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大人!」這穿越而來跪在了地上,怎麼都沒人跪呢?估計將下人都給嚇跑了。
「額,起來吧!」這是支藍第一次听到程君卿的聲音,不錯很好听,中氣十足,不出意料是個美男。但是總覺得是怪怪的,她抬起頭來偷偷看了幾眼程君卿,怎麼黑乎乎的,真的是很丑的感覺啊!
「你是誰啊?」程君卿覺得十分的郁悶,這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人了?穿的這麼奇奇怪怪的,但是總覺得十分的怪異。
但是十分的奇怪的就是這個氣氛,怎麼都覺得是看好戲的感覺,後面跟著上來的人,都覺得大人是沾花惹草了,而且還是十分的可愛的女人,大人真的是十分的桃花運十足啊!
「我就是你的夫人啊!」她腦子里都是這個想法,她覺得是十分的可愛的,飛影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夫人!
大人什麼時候就有了新夫人了,不是才娶了夫人嗎?那個夫人長得不是那樣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夫人,兩個夫人,三個夫人了都快,府里要開始亂糟糟的了,但是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是好的,總之誰也不能得罪了去才好。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已經娶妻了,但是不是你!」程君卿要郁悶死了,到底是誰給自己的女人,這要是鬧起來,劉大人那里也不會放過了自己才對的,真是個混蛋,真的是太壞了、
「清苑呢?飛影呢?」她覺得十分的奇怪,換了這個時候,他們早就出來,這會兒到底去哪里了?
「他們走了啊,那你想不想要娶了我啊!」她只是想要吃飯睡覺而已,然後讓自己活下去,她無父無母的,到哪里都能生活,但是必須要活下去,所以那才是關鍵的。
「等等,你跟我來!」什麼叫走!飛影這個死人,她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去,怎麼就將自己的女人給帶走了!
「喂,大人,大人,你等等我啊!」程君卿是認認真真的快步的走著,生怕別人看出來有什麼事情,那後面的女人纏著衣服,還是十分的困難,跑步起來的話,她十分的郁悶、
這什麼的衣服啊,簡直就是讓她來找死的,這要是以後的話,她要設計起更好的衣服來。
「大人,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她認真的說著,她才穿越來的,所以十分的謹慎,要是那樣的話,她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還知道了什麼?」程君卿的眉頭緊皺,她不知道兩個人到底跟她說了什麼事情。
「我什麼也不知道!」她認真的說著,她確實什麼也不知道,然後看著她的樣子非常的無辜。
她才從天上下來的,也沒弄死自己,還活下來了,但是卻不知道接下去到底怎麼了。
程君卿看著她的樣子,大概知道他們應該什麼也沒跟她說才是。
她默默的看幾眼,算是默認了她的身份。
這麻煩事,還是要去問問澹台筄,要早點解決了自己的身份才好。
見到程君卿出去了,她就開始睡覺,但是睡覺中,她身體里的記憶好像開始涌了上來。
「小賤人,廢物,你以為我今天殺不了你?我有的是辦法!」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罵自己。
「小賤人,廢物,你罵誰呢?嗯?」
「你!」
「呵呵~好一個小賤人,廢物!」
這具身體的主人開口了,那人一怔,那聲音帶著沙啞,如同古井一般的幽深,還帶著絲絲的傲氣,這不是她的聲音,從來不敢這麼說話,她說話總是怯弱的,如同蚊子一般哼哼。哪里敢這麼頂嘴?該死的,自己竟然被繞進去了。
「說,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唐慕青!」那人後退一步,警惕的看著她。原來她叫唐慕青。
「呵呵,我的好妹妹,我不是唐慕青,那我又是誰?」舉著手中的刀子,她陰森森的向那人靠近。
「你剛剛打的不是挺爽的嗎?也該讓我爽了一下了吧?」又逼近了一步,饒是平時盛氣凌人的唐慕歌也嚇到了,而她此時還有著剛死過的戾氣,非常的濃重,她的臉還是陰郁的,這讓人看起來非常的害怕。
「你,你不要過來,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就叫一幫人來打你!」那人已經處于弱勢了,但是她還不忘威脅她,但是她是誰啊?越是威脅,她越是興奮。
「我的好妹妹,你長得這麼好看,你要去勾引楓哥哥?好啊!那我就再給你畫一朵花好了,你的楓哥哥會更加喜歡的!」說著,她快速的握住了唐慕歌的手,這具身體的力氣不是很大,她已經使出了全部的力氣,將她的兩只手控制住。
她的腳狠狠的朝著那人的下面踢去,那最脆弱的地帶一擊而中,唐慕歌完全沒想到楚半夏會這麼做,她全身癱軟,沒有力氣掙月兌。
「呵呵~真是乖啊!」她冷笑一聲,快速的出刀,她是個天才級別的醫生,對人體的構造非常的清楚,哪根神經,哪個細胞,哪個穴道她都一一清楚。
她用刀子飛快的刀刻著,很快一朵艷麗的血牡丹在那人的臉上出現了,牡丹開的栩栩如生,花瓣繁多,在那張白皙的臉蛋上更顯得美艷動人。
「嘖嘖,還真是好看!算了,還是讓你的臉對稱一下好了!」又是刷刷的幾刀子,右邊的臉上刻出了一朵菊花,花瓣更加的細碎。
「第一次看到了血菊花,還真是美不勝收啊!」楚半夏咯咯咯的笑著,銀鈴般,在這個房間格外的動听。
但是在已經痛的不能呼喊的唐慕歌來說,簡直就是催命的惡符,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臉怎麼樣了,因為沒有絲毫的感覺。
「已經完工了,但是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楚半夏可惜的說著,看著光禿禿的潔白的額頭總是要留下點見面禮的。
刷刷,刀子一揮,‘花痴’二字落成。
「好了,慕歌妹妹,你不是喜歡你的楓哥哥嗎?這下你出去,他應該會更加喜歡你了!」說完後,她一把拎起了想要坐在地上的唐慕歌,將她狠狠的扔了出去,然後鎖門。
她驚醒了過來,這就是這具身體的前世?
她不知道,她的舉動都被程君卿監視起來了,看起來這個樣子不對,她想要快速的聯系上了澹台筄才好。
而澹台筄被害的消息在京城傳開了,據說一起遇害的還有一個世家的大小姐,那世家大小姐在看到自己的容顏的時候,嚇昏了過去。
京城的事情亂糟糟的,而據說那刺客逃月兌了出去,也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好像說刺客的身上穿的奇奇怪怪的。
那穿越而來的支藍可是知道這里自己的身體的不對勁了,她要開始為自己解毒了,要是不解毒的話,她可能活不下去的。
她根據這具身體的記憶知道,離這里不遠的一座山上種植著不少的草藥,京城的人都是在那里收集草藥的,或許那里會有她想要的草藥也說不定。
支藍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背著竹簍上山了,反正她也習慣了,在京城里,她就如同一個打雜的一般,要是別人有事情吩咐她去做,她就必須得去,這采藥也是其中的一項。
守山的人遠遠的就看到了支藍了,但是今日看到支藍好像有什麼是不同的,感覺她今天特別順眼。想了想,好像只是將頭發綁了起來,其他的也沒改變。
其實守山人不知道的是這幾天支藍一直對這具身體開始調理,臉上的血條小了一點了,看起來不會那麼猙獰。
按照往常那樣,支藍走進了山里采藥,看到了一片又一片的藥田,她瞬間來了興致,不過這里的藥,屬毒藥居多,畢竟京城是毒聞名的。
支藍按照自己腦海里的藥方進行一一的采集,她還采集了不少自己需要的藥材。
她不會傻到等唐慕歌醒來的時候,她什麼準備都沒,就等著人家來報復。
不過要是回去解毒的話,肯定是要被發現的,她可還沒做好露出真容的準備。看來要留在山上,還得要將守山人給放倒了。
支藍拿著自己手里的藥材,找到了一個石器,將它磨成汁,這是一種能讓人睡上好幾天的忘憂草,她要在他的茶水中加入這個。
守山人是在一口井里打水的,她需要做的是將汁液投入到井水中,可是一想到等等可能她也要用水,就不算采用這個主意了。
她一直潛伏在一對雜草叢中,手里捏著一塊石頭,按照著腦袋里的預想,要是能夠砸中了他的腦袋,砸暈了也算不錯,可是她還沒出手,守山人就好像是听到了什麼動靜一樣快速的跑開了。
支藍暗道,天助我也,她飛快的將汁液投入到了被守山人遺棄的木桶中,然後看著驚慌回來的守山人拿起木桶就往回走。
她一路尾隨著守山人,直到他徹底暈死過去,她借到了他的一些器皿,開始在山上生火煎藥。
將煎好的藥,每過一個小時喝一碗,她必須經過十二個小時強烈的藥物的清洗,才能將那些植入到自己的血管里的毒素清理干淨。
每喝下一碗,她就開始吐血,吐出來的血由一開始的烏黑,到後面的殷紅。
此時她的身體也已經到了負荷的階段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因為月兌離了毒素之後跳得非常的快,那些毒已經深入到她的心髒,突然沒了這些壓制,她的心髒開始狂跳。
對于這些她再熟悉不過了,她前世就是因為心髒病去世的,她之所以對自己的心髒束手無策,是因為她生下來的心髒就比別人的缺了一塊。
現在難道自己又要重蹈覆轍嗎?不,絕不可能,再次重生,這條命就只屬于支藍了,誰也拿不走。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