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的話問得我真是哭笑不得,斷袖?和他?怎麼可能,我們是好哥們兒好嗎!
他今天實在是太古怪了,像中了邪,我不放心,就伸長了手臂去模他,「喂,你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我問得憂心,墨痕听了,神情卻一僵,眼楮里那抹光瞬間就滅了。
我的爪子剛要夠到他,他臉一撇,躲開了。
咦,躲我?我吸了口氣,忍著的疼,再探過手去。他這次更狠,索性翻了個身,離我更加的遠了。
喵了個咪,我怒,欺負我疼得不能動嗎?!我盯著他背,惱得咬牙,「你今天到底是不是吃錯藥了?」
他不理我。
「嘖。」我咂了下嘴,又說,「從小到大,你打我可以,揍我可以,但絕對不能月兌我衣服,這話我跟你說過的吧?」
他依舊是不肯理我。
我大肚能容,就沒介意,繼續曉之以理地對他說,「我爹最煩別人踫我,這事兒你也是知道的,墨痕,咱倆好歸好,但扒我褲子這種事……你可千萬別干了!」
瞅瞅,瞅瞅,這世上有這麼大度這麼體貼這麼善解人意的被害者嗎,我自己都快要被自己給感動了,墨痕那廝卻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反問我說,「不讓我扒,留著給楚硯扒嗎?」
他說楚硯,我的一張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這,這關楚硯什麼事啦?!」
墨痕冷笑,「你喜歡他。」
「我喜歡他我的褲子就要給他扒?!」我氣結。以前怎麼沒發現墨痕這麼不講理,他……他不會是對京城水土不服吧?
想到這里,我便不再生氣,反倒關切柔和地對他說,「墨痕,初到京城,你不適應,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這樣,我待會兒吩咐侍衛,讓他給你買些安神靜心的藥,你看可好?」
我柔聲細語,柔情蜜意,柔軟得幾乎有些像是我平日里絕對不敢表現出的娘們了,墨痕卻並不領情,他用後腦勺朝著我,嗓音冷冰冰的,「你承認你喜歡他了?」
他總是揪著楚硯不放,我怔了一下,就見他扭過臉來,一臉森寒地說,「他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愣,「他怎麼了?」
墨痕冷笑,「你相信皇室里有活到二十歲的病秧子嗎?」
我點點頭,「我信。」
生病是生病,皇室是皇室,誰規定皇家的人都必須如狼似虎的了?
墨痕盯著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白痴,他說,「你沒救了。」翻了個身,比出一個手勢,那手勢表示他很煩,不會再跟我說話。
我蹙起眉尖,猶不死心地說,「他長得那麼好看,絕對不會是壞人的。再說了,我爹打我時他救我了,英雄救……額,帥啊,我感動死了!」
「你帥個屁!」墨痕甩手丟我一個枕頭,準確砸中我的腦袋,他把我的啞穴給點住了。
這混蛋,說不過我就用這招,卑鄙!我瞪著他,正準備用眼神將他殺死,房門忽然被人從外撞開,一身是血的侍衛臉色蒼白地沖了進來,「少爺,少爺,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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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昨天很晚火車才到站,累得很,所以沒更……無事不會斷更滴,親們放心收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