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藍拿著自己手里的藥材,找到了一個石器,將它磨成汁,這是一種能讓人睡上好幾天的忘憂草,她要在他的茶水中加入這個。
守山人是在一口井里打水的,她需要做的是將汁液投入到井水中,可是一想到等等可能她也要用水,就不算采用這個主意了。
她一直潛伏在一對雜草叢中,手里捏著一塊石頭,按照著腦袋里的預想,要是能夠砸中了他的腦袋,砸暈了也算不錯,可是她還沒出手,守山人就好像是听到了什麼動靜一樣快速的跑開了。
支藍暗道,天助我也,她飛快的將汁液投入到了被守山人遺棄的木桶中,然後看著驚慌回來的守山人拿起木桶就往回走。
她一路尾隨著守山人,直到他徹底暈死過去,她借到了他的一些器皿,開始在山上生火煎藥。
將煎好的藥,每過一個小時喝一碗,她必須經過十二個小時強烈的藥物的清洗,才能將那些植入到自己的血管里的毒素清理干淨。
每喝下一碗,她就開始吐血,吐出來的血由一開始的烏黑,到後面的殷紅。
此時她的身體也已經到了負荷的階段了,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因為月兌離了毒素之後跳得非常的快,那些毒已經深入到她的心髒,突然沒了這些壓制,她的心髒開始狂跳。
對于這些她再熟悉不過了,她前世就是因為心髒病去世的,她之所以對自己的心髒束手無策,是因為她生下來的心髒就比別人的缺了一塊。
現在難道自己又要重蹈覆轍嗎?不,絕不可能,再次重生,這條命就只屬于支藍了,誰也拿不走。我命由我,不由天。
支藍的事情,其實程君卿都知道,澹台筄給自己的暗衛還是可靠的,再加上支藍是沒有什麼內力的人,所以在他們弄這些事情的時候,她都是不知道的,只是在精心的治療著自己。
「這到底是什麼來頭的人,突然出現,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的樣子,但是也不知道那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是不是跟京城的事情有關!」程君卿這里在碎碎念著的時候,外面的人進來了。
「大人,前幾日你讓兄弟們去挖的水塘已經完工了,但是不知道去哪里引水才好啊!」這個是個問題,大人說這麼多田地,要是沒水塘的話,就是不能來蓄水了,所以就吩咐了兄弟們去挖水塘,但是現在水塘有了,就是沒有水啊!
「這個沒事,我前幾天看到了有個地方的泉眼挺大的,你們去將水給引過來就好了,但是務必不要斷了大家的水源,這個水源也是萬分重要的!」程君卿想了想,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比較的靠譜,因為那個水源比較的重要的,無論在哪個地方,水都是非常的重要的,一點也不能受到污染,這要是水出了問題的話,那麼生活起來非常的困難。
所以程君卿的觀念就是在發展起來的時候,也不要忘記了照顧好環境,所以在她的努力之下,這個地方的環境已經變得更好了,不說是優雅的,但是至少亂糟糟的東西沒了。
還有賤民村的那里,人家縣太爺說了要開始整頓村子起來,難道他們還敢拒絕嗎?這些本就是犯了罪的人,這要是再來一次,就直接都是腦袋搬家的事情了,而且听說大人的府上最近很熱鬧,那主宰他們生殺大權的劉大人家的千金都喜歡上程大人了,程大人可是坐擁美人啊!
他們哪里知道程君卿現在是在發愁,這丫的,這是放了定時炸彈在自己的身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爆炸了,這要是爆炸了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都是澹台筄這個死人,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她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澹台筄,也不知道他在京城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要是是真的話,他可就麻煩了,也不知道到底凶手找出來沒有。
「小姐,你太狠心了!」她正想著事情的時候,飛影就回來了,旁邊還有哭的不成人樣的清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看到飛影就來氣,她還說呢,這清苑去了哪里了,這個死男人,倒是會折磨人,但是清苑怎麼哭成這樣了?是不是飛影欺負了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程君卿冷聲的問著,這要是飛影欺負了清苑的話,她可是第一個不依的人,但是看著飛影,怎麼就這麼的幽怨呢?
「小姐,可不是我的欺負她,是你欺負了我!」他好不容易帶著清苑走了吧,但是清苑死活都要回來,還說是對不起小姐啊,對不起小姐什麼的話,但是現在小姐不是好好的,她就是怕小姐會死,會被殺頭。自己的主子是王爺,這些事情難道都會搞不定嗎?那可真是小看了爺的實力了,這個丫頭,可真是不讓人省心的。但是現在可倒好,回來了,死活都已經是小姐的嗯了,逃不掉了,既然逃不掉,就呆著吧!
「好了,你們不是給我安排了一個夫人了嗎?」程君卿听到飛影的話就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所以就趕緊安撫著,但是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啊!
一開始來的時候挺單純的,但是從天而降沒死就已經說不通了,最重要的就是她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的人?或者說刺殺的事情會不會跟她有關?
程君卿嚇了一跳,她怎麼就想到了這里,難道真的會有關系嗎?或者說真的有也說不定的!
「小姐,你不要听飛影的安排,這一切都是讓我來就好了,你呀安心的做你的事情,不是說在挖水塘嗎?就安心挖水塘好了,我听說還可以養魚呢!」清苑開心的說著。
養魚?是不錯,還可以培育魚苗,她都沒想到,這幾天的事情大約是太多了,而且她覺得那個劉小環也是怪怪的,這個新來的也怪怪的,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了?
「清苑,我會告訴大家你是飛影的妻子,這個新夫人就是那個新來的女人就好了,你們幫我好好看著她,至于房間的話,你們給她置辦一個新夫人的房間!」程君卿想來想去,原先已經讓清苑受委屈了,現在不行了,因為人家男人開始反抗了,這要是再不妥協,那就是不近人情了。
「好,我知道了小姐!」清苑知道,那是小姐心疼自己跟飛影
最高興的就是飛影了,現在可算是好了,一點都不擔心這個那個的事情了,還可以捂著老婆睡覺,真的非常的好!
程君卿在這一帶都沒听說過賣魚的人,但是卻知道爬過這個山頭那里有一些人在賣魚,不知道那些魚是怎麼來的,她打定了主意決定去看一看才好。
一听到了程君卿的話,大家都不做聲,但是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要有人陪著她去,要不然的話,她就不能去、
程君卿頭疼,她是有功夫的人不是什麼也不會的,大家怎麼對自己這麼的不放心呢?
「好了, 涅,你陪我去吧!」程君卿選了 涅,但是那司北景卻說。
「君卿,讓我去吧,我懂得海島的語言!」他不希望她出事,其實他知道那是什麼地方,要是程君卿真的去了的話肯定會出事的,所以為了不讓她出事,他一定要跟著去才好。
「主子,你知道自己再說什麼嗎?」這等于就是跟宮主宣布對戰了,這要是被宮主懲罰起來,那麼主子身上的毒跟折磨又要加深了不少了,主子,你這又是何苦呢?
「你多嘴了,若有下次,我想你知道怎麼做的!」他的話冷冷的,不帶著任何的情緒,那是一種不悅的表現。
「主子,是我多嘴了,我下次不敢了!」對于主子而言,這個一點也不重要是嗎?
程君卿看了一眼司北景,既然他是真的想要幫助自己的話,她也不是一點也不動心的,至少對于她而言,不懂語言是個困難。
「好,那就勞煩你了!」程君卿客氣的說著,其實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司北景身上有些東西跟自己非常的像,是不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對待司北景跟澹台筄的態度不同,對于澹台筄,她想,她是喜歡的,但是對于司北景,她真的是屬于淡淡的心疼,那種心疼異于常人。
「你要是身體不好的話,我可以給你準備一輛馬車備著,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要跟我說!」她畢竟還是不喜歡帶著病人一起冒險的,這樣的話,她可是罪人了,看看眼前的這個侍衛肯定要殺了自己才好啊!
「你知道就好,一路上,你可千萬不要勉強主子啊!」那個侍衛總是覺得程君卿非常的礙眼,要不是她的話,主子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變成這樣,主子現在身上的毒更深了,為什麼宮主一點都不顧念血肉親情呢?
程君卿了然的點點頭,然後去準備出發了。這一路上肯定非常的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