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青梅熟了! 029 所謂生孩子烏龍

作者 ︰ 魚之

燈光憧憧,任朗身單影只的站在落地窗前,已經是很晚的時間了,從落地窗往外看,已經看不到萬家燈火了。香煙的氣息一圈一圈的縈繞開來,給人一種朦朧的垂感,裊裊余煙中最難看清楚人的表情。

任朗輕吐一口煙氣,俊朗的眉眼漸漸模糊,眼里是迷茫的神色。

暗色中溜溜睜開了眼眸,有些迷茫的看著室內的布置,是任朗的臥室。她扭頭,沒有人,有些慌張,哥哥去哪里了?遂一腳蹬開被子下了床,一如客廳就看到落地窗前的那個身影,溜溜向著那道人影走進,卻在幾步遠處停下,臉上的染上了一層感傷。她靜靜的站在那里也能感覺到任朗周圍那層低迷的氣息。

在她的記憶中,任朗一直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人,對煙酒這一類的東西一點都不感冒。可是,現在……是因為她嗎?也許她是不應該說太多的,他的神情她一向看不懂,雖然現在能有一些共性。但是,剛剛他看她的神情太復雜,她還來不及品讀,就醉在那一片溫柔里了。

任朗低下頭,再抬眸的瞬間,神色已經清明,焦距慢慢凝結在玻璃窗上,看到那熟悉的臉龐,心微微跳快了一拍。轉身,手指撫上那一抹憂傷,輕輕推散開來,問︰「傻蛋,你這是在干什麼?」

溜溜躲過臉上的觸模,不要再受到那樣的蠱惑,抬眸神色清明的對著任朗說道︰「哥哥,你在抽煙。」

任朗停在空中的手指一頓,看著溜溜那清明堅定的神色,重新撫上溜溜的長發。自然,他是沒有錯過她眼里的那一陣傷感和自責。任朗微動指尖,卷起一卷發絲,放開,有卷起,如此反復。任朗目光專注,看著那放開的瞬間纏繞指尖的發,輕輕的說道︰「溜溜,你看,這樣像不像我們,分離、糾纏、到死不休。」

溜溜被轉移了注意力,也將目光落在了發間,看著手指與發絲分離、糾纏。看著看著問道︰「那麼,我們誰是發,誰是手指啊?」

任朗哼笑一聲,停下,看著溜溜,眉眼間是戲謔逗弄︰「那當然是……手指是你,誰會有你那麼厚臉皮呢?」不然,我怎麼會被你纏住這一生?

溜溜嘟嘴有些不服氣,反駁︰「以前是啊,但是,後來遇到的時候,明明就是你先挑撥我的嘛。」

「挑撥?」任朗眉眼含笑,嘴角一勾,眼色魅惑,「那麼,你說,我,還需不需要挑撥,你呢?」

唔……確實不需要。溜溜看著眼前瞬間變得蠱惑人心的人,有些暈,暈乎暈乎後又立馬清明,嬌嗔道︰「哥哥,不帶你這樣的,怎麼每一次都這樣啊。」

對于任朗,溜溜從來就沒有抵抗力,不論任朗拋出什麼樣的梗,她都會接住。任朗很懂得利用自身的條件和優勢。所以,對于讓溜溜跳出那麼悲傷的怪圈,任朗的把握一向都是十分精確的。

落地窗前兩個人影相偎,溜溜窩在任朗的懷里,撫上腰間的手,看著窗外的夜景。原來,在床上睡覺的時間居然可以讓景色綻放的如此美麗。想到她以前嚴重失眠到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的時候,看著夜景就格外的焦躁,從來都沒有好好欣賞過美麗的夜景。

溜溜垂眸看著腰間的手,緊緊地握住,是因為有哥哥的原因吧。想到那時候的自己,她就不由得聯想到了任朗,微微有些怔忪,那時候的哥哥,在干什麼呢?

「哥哥,你以前失眠嗎?」溜溜輕聲問道,很輕很輕,輕的飄散到空氣中就消失不見了。

任朗眉眼滿足,敏銳的撲捉到那一絲聲響,鼻翼微微一動,回道︰「嗯,還好。」

鼻尖突然有些酸痛,哥哥總是這樣,對她,什麼都還好,什麼到可以,總是隱藏了他背後那些她不了解的心酸的艱辛。

感覺到溜溜的沉默,任朗一怔,想到剛剛的問話,在看著外面的景色,眼眸中浮現一絲懊惱的情緒,隨後整理情緒,輕聲安撫性的問道︰「怎麼了?」

溜溜那集聚的情緒終于爆發了,她轉過身,雙手緊緊的圈住任朗的腰,悶在任朗的胸口。任朗感覺到胸口的那一陣溫熱,嘆了一口氣,眉間泛起心疼,低低的說道︰「溜溜,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們有的是未來。」

溜溜在任朗懷里蹭了蹭,抬起頭,還能看見她眼底的那層水光繚繞,她望進那一片深邃沉靜的眸光,在里面沉澱,「哥哥,遇見你,是我最幸運的是。有你,很好。」

夜色中綻放出一抹絕世墨蓮,傾國傾城,他伸手,手心向上,白皙如玉泛著輕柔的光澤,說︰「那就那你的一輩子來換這一生的幸運。」

溜溜勾唇一笑,伸手附上,「貨即售出,一律不退。」

任朗眼眸劃過一抹狡黠,算家的光芒閃現,他蹙眉說道︰「那我似乎有些吃虧。」

溜溜揪著任朗的衣領子,裝著惡聲惡氣的模樣說道︰「哼,那又怎麼樣,你不準嫌棄我。」

任朗無奈的扶額,有些勉強的說道︰「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不過,你似乎還是要再給些什麼來平衡我心里的落差。」

溜溜皺皺眉,眼里劃過一絲茫然,細想了一下自己所有的東西,喃喃的說道︰「唔……我好想沒有什麼了,你要什麼啊?」

任朗低頭,額頭抵著溜溜光潔的額頭,嘴角勾起狐狸般的笑容,蠱惑的輕言︰「你有的。」溜溜看著任朗嘴角那一抹奸詐的笑意和那魅惑人心的神情,心微微一跳,冒出一絲不祥的預感,但是有跳不出任朗布下的迷霧,只能順著他的話問下去,「那、那是什麼呢?」

任朗勾起滿意的笑,湊近溜溜白皙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出來,氣流鑽進溜溜的耳朵。溜溜听完,脖頸慢慢爬上緋紅,極盡蔓延,最後,鬧個一個大紅臉,在燈光的照襯下,極為可人。任朗看著,眼眸不由得一沉,喉間有沉悶的響聲回鳴。

溜溜听著那熟悉的嬉笑聲響,臉頰的紅更加濃厚了,淺淺的紅慢慢變成血紅。任朗輕笑,蹭了蹭溜溜的鼻尖,還是不可控制的笑出了聲。

他剛剛在她耳邊所要的是——溜溜,給我生個孩子吧。

現在生孩子,是有一點早,他的勢力還沒有完全穩定,她的學業也沒有完成。但是大學的生活太復雜,他放不下她。她如此嬌憨美好,總是會招來太多不該有的東西,想到以前,任朗的眼眸不由劃過一抹厲色。給她戴上戒指,是一個昭示。但是,孩子,總是最強的說服力。

將她永遠的留在身邊,是他最後的目的,他不計一切手段。

但是想著以前的幾次,都沒有做任何防備,那般瘋狂,如果幸運,那麼,一切都是定局了。這樣想著,任朗到時開懷了不少,視線往下落在溜溜的月復部,目光充滿慈愛,帶著深深的期待。

溜溜看著任朗用那般神色盯著他的月復部,眼神嬌羞,小力的拍打著任朗的雙臂,嬌嗔︰「看什麼呢?沒有的事。」

任朗笑得神秘莫測,不做回答。溜溜看著他那樣的表情,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幾次的夜晚,雙頰的通紅印著她眼眸似水流蕩,輕柔婉約,冒出一絲疑慮,「不可能吧?」

任朗猛地橫抱起溜溜,下傾的落差感讓溜溜不由驚呼一聲,連忙保住了任朗的脖子,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任朗。趁著溜溜還沒有緩過神,任朗湊近她的耳邊,輕輕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制造可能吧。」

俞晴看著拉著她的溜溜,眼里的水光波瀾,明顯是睡意朦朧,「溜溜,你大早上把我從被窩里掏出來干什麼啊,我正和周公聊得嗨皮,你這樣是不對的。」

溜溜听聞俞晴的話,腳下的步伐沒有慢下來,下意識的回了一句︰「周公不是堇然的嗎?拿到你們在夢里也是人獸雜交大戰?」

俞晴看著前面淡定的人兒,臉上滑下一串串黑線,猛地停住腳步,止住了前面的人兒的沖勁。溜溜不敢做過大的動作,只能隨著殘余的力道向後退,還下意識的捂住了月復部,抬眸有些小生氣的說道︰「小晴,你慢點啊。」

俞晴眨眨眼眸,還雙手握拳揉揉眼楮,一幅吃驚的模樣。她上下打量著溜溜,想著溜溜剛才的舉動,腦子快速運轉分析,「溜溜,你這樣,是有孽種了麼?」

溜溜一听,大睜眼眸,眼眸里真的冒出了一點火花,抬手就要敲俞晴的腦袋。俞晴立馬拉住溜溜的手,陪笑道︰「我錯了,我錯了,口誤,口誤,是小寶寶,你和任朗的小寶貝。」

溜溜嬌眸一瞪,輕哼了一聲。俞晴看著溜溜這幅模樣,有些詫異,拉過溜溜,問道︰「溜溜,你確定嗎?」

「唔……」溜溜蹙眉,思索了一下,整理語言,「嗯,準確的來說,我還不知道。」

俞晴一听,兩眼一翻,白珠子程亮,「靠,溜溜,你特麼的敢不敢在月兌線一點,耍著我玩啊?」

溜溜輕撫俞晴的背,說道︰「所以啊,我才讓你陪我去醫院啊。」

一股氣慢慢聚集,俞晴感覺丹田灼熱灼熱的,扯著溜溜的耳朵大吼︰「你特麼的還是學醫的,你去買個小棒棒不久行了嗎,還要把我挖出來堵上一個可能性烏龍。陸溜溜,逆著腦子是人造的嗎?」

溜溜迷茫,「什麼小棒棒?」

俞晴嘴角抽搐,扯著溜溜耳朵的手無力的滑下,全身癱軟。

溜溜推推石化的俞晴,小心翼翼又掩不住求知欲的問道︰「小晴,那個小棒棒是什麼啊。」

俞晴抬眸目光渙散,淡淡的問︰「親,你敢不敢告訴我,精子和卵子結合生成什麼?」

------題外話------

謝謝閱讀!

更新不給力,我知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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