女人竟然會有這麼善良美麗的一個姐姐,真真是她這輩子的福氣!

雲甄洛听到了四下里再一次響起了,夸贊她的聲音,心中得意。

方才她這一舉動自然不是想要替雲拂曉擔待什麼,只不過是做一場戲罷了。

只因為這樣做不但是坐實了雲拂曉不想要接受懲罰,有顯示了自己的善良大方。

「姐姐不必如此,您只消看著妹妹怎麼讓侯爺下跪求饒就好了。」

雲拂曉忽然轉過身來,對著跪在地上的雲甄洛淡漠一笑,隨即拿著弓走到了霍白的面前眸光鋒利。

「離半個時辰還有一刻鐘的功夫,你自然不用這樣著急。」

霍白雖然討厭雲拂曉,但是卻到底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因為和雲拂曉打了賭便佔了她的便宜。

「不必了,不過拂曉有個請求。」

雲拂曉漠漠一笑,並不領情,這個人不過是擔心自己到時候借口早了一刻鐘便射箭了,想要抵賴。

「你還有什麼請求!」

霍白以為雲拂曉想要返回不由得揚聲怒道。

然而雲拂曉並不害怕,而是望向了瀲灩帝姬,仰著頭眸光冰冷而又堅定。

「既然到了是賭上侯爺的一世英名,拂曉自然要讓侯爺輸的心服口服,所以拂曉想要求帝姬允許拂曉借劉大小姐一用。」

「你想要做什麼?」

瀲灩帝姬也沒雲拂曉弄得雲里霧里,不由得開口問道。

「沒什麼,不過是想要讓劉大小姐帶著她的珍珠簪子,拂曉想要射下她拿珍珠簪子上的珍珠,想必這樣侯爺也該心服口服了。」

雲拂曉媚眼如絲的望了一眼被她看得坐立不安的劉雪盈。

「不要!我不要!」

劉雪盈忽然就跳了起來,使勁的朝著劉盈盈的身後躲。

「寧王妃,你這是要做什麼,若是傷到了劉小姐你該如何是好?」

瀲灩帝姬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悠閑,而她的動作與她所說的根本就是兩個極端,此時的她正悠閑地坐在紫檀圈椅上抬了抬眼懶懶地道。

「若是傷到了劉小姐半分,拂曉願以命相償。」

雲拂曉望了一眼劉雪盈,在眾人看不到的方向,再一次扯了扯嘴角對著劉雪盈露出一口的白牙,嚇得劉雪盈已經面色慘白。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瀲灩帝姬似乎是听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望著劉雪盈隨意地笑道。

「劉小姐既然寧王妃已經都已經這樣說了,你還擔心些什麼?不如就這樣吧!」

劉雪盈瑟縮著身子,然而望向了瀲灩帝姬忽然被什麼蠱惑一般楞楞地從劉盈盈的身後走了出來,站在了正對著雲拂曉的五十步以外。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那里,什麼都難以挽回了。

只能怯怯地望向了瀲灩帝姬,然而瀲灩帝姬卻托著腮,向前傾著身子。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最後問侯爺一遍,侯爺還賭不賭,若是賭了可要願賭服輸。」

雲拂曉忽然轉頭過來,望著有些猶豫的霍白,眼眸之中帶著一絲奸詐的笑意。

霍白擰著眉望著眼前這個狡詐如狐的女子,一瞬間有些游移不定,難道她真的會射箭並且能夠百步穿楊?

方才的一切不過是她使得小計策?

還是時候,此時這個女人想要自己取消賭約,是為了保住自己,不讓自己出丑?

看著霍白舉棋不定的模樣,雲拂曉淡淡一笑,拿起了手中的弓,搭上箭對著劉雪盈的方向瞄準了,然而忽然腳下一措,箭頭便歪了歪,正好對著劉雪盈的心口,嚇得劉雪盈險些暈了過去。

只听見雲拂曉可惡地笑聲在她耳邊響起。

「劉小姐若是實在是怕了,自可以求一求侯爺,若是侯爺肯取消賭約,想來這一箭拂曉就不用射了。」

「侯爺求求您,求求您取消賭約吧!」

劉雪盈听到了雲拂曉這樣說,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可不想成為雲拂曉手下的冤魂。

到時候自己死了,雲拂曉可還活著,更何況她有眾多皇子和南宮宸保她,說不定到時候就能逃過一命,到時候自己可是死了,這樣的事情她絕不會去做!她要活著,她要好好的活著!

霍白望了一眼嚇得梨花帶雨的劉雪盈,轉頭凝視著雲拂曉眉里眼里皆是笑意心中一片清明,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卑劣的想要利用劉雪盈讓她逃過一劫,沒有這樣好的事情!

眼眸之中帶著青霜一般的冰冷,凍結了劉雪盈最後的期望。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本侯說過的話絕不會改變,這賭約本侯也絕不會取消!」

如此一句話說出,讓眾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那表面上如此溫文爾雅的紫衣侯霍白,竟然能對的一個女子這般狠心。

「侯爺說得好!」

雲拂曉听到了霍白的話,滿意一笑,隨即揚聲笑道。

「侯爺果然是人中豪杰,想必這話在座的各位都已經听到清清楚楚了。」

听到了雲拂曉這樣說,霍白的面上一僵,心中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然而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卻還是讓他安慰著自己,對方不過是一個縴細的女子罷了,絕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劉小姐,站著別動,否則的話……」

雲拂曉這話還沒有說話,忽然就閉上了眼楮,周圍安靜的听不到一絲聲音,只有風在耳際緩緩的流過,只听見「嗖」的一聲,是箭離弦的聲音。

「一,二,三。」

周圍依舊一片寂靜,雲拂曉睜開了眼楮,只見劉雪盈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半點反應的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死人啦!死人啦!」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整個夜宴便***亂了起來,那些官家小姐們站起身來發出尖利的喊叫聲,整個場面混亂不堪。

「姐姐!」

劉盈盈這才回過神來,望著地上的劉雪盈淒厲的喊了一身,腳下不穩若不是抓著圈椅的扶手險些倒在地上。

「來人!將雲拂曉拿下,本侯要當場斬下這凶手的頭顱!」霍白終于松了一口氣,唇瓣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淬著毒的眸望向了依舊鎮定的站在那里紋絲不動的雲拂曉,胸中忽然蔓延上一股無名之火。

「我看你們誰敢!」

雲拂曉仰起頭,冷眸寒霜,望著想要圍上來的侯府家丁。

那些家丁被雲拂曉身上散發出的威壓震得一愣,躊躇著不敢上前,只是左顧右盼的期望著身旁的人能先上去抓住雲拂曉,可是這個時候誰也不願意動。

畢竟雲拂曉的身份到底是不一般,若是傷了她分毫寧王爺和各位皇子哪一個是肯饒他們的。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霍白的身影模糊,只見他長嘯一聲,飛身朝著雲拂曉的胸口飛出一掌。

「小心!」

南宮墨只來得及叫出這兩個字,霍白的身形已經欺進了雲拂曉的身旁。

說時遲那時快,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宮宸已經擋在了雲拂曉的身前,接下了那一掌。

霍白只覺得丹田一震,真氣紊亂,直直退後幾步搖搖欲墜的險些要摔倒。

抬頭望著紋絲不動的南宮宸,霍白胸口一痛,喉中一腥「嘔」的吐出一口血來,旋即連忙點住了自己胸口的幾處大穴。

「本王說的話,看來你還忘地真快!」

南宮宸挑了挑眉,雖然是在笑然而眸中卻冷地沒有一絲溫度,霍白明白眼前的這個人是真的怒了。

「她輸了,自然是要承受輸了的下場!寧王也太過偏頗了吧!」

霍白強壓著胸口的疼痛譏諷的橫道。

「侯爺還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輸誰贏,就想著要殺人滅口,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正人君子的所作所為?看來是拂曉孤陋寡聞了。」

雲拂曉從南宮宸的身後走了出來,卻被南宮宸緊張的拽住了手臂,雲拂曉抬頭朝著他微微一笑,掙開了他的手掌。

只覺得兩人之間哪怕是一個眼神都是那樣的令人氣憤,讓人討厭,霍白冷哼一聲,開口怒道。

「劉小姐都已經給過世了,難道寧王妃還要多做辯白嗎?」

「不對!」

就在這個時候劉盈盈的聲音忽然叫了起來,急急忙忙地朝著劉雪盈躺倒的地方奔去,小心翼翼的踫了踫劉雪盈的鼻息,驚聲叫道。

「姐姐沒有死,只是暈過去了!」

「什麼!」

這時所有的人都震驚的朝著劉雪盈望去,忽然聞到了一陣哄臭的***味,不由得掩住了鼻子皺起了眉頭。

「咦,怎麼這麼臭!」

「這個姐姐尿床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雲隨心牽著南宮鈺的大手從竹林之中走了出來,忽然掙月兌了了南宮鈺的大手,向前跑去,指著地上的劉雪盈刮了刮臉。

「這麼大了還尿床,隨心都不尿了,羞羞臉,羞羞臉!」

「隨心,莫要胡鬧!」

雲拂曉雖然這樣訓斥著,然而臉上卻是掩不住的溫柔笑意,對著她伸出了手。

「拂曉姐姐。」

雲隨心撲到了雲拂曉的懷中,從她的懷中抬起無辜的小臉,清聲道。

「拂曉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乖。」

雲拂曉模了模雲隨心的腦袋,示意她不要說話,隨後望向了霍白嘴角勾起了一抹寒霜。

「侯爺可看到了,這可不是拂曉的錯,是劉小姐自己暈倒的!」

「來人,把劉小姐送回去!」

霍白只覺得面上無光,冷哼一聲吩咐道,隨後似乎還想要強辯。

「這也不能說明你就射中了劉小姐頭上的朱釵上的珍珠。」

「侯爺,侯爺!」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家丁捧著一顆渾圓的珍珠送到了霍白的面前。

「這是在楊樹干上找到的。」

「不可能!」

霍白驀地瞪大了眼楮望著那一顆完好無損的珍珠,雲拂曉射出的那一支羽箭剛好就插進了珍珠之上的那一圈用來固定的銀環之中。

「既然珍珠也已經找回來了,就勞煩侯爺物歸原主了。」

雲拂曉撇了撇嘴,眼中閃動著狡黠的笑意,她可不想毀了這可東海明珠,要不然萬一劉雪盈吵著要她賠,她總不能要霍白掏錢吧。

「送去還給劉小姐。」霍白冷著面,語氣頗為僵硬的吩咐道。

此時劉雪盈正被人抬著打算離開,劉盈盈抬頭望了一眼遠處的那一抹青影,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開口對著劉家跟來的下人道。

「你們先送大姐姐回去吧,既然夜宴沒有結束,我自然也不能夠就這樣離開了。」

「二小姐……」

那劉家的下人為難的望了一眼劉盈盈,欲言又止的樣子,隨後還是轉身帶著劉雪盈先行離開了。

看著雲拂曉平安無事,南宮墨也緩緩地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瀲灩帝姬忽然開口笑道。

「哈哈——寧王妃果然是好身手!來人還不快看賞,將我的那副白玉琉璃首飾拿過來,想必寧王妃一定喜歡。」

听到了瀲灩帝姬這樣說,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那一副白玉琉璃首飾可是當年先皇的賞賜之物,听說是當年先皇得到塊極好的玉胚,便命人雕刻了整整三個月才做好了這樣一副首飾,最後賞給了瀲灩帝姬做陪嫁之物。

「寧王妃真是好福氣。」

拿著首飾盒朝著雲拂曉走來的嬤嬤,笑著對著雲拂曉說道。

雲拂曉不悅的皺緊了眉頭,心中涼薄,這就是所謂的皇家?在佔了上風之時便像是一群看到了骨頭的野狗一樣死咬著不放,等到佔了下風之時就想著用這些小恩小惠糊弄過去。

「多謝瀲灩帝姬,只是這白玉琉璃太貴尊貴,拂曉受之有愧。」

雲拂曉退後了幾步,讓過了那嬤嬤地上首飾盒的手。

難道這些人還想要她感激涕零的接過這勞什子的東西,然後叩謝隆恩嗎?

「寧王妃,我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杰!」

瀲灩帝姬見雲拂曉似乎不肯就此罷過的模樣,原本溫和柔順的臉上頓時變得凌厲起來,眯著眼冷冷地望著雲拂曉。

「帝姬如今是想要以權勢壓之了,怎的如今侯爺就不站出來說一句話呢?」

雲拂曉眯著眼對著霍白挑了挑眉,隨即冷聲怒笑。

「方才不是就算是翎公主,侯爺也照樣教訓不誤的嗎?怎麼到了如今就要分個遠近親疏之別了。」

「你!」

霍白沒想到,雲拂曉竟然這般牙尖嘴利,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就說不過她,只能狠狠得瞪著她。

「這個人是個大壞蛋,就喜歡欺負我拂曉姐姐,還說話不算話,羞羞臉!」

雲隨心抬起頭對著霍白哼了一聲,隨後刮著臉對著霍白叫道。

「閉嘴!」

霍白血紅這眼楮瞪著雲隨心,怒道。

如今竟然連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也敢這樣對他說話!霍白大腦充血,恨不得將雲拂曉碎尸萬段,一泄心頭之恨。

雲隨心被霍白嚇得一下子躲到了雲拂曉的身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原本靜謐的前庭之中響起了女娃響亮的哭泣聲,驚起了樹上棲息的鳥兒。

「哇——這個壞叔叔欺負我!娘親!」

雲隨心的哭聲讓霍白瞬間有些臉面上下不來,然而有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能恨恨地站在那里有些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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