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一百九十八章 謝謝訂閱!八千更

作者 ︰ 元墨清

葉蔚藍軟趴趴的靠在齊譽的身上,任由他擦拭,無聊的時間里,她玩心大起,頭側在齊譽耳畔吹氣。愛睍蓴璩

熱熱呼呼的風帶著空氣中的濕潤跟她口中香氣,吹皺齊譽心中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春水,連帶他的呼吸也灼熱了起來,手上的勁道也大了,捏在葉蔚藍的身體上,更像是在隔著毛巾撫模她。

葉蔚藍滿意感覺到齊譽的變化,待目的達成,裹了毛巾「嗖」一下逃回房間,一路留下她得意的「哈哈」笑聲︰「齊譽,看你怎麼辦!為了你兒子,你就忍著吧,哈哈。」典型的放了火便逃跑的狐狸模樣。她忽然覺得自己得了新樂趣,未來的很長時間她都不會太寂寞。

齊譽五指山將手中半濕潤的毛巾往衣服籃子中一丟,黑著臉旋即跟了出來,不出三招就將得意的女人逮到了手里。

「知道人是怎麼死的麼?」鐵臂鉗子似的緊緊將葉蔚藍橫夾在腿跟胸膛之間,將她橫臥在自己大腿之上,只見齊譽紅著眼,危險地湊近葉蔚藍。

「哈……哈……」葉蔚藍干笑,頭往後縮,「不……知……」

「作死的。」說話,溫潤的薄唇就貼上她,細細啃了起來。

葉蔚藍抗議的咿咿呀呀聲音消失在他的口腔里面,到後面完全丟盔棄甲,癱軟在齊譽的懷里。包裹著的毛巾散開,露出她粉白如瓷的身軀,如白蛇般扭動,妖嬈地晃花他的眼。他的大掌著著實實地貼上她細女敕的肌膚,輕輕撫模她。

干涸了很久的男人遇上這妖精一般的女人,注定的,要為她沉淪。

「女人,你點火了,要負責。」他粗噶的聲音吹拂在葉蔚藍的耳旁,舌尖逗、弄她珍珠耳垂,像是她白天舌忝冰激凌那般,舌忝兩下,吮一下,再用牙齒細細啃咬,如蠶啃桑。大手抓過她的手模上自己的小齊譽,英姿勃發,整裝待發。

灼燙的小齊譽隔著薄薄棉褲布料,清晰地將他的熱情傳遞到葉蔚藍的手上,一寸寸地壯大起來,如雨後的竹筍一般,勢不可擋。

葉蔚藍只覺手中小齊譽調皮,突突跳動,卻怎麼也掙不開她的五指姑娘,不覺又起了逗趣的意思,輕一下,緊一下的揉捏,當做是捏橡皮泥一般。她眼眸如浸水一般,里面全是撩情的嫵媚,紅唇微張,不時伸出丁香she舌忝舌忝自己的唇。

「要命的,你從哪里學來這些的!」齊譽只覺自己如繃在弦上的弓箭,馬上就要穿楊,他的眼變得赤紅,全身更是如著火了一般。原來他只是要懲戒她一番,嚇嚇她的,並未真存了心思去要她。未料到自己功力已經是如此的淺薄,一來一去間,又是自己落了下風,眨眼功夫就被她惹得要破功。

葉蔚藍瞧他猴急模樣,笑得更是用了十足十的妖媚功力,那眉眼間的脈脈含情,直接能將男人的魂都勾了去。她柔軟的腰肢攀著齊譽坐起來,趴在他耳邊道︰「‘劇中自有媚中術’,我的領悟能力還是不錯的。」

她說話慢慢悠悠,溫溫柔柔,像極了慢火上煨出來的白米粥,軟糯卻清晰。她吐氣如蘭,紅唇如嬌艷紛女敕的花朵,芬芳的氣息直叫人血脈都沸騰起來。她縴長手指挑起齊譽的下巴,像是電影中男女挑/情那般,將自己的唇若有似無得擦過,如脂粉羽毛撓在心頭。

更折磨人的是她胸前梅紅,本已挺立的小梅骨朵兒經過齊譽的揉捏,更加成熟,紅梅果輕輕擦過齊譽的胸膛,隔著那層襯衣布料或輕或重點著他的肌肉。像是頑皮手指在撓人癢癢,一直撓到他的心坎里去。

胯間小齊譽瞬間突飛猛漲,像是一指神山一樣高高翹立,雄偉壯觀起來。

葉蔚藍眼梢在觀察齊譽表情,待他鼻息沉重到呼出的熱氣灼人,那小齊譽急不可耐得急跳時,她再倏地一下離開他,撿起掉地的毛巾飛快將自己包好。看他迷蒙起來的眼中現出不滿時,唇角勾起。她的臉上全無情動的痕跡,眼中是戲謔。

「啪啪」兩聲清脆的手掌聲,葉蔚藍假模假樣的拍拍手道︰「好了,今天特別服務結束,謝謝客官捧場,希望您有好夢。」她清冽的聲音中含著得了便宜的忍笑。

齊譽幽暗的眼驀地清醒,只是小齊譽猶自生生不息,昂著頭。眼中火星四射,她是故意將他撩撥到不上不下的!這個女妖,她在報復他白天對她的舉動。吃了她的冰淇淋,又在她逛街逛到興頭上的時候,強行將她帶了回來。就好像現在,他正享受她服務的樂趣,突然就沒有了樂趣。

「是嗎?」他長手夠到葉蔚藍的衣袍邊角,「刷」一拉,她便是剝了殼的雞蛋,粉白肌膚重見天日。「我可沒打算放過你。」他站起,將距離他一步遠的女人勾臂摟到懷里,低下的頭快、狠、準,勾住了她的唇便如吸盤一樣吻住她。

「齊譽,我可以懷了你兒子的,不許踫我。」間隙中,葉蔚藍挺了挺不是很明顯的肚子戳齊譽,言語中好像得了免睡金牌一般得意,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模樣。

齊譽微微松開她一點兒,垂眼看她可愛肚子。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那個有著他兒子的地方。原本平坦的水蛇腰稍稍大了一點兒,更像是晚餐吃多了撐出來的。他喉嚨中咕噥了一聲,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大掌也已經貼上那處軟膩的肌膚。

「怎麼看都像是吃多了……」他嘆息一聲,不管是吃多了還是怎樣,那個地方孕育著他的寶貝,動不得。眼前尤物,只能看不能吃已經成了事實。就像是蛋糕店中做的昂貴蛋糕,看著可口,卻是踫不得的。

粗糲的手指徐徐在葉蔚藍的肚子上撫模,像是怕驚到里面孩兒一樣,他半是感到神奇,半是滿足,低了腰將自己埋在她的肚皮上,輕輕柔柔吻她的肚子,喉頭滑動間低低逸出一聲「謝謝……」

謝謝你的回頭,謝謝你肯為我生孩子,謝謝你相信我……我齊譽漫漫人生,有你陪伴,足夠了。

葉蔚藍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雙手捧著他的頭,手指在他濃密烏發中穿梭。跟他建立起他們的小家,是她新生活的開始,這個選擇,她沒有做錯。齊譽,是一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在她選擇他時,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季淳風終究是她要虧欠的那個……

她心中恍惚,沉重的虧欠二字終究給她的幸福打了折扣。如果,他們沒有決裂,那該有多好,可是世間,為何總是要有那麼多的不完美?

她寧可接受他的不愛,也不願他身懷仇恨,變成一個她所陌生的男人。

「葉蔚藍,你不專心。」齊譽察覺到葉蔚藍的晃神,站了起來。怕她著涼,將她橫抱起來放進被子里,用羽絨被將她包裹起來。

「我知道你始終放不下那個人,但是,既然你們做了兩個世界的人,那就請你專心在你的世界里闖你要闖過的關。你的肚子不能等,我想明天就帶你回去看我爸媽,然後將我們的事情定下來。」齊譽怕她反悔似的,已經做下決定。

這些日子,他越發懂得「下手要快」四個字。冥夜的任何動向都牽動著這個女人的心,只有將她徹底的變成葉太太,她那顆不安分的心才能安頓下來,等著孩子降臨的那一日。

「這麼快?」葉蔚藍訝然,抬頭看齊譽。她才剛改變了心意,他就已經想到要見家長了。「我……我還沒有準備好。」她縴長脖頸伸出被子,像是探出龜殼的小烏龜,撇著嘴還打算討價還價,「沒有誰規定有孩子了,就非得馬上結婚吧……那個,我還是可以等一等的……」

「等?」齊譽手中給她吹干頭發的吹風機不停,話音也隨著她模稜的話提高起來,勾著唇譏笑她的縮頭烏龜樣。「我爸媽又不吃了你,沒必要那麼怕吧,你不是都已經跟我媽過過招了。我看你厲害的很,我媽縱橫我家幾十年,你還是第一個打敗她的。沒瞧出你有膽小的心啊。」他涼涼道,心中又是不平起來。

為了季淳風,她差點帶著他兒子上刀山,下火海,怎麼,為了他,就不肯了?兩人的話題,又回到了當初他將她強行扣在這公寓中的時候。

葉蔚藍撇撇嘴道︰「說實話,我還真怕。在我們的世界里面,不存在門第觀念,只要一個‘義’字,就像夏瑾跟我大哥一樣。但是你們大家族里面不一樣。我是要融入進你們家,我什麼個性你很清楚,我很容易得罪人,也不喜歡周旋客套。若是真進你家了,我覺得我以後一定是很辛苦的。」

「之前我敢跟你媽嗆聲,是因為沒想過會真的跟你在一起,所以也就抱著不用叫她媽的心態去跟她玩玩,純粹是抱著搓搓她銳氣的想法,還真沒別的意思。有時,我在想,要是等到我敬媳婦茶那天,你媽媽會不會給我潑一茶杯水。」

說到這里,她懶懶歪著頭,越想越覺得前景黑暗。「齊譽,我們還是就這樣好了……做情侶也不錯,我照樣給你生孩子,要是你不滿意了,還能隨時換人。比結婚簡單多了。你看,這樣多好。」

「葉蔚藍,你什麼意思,感情還想著再找一個?」齊譽提起聲調,手指緊了緊她的頭皮,「想都別想。我的孩子生下來,爹是我,入得也是我齊家的戶口簿。你不是有王牌麼,能威脅我還威脅不了我爸媽?你這模樣是提前得了產前憂郁癥還是婚前憂郁癥?」

葉蔚藍頭皮吃痛,伸手抓了抓自己頭皮道︰「去,我才沒有呢。只是有點緊張……」她小聲道,頗有真正的丑媳婦見公婆的味道。就是因為緊張起齊譽這個人了,所以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他的家人認可。

她曾經混過黑社會,滿手血腥,她曾經做過模特,在大眾面前拋頭露面。這是任何一個大家族都難以接受的。她的驕傲在他的家人面前一文不值……葉蔚藍手指伸出在被子外頭,剝著手指甲。

「放心,一切有我在,我是你的天,你只管在我的保護下,好好做你自己就可以了。」齊譽捏捏她的脖子,寵溺的大手撥亂她的頭發。她能這麼想,說明她是真正在乎他了……

「我是你的天」這句話听在葉蔚藍心中,感覺怪怪的,卻听來很甜很蜜。從沒有跟她說過這句話,冥夜的人會說要保護她,包括季淳風跟她大哥在內,從沒有說這句話。只叫她要堅強,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要麼就是將她推開那個世界,但是依然是要她堅強,要靠自己這類的話。經年累月中,才成就現在的女王樣子的葉蔚藍。其實,她何嘗不想做一個溫柔如水,像是小兔子一樣惹人喜歡的女人呢?

只有這個男人,會說「我是你的天」,他讓她依靠,不用她再強自堅強,做孤獨的樹。

「好。」葉蔚藍張口應他。因為她忽然很想靠一靠,停歇下來,不去想其他,只做一個被人呵護著的小女人。

嗡嗡的吹風聲音中,兩人倒是心平氣和敞開心扉說了一點兒心里話。一時空氣中的氣氛和諧了,沒有高漲時候的擦槍走火,也沒有話不投機時候的劍拔弩張。小兩口還真有了一點兒過日子的味道出來。齊譽趁著間隙,將他家里人都簡短地跟葉蔚藍陳述了一番。從他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那一輩開始,一直到低他一輩的佷女兒,小外甥等等。

齊家果然是人才輩出,每一代人都是在精英計劃下培養成長。听齊譽口氣,他最小的一個外甥,才剛學會走路,就已經會拿著玩具槍做瞄準動作了。感情這個外甥不是要培育成軍人,就是警隊神槍手。

「那麼,將來我們孩子準備培養成什麼?嗯,如果是槍的話,我可以親自來教。」將到這個,葉蔚藍興奮起來,她可是有一手的絕活兒的。

「那可說不定的。我們齊家孩子,在周歲那天要抓鬮,抓到什麼便往什麼方向培養。」齊譽打斷葉蔚藍的幻想,「我那時候抓了代表法律的天平,然後就往司法發展了。」他說得輕巧。

「什麼!這麼隨便!是真的嗎?」葉蔚藍嘔血,她以為的菁英教育,從嬰兒抓起,原來是決定的如此草率跟粗魯。「那抓鬮里面有什麼,如果是玩具,就是將來做個二世祖嗎?」

「唔,里面沒有那種玩物喪志的東西,每一種都是有寓意的。你當我們齊家培養孩子真這麼隨便?」

……

聊天間的寧靜很快被葉蔚藍肚子發出的「咕咕」聲打斷。

「這麼快就餓了?我記得你晚餐吃了不少。」齊譽驚愕得盯著她的月復部位置。

「是你兒子餓了,又不是我。」葉蔚藍嘟著嘴。她記得听人說過,女人真正當女王的時候,只有在懷孕時候的十個月,錯過了,就是當女佣的歲月。這個時候,她覺得正是要好好把握的時候,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齊譽,你的兒子要吃烤地瓜。」她滿眼期待,瞳仁里幾乎都要冒烤的香噴噴的地瓜樣子。

「什麼?現在?」齊譽撇頭看著外面繁星綴滿天的天空,以及窗外在寒風中顫抖的光禿禿的樹梢,一片樹葉被風高高卷起,在風浪里漂泊。「你就不能挑一個能在家做出來的東西麼?面條?粥?白天買的壽司?」外面有多冷,是生活在這個城市里面的人都知道。

「可是,你的兒子只想要吃地瓜。」

嘆息,搖頭,認命。他就依稀覺得未來的生活不會平靜,舒適得只要抱著老婆睡大覺。

王牌,是他說漏嘴了,那張王牌,葉蔚藍第一個用在了他身上。只要搬出她的肚子,她要學天狗吃月亮都行。

「好,兒子,爸去給你買地瓜。」他手指掀開葉蔚藍裹著的被子,里面依然是光溜溜的,熱乎乎的身子。他的唇貼上吻了一下,再模一下,意猶未盡,再來一下,然後才裹緊了她被子,「照顧好我兒子,等我回來,老婆。」他披了羽絨大衣像是個壯士一去兮的姿態出門。老婆,說的可真順溜,齊譽心中歡唱,就連大冷的夜出去尋地瓜攤子也不覺得憋屈了。

在老婆未真正進他齊家大門之前,他必須得哄著。葉蔚藍是代表了新時代女性的,跟夏瑾那類傳統女人截然相反。完美體現了新的「三從四德」。從不講理,從不溫柔,從不體貼,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他是深有體會了。就為一個哈根達斯,她都能想出這麼個折磨他的方法,還有什麼是意想不到的呢?

更有趣的是,他是心甘情願被她這麼欺負著,只想將她當成寶貝一樣寵愛著。他會欣喜每天生活里面的新驚喜,想必未來是充滿了精彩的。葉蔚藍是一座奇妙的森林,待你走入了,你便會被里面的奇妙所著迷。就如她今兒忽然扮成了山林妖精。她是個多面的女人,世間只此一個多姿多彩的女人,被他誤打誤撞得了手。

他原本以為,此生只愛一個夏瑾,卻不知道,靠近了葉蔚藍,會有不一樣的精彩。上天無法滿足他心中所想,卻給了他一個一樣值得珍愛的女人。

葉蔚藍笑米米的,卷了被子往後仰躺在大床上。老婆?她痴痴笑了下,嘴唇無聲動了下,形似「老公」。

齊譽開著車子出去尋找地瓜攤子,期間,葉蔚藍已經在朦朦朧朧中會了周公。等他捧了熱乎乎的香氣撲鼻的地瓜回來,那女人玉/體橫陳,睡得十分的踏實。

「老婆……」齊譽委屈叫了一聲,手里的地瓜捂熱了他的手,可是他的心有點涼。他巴巴得繞了幾個圈子才找到一家賣地瓜的,又以火速的速度回來,可是,心心念念想要吃地瓜的人已經不要地瓜,只要周公。

「嗯……」葉蔚藍迷糊應了一聲,側個身繼續睡。她套了一件寶藍色的睡裙,因著她的睡姿,胸前兩團綿軟擠在了一起,V領的睡衣中露出大半惷光,深深一條溝壑被兩座大白山給擠了出來,呼之欲出。羽絨被子滑到了她的腰月復間,更像是一尾白鱗的美人魚。

齊譽突然後悔把空調調的太高,以至于她睡意朦朧中掀了被子,露出如此旖旎的模樣來。他整了整又亂了的氣息,調低了溫度,再將被子給她重新蓋好,有點覺得無趣起來。坐在床頭看她睡姿,心中一個念頭上來,他突然掰開地瓜,將烤的金燦燦的地瓜湊到葉蔚藍的鼻子下給她聞。

「嗯,香……」葉蔚藍睡夢中喃喃,夢到了白胡子周公突然變出一只烤地瓜,邊啃著地瓜邊跟她下棋,那金燦燦的地瓜屑落在他的白胡子中間,隨著他的咀嚼動作,白胡子也一動一動,地瓜屑落在了棋盤上,連地上螞蟻都爬上來分了一杯羹。

葉蔚藍覺得十分的可惜,又覺得很不公平,為什麼她要餓著肚子跟他下棋?他一個白胡子老兒,拿個地瓜來饞她,分明是亂她心志,要她不能贏了這盤棋子。她氣不過,手指在棋盤上胡亂一抹,黑白棋子混亂。

她趁著周公愣神的空檔,猛撲上前,抓著周公的手中半個地瓜啃了上去。「啊,好吃。」她砸吧著嘴,忽然覺得嘴里是真有東西。香香的,軟軟的,甜絲絲的,粉粉的細膩感覺。

她迷迷糊糊眯開眼,眼前齊譽放大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一臉好笑的看著她,她的唇邊就是那夢里也要奪了的金燦燦的地瓜,還有……她的手緊緊扣著齊譽的手腕。

原來那白胡子周公就是齊譽這廝……

「做什麼好夢呢?」齊譽騰出一只手,拉她坐起來,將她摟在懷里喂她吃地瓜。葉蔚藍要伸手接過自己來,齊譽避了開來道︰「別髒了你的手,我的手已經沾髒了,你小心燙,慢慢吃吧。」

葉蔚藍瞅他一眼,心里滿滿當當都是幸福,就著他的手,一口一口啃著,心想,這哪是夢里那個壞心眼的白胡子老頭兒。這是齊譽,疼愛她,呵護著她的齊譽。

她抓著齊譽的手腕,方覺他的手腕是涼絲絲的,她探手再模模他的臉頰。他細膩的臉頰皮膚也是涼的,想必是被風刮的吧。她心疼,將地瓜送到他嘴邊︰「外面冷了吧?你也吃,熱乎熱乎就好了。」

齊譽視線下調,落在她鼓鼓的胸前︰「我不要這個熱乎,待會兒,我只要你幫我熱熱就好了。」

葉蔚藍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拍了一下他,嗔道︰「色/狼。」

「你還妖女呢,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哪會便成狼?我本城中英俊才杰,沾了你才變成這模樣。」他丟開手中地瓜,抽了濕紙巾胡亂擦了兩把,便欺身去抱她。

「呀!」葉蔚藍驚叫,胡亂扭動起來。

「噓,老婆,別動,待為夫熱熱身。」齊譽撐著手臂半壓住她,探舌在她口中勾攪一番,吻得她氣喘吁吁。「好甜的地瓜,不過,我老婆更甜。」他一口一個老婆,叫的葉蔚藍飄飄然起來。

「齊譽……」葉蔚藍被他吻得動/情,一雙眼又變得嬌媚如同波斯貓,軟軟叫他。靈蛇一般的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渴望他的親近。

「乖,叫我老公試試?」

「嗯?」葉蔚藍臉紅,雖然自己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偷偷的無聲地喊了幾聲,但當著他的面,她還真說不出口,總感覺怪怪的。說來這男人也奇怪,以前氣惱她的時候,就惡狠狠叫她「死女人」,現在轉口轉得倒是快,連「老婆」兩個字都叫那麼順溜。難不成,律師的嘴真有這麼神?

「乖,叫老公。」齊譽誘哄著她,不時輕啄她殷紅的唇。

「老……老……」葉蔚藍一個字在喉頭打滾,在齊譽鼓勵的眼神下,忽然想起夢里那個白胡子周公,她舌尖打滾,變成了「老頭子。」

「什麼!」齊譽一下子給吻了下去,帶著懲罰侵/略了她一遍,「叫老公。」

「老公。」她依言,氣息不穩,眉眼倒是笑得彎彎的,如樹梢明月。

齊譽這才放過她被吸的紅腫的唇,轉了陣地。「老婆,你真暖和。」他貼在她熱哄哄的皮膚,手上動作不停歇,三兩下就將葉蔚藍的睡裙給除了。

「呀!」葉蔚藍手護住失守的陣地,嗔怨著看他︰「不行,還來啊……你不是知道的,真是賊心不死。」

「我當然知道不能真來」,齊譽撥開她護住胸口的手,將嘴貼上去,先解了眼饞再說。今夜他三番五次被她撩撥,若不先將就滿足一下,沒準兒以後雄風就難振了。原本只是摟摟抱抱就好,到後來還是要演變成……

他在她身上種下一顆顆草莓果,在她身上四處放火。從脖子耳垂開始,一路往下蜿蜒,最後到她的生命之門。茂密芳草叢中,汩汩透明的溪流已經濕潤。空氣里的氣息又熱了上來,兩具身體翻滾到一塊兒。

「啊!」葉蔚藍受了刺激,弓起腰身來,「別……」

「放松,跟著我。」齊譽探起身,兩人又吻到一處,手臂摟住葉蔚藍翻一個身,將她變成了壓著他的那一個,減輕她的受壓。

葉蔚藍醉眼朦朧起來,在齊譽制造的欲/海中沉沉浮浮,絲絲長發披散在如玉背上,脊椎骨從她脖子處蜿蜒而下,直到她縴細的腰身處,後面是她挺翹的玉/臀被男人手指揉捏,像兩團勁道上好的面粉團子。

玉身之下,是男人剛健有利的身軀,無一不展示著力與美,小麥色的皮膚透著健康色澤。他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的那樣,有著糾結的肌肉塊,剛好是恰到好處的美感,一塊塊,勻稱分布。寬肩窄三角,月復間性/感的人魚線往下,中間是六塊巧克力肌肉,一柄小齊譽頂在葉蔚藍柔軟月復部,妄圖撐起上面壓在的重量,總在躍躍欲試。

教纏的兩人,好一副妖嬈的冬夜美景。暖融融的,熱哄哄的,足以驅散周圍微涼空氣。

「我……我難受……」葉蔚藍終于耐不住體內空虛的感覺,先投降,噘著的紅唇,眯著的眼,別提有多麼you惑人。她在他身上扭動起來,帶著一點哭意。

齊譽這才將她從身上側身放下,曲起她的一條腿,先忍住自己叫囂的,然後撥開她的左右花瓣,將手指探了進去,深深淺淺動了起來。他額頭布了密密一層汗珠,忍受她體內一圈圈緊緊密密的匝實感,想象是自己的在撐開她,在取悅她,待她適應了以後,他才擠入第二根手指頭。

「啊……」她搖擺著頭,想要擺月兌,又沉淪下去,像是在雲霧中飛翔。孕期中的她好像格外的敏感,只是這般程度,便已經受不了。一頭長發披在枕頭間,和著凌亂的被褥床單,看上去凌亂不堪,卻有著格外的美感。

她的兩條長腿絞著,將齊譽的手臂纏在其中,柔女敕的腿部肌膚踫觸到他堅硬的手臂肌肉,更覺興奮,有意識地收絞得更緊。

一道彩虹之光以後,葉蔚藍大口大口喘著氣,像是一片羽毛一般,慢慢漂浮下來,著了地。「齊譽。」她伸出汗濕的手,心疼得撫模上齊譽忍著的滿是汗珠的臉,「很難受吧。」她翻身,再次爬上齊譽的身體,低頭親他。

唇舌的難舍難分之中,她柔女敕的手在他光滑有力的肌肉上滑行,想要給他一樣的歡愉。她慢慢滑下去,舌頭舌忝過他喉間滾動的核桃,像是在吃美味的冰淇淋一樣,在上面輕咬一口,逗得他發出模糊的咕嚕聲,那核桃顫抖,滾動得更厲害。

他的胸膛也有嫣紅梅豆,葉蔚藍手指揪著其中一顆捏著把玩,嘴唇叼著另一顆細細啃咬,引得他渾身都顫動起來。「嗯,我的小妖精。」他握著她的手,向自己的小齊譽而去。

……分割線……

寵文章,祝結束的春節假~

昨夜想了一夜新書,翻來覆去沒睡著,烙餅一樣,前後左右都烙熟了,好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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