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自作孽

作者 ︰ 深瀾淺藍

媚骨香,致命嫡女,自作孽

「像你這樣不好好珍惜自己身子的人,根本就不配看太醫!」

這一句話,讓周圍一切靜謐,所有的人都听說過這個榮太醫的古怪脾氣,自然是誰也不敢前去招惹,這個太醫可橫的很,別說是皇太後了,就算是皇帝也敢頂撞。愛睍蓴璩

可是奇怪的是皇帝就是喜歡他,就算是生氣的時候也不過是責罵幾句,從來都不曾要了他的性命了。

「榮太醫,你別只說一般啊,雲小姐這到底是怎麼了?」

南宮蓉雖然是知道榮太醫那古怪的脾氣的,只是更加擔心雲甄洛的身子,急忙開口問道燧。

「怎麼了?」

榮太醫嗤笑一聲,指著坐在那里滿臉委屈即將要落淚的雲甄洛。

「你自己去問問她,節食過度,每日都不知道好好吃東西,怎麼可能有力氣跳舞?還將這樣的罪責怪到了別人的頭上來,你這蠢貨竟然還因為她長得漂亮冤枉別人,大言不慚說出那些傷人的話來!輅」

被榮太醫這樣罵著,南宮蓉想要生氣,怎麼就是沒有辦法去反駁榮太醫的話來,只好垂下了頭不再說什麼了。

「好了好了,不過是個小小的誤會罷了。這樣又急又氣做什麼?」

瀲灩帝姬在今夜扮演的便是一個喜歡放馬後炮的和事佬,似乎只要是事情解決了,她便開口笑著說幾句話。

「既然雲小姐輸了,那就抓鬮兒吧。」

瀲灩帝姬給那抓鬮兒的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連忙抓了一個鬮兒大聲唱到。

「學狗叫在地上爬三圈……」

那下人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抓到這樣的鬮兒,不由得有些窘迫聲音越來越低。

「混賬,這是什麼簽?分明就是有人陷害雲小姐的!」

南宮蓉不可抑制的叫了起來,抬頭望著瀲灩帝姬想要她幫著雲甄洛主持公道。

「鬧什麼?」

瀲灩帝姬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朝著毫無禮節的南宮蓉高聲斥責道。

「既然是鬮兒里頭寫著的,那就是沒錯的!方才寧王妃不是連箭射了,怎的當是你就不說了!」

有了方才的先例,自然不可能讓雲甄洛逃不過這一劫,更何況為示公平,方才就連紫衣侯霍白也是下跪請罪的了,如今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區區的雲甄洛就壞了規矩!

「可是……」

南宮蓉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瀲灩帝姬冷然的打斷。

「你若是在這樣胡鬧,我便命人送你會象郡去!」

瀲灩帝姬瞪著眼楮,不給南宮蓉任何的機會。

象郡是南宮蓉祖母如今養老住的地方,也是因為那個謠言的緣故,南宮蓉的祖母從來都不將南宮蓉當成自己的親孫子來看。

因此,南宮蓉也不願意去象郡,更何況去了象郡那就別再想要看見雲甄洛了,這樣南宮蓉可舍不得。

雲甄洛此時正在愣神之中,沒有想到這個鬮兒竟然會落到自己的頭上來,這可是她買通紫衣侯府的下人用來給雲拂曉用的,沒想到竟然最後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這也太奇怪了!

難道?

雲甄洛望了一眼安然恬靜的坐在那里的雲拂曉,緊緊地咬著下唇,難道……

脊梁骨上襲上一層涼意,難道這一切雲拂曉原本都是知道的,她就那樣不動聲色的一步一步讓自己掉進她的陷阱之中,好讓自己在所有的人面前出丑。

恐怕先前自己抽到了的那個跳舞的簽也是雲拂曉特意安排的,她是知道自己為了今個兒這一日在節食的。

「王爺!」

見南宮蓉似乎要放棄幫她了,雲甄洛連忙嬌聲喚道,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南宮蓉實在是不忍,只好停住了腳步,最後狠了狠心,不在乎瀲灩帝姬是不是真的將自己送回象郡去了。

「容王爺若是真的心疼姐姐,替著姐姐受了這個罰,否則的話,就算是這一回姐姐真的躲過了這一劫,到時候外頭的人必然說姐姐是失信之人,方才想要替自己受罰也都是做這樣子的。」

雲拂曉對著南宮蓉挑了挑眉,她可不信像這樣的男人,真的會為了雲甄洛放下自己的身段。

他們也許為了雲甄洛用自己的身份去壓人,用自己的權勢、金錢去替雲甄洛去達成願望,但是他們絕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女子,自降了身份,丟掉了作為大男人的尊嚴。

「你說什麼!」

南宮蓉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替雲甄洛去承擔這樣羞人的懲罰,自然是認為雲拂曉這樣是在羞辱他,不由得大怒。

「拂曉沒有說錯,既然是要罰,自然是有人承擔,若是雲小姐不願,那邊有容王爺你來承擔!你不是愛極了這個女子?」

南宮宸自然也明白了雲拂曉的意思,出聲提醒南宮蓉面前的女子可是他真心愛著的女人。

只有讓雲甄洛看到了這些男人並不是真心喜歡她的,到了最後的關頭依然會棄她于不顧,才是對像雲甄洛自傲自驕的女人最大的打擊。

「哼!若是今個兒遇到這事的是寧王妃,想必寧王也會像我這樣選擇的吧,男兒膝下有黃金,怎可為了區區一個女子丟掉了自己的尊嚴!」

南宮蓉輕蔑的瞟了一眼南宮宸,不再回頭看一眼雲甄洛,在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和雲甄洛之前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尊嚴!

望著那個背對著她的溫柔男子,雲甄洛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她總以為自己的美貌能讓天下所有的男人為之瘋狂,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起來為她說一句話。

「容王爺說的極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若是能保護本王最愛的女子,本王寧可不要黃金!」

南宮宸望了一眼雲拂曉,回頭對著南宮蓉笑得格外的邪肆。

「紈褲!」

南宮蓉冷哼一聲,隨即拂袖離去不再理會南宮宸。

「既然容王爺不願幫你,雲小姐那便只能你自己來了。」

瀲灩帝姬並沒有想要替雲甄洛說情的意思,而是興味繚繞的望著雲甄洛,似乎真的很想要看到雲甄洛表演方才紙上寫著的。

瀲灩帝姬是何等聰明的人,自然是猜得到原本這個鬮兒是留給誰的,心中不由得對著雲拂曉多了幾分興趣,看來這個雲拂曉的確是不簡單得很啊!「我……這……」

雲甄洛何曾見到過這樣的陣勢,抬眸望去所有的人都眸光冰冷的望著她,沒有半點憐憫,更別說還有誰願意替她說一句話,恐怕都擔心替自己承擔了這件事情。

「你們都欺負我!」

雲甄洛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最後只好使出了最後一招,最卑劣,也是最有效的一招。

只見雲甄洛一跺腳,用袖子掩著哭花的妝容,掩著面朝著紫衣侯府的大門走去。

眾人沒想到最後雲甄洛竟然就這樣不負責任的跑了,當真還是不如雲拂曉這樣敢作敢當的來的爽快利落,心中對于這個第一美人的印象自然是差了不少。

花瓶美人之說,自然也就浮現了出來!

「既然姐姐已經回去了,拂曉自然不敢多留。」

雲拂曉見雲甄洛已經離開了,便也借口回去了。她可不是什麼軟柿子,想要陷害她就要想一想後果!

「本王送你。」

見雲拂曉想要回去了,南宮宸也不想在這里多留,他就是為了雲拂曉前來這里的。在所有的人面前,他從來就沒有掩飾過自己的對于雲拂曉的寵愛和迷戀。

「縴冉告退。」

見雲拂曉和雲甄洛都已經離開了,雲縴苒自然沒有留下的意思了,連忙對著瀲灩帝姬納了個萬福也同時離開了。

瀲灩帝姬自然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反正她這夜宴也快要結束了,開了這麼多年的百花夜宴她當真是沒有見到過這樣有趣的女子,不知道若是能將這樣的女子娶進門來,到時候這紫衣侯府恐怕就有趣了。

「既然如此,今個兒大伙兒就散了吧。」

瀲灩帝姬見到懷中的南宮翎一雙眼楮一直盯著霍白再一次轉身離開的背影,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就跟著他走了,淡淡一笑吩咐道。

「既然如此,那翎兒就先走了,皇後娘娘今個兒還等著我的。」

南宮翎隨便胡謅了一個理由,提著裙子急急忙忙的離開了,紫衣侯府正好在門口攔住了已經上馬了的霍白。

「表哥,男子漢大丈夫願賭服輸,沒有人看不起你什麼,你又何必這樣生氣?」

「馭!」

霍白正要趕馬,沒想到南宮翎就這樣匆匆忙忙地沖到了自己的馬前,只听見「啊呀」一聲,那馬兒驚了南宮翎讓讓她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飛竄而出,將南宮翎及時的摟在了懷中,讓她逃過了一劫。

「公主,你怎麼樣了?」

龍見南宮翎倒在地上,心中一急,忙從馬上下來,上前抱起南宮翎。

「我……我沒事……」

南宮翎的眼神有些迷茫,呆滯的望著抱著自己的龍,轉頭望向了馬上的霍白,眼中滿是傷痛。

他,竟然想要她的性命!

「攔在馬前做什麼,還不快讓開!」

霍白望著南宮翎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然而最終還是化作了冷冽,高聲怒道。

「霍白……」

南宮翎艱難的抬頭望著霍白,難以置信方才的那些話是霍白所說的,白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被霍白打斷了。

「夠了!南宮翎雖然你是公主,但是你以為你是公主就能讓我甘心臣服了嗎!」

霍白對著南宮翎這樣說的時候雙眸卻是望著同南宮宸手牽著手走出大門的雲拂曉的,南宮翎听出來了,霍白這是將從雲拂曉身上受到的氣在對著自己發泄。

「你這是在怪我剛才沒有向著你說話嗎?」

「你難道不應該說句公道話嗎?竟然任由雲拂曉那樣囂張?」

霍白心中對于南宮翎自然也是滿月復的怨氣,看著如今南宮翎險些受傷卻沒有半點在乎的模樣,反倒是斥責方才她的狠心!

「夠了,紫衣侯,你方才險些傷了公主,非但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反過來指責已經過去的事情!」

龍終于看不過去了,無所畏懼的對著霍白怒道,他到底是海盜的後人對于霍白這樣的權勢沒有半點懼怕的意思。

「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海盜也敢同本侯這樣說話!」

霍白見龍竟然敢這樣呵斥他,心中的怒火更甚揮起手中的鞭子就要朝著龍的身上打去,眼見著鞭子就要朝著這里而來,龍擔心傷到了南宮翎,連忙將她護在身後,身上是生生的受了一鞭。

「霍白,你太過分了!」

南宮翎扶住龍,望著他背上深可見骨的鞭痕,心中大怒,沖著霍白吼道。

她原本以為這是個紫衣偏偏佳公子,卻沒想到竟然對方是一個偽君子。

「過分?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南宮翎好好想想你自己吧!小小年紀竟然是這樣一個婬-娃-蕩-婦,勾-引了一個有一個,也虧得你是大晉的公主!」

霍白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已經深深地受了一巴掌,打他的不是南宮翎,此時的南宮翎已經被氣得說不出任何話來,動手的是剛剛走過的雲拂曉。

「我沒想到紫衣侯竟然是這樣一個輸不起的人,侯爺提醒您一句,往後若是輸不起,那就別玩,免得到時候丟了面子還掃了別人的興致。天下行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會讓著你的!」

說完這話,雲拂曉便拉著南宮翎朝著外頭走去,再也不理會站在那里怔楞住了的霍白。

「拂曉……嗚嗚……為什麼?為什麼?」

直到走到了安靜無人的地方,南宮翎這才抱著雲拂曉落下眼淚來,她作為一個公主的驕傲不允許她在眾人的眼前流淚,可是面對雲拂曉的時候,她恍然有種安心親切的感覺。

「翎兒,霍白不是你的良人,如今看清總比往後看清來得好,你並沒有深陷下去不是嗎?」

說到這里的時候,雲拂曉忽然嘆了口氣,是啊,如今的南宮翎是幸運的並沒有為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深陷下去,不像當年的她,也不像如今的劉盈盈。

這便是她的幸運之處,更何況……「更何況,你並不是沒得選,不是嗎?」

雲拂曉說著,抬起南宮翎的臉,替她拭去了眼淚,朝著她身後努了努嘴,只見不遠處的光亮之下,龍就站在那里等著她。

「是啊,我並不是沒得選。」

南宮翎望著站在那里的龍,抹了把眼淚,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容忽然苦澀了起來。

「去吧,他在等著你。」

雲拂曉知道南宮翎對于霍白的感情,就像是一個美好的童話,公主和王子在一起,永遠的幸福,可是王子總有王子的自負,有王子的不能觸踫的逆鱗,而有時候公主也許需要的是騎士,而並不是王子。

月光灑下,帶著幽冷的清輝,讓人不由得襲上一陣寒意。今夜的月光好美,美得讓人窒息。

「夜里天涼,莫要冷著了。」

依舊是坐著南宮宸的馬車回雲府去,一雙大手抓住了雲拂曉頗有些冰冷的柔荑,放下了馬車的簾子,頗有些心疼的將她的手送進了自己的懷中捂著。

雲拂曉靠進了南宮宸的懷中,靜靜地靠著,腦海之中忽然響起了南宮宸說的那些話,嘴角揚起了一抹幸福的弧度,就算這些都是假話她也愛听。只是忽然忍不住好想要問問他。

「宸。」

雲拂曉忍不住輕喚道。

「嗯?」

南宮宸垂下頭來,呵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帶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很舒服。

「方才你說那些話的時候,真的是一絲猶豫都沒有嗎?」

雲拂曉忽然之間有些局促,掙月兌了南宮宸的大手,坐直了身子,垂著頭緊張的鉸著衣角。

雲拂曉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擔心過,就連每當生死之間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這樣擔心過。

也許只是因為已經習慣了這塊牛皮糖無時無刻的粘著她,若是有一日離開了到時候自己會不習慣。

「拂曉,我說這話的時候心中的的確確猶豫過,在你和我的尊嚴之前。」

知道雲拂曉在說些什麼,南宮宸對著雲拂曉伸出了手,隨即擔心她的拒絕,擎在半空之中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他想要她,舍不得她離開,可是他更加舍不得騙她!

「我信!」

雲拂曉的心頭一松,抬頭對著南宮宸微微一笑。

若是南宮宸說他沒有猶豫過,必然是為了得到她而騙她的,可是如今听他說了實話,心中自然也就安靜了下來。

「拂曉。」

明白了過來,雲拂曉問這些是為了什麼南宮宸忽然有些激動,將她摟緊了自己的懷中.

「你為何每次都要這樣折磨我?」

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南宮宸的眸中帶著眸中深沉的光澤,緊緊地盯著雲拂曉臉上的紅暈,最終再也不能自抑的俯身擷住她的櫻唇。

「嗚嗚……不要……不……」

身下的人驀地瞪大了眼楮有些驚恐的望著她,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口中卻忽然躥進了南宮宸的舌頭,想要勾住她的小舌。

然而雲拂曉使勁的躲閃著,雙手側在胸前,想要推拒著然後卻踫到了南宮宸熾熱的胸口,一嚇收回了手。

經過一輪角逐,終于抓住了她躲避的舌頭,南宮宸微微的眯起了眼楮,有些興奮。

摟著雲拂曉的大手不斷地在她的背上摩挲著,就在忽然一個瞬間探進了她的衣袂之中,撫模著雲拂曉光果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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