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四男爭一女(嗷嗚~四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作者 ︰ 深瀾淺藍

賤人!

讓你再翻騰幾天,我很快就能永遠將你們踩在腳下了!

「姐姐,是妹妹不小心,驚著你了。睍蓴璩傷」

強壓住內心的憤恨,李姨娘終于開口楚楚可憐的對著韓氏道歉。

「算了,反正我也沒傷著。榛」

韓氏性子想來軟糯,看著李姨娘這般可憐的模樣,登時就動了惻隱之心。

「來人,扶李姨娘下去,請大夫來給她好好看看。」

雲拂曉自然是不想看著李姨娘在表演什麼苦情,連忙開口讓人將她扶了出去毅。

轉頭稍有介事的望向了雲錦容坐的方向,雲拂曉的嘴角勾了勾,驀然牽扯出一絲愉快的弧度來。

方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中,若不是雲錦容用茶葉梗子擊偏了茶杯,李姨娘又怎麼會那麼笨燙到自己,還摔傷了自己。

雲錦容見雲拂曉正在看著自己,急忙咧開嘴,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他的曉曉已經好幾日沒有理他了,雲錦容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心里頭實則是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然而雲拂曉卻好似沒看見一般,扶起韓氏,笑著道。

「母親想必累了一天了,拂曉扶您回錦繡園去。」

韓氏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寶貝女兒在身邊,心里頭自然是歡喜,點點頭便拉著雲拂曉的手站了起來。

受到了冷落的雲錦容失落的望著雲拂曉遠去的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三少急什麼,再過些時候不就是聚賢雅閣,到時候您可以借著這個時候和三小姐多親近親近。」

看著雲錦容最近似乎總是在嘆氣,鋤藥咬了一口手上的隻果,笑著對著他眨眨眼楮。

雲錦容瞪了鋤藥一眼,一腳將他踢下桌子,佯怒道。

「沒大沒小的,還不快把這些東西給三小姐送去!」

鋤藥眯了一眼那些雲錦容精心準備的小玩樣兒,笑的格外的燦爛,模了模被踢疼的,抱起那檀木小匣,咧著嘴就朝芷蘭院跑去。

聚賢雅閣的詩文大賽一早,***就喜氣洋洋地將雲拂曉拉了起來。

迷迷糊糊地雲拂曉朦朦朧朧的睜開眼,喃喃地抱怨道。

「一大早的擾人清夢做什麼!」

「小姐難道忘記了,今個兒要去聚賢雅閣,三少爺老早就把帖子送來了,您可得好好打扮打扮。」

別人不知道,***可是清清楚楚,外頭說的什麼自己小姐不學無術,是個什麼都不會的花瓶。

可是,這些天來,小姐可是手不釋卷,有時候還會和自己天南海北的聊天,說些自己根本听都沒有听過的東西。

在***心里頭,雲拂曉何止是學富五車,簡直是無所不知了。

既然自家小姐有這樣的才學,為什麼要那些人繼續誤會呢!

想到這里,***便極力攛掇著要雲拂曉去聚賢雅閣,讓那些自視甚高的人瞧瞧,什麼叫做真正的「才女」!

「不去,不想去。」

雲拂曉皺了皺眉頭,回頭望了眼自己的床,眼中滿是眷戀。

在她看來,外頭的那些人,那些所謂的名聲在此時都沒有她那香香軟軟的床,來得有吸引力。

「三小姐,請起來了沒有?老爺命奴婢來催催,說是太子殿下派了馬車過來,讓您快些,莫要讓人等急了。」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一個婆子的聲音,是內院管事蘭勝家的。

「去告訴她,就來了。」

雲拂曉听了這話,皺了皺眉頭,沉默了許久,這才抬頭吩咐***道。

***點了點頭,雖然不喜歡這蘭勝家大嗓門,沒規矩的模樣,可是還是忍了下來,帶著笑出去了。

「南宮墨?嗎……」

雲拂曉望了一眼前些日子雲錦容派人送過來的檀木盒子,拿過里頭的一根蘭花白玉簪子看了半晌,最終還是放了回去,扣下了檀木盒子,轉手拉開了自己的梳妝盒。

最底層赫然躺著一套華麗繁復的紅寶首飾。

一根玳瑁金鈿簪,簪尾瓖著的極品鴿子血在陽光的籠罩下,閃爍著耀目的光芒,簪尾綴著的流蘇上瓖著打碎了的藍寶石,外表華貴無比。其余兩件分別是一對同款式的鐲子和一對紅寶耳環,也是別具一格,有市無價。

這一套首飾是前些日子太子南宮墨听說自己受傷了,送過來的。

「***,給我戴起來。」

此時,***走了進來,只見雲拂曉已經拿出了那一套紅寶首飾,隨意的吩咐道。

***有些震驚的看了一眼雲拂曉,雖然心里頭有諸多疑問,可是還是憋著沒問,順從的替雲拂曉盤頭。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終于扶著雲拂曉走進大廳。

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在等了。

然而當雲拂曉看到坐在大廳之中的人之時,終于明白了為何中途雲博遠又派人來催促了三四次。

大廳之中赫然坐著三個人——南宮墨、南宮熙還有南宮涉!

雲拂曉的驚訝不過是在眼中一轉,隨即便消失不見了。走上前去,對著三位皇子一一見了禮。

雲博遠見雲拂曉來了,終于長長吁出一口氣,似乎是輕松了一般,然而心中仍舊暗暗埋怨雲拂曉怎麼來的這樣晚。

「太子殿下,四王爺,六王爺,微臣還有事,就先告退了。」

雲博遠離開之時,還暗暗給雲拂曉使了個眼色。

雲拂曉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意思,要她好好把握嘛。

哼,這老狐狸,自己倒是跑了,留下這麼大個爛攤子讓自己來想辦法!

雲拂曉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隨即便開口問管家。

「馬車可準備好了?莫要讓三位貴客等了。」

「不過坐本宮的馬車,也省地耽誤了。」

管家剛要說話,只听見南宮墨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忽然開口了。

「本王听說雲三小姐的茶藝頗精,正好今日在馬車之中有一套澈城紫砂。」

隨著南宮墨的聲音剛落下,一直冷著臉冰山一般的南宮熙忽然也開口了,那鷹一樣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雲拂曉,帶著讓她不容拒絕的霸道。

「既然皇兄皇弟都開口了,本王自然也要來湊湊熱鬧。」

南宮涉雖然語氣和緩,甚至帶著些談笑的意味,然而,此時開口卻讓雲拂曉更加陷入了僵局。

這個人必然是故意的!

雲拂曉清澈的眸中渲染上了一抹厭惡之色,面色有些冷,然而對于三位皇子的話似乎沒有听見一般,只是凝眸望著管家。

三位皇子都已經說話了,他區區一個管家哪里還敢提馬車已經備好了的事情,只能縮著腦袋支支吾吾起來。

這個時候明則保身,就算到時候被雲拂曉懲戒也不過是一個失職之罪,那里有命重要。

大廳之中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空氣流動也緩慢了起來,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

「馬車早已經準備好了,曉曉我不是派鋤藥來說過了,你怎麼還問管家?」

就在這時,一道責怪之中帶著深深寵溺的聲音響起,雲錦容一身白衣勝雪,妖孽一般覺得容貌上帶著一絲溫暖的笑意,恍若謫仙下凡一般。

雲拂曉望了一眼從光影里走來的雲錦容,身披著金色的陽光,唇角帶著絕世的笑容,將她那月白色的錦袍染成了金黃。

這人仿佛就是天上走下來的一般。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盛情,拂曉卻之不恭。」

然而,雲拂曉很快就將眸光從雲錦容的臉上挪開,轉頭對著南宮墨微微一笑。

「听說這聚賢雅閣的詩文比賽是太子殿下所辦。」

然後後頭加上的那一句,也解釋了她這樣做的緣由,不至于得罪了其他的人。

既然詩文大賽是南宮墨所辦,她坐南宮墨的馬車過去也不算是越矩。

畢竟大晉雖然有男女大防,但是並沒有限制女子出門和學習,因而這種附庸風雅的地方反而是女子展示自己才華的平台。

雖然雲拂曉話中有解釋的意味,可是卻讓方才雲錦容那一番想要幫她的舉動成了一個大笑話。

雲錦容的臉色自然是好不起來,頗有怨氣的瞪了一眼雲拂曉,然而雲拂曉卻當做沒看到一般,自顧自的同南宮墨說話。

雲錦容面色沉冷,一路上騎在馬上,就連那馬也似乎感覺到了他周身凜冽的寒意,局促不安起來,最後在雲錦容的壓制下蔫蔫的。

聚賢雅閣坐落于帝都西北高丘的城台之上,高達數十丈,前瞰八百里素嵐清水,背枕金雀,北對帝凰,南望萬里滄水。

閣頂檐牙雕啄,金碧輝煌.遠遠眺望,恰似一只凌空欲飛的鯤鵬,更有鯤鵬展翅之喻。

背山靠水,是人杰地靈之地。

因此此處,素來是文人墨客聚集吟詩作畫之地。自然也少不了一些貴族小姐,黃冑公子在此興辦詩會,以文會友。

雲拂曉抬頭看著四柱撐頂,氣勢恢宏的聚賢雅閣,自己前生從來沒有來過這里。

前世的自己並沒有上過學堂,雲博遠听了李氏的蠱惑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便只讓人教自己學了女紅。

直到她嫁給了南宮涉之後,听聞南宮涉喜歡才德兼備的女子,才開始苦學琴棋書畫,日日苦心孤詣,精心鑽研才有如今的成就。

雲拂曉等人來到聚賢雅閣的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南宮墨身為聚賢雅閣的主人,閣中自然給他留了最好的位置。

雅間位于三樓正中,視線極好。

從上俯瞰能夠囊括整個一樓,樓下的正中間有一個紅錦鋪成的高台,高出地面三尺。

此時高台正中有一青衣女子正在唱歌,歌聲婉轉,綿綿如絲,情意切切,一曲歌閉,贏得滿堂喝彩。

隨著那青衣女子蹁躚下台,一個童顏鶴發的老者站在台上捻須微笑。

「方才郭小姐一曲彩雲追月果然不凡,不知可還有小姐願前來一試?」

聚賢雅閣的詩會名義上雖為詩會,實則是名門之後彰顯技藝之處,無論以何種形式表演都可。最終從詩、書、舞、音,四藝之中選出魁者。

「既然來了這聚賢雅閣,自然是要談詩作畫,早就听聞雲家三小姐德才兼備,品貌無雙,今個兒願作一觀。」

忽然,台上出現了一個緋衣女子,杏眸含驕帶怒,瓊鼻檀口,模樣清麗秀美,只是眉宇之間似乎帶著一抹妒意。

之間她抬頭對著三樓正中的雅間喊道,顯然是要對著雲拂曉發起挑戰了。

在這樣的詩會之中發起挑戰的人不少,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素來有帝都第一才女之稱的吳水心會對著什麼也不會的廢柴三小姐發起挑戰。

這……算不算仗勢欺人?

「是她?」

雲拂曉俯瞰著樓下,一眼就認出了台上的緋衣女子就是百花宴那日做假證想要陷害自己的女子。

吳水心?

她可不記得她們之間認識,怎麼這人次次都想著要找自己的麻煩?

既然躲不過,她雲拂曉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雲拂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面色卻極為平靜,看不出喜怒,緩緩地站起身來,轉頭卻對著南宮墨笑道。

「既然有比賽,自然也要有個彩頭,不知太子怎下怎麼認為?」

「自然是好!」

南宮墨也早就听說雲拂曉什麼也不會,光是個好看的花瓶的市井閑話。

然而如今看著雲拂曉不見喜怒的模樣,似乎成竹在胸,興致自然更是高漲,笑著開口道。

從百花宴上初見這個女子便覺得不凡,絕不是市井傳說的那樣不堪,之後看到她面對那些陷害一一化為繞指柔,不急不緩的打了回去,南宮墨更是認定了自己的看法。

這個雲家三小姐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逐漸的,他的目光就被她吸引,再也移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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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知道吳小姐覺得該誰先來?」

吳水心怎麼也沒先到,雲扶搖口中一向來怯懦無用,什麼也不會的雲拂曉竟然應戰了。

她听雲扶搖告訴自己,這個雲拂曉從小就只學過女紅,其余的一竅不通。

咬了咬下唇,吳水心望了一眼三樓雅閣之中那一襲月白色的男子,冰冷的面容掩不住那絕世的容顏,砰然牽動她的心。

雲拂曉,今日我必然要讓你丟盡顏面!

雲錦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雲錦容,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的好,會像我一樣義無反顧的愛上我!

一想到自己能有在那個人面前的表現機會,吳水心激動的整個身子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卻依舊佯裝大方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既然是我發起的挑戰,自然是讓雲小姐先來。」

雲拂曉淡淡一下,也不拒絕,起身下了樓,緩步踏上高台,一身月白裳隨著腳步輕移翩躚而動。

相比于吳水心一身緋紅所襯的嬌艷容顏,雲拂曉淡漠而清麗的猶如月下的仙子一般縴塵不染,更加讓人心動。

吳水心的眼神有些古怪的望了一眼雲拂曉,那一雙杏眸之中帶著三分得意,三分嫉妒,甚至還有三分的憐憫。

雲拂曉倒也不在意,只是笑著看著吳水心走下台去,將這里讓給了自己。

高台之上已經準備了一架古琴,雲拂曉垂眸看著這架古琴,俯身輕輕拂過琴身,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眼前這架琴名做流光,她與它算是舊相識了,想不到如今竟然又見面了。

雲拂曉眸光清冽,婉轉著泠泠寒光,原來這吳水心打得竟然是這樣的主意。

不過恐怕吳水心只不過是一枚小小的棋子,真正的幕後黑手還藏在了黑暗之中。

抬頭望了一眼三樓正中的雅間,雲拂曉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看是事情是越發的有趣了。

雲拂曉站在上頭已經很久了,卻只是靜靜的撫模著那琴,一動也不動,下面的人難免開始著急了。

「這是雲家的三小姐長得倒是不錯,只是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

雲拂曉因為一直在庵中祈福,因此從來沒有來過聚賢雅閣,自然沒有人認識她。

然而卻又一道犀利的女聲驀然響起,帶著滿眼的不屑瞟了台上的雲拂曉一眼,冷笑道。

「這就是那個廢物雲家三小姐,听說她連字都不會寫又怎麼會彈琴?」

「這話可是真的?瞧著她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不像啊?」

听了那女子的話,竊竊之聲愈發猛烈,其中自然不乏不信之人,然而卻是妒忌污蔑之人居多。

「烏鴉戴上了孔雀毛,眼楮能看出些什麼來!你瞧她一動不動的木頭樣子,恐怕不一會兒就要尿遁了吧!」

樓下的議論愈發難听,鋤藥皺著眉頭望向自家主子,生氣的捏緊了拳頭,似乎只要雲錦容一聲令下那就能沖上去和那些人拼命似的。

然而雲錦容卻雲淡風輕的自顧自的喝著茶,似乎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曉曉啊曉曉,既然你不要我幫,那我便看著你如何大放異彩。

可是這真的是你想要的?

轉頭望了一眼此時正皺著眉頭的南宮墨,雲錦容的心里並不平靜。

「臣女短淺,竟然不知所謂的詩會不過是尋常集市,或是太子仁慈實在不忍問罪鬧事之人,倒是臣女越矩了。」

忽然雲拂曉的聲音響起,仰起頭對著正靜靜望著這一切的南宮墨霜聲問道。

眸藏寒芒,面對如此不堪入耳的話雲拂曉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對方明顯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只見她緩步走出幾步,抬眼望向三樓南宮墨所處的雅閣,盈盈一拜動作嫻熟,風華萬千,比之宮中皇女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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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太子會不會幫著拂曉出氣呢?曉曉能不能贏呢?我們的三少又會做什麼呢?明天有精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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