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上官晴輕喚一下小玉。
「不要輕易求人!」淡淡的一句話,將風無痕本來的一絲憐惜也打得消散無蹤,臉一沉。
「呵,好,有骨氣!不愧是我的太子妃,皓月的安晴公主,呵呵,今天,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骨氣?」她俞是冷淡,俞是一切都無所謂,他就俞要她向他低下她驕傲的頭。
飛身上了馬,讓侍衛將綁著上官晴的繩子綁在他的馬背上,小玉嚇壞了,他該不會是想,想讓小姐跟著在後面跑吧,天啊!小姐,小姐那受得了的?
「殿下!小玉求你了,別這樣對待我們小姐,我們小姐受不了的。」
「哼,她受不了?受不了就會向我求饒,呵,我倒要看看,你上官晴能驕傲到幾時?」
他是被憤努沖暈了頭,折磨她,他會比她更加難受,但,今天,他是死了心要將她逼到求饒。
上官晴抬頭,用一雙如水般的清眸看著他。
「呵,風無痕,你真的很可憐!」
淡淡的一句話,將風無痕的憤努推到極端,嘴角綴上一絲冷笑,輕叱一聲,馬兒應聲而跑,既是不能愛他,他會讓她恨他到底,以另一種方式存在于她的心上。
風無痕算準了速度,馬跑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剛好拉著上官晴不停地跑著,白女敕的雙手被勒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頭上,是不斷冒出的冷汗,蒼白著臉,卻硬是咬著唇不讓自已溢出一聲的痛喊。
頭發早已凌亂,好幾次躍倒在地,身上被尖銳的石頭刺破了好幾處的傷口,意識漸漸地有點模糊,耳朵充斥著小玉的哭喊聲,還有路人不明事由的議論聲。她知道,風無痕是在等,等她的求饒,但,她不能,她寧願帶著那一份屬于上官晴的驕傲死去,也絕不去委曲求全。更何況,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風無痕絕不可能讓她就這麼死去,他,要的絕不是一具她的尸體。
風無痕見上官晴的腳步越來越慢,知她已是支撐不下去,卻仍是倔強著不肯低頭,突然,身後的小玉一驚叫,他忙停下馬來。
但見,身後的那個女人,早已昏倒在地,身上血跡斑斑,心痛了起來,再也顧不得其他,跳下馬奔到她那邊將她抱起。
「小姐!」小玉想奔過來看看上官晴的傷勢,無奈被兩旁的侍衛抓住,只能遠遠地哭喊著。
「上官晴,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低咒一聲,將她輕輕地擁入懷中,她身上的傷,就如一條皮鞭,一鞭一鞭地鞭在他的心上,讓他痛得無法原諒自已,明明是她背叛了他,明明是她傷害了他,為何,還是對她放不下狠不下心?
「你說什麼?」花滿樓中,趙謙一接到屬下的回報,又是急來又是努,他的晴兒,將又再次落入風無痕的手中,還被風無痕綁在馬後拖在回宮,一想起她原本就單薄的身軀,他就恨不得一把銀針將風無痕射成刺蝟。
「謙!別動氣!要冷靜!」雲霄壓下了站起身想要沖出去的趙謙。
「泠靜?我怎麼冷靜?一想到那該死的所謂太子竟敢將晴兒拖在馬後,我就恨不得馬上殺了他!」
「謙,你不該是這樣的,你是我們三人中最冷靜的一個,不要一踫上晴兒的事你就亂了分寸,我們現在是在鳳鳴的國土上,不是在皓月,如果出了什麼事,就算是澤也保不了我們。」
「謙,逸王爺說得沒錯,你現在再怎麼急都不能亂,一亂不單只救不了公主,反而會讓你自已都陷入險境中,這不是又讓那風無痕多一個要脅公主的借口嗎?」花月影皺著眉,心中快速地分析著事情的來去。
「而且,我這個花滿樓也不能再呆下去了,公主是一出花滿樓就讓人給盯上的,這說明,我這里是早就讓人給盯上的。」
雲霄和趙謙對看了一眼,這麼說,他們是小看了那個鳳鳴太子了。
「那,我們得盡快另找一個地方。」趙謙很快地回復了該有的冷靜,花月影看著他,一抹苦笑在嘴角泛開。
「不單只你們,還有我,花滿樓里的所有姑娘也必須讓她們快點離去,如果我算得沒錯,再過一會,風無痕的重兵就要包圍這里了。」
「花老大,連累你了!」趙謙別無他言,對于花月影,他也只有一句謙意。
「呵!」花月影輕笑著。
「不要跟我談什麼連不連累的,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你比誰都清楚,只要是為了你,別一個小小的花滿樓,就算是要我花月影的性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給。」
趙謙輕嘆了一句,晴兒一直說她是個情債滿身的人,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呢?
雲霄一听這話,對花月影的好感無形中又好了一層,這個女人,是個難得一見的女中英豪,她對趙謙用情也是如此的深,卻沒有妒忌的毒心,不然,只要她耍一個小心眼,恐怕晴兒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好了,王爺,請你們三個人現在先收拾一下東西,我去那邊給我的姑娘們交代一下,她們都是一些無依無靠的可憐人,等把她們安排好,我帶幾位去另一個地方躲躲。」
南宮樂一听,來了興趣,把姑娘們按排好,能怎麼安排?
「呵,花老大,我倒是很好奇,能給她們安排什麼後路,難不成是所她們轉賣給另外的青樓?」
花月影一听,先是一愣後又是一皺眉,並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南宮公子,我也給你個問題,為什麼安晴公主選擇謙而不選你?如果你猜對了,那麼你也就知道我會給她們安排什麼後路了。」
說完,轉身離開,留給三人一個絕美的背影,南宮樂一愣,撓撓頭。
「這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