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救過公子與我等性命的恩人?」听到熟悉的聲音,楊偉恭敬地回道︰「我家公子不在,不知恩人…」
「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只是想隨便轉轉!」蒙面女子聲如黃鶯,清脆響亮,听得楊偉心里一酥,無意識答道︰「好…啊!不行!公子…公子交待,外人一律不得入內?」
「混蛋!我家小姐是外人麼?她是你們公子的救命恩人!」蒙面女子身後李柔忍不住跳出來。
「這…這…」楊偉為難。
「楊偉!你退下吧!」靈雪走了過來,朝蒙面女子垂首行禮,「靈雪見過恩人!公子南下了,就讓靈雪帶恩人在光大參觀吧!」
〔好漂亮的女孩兒!〕李柔在心里贊嘆道。
「什麼?光大?」蒙面女子一愣,心里嘀咕道︰〔那小子在搞什麼?陽萎?光大?…〕
「哦!光大是公子起的名字!」靈雪一邊領著兩人參觀,一邊回答道。
「先前那個叫陽萎的名字也是你們公子起的麼?」蒙面女子又問。
「公子是給很多人起過名字,但楊偉的名字是不是公子起的,靈雪就不知道了!」靈雪納悶,〔她為何要留意楊護衛長的名字?…〕
〔看來這小子在那個世界就不是什麼好人!〕蒙面女子在心里肯定道。
「小姐!這些房屋建造的真漂亮!」李柔指著面前的一排房屋,「比我們的漂亮多了!」
〔好熟悉的建築風格!〕蒙面女子下意識地問道︰「你家公子叫什麼名字?」
「黃九智!」
「什麼?」蒙面女子猛地一顫,「靈雪姑娘能否再重復一遍?」
听靈雪重復一次那個小孩的名字,蒙面女子從震憾中清醒,冷聲問道︰「你家公子的名字是自己起的麼?」
「啊?這個…這個…靈雪也不知道。」繞是冰雪聰明,靈雪猜不透面前的蒙面女子到底是敵還是友。
「哼!我早晚會知道!希望他不是那個人!」冷哼一聲,蒙面女子不再言語。
明顯感覺到不對,靈雪問道︰「恩人認識我家公子?」
「哦!…不認識!只是名字比較熟悉!」蒙面女子的聲音冷淡下來,「我們能看看屋子的內部構造麼?」也不等靈雪答應,便徑直往一座石屋走去。
「這個…好吧!」猶豫間,靈雪跟著過去。〔畢竟是公子的救命恩人,進去看看又何妨?〕
「靈雪姐姐!」見到靈雪,小雙迎了過去,「你來看主母麼?」感覺到不對,馬上警惕地望向進外屋的兩個陌生女子,「她們是什麼人?公子交待過,外人不得入內!」
「我們可不是外人!我們是你家公子的救命恩人!否則,他早被大蟒蛇吃掉了!」李柔冷哼一聲。
「這位姑娘說的不錯!她們的確是公子的救命恩人!」靈雪拉著小雙的手,「放心吧!沒事!」
「這房子好大!好亮!能住在這樣的房子里,一定很舒服!」李柔似乎並未發現蒙面女子不對勁,自顧自地想要往里走。就在這時,一個女子推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從里面出來,上面還坐著一個閉著眼楮的美麗女子。她們出現的突然,嚇得李柔往後一退。「哎喲!嚇死我了!」
〔這個女子剛才不是在陪小姐說話麼?怎麼又從里面出來了?〕定下神來,李柔方才瞟了一眼大雙,目光盯到閉著美目的女子時,她呆住了。眼前的女子,簡直美的讓人妒嫉。
「李柔!怎麼了!」
聞聲,蒙面女子、靈雪,還有小雙迎了過來。
「你是誰?」大雙腳下一點,立在主母田紅珠的面前,擋住李柔的視線。
「大雙妹妹!沒事!她們是公子的救命恩人!」靈雪連忙解釋。
大雙退到田紅珠後面。
「恩人!這是我家公子的娘親,我們的主母!」靈雪連忙介紹道。
「冒昧來訪,打擾了!」見到面前的女人閉著眼楮,蒙面女子心里一怒,〔長的漂亮也用不著這樣吧!〕話里連稱謂也省了。
「恩人!公子說主母現在暫時是植物人,感受不到外界。否則,她一定會親自感謝你對公子的救命之恩!」靈雪的感覺很敏銳,立刻猜到蒙面女子不悅。
「什麼?」蒙面女子一陣慚愧。蹲下,伸出白玉般的手,輕輕地搭在田紅珠的脈搏上,良久,方才說道︰「好奇怪的脈搏跳動,她為什麼會這樣?」
「听說在蘢城時,為了保護公子,主母與匈奴國師對了三掌。之後,就成了這樣!」靈雪回道。
「我的人曾看見過豪雄來找你家公子,這是怎麼回事?」蒙面女子疑惑道。
「為了養活我們這些人,他也是不得以而為之!」靈雪回道。
「哼!好一個不得以而為之!小姐曾經讓他帶著你們搬到我們那里去,想不到他寧可與仇敵合作,也不肯投奔小姐!」李柔插嘴道。
「這…公子有自己的想法,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好多說什麼。」靈雪反應倒是很快。
「不說這個!閑下里,你們多帶她去曬曬太陽,多給她做全身按摩,特別是足底按摩,給她清洗之前,毛巾一定要先在沸水里煮半個時辰,清洗用的水,也必須是沸水放溫後再給她用,在飲食方面,記得要多給她喂青菜汁。…」蒙面女子早沒有了先前的激動,見到面前這位可憐的女子,她只想照顧她,保護她。
「多謝恩人!恩人的話幾乎與我家公子的一樣。只是…只是…我們剛到這里不久,青菜嚴重不足。」靈雪回道。
「沒關系!往後,隔幾天,我便會派人來送一次。」蒙面女子的心里還是有些亂,又與靈雪聊了幾句,便匆匆離開,同時,還留下一句話︰
「等你家公子回來後,務必請他到是光大西南面四十里的山口處找我!」
…
「靈雪,你匆匆找我來,何事?」
送走蒙面女子主僕,黃志文被靈雪急喚回。
「文哥!你快細細地敘述一下前些日子公子的伏蟒之戰!」靈雪美目翻動,加了一句,「重點說說公子與蒙面女子的對話。」
听完黃志文的敘述,靈雪陷入深深的疑惑中,良久,抬頭,「志文!我們這位神秘的救命恩人,或許與公子之間有很深的誤會!似乎,他們之間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
「啊?這是為何?」想起神雷的厲害,黃志文緊張起來。
敘說完神秘女子來光大的經過,靈雪自我安慰道︰「公子吉人天相,等他回來,自會處理好這件事。」
…
仙蹤林的月牙台外,在伊超的提議下,武林各派的長門及各別首要人物提前一天動身,趕往齊國的泰山。剩下的各派門人則是一天後方才動身,各自返回自家。李牧、王敖和二牛等人因身份低下,無緣泰山之行,自然跟著第二波人馬。
且說伊超這路人,加黃九智這個唯一的小孩,也才四十多人。在神來峰的南部邊緣飛奔了半天,才到南一線天的出口處。
「不知這出口是何人所毀?」爬在莫風背上,黃九智疑惑不已。〔除了炸藥,僅僅憑借人力,絕不能破壞這條出口。是誰?那個神秘的蒙面女子?除了她,還有誰會制造炸藥呢?…如那個神秘女子所說,花了近百年時間,黃國當真沒有造出炸藥?…〕想著,他的眼光瞟向了黃武玨。
感受到黃九智疑惑的眼神,黃武玨解釋道︰「不用看我,這麼大的破壞力,我黃國絕對沒有,更沒有毀它的必要。」
眾人不解,先前還對黃九智極為不敬的黃武玨,為何此刻突然變得和藹可親起來。
說說笑笑,眾人攀上南一線天西邊的石山。
「唉!這條道,上山難,下山更難。」一派掌門望著眼前不是道路的道路發呆。
〔不知李牧他們明天怎麼下去?還有二牛他娘,就算有人幫助,想要下去,也要費一番心思。還好昨天請呂不韋的人好生照料這母子倆,否則,真不敢想象!〕望著眼前接近筆直的下坡,黃九智不免有些擔心。
「就當是練習輕身術了!這點困難如何難得了我們!」富家幫幫主施明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平時不苟言笑,自從伊超處秘習得降龍十八掌的功法後,人也變的開朗許多。換在平時,他根本不敢在武林道出此等話語。
「那老朽便帶個頭!」說著,人影一閃,伊超幾個漂亮的跳躍,逐漸消失在眾人面前。
「好!此等輕身術,就是以輕功聞名江湖的飛燕訣也不過如此!」齊聖邱誠首先喝彩。接著,又鏗鏘道︰「如此,老夫變第二個跟上。」腳下幾點,以不遜于伊超的速度向山下閃去。
緊接著,各派掌門逐一施展輕身術向山下躍去。
「咦!四王子!為何還不下去?難道是你的輕身術不過關?你不會是想讓這位姐姐幫助你下去吧?」懶洋洋地爬莫風背上的黃九智,眼珠滴溜溜亂轉,打量著黃武玨和他身後那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此女功武功看不清深厚,為何一直隱藏于黃武玨的隨從中不出?黃國國主能建國,其背後隱藏江湖勢力可見一斑。〕
「哼!我只是想保護你等先下去!」被鬼精靈看出自己的目的,黃武玨臉色不自然,沒好氣地斜眼望著他,「做為男人,若讓我爬在別人背上下山,多少,我會不好意思!」
在神劍門習武幾年,黃武玨最討厭練習輕功。另外,神劍門的輕功也確實不怎麼樣。如此,他的輕功遠遠比不上其他功夫。
不以為然,黃九智點點小腦袋,「一個男人若讓別人幫助才能下山,的確丟人!可惜,我是男孩,不算男人!」
‘撲哧!’一聲,那位身材曼妙的蒙面女子輕笑出聲,見黃武玨皺眉望了自己一眼,她並不介意,抬頭,美目依舊高傲、迷人,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小子!你怎麼還不下去?」吃了暗虧,黃武玨並不在意,緊緊盯著爬在莫風背上的鬼精靈。
「四王子!我有一套速成輕身術,配合我的針灸術,保證你能輕松下山。而且,往後,你也不用擔心功力消失。」黃九智眯著雙眼,掃了一眼蒙面女子,自顧自說道︰「那位姐姐雖然蒙著臉,可我認為她一定很漂亮。讓她幫助你下山,我實在于心不忍。再說,這事要傳出去,對你仁慈君子的名聲也不好!」
知道糾纏不過眼前這位鬼見愁,黃武玨笑道︰「若有那麼好的輕身術,你又何必爬在別人背上?」
「哼!黃武玨!小爺我天生絕脈!如何能練武?」黃九智突然翻臉,瞪著黃武玨,「這都要謝謝你當年那把毒藥。」
「混帳東西!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子!天下哪有兒子對老子這樣說話的?老子忍了你很久了!」黃武玨條件反射地發起火,隨即冷汗直冒。〔還好四周沒有外人!…不對!田蜜是父王派來監視我的,知道這個秘密該如何是好?…〕
‘天生絕脈’四字已經再次憤怒莫風的心〔混蛋小子,知道自己天生絕脈,還說什麼他在我在,他亡我亡!簡直不是東西…〕,加上‘老子’與‘兒子’這兩個詞,給莫風的便是震憾了。〔原來此子有如此怪異的身世!…〕
〔果真如國主所料,此子是四王子在外面的私生子!〕震憾之余,那個叫田蜜的蒙面女子開始考慮如何面對黃武玨。〔他會不會想辦法殺我滅口?…怕什麼?他的武功遠不及我!〕
「四王子!作為一個王者,你要有王者的風度與氣魄!無休止的發怒,只能證明你無能。倘若如此,小爺我就要認真考慮是否與你合作了!」撇了一眼黃武玨與蒙面的田蜜,黃九智笑道︰「你的眼楮里又有殺意,莫非你想殺這個姐姐?你為何要殺這個姐姐呢?讓我來猜一猜,她可能是你的某位王兄安排到你身邊的密探!需要小爺幫忙麼?一萬兩…黃金,如何?」
「好!成交!」想都沒有多想,黃武玨點頭。
「小公子!你不能殺奴婢!奴婢的主子是小公子的爺爺,黃國的國主!」見識過莫風的實力,田蜜自認沒有逃跑的必要。「國主只是想證實小公子到底是不是四王子的兒子,對誰都沒有惡意!」〔橫豎都是死,何不搏上一搏?〕
「別相信她,她的師傅是太傅李闊,若讓太子知道這件事,我們就沒有合作的根本。」黃武玨一臉嚴厲,心里卻打著如意算盤︰〔那個該死的老東西,怕是想把王位傳給眼前這位從沒有見過面的鬼精靈!無論如何,這田蜜留不得!〕
「田蜜!你可願把面巾摘下來?」並不十分信任黃武玨的話,黃九智的這句話讓其他三人迷惑不解。
「小公子!奴婢願意!」雖想不到原因,田蜜卻是連忙照做。
「主子!你口水滴到老奴背上了!」
痴迷與田蜜容貌的黃九智被莫風驚醒。
黃武玨目瞪口呆。〔他肯定不是我黃武玨的兒子!在他這個歲數,老子哪是這個樣子?父王絕對不可能看上他!…〕
面紅耳赤的田蜜心里卻異常清醒,念道︰〔他怎麼如此模樣?…或許,我的性命是保住了!〕
迅速擦到口角的口水,黃九智尷尬地笑了幾聲〔嘿嘿!有戲!得到這個女子,黃國在我面前便沒有多少秘密了!…老子一個現代人,什麼美女沒見過?怎麼可能見到美女就流口水呢?…〕,兩眼依舊盯著田蜜起伏不定的胸脯,「這個…這個…姐姐可以給九智喂女乃麼?九智好想吃姐姐的女乃!」
「啊?」尖叫一聲,田蜜徹底崩潰,看著那一對色迷迷的眼楮,不知如何解釋。
「她一個未嫁女子,何來的女乃給你吃?」黃武玨緊盯黃九智,思索道︰〔觀他的所作所為,似乎不應該表現出如此幼稚的舉動。除非…〕想著,冷汗直冒。〔他若真想救田蜜,我還能有什麼辦法麼?〕抬眼,看到呆滯中的田蜜,提掌,以雷霆之速攻向她。
「莫風救人!」黃九智喊道。
黃武玨還沒看清人影,剛掉下山崖的田蜜已被莫風提了起來,立在對面不遠處。
「黃九智!這個女子留不得!你若留她,我就沒有辦法與你合作了!」
「嘿嘿!有本公子的獨門絕學,就是男子,老子都能讓他有女乃,更何況田蜜姐姐的**這麼大呢!」並未正面回答黃武玨,黃九智扭頭望向田蜜,笑問︰「你若是不願意做本公子的女乃娘,就只好請你去陰間了!只問你一次,是否願意做本公子的女乃娘?」
尷尬、委屈、憤怒、疑惑等等復雜的心情涌上田蜜的心頭,求生的本能驅使她機械般地答道︰「奴婢願意!」
「好!莫老鬼!听小爺吩咐,配合我的金針,有勞你封住女乃娘的幾個穴道!」說著,黃九智從懷里掏出扁鵲金針。
任由一老一少折騰,田蜜淚如雨下,突然,感覺胸脯一陣脹痛,‘嘶!’地一聲,胸前的衣衫被撐破。
「雖然未婚女子的女乃水味道不如產婦的女乃鮮美,可也能湊合用上一用!」盯著緊抱雙胸的田蜜,黃九智面露尊敬之色,「女乃娘!九智往後會好好孝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