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臉上的冰霜融化得無影無蹤。
「傻瓜!你以為我是什麼人,為了你,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住我的完整,你想給我一下最美好的回憶,我也一樣想給你的一個最美好的回憶。」將嘴湊近趙謙的耳邊。
「告訴你個秘密,呵,我從來都沒讓任何人踫過我。」說完羞得將臉埋進他的胸前,趙謙一愣,繼而心一痛,想必,為了替他保住這份完美,她應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吧?
「晴兒!難為你了!」
上官晴搖搖頭。
「這不關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已,是我自已無法接受!」
說完這句,這才想到今晚上最重要的問題。
「不說這些,先說眼下的,今晚,我們要怎麼睡啊?」
趙謙微微一笑。
「我不想睡地上,也舍不得你睡地上,就讓我抱著你睡,放心!就只是單純的睡覺,好不好?」
輕笑著。
「好!不過,謙,你會忍得很辛苦的!」
沒料到她意這樣直接就說出來,趙謙臉微紅著。
「晴兒,我有點奇怪的是,你怎麼懂得這些的?」
上官晴低低地笑起來。
「我好像還沒跟你講過我原來那個世界上的一切吧?正好,我還不困,不如,我跟你講,也好讓你了解一些,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弦外之言直接趙謙剛剛那莫須有的懷疑。
「呵,好,我也一直好奇,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才能出你這樣讓人著迷的女子。」
將頭靠進他的懷中,先找了個適服的位置,慢慢地講起了那遙遠時空的人和事。
「花老大,不好了!不好了!」一大早在花月影的房中,小丫環春桃就跑進來大喊著。
「慢慢說,什麼好不好的?」細嚼慢咽地將最後一口吞下,花月影文雅得就似是深閨的千金一樣。
「清荷姐姐的腳崴到了,今晚上的表演怕是演不了了。」
「什麼?」花月影一听,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摔在桌上,嚇得春桃忙捂住耳朵,外面那幫男人都說她們花老大溫柔可親,一點也不像一個難將妓院做得如此之大的女人,有誰知,其實,她們的花老大,一點也不溫柔,她的溫柔全是用來騙那些男人的銀兩的。
「怎麼會這樣?走,帶我去看看!」
春桃帶著花月影來到了排舞的大廳中,但見,一大幫的跳舞的姐妹們都圍在了清荷的中間,上官晴正蹲在地上幫清荷看看扭著的傷口。
「這,初晴姑娘,這你也懂啊?」花月影也跟著蹲了下去,見上官晴有模有樣地幫清荷揉著腳,這個公主,懂的東西也太多了吧。
「呵,我之前跟一個學醫的朋友學過一段時間,雖說不精,勉強應付一下還是可以的。」要不然,她就白跟柳絮兒和白若軒混那麼長時間了。
「那,清荷這傷要緊嗎?」她在意的是,今晚是清荷的表演還能不能繼續,今天掛的牌子可就是清荷的飛天舞,若不能繼續,那她花滿樓的招牌豈不是得砸了?
「傷倒是不大,但今晚的演出是不能的了。」
「那,那可怎麼辦?」清荷急得淚都掉下來了,她明白花月影的處事方式,她好不容易才能不賣身只賣藝,如果這場演出沒演好,說不定花老大會讓她再次掛牌賣身。
「初晴姑娘,你一定要幫我想個辦法才行啊,看看有沒什麼藥能讓我馬上好起來,清荷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啊!」
上官晴無奈一笑。
「這藥又不是什麼仙丹,那能說好就好的。」
清荷的臉蹋了下來,淚水盈眶,用一種近乎絕望的眼神看著上官晴。
「不管怎麼樣,今晚,就算是清荷傷得再重,我也要上場!」
上官晴不忍。
「要不,這樣吧,今晚,我替你跳,我蒙上面紗,就以清荷的名義跳。」
「這……」清荷猶豫了一下,她不明上官晴的用意,如果她真是真心幫她的,那再好不過了,如果她不是真心幫她,說不定會借此機會取替她的位置,那她到時不是連哭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看出她的遲疑,上官晴淡淡一笑。
「清荷放心吧!我就代你跳這麼一次,等你的傷好了之後,還是由你來跳。」
「清荷,還不快謝謝初晴姑娘!」花月影的這句話,無疑是給了清荷一個定心丸吃,她馬上笑了起來。
「那,就有勞初晴姑娘了!」
上官晴微微一笑,繼而沉思了起來,既是要代清荷跳,就不能壞了她的招牌,飛天舞她是跳不了了,她可跳印度舞,這里的人沒看過,說不定能憑借新鮮感奪得人的喜愛。
「花老板,既是我要替清荷跳,就得把門口的牌子換掉,飛天舞是清荷的獨門舞蹈,我可不會也跳不好,我今晚就跳另一種,名就叫天竺舞。」
「天竺舞?」眾女都議論起來,沒听過這個名字的。
上官晴點點頭,接著下去說。
「我跳這個就圖一個新鮮,而且,我的舞衣和舞曲可能有點與眾不同,就是不知能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趕出來。」
「這個沒問題,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能在今晚演出之前趕出來。」
「好,我現在就將這些東西寫出來,我還需要一個清澈的女聲來幫我和聲,可能要你這邊一個會唱歌的人來配合我。」
「這個好辦,弱梅是我們這里唱歌最好的人,這個可讓她來配合!」
上官晴點點頭,快速地將舞衣的要求和樂曲全部寫了出來。
趙謙和雲霄站在樓上,看樓下那個只顧忙碌著的女人,不由得會心一笑,他們的晴兒,到那都是那麼熱心幫人,不知,今晚,她又會帶給他們什麼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