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曉曉,我想要你了

作者 ︰ 深瀾淺藍

經過一輪角逐,終于抓住了她躲避的舌頭,南宮宸微微的眯起了眼楮,有些興奮。愛睍蓴璩

摟著雲拂曉的大手不斷地在她的背上摩挲著,就在忽然一個瞬間探進了她的衣袂之中,撫模著雲拂曉光-果的背。

猛地感覺到懷中的人沉了下去,南宮宸伸手一托托住了幾乎力竭的雲拂曉,放開了她,任她倒在自己的臂彎之中喘息著,口中還帶著連連的銀絲,酡紅的面上別樣的嫵媚多情。

「拂曉,我的曉曉,我愛你,我要你。」

南宮宸湊到雲拂曉的耳邊,那聲音就好像是羽毛一般輕輕的在她的耳邊撫弄著燧。

雲拂曉從來就沒有听到過這樣赤-果的情話,也是第一次南宮宸這樣簡單地表白自己的愛情,只覺得心口開始緩緩地熱了起來,有一種濃濃的幸福感。

將她抱在自己胸口,開始吻著她的下巴,一直滑到光潔細白的脖頸,此時帶著薄繭的大手已經探進了肚兜之中,雲拂曉不由得從唇齒間吐出一句細碎的申吟,讓南宮宸愈發的興奮。

「拂曉姐姐,我困了!」忽然就在這個時候,雲隨心揉著朦朧惺忪的睡眼掀了簾子走了進來輅。

將簾子之內的場景一覽無余,驀地讓雲隨心頓時清醒了起來,只見南宮宸身下的雲拂曉。

只見她面色潮紅,嬌喘微微,頸間的扣子送了兩顆露出半截香肩,雖然年僅九歲,然而多年來混跡在市井之間自然對著這些事情有些朦朧的明白了,頓時面色緋紅,卻已經定定的看著兩人。

挪了挪身子將雲拂曉擋在了自己的身下,不想讓這樣的她被任何人窺見,南宮宸轉頭怒吼道。

「還不快滾出去!」

這樣的怒吼聲,在靜謐的夜之中劃破蒼穹,驚起了路邊樹上棲息的鳥雀。

雲隨心終于反應了過來,放下簾子逃出了外頭,臉上依舊火熱著,坐在外頭的春-宵見雲隨心這樣不由得奇怪,剛想要伸手去掀簾子,卻被孤月阻止了。

孤月是會功夫的,自然听力也好早就明白了里頭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沒有對著春-宵明說,而是輕咳了一陣。

「里頭有寧王爺在,你盡管放心,他對小姐可比我們還細心。」

听了這話,春-宵想來也是,便沒有在問些什麼,而是靠著馬車繼續閉著眼楮。

「你對她這麼凶做什麼!」

見雲隨心是被南宮宸嚇到了,雲拂曉忙推開了南宮宸,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瞪著他,眼中滿是不滿。

「你對別人總是對我好。」

南宮宸頗有些吃味的道,總覺得雲拂曉對于這個雲隨心算是好過頭了,恐怕除了韓氏,她對于雲隨心算是最好的了。

雲拂曉側著身子不理會他,南宮宸忙上前去將她攬在懷中哄道。

「好了,好了,只要我只對你一個人就可以了。」

說著在她的臉上輕輕啄了一口,就想開始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隨心都看見!」

雲拂曉推著他,羞赧的將頭埋進南宮宸的懷中不敢抬頭看他……

「他們不會再進來了,你怕什麼?」

南宮宸俯,眸中帶著深邃的誘惑仿佛要將雲拂曉深深吸進其中一般。南宮宸忽而俯來,溫熱的氣息撲在雲拂曉的耳後,一陣酥麻的感覺將她團團圍困住。

「恩……疼!」

南宮宸忽而咬住她的耳垂,惹來一陣微微的戰栗,雲拂曉將頭埋進南宮宸的懷中委屈的嚅囁著。

「曉曉,回來好不好,我想你了。」

南宮宸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委屈,仿佛是一只被拋棄了的小獸一般可憐的等待著心上人的歸來。

雲拂曉抿了抿唇,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呆在娘家的時間太長了,以至于如今流言四起,甚至有人說她不得寧王的寵愛,或者說他們夫妻之間貌合神離,她很快就要被休棄出府了。

對于這樣的留言,顯然是南宮宸比她更加擔心。

「我娘親肚子里的孩子還沒有出生,我實在是不放心。」

雲拂曉撅著嘴,她自然是知道南宮宸的意思,可是韓氏這里她是真的不放心。更何況,她最擔心的還是自己同南宮宸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反而不好。

她擔心南宮宸會像之前那樣大男子主義的將自己整日留在府中,她不能放棄自己的復仇,更加不能放棄那些她想要保護的人,所以她絕不會同意僅僅只是躲在南宮宸的羽翼之後。

「那些人之所以會那樣對你不敬,就算是你已經是我的王妃了他們仍舊那樣辱罵你,歸結到底不過是因為你不在我的身邊,曉曉,你需要我的幫助,你需要呆在我的身邊這樣對你來說才更加安全!你的地位才能更加的穩固!」

閉了閉眼楮,忍住了身上的熾熱的脹痛,極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僅僅只是讓他的心冷靜下來,更加是讓他冷靜下里。

這樣抱著雲拂曉,雖然嘴里說的是正事,可是南宮宸仍舊覺得欲-火-燒-心,硬生生得忍耐著心中的邪火,身上不由得汗如雨下。

「宸,對不起。」

雲拂曉望著南宮宸黑曜石一般閃亮的眸子,輕聲的在他的耳邊嚅囁著,她自然是知道南宮宸的種種不舍,可是她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了,那麼必然就不會再做出改變。

「永遠不要說這三個字,你知道我想要听得並不是這三個字。」

南宮宸捧起雲拂曉的臉龐,深深的吻了下去,不斷的纏-綿著吮-吸著,似乎想要將她身體的一切都吸干,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嗚嗚……」

大手緩緩的探入她的衣衫之中,兩人滾落在鵝羽軟墊之上,隱忍低啞的呻-吟聲不斷的響起,雲拂曉大汗淋灕,忽然仰起頭狠狠在南宮宸的肩頭咬下。

「你這小野貓!」

南宮宸悶哼了一聲,笑著穩住了她的唇,將她的破碎的申吟吞入喉中,厚重的汗水落下,暢快淋灕的律動一波緊接著一波。

直到馬車從繞著整個帝都行了半圈,才緩緩的回到了雲府。

「下車吧,該回去了。」南宮宸替已經筋疲力竭的雲拂曉穿戴整齊這才將她抱在懷中,溫柔得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情的開口道。

「恩。」

雲拂曉低聲應了一聲,面上渲染著一層淺淺的玫瑰色顯得格外的妖嬈嫵媚,讓身邊那饜足的獸忽然間又再一次饑渴了起來。

身下的欲-念一動,南宮宸難受的悶哼了一聲,然而手上卻依舊不肯放開懷中那令人溺愛的小女人。

「你很熱?」

雲拂曉感覺到了南宮宸體溫的變化,不由得緊張地問道。

「只是馬車之中有些悶熱罷了。」

南宮宸咬了咬牙,果然隱忍這種事情果然不是人做的,可是南宮宸望著懷中力竭的小女人實在是有些心疼,舍不得再讓她受一回勞累了,只能努力的隱忍著。

就在這個時候,終于孤月清冷的聲音從外頭傳來了。

「小姐,雲府到了。」

南宮宸放開了雲拂曉,有些艱難地說道。

「回去吧,我明個兒再來看你。」

雲拂曉似乎也感覺到了南宮宸身上的不適,有些擔心,然而卻只能點點頭,不放心的轉身離去。

南宮宸即使身上難受,卻依舊沒有馬上離開,一直等到雲拂曉的身影消失在了雲府的大門之後,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

「紫陽,去河邊!」

「是!」

紫陽沒有想到自家想來是女人于無物的主子,有一天會被這樣這一個女人逼得只能跳進水里消火,然而想笑卻又不敢笑出來,只能強憋著,險些內傷。

月光之下,素嵐水畔,水中泛起一陣漣漪,不久之後一個玉冠男子終于從水中露出了身子。

月牙色的衣服緊緊地貼著胸膛,絕色妖嬈的臉上帶著水珠,在月娥灑在的清輝之下泛著勾魂奪魄的清冷。

「回去吧!」

接過了守在一旁的紫陽手中的袍子,南宮宸冷漠的吩咐道,忽然抬頭對上了湖畔垂柳之後的一雙眸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位公子,想要消火何必跳水里呢?」

南宮宸從來都不會來素水湖畔最大的畫舫之地,怎奈這里是離著最近的。沒想到竟然被一個伶伎看見了。

那伶伎原本是受了媽媽的打罵在垂楊柳旁獨自哭泣,哀嘆自己的人生的,卻忽然听見了落水聲,正好就看到了方才的一幕,被這樣妖媚的男子奪去了心魄。

那伶伎見停在湖畔的馬車便知道這人必然是非富即貴,本來不敢出現,誰曾想到竟然被南宮宸發現了,想著就算是不收錢能與這樣的男子共度***也是不枉她一生了,便大著膽子出來了。

「紫陽,本王不喜歡她的那雙眼楮。」

南宮宸望了一眼,那一雙帶著貪婪的雜質的眼眸,卻身著月光白的輕紗的伶伎,心頭不悅,冷冷的吩咐道。

「留你一命,記住這世間唯有一人配穿這月光白。你,不配!」

一道清冷無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沒有帶著任何的怒意,卻讓那伶伎的身子突然一冷,不由得想要朝後退去,然而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便眼前一黑,一陣劇痛刺激的她暈了過去。

紫陽嘆了口氣,望著那有些無辜的女子,不由得搖了搖頭,誰讓你看見了主子不但不跑,還要留在這里,甚至還露出這樣的眼神,能夠伺候主子的女人這世間恐怕也只有一個了。

不過,很久以後,紫陽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錯了,應該是能夠讓他家主子心甘情願伺候的女人只有這麼一個!

幾日之後,到底是到了南宮涉迎娶龍澤幽蘭的日子了。

為了表示對晝陽國的誠意,南宮絕吩咐將新房搬到了皇宮之中,在宮中另闢了一處殿宇專門用來給兩人成親之用。

因此所有的參加婚禮的人都要進宮去,自然這也是南宮絕的一點私心罷了,只有宮中有夜宴的時候才能夠看到雲拂曉,這幾日就算是皇後這里她也不來了,因而南宮絕也有很久沒有進後宮了。

「皇上莫急,此時離著四王大婚還有幾個時辰呢?」

夏知冰看著有些坐立不安的南宮絕忍不住開口勸道,心想著是不是要將龍澤幽蘭在鳳凰殿鬧事的事情告訴南宮絕。

龍澤幽蘭自然是不能從驛館出嫁的,因此三日之前便將龍澤幽蘭接到了鳳凰殿之中讓她從皇後宮中出閣,在繞著帝都走一圈,最後再回到皇宮之中在大婚的藏漪殿。

「是不是鳳凰殿那里又怎麼了?」

南宮絕揉了揉微疼的腦袋,想到那個龍澤幽蘭剛剛住進了鳳凰殿三天就已經吧皇後氣暈了不知道幾回了。

不過對于這個皇後,南宮絕從來就不意什麼,也就沒有去管什麼,不過今日是四王大婚,若是這龍澤幽蘭干做些什麼事,他必然不會輕饒了她!

「皇上息怒,不過是四王妃嫌新娘等著的時間太長了,問四王爺怎麼還不來接她?當听到宮人說四王爺並不親自來接,只是送到藏漪殿,等到酒宴之後再過去之後,便發火了。」

夏知冰見南宮絕既然已經問了,只好開口從實稟報。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紫宸殿之中響起了龍澤幽蘭的叫喊聲,南宮絕本就對著這個龍澤幽蘭沒有什麼好感,只不過是為了晝陽與大晉只見的友好而勉強同意了這門婚事罷了,卻沒想到這個龍澤幽蘭是越來越放肆了。

「這是宮中的規矩,若是她不願,就讓她滾回晝陽去!朕自然會給老四再娶一個正妃!」

龍澤幽蘭本來還在門口吵鬧著,忽然听見從紫宸殿之中傳來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緊接著是南宮絕的怒吼聲,嚇得登時一愣。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龍澤幽蘭顯然是被南宮絕的吼聲嚇到了,如今顫抖著回頭問身後跟來的嬤嬤道。

「公主,還是回去吧,皇上可不是您能惹怒的。」

那嬤嬤听到了南宮絕的吼聲,雖然沒有看見南宮絕的人早已經嚇得腿軟,連忙上前想要去拉龍澤幽蘭,卻被龍澤幽蘭一個耳光打翻在地上。

「少用你的髒手踫本妃!」高傲之中帶著濃重的蔑視,看也不看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嬤嬤,一把扯掉了身上礙手礙腳的大紅喜服朝著鳳凰殿的方向跑去。

「哼!外頭來的女人,哪怕是個公主照樣是沒有規矩!」

那嬤嬤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龍澤幽蘭離開的地方冷哼一聲,話中絲毫就沒有要將龍澤幽蘭放在眼中的意思。

雖然對著龍澤幽蘭含著恨意,那嬤嬤卻還是不敢誤了時辰,上前撿起了地上的大紅喜服,隨著龍澤幽蘭朝著鳳凰殿的方向趕去。

天空之中晦暗不明,明明還是中午,然而卻已經暗的猶如傍晚一般,似乎有一場醞釀很久的暴風雨就要來了。

此時,雲侍郎府之中,去福壽院請安的路上,雲甄洛恨恨的望著多多少少的珠寶首飾被幾個丫頭端著朝著雲拂曉的芷蘭院走去。

「娘親,憑什麼我不能去!我也要去!若是不去了,能帶上那些珠寶必然比那雲拂曉美上千倍萬倍!」

雲甄洛眼紅那麼多的好東西,扯著雲幽緲的手臂半撒嬌半任信的說道。

這幾日雲幽緲的病好了不少,頭上的傷口雖然已經好了,然而卻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疤痕,然而正好那道疤痕處的地方好,就在眼角不遠處。

雲幽緲便在傷疤之上畫了一朵梅花,再貼上細鈿不但恢復了原本的容貌,而且愈發的年輕嬌媚,總算是挽回了一些雲博遠的心。

「好了,這次夜宴皇上下旨只有各家嫡女才能夠去,就算是我去求你爹爹,你也不去得。」

雲幽緲冷冷地看著她道,她好不容易再一次得寵,絕不能夠在毀在了雲甄洛的身上了。

那日百花夜宴雲甄洛的表現在就鬧的人盡皆知,雲博遠雖然沒有將她禁足卻也是吩咐了,不許出門半步。因此,雲幽緲自然不會讓她再出去。

「你好好休息幾日,韜光養晦,有些事情記不得。」

雲幽緲望了一眼那些珠光寶氣的首飾,冷哼一聲,眉眼之中帶著嗜血的媚態。

「女兒明白了。」

知道了雲幽緲必然是有了什麼計較,雲甄洛也不再鬧了,听著雲幽緲的話乖乖地去伺候著黃氏。如今這個家中最大的還是黃氏,只有讓黃氏高興了,才能得到最大的福祉。

天際忽然傳來一陣隆隆的悶雷,沒有下雨,卻雷聲閃電不斷,看樣子似乎是有一場大風暴要來了……

「小姐別怕,不過是悶雷而已。」

抬頭望了一眼外頭陰雲密布的天空,春-宵緊摟著發顫的雲拂曉笑著安慰道。

「一會兒寧王爺回來接您,到時候您就不用怕了。」

「小丫頭,竟敢開起我的玩笑來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雲拂曉佯裝生氣的望著這些個如今已經被自己慣得無法無天的小丫頭們,開口威脅道。

「小姐莫生氣,奴婢們不敢了,不過到時候寧王若是看著小姐一個人鎖在馬車里,不然不忍,自然會安慰小姐。」

孤月這時候也笑了起來,那日的事情她已經講給了春-宵听了,至于其他她自然不會傳了出去。

「你這小蹄子,看我不把你嫁出去!」

知道孤月在調侃自己,雲拂曉一瞪眼楮不由得怒道,伸手就要去把孤月,然而孤月一逃,雲拂曉便順勢去追,誰曾知道此時春-宵還在替雲拂曉梳著頭發,手中也捏著雲拂曉的頭發。

只听見雲拂曉「哎呀」慘叫一聲,就朝著地上倒去,嚇得春-宵連忙松了手,孤月也趕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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