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蔚藍抬起身,對著他妖嬈一笑,緩緩坐起身來,曲腿跪坐在他的身側,專注地給他服務起來,上上下下幫他圈套著,偶爾指甲摳一下,偶爾捏一把他的子孫袋,惹得齊譽喘氣如牛,像是內外被烈火焚燒一般。ai琥嘎璩
細滑如絲的小齊譽在她手指間就如金箍棒,越長越長,越來越粗,血脈根根爆起,令他生生不息。「嗯哪……」他滿足喟嘆,眯著眼細看在那認真做事的女人,時而抬手撫模她光滑的頭發。
細密的頭發纏繞在他的手指,是一張細密的網,將他纏繞在其中,不能自拔。她的側臉嬌媚動人,光是一眼就足以將人魂魄勾走。那雙眼勾魂攝魄,那櫻巧小嘴微微翕張,勾著人上去想要抵舌忝一番,去采她口中芳醇的蜜,她的五指姑娘靈活而富有技巧,讓他心神全為她而動。
「你是蜘蛛精吧……」性感的薄唇微動,他一只手肘支撐住自己,半坐起身,另一只手在她飽滿的紅唇上點觸,劃過她漂亮的眉眼,撫模她幼滑的臉,怎麼都看不夠,怎麼都愛不夠,輾轉在她的臉部觸模。
葉蔚藍喜歡他憐愛的觸模,側了臉像是只享受的小貓一樣輕蹭著他的掌心,媚眼如絲地瞅著他,潤澤的紅唇吐氣︰「不,我是狐狸精,要吃你的心。」她粉紅舌尖在唇瓣上微微一舌忝,充滿了誘/惑,忽而嬌媚一笑撲上去,貝齒再次啃咬上齊譽光滑帶有彈性的胸口肌肉。
那邊,有她之前啃咬過的痕跡,一圈淡淡的不是很清楚的牙印子。若不是仔細看,很難發現。
「啊,還咬!」齊譽大吼了一聲,被她刺激得渾身都顫抖起來。那柄豎起的一柱神山像是火山噴發一樣,在葉蔚藍的五指姑娘下爆發,一瀉千里,崩塌了,軟綿綿倒在小月復上。
齊譽被她撲倒,兩人再次陷入柔軟的大床,在上面翻滾了幾圈。齊譽氣息不穩,喘著粗氣捉住魚兒一般的她,先狠狠吻了一番,將她肺里面的空氣都要吸走一樣,然後才饒了她︰「狐狸精,你是故意的,留下這麼個印子,讓我只能娶你了。」
「沒錯,你是我布下天網逮住的帥美男,乖乖來我懷里吧,姐姐好好疼你。」葉蔚藍調皮,伸出舌尖舌忝了一下他又滲出血絲的傷口,然後再舌忝了一圈嘴唇,裝出美味的樣子道,「味道真不錯,你是唐僧轉世嗎?這麼好吃。」
「不,我是孫悟空,轉收你這樣的妖精。」齊譽抱著她,將她轉了一個身,讓她跪趴在床上,並攏她的雙腿,然後將自己再次直立起來的小齊譽塞進她的腿/縫里面,抽/動起來。不能真正進入她里面,也只能暫時用這種方法將她吃個干淨。
她細女敕的腿部肌膚就像她內里絲絨一樣柔滑溫暖,小齊譽在她的花瓣中間穿行過,直接頂到她微微凸起的小月復,頗得樂趣。
「嗯……」葉蔚藍被他堅硬的灼熱熨燙著肌膚,靈魂要出天一般。她的手臂軟了下來,頭深陷在柔軟的枕頭里面,手指抓緊了枕頭的兩個角,忍住排山倒海而來的歡悅,一會又像是被潮來的海浪卷起在浪頭上,她猛得一甩頭發,褐色長發往後甩起,頭顱一陣搖擺晃動。
昏黃的燈光將室內的旖旎照耀的越加春意融融……
「你的花樣還真多,從哪里學來的?是哪個姐姐教你的?」停歇下後,葉蔚藍氣息還未穩,就揪著齊譽的小紅梅,一臉的酸意。她從不知道這個文質彬彬的男人還有這樣狂野的一面,實在是嘆為觀止。
之前的一夜真槍實戰已經夠她吃驚的了,想不到他還有這樣的花樣。再轉念一想,齊譽出身富貴子弟,又有沈逸琿那種混蛋朋友,沒準兒多的是荒唐歲月。她雖被他取悅的舒服,但還是不喜歡她的男人是從別的女人身上獲取的經驗。
「想什麼呢。」齊譽手臂勾住她,將她圈在胸膛,看她臉色醋意,心里還是很受用的,但是直接說的話……他也是男人,也經歷過血氣方剛的年紀,也看過毛片兒,第一次跟很多男人一樣是給自己的手的……這個對于一個已經到達而立之年的男人來說,還真有點不太好開口。
「我可是除了初戀女友,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過。」他說得理直氣壯,實話實說。至于這種床底間的花樣,是男人在床上征服一個女人的手段,不需要有練習對象。他齊譽是個很挑剔的人,看不上的人,送到他的嘴邊,他都不會看一眼。
他這麼說,也是在坦白他的過去。每個熱戀中的男女,到一定程度,都會問對方,在自己之前,有過多少戀人。有多少對戀愛中的男女因為這個問題而分道揚鑣?他齊譽在戀愛方面,也算是專情的人,要愛,就要愛到底。
他求學時期交過一個女友,之後只愛過一個夏瑾,然後便遇到了這個妖女,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葉蔚藍鼻子輕哼了一聲,心里卻還是高興的。每個人都有過去,就連她自己也是,不能過分強求。可在她之後,他僅有她一個,即便之前他們分手,他也沒有買醉胡搞,他依然等她,愛她,這個,足以讓她感動了。
「齊譽,我好像真的很喜歡你。」她窩在齊譽的懷中,輕輕吐出一句話,但是太低了,只是嘴唇微動,眼楮是盯著他的下巴說的,所以齊譽只感覺到有溫熱的風吹拂在他果/露的胸膛上。
「什麼?」齊譽低頭看她像是只溫順小貓一般,抓住在他胸膛牙印上畫圈圈的手指,在嘴里輕輕啃了兩口。
「嗯,我說,我困了,好累。」葉蔚藍閉了眼,頭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唇邊的笑容恬淡,眉眼間滿是幸福。
「好吧,睡吧。」齊譽手臂緊了緊,圈住她,在她的發旋處吻了一下,臉抵著她的頭頂也緩緩闔上了眼皮,心房里面,漲得滿滿的。
大床上的兩個人,像是夫妻一般相擁而眠,直到被突來的人驚嚇嚇醒。
從沒有這麼放松過的葉蔚藍一夜好眠到天亮,一直警覺的神經已經被她放假,所以她沒有听到公寓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也沒有听見房間的門發出輕微的「 嚓」一聲響聲。
此時,天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射進一縷,在光線不是很亮的室內,形成一縷陽光,長長的,一直投射到他們的大床上。外面沒有啾啾鳴叫的雀鳥,只有覆著的薄薄一層的白雪。
「唔,下雪了?」葉蔚藍微微睜開的眼第一眼看到的是窗簾縫隙中的一點點雪白,臉上剛露出一點笑就被突來的聲音給嚇僵硬。
「是啊,下雪了。」冷冷淡淡的聲音,像是冷冽北風刮在身上。
葉蔚藍順著聲音往過去,只見歐陽瓊的眉毛已經倒豎起來,眼珠子瞪圓了瞪著他們,眼中兩把火焰正熊熊燃燒著,像是要把她燒成灰燼。冷冽的口氣,燃燒的眼神,竟是以這種奇特的組合出現在這個雍容中透著霸氣的中年女人身上。
「伯……伯母。」這一眼,什麼醒來時的迷蒙睡眼,什麼瞌睡蟲,一下子全跑了干淨。葉蔚藍瞪圓了眼楮,像是被貓咬掉了舌頭,以往的女王範兒這個時候收了起來,有點心虛得往被子里面縮了縮。這是捉/殲在床啊……她未經過他們家的同意,就將齊家悉心培養的菁英兒子給睡了,還懷了他家的種……
她想起之前強迫齊譽的第一夜,再加上昨夜齊譽的話,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女土匪。原本可以的理直氣壯這個時候偃旗息鼓了,因為……那個看起來怒發沖冠的女人是她愛著的人的母親,她要過關斬將的對象。
她慶幸齊譽的細心,半夜完事後還給她穿上了睡衣,沒有讓她果/睡,不然真要羞憤而死了。
齊譽緊張了許多天的神經得了放松,憋了許多天的也終于在昨夜吃了個半飽,又是老婆在懷的滿足下,所以睡得要比往常沉一點兒。待他發覺到異樣睜了眼,只見他厲害的母親大人就在他的房間,而且正掃視著他們相擁的身體,他垂眼看了一下在那裝鴕鳥的女人,把她從被子里面拉出來,將她抱個滿懷,大大方方給他的母親看。
「媽,你怎麼不經過我同意就進來。」他口氣里面有點惱怒,大手扒了一下頭發,裝出生氣的模樣,但是半遮掩的臉上表情卻是帶著松了口氣的感情。
他們以這樣的情況示人,省了很多麻煩。尤其是葉蔚藍,這是直接逼著她去應戰,對他來說,反而是個好開端。
「我進你的房子,還要經過你批準?你還是從我肚子里面出來的,什麼沒見過。」每個偉大的母親都會有這麼一句話來應對窺視了兒子們隱私時候,再借機表達她們的母愛。縱然是鐵娘子歐陽瓊也不會例外。
她火爆的眼中沒有一點理虧的模樣,脖子挺直,背脊挺直,連方向都是正對著他們的,只是距離他們的大床有點遠,在落地窗邊上。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就像葉蔚藍以前用鼻孔看討厭的人那樣,視線下調,落在他們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
她選擇站在了背光面。晨曦下的她看上去像是個來塵世間抓偷/情男女的天庭審判官,面上表情嚴肅到他們像是偷下凡間貪歡的天上小官。實際上,對于歐陽瓊來說,她可沒有這個心思去想那些,怒火已經燒到肺疼。
她的寶貝兒子就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了!之前她就有很不好的預感,但後來見兒子跟她斷了來往也稍稍放了心,心想,斷了好,省的將來還要自己出馬斬桃花,棒打鴛鴦。可是,昨晚她家的秘書跟她說,見到少爺半夜在路上買烤地瓜!
他的兒子是什麼品性她這個當媽可是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會是半夜想要吃地瓜的那種人嗎?絕對不是!
當下心頭就有不詳感覺,那時候就要馬上殺過來,但是齊濟民(齊譽老爸)不讓她過來,說她小題大做,夜里光線模糊,那秘書是看錯人了,抱著她恩愛去了。
天未亮她就殺了過來,果然還是來晚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一定寧可讓老頭子餓著,也要過來阻止這場悲劇發生!果然是亂來誤事啊!
葉蔚藍再次見到有人用這種目光打量她,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一個人這樣看。縱然是以前的死對頭宋詩菲也只敢皮笑肉不笑地看她,只有她那樣瞧著別人的份兒。那種目光,是自信的,可以將萬物都踩在腳底的自信。
以前,她是名模,是殺手藍狐,她自信,她驕傲。可是,在這個有著鐵娘子名號的女人面前,她還真沒有了底氣。因為她缺乏那種清清白白可以應對一切審視目光的底氣。
「媽……」一聲長嘆,齊譽真想仰頭長嘯,難以抒發他的郁悶。他都已經過了三十了,還有被母親說這樣的話。「媽,你先去客廳等一會兒,我有話要告訴你。」他正了正色,已經開始準備起床。
葉蔚藍听他正經八百的聲音,再見他認真到不能再認真的神情,頭皮麻了一下。該來的總要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就然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他媽媽只是看到他們睡一個被窩,若是被她知道她已經懷孕,不知是何種表情。
她突然笑了一下,有種慷慨就義前的痛快,這樣強干的女人,不會被氣到暈吧……
她斜眼看齊譽一眼,心說,你昨天還說人是作死的,你果然是提早作死了。她撩了一下頭發,深吸一口氣,淡淡目光回視給歐陽瓊,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沒有了畏縮,即使不化妝,她的臉頰氣色也是好的不得了,果然是齊譽春雨滋潤的好。
歐陽瓊一看葉蔚藍頗有挑釁的目光,微微愣了一下,心里倒是有點贊賞。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一臉淡然,倒是與眾多女人不同的。若是別的女人被抓包,多少是害怕的。要麼嚇到躲起來,要麼哭哭啼啼,要麼逃跑,要麼趁機挑撥,絕不是她這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經歷過風雨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樣的。
她掃了她一眼,嘴角勾出一個冷笑,那一眼有種回禮的審度,有種意猶未盡,更多的是帶著棋逢高手的興味,她邁著高貴的步伐走出門,那挺直的脊背看上去都帶著高傲清貴,陽光都似乎要跟在她的身後,往門的方向偏移了一點兒。未來婆婆跟未來媳婦,就這樣再次火星撞地球了。
「準備好了嗎?」齊譽的手握著葉蔚藍的,對著她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分明是在說,你逃不掉了,為我打仗吧……上吧,沖吧……
「你說呢?」葉蔚藍皮笑肉不笑,陡然拉開齊譽的睡衣,然後咬上那紅腫的咬傷,再補上一次,「記得,我是這麼為你的。你若敢負我,我一定不叫你好過!」
齊譽痛並且快樂著,心說,只要你有為我而戰的勇氣,我就是你的盾牌,帶著你所向披靡!
……
洗漱之後走出房門,只見歐陽瓊已經端坐在白色沙發上,她腿疊在另一膝蓋上,儼然一個嚴厲的母親,目光直視著她。
葉蔚藍目光在她周身掃了一圈兒,包括她面前干干淨淨的玻璃茶幾,然後笑笑道︰「伯母請稍等片刻」。再然後走進廚房,倒了一杯熱咖啡放到她的面前。
「伯母,我借齊譽家的花先獻個佛,請你喝杯熱咖啡熱熱身。」她笑得得體,慢慢在歐陽瓊的面前坐下,將禮數先做了。她不是豪門千金,沒有那些八面玲瓏的伶俐模樣,也不是小家碧玉,給人乖巧溫婉的感覺,只有一點兒闖蕩社會時的勇氣跟自信。她不可愛,但大方,她不怯懦,但自有風度。
她不需要擺出是這家女主人的模樣來顯示她的身份,畢竟一切都是未知數。是她先得了齊譽在先,但沒有證,沒有齊譽家人的認可,她便只是齊譽的女朋友。太過張揚,反惹人厭惡。
她也不必擺出楚楚可憐的小女人模樣,來求得他家人的認可。畢竟,她是高高在上,自信的葉蔚藍,她有他的驕傲跟尊嚴。縱然齊家人反對她,可只要她決定了會為齊譽奮斗,便是勇往直前,毫不畏縮。
裝,不是她的風格。太強,也不是她的上策,畢竟太鋼則折。
況且,按葉蔚藍對歐陽瓊的觀察來看,這個鐵娘子更喜歡爽直堅強的姑娘。她葉蔚藍跟齊譽相比,有什麼區別?不就是一黑一白?那麼她就將這黑白攪了,配成黑白配!
歐陽瓊鼻子里「嗯」了聲,並未端起那杯咖啡,只是掃了一眼,便看向走出來的齊譽,平直的聲音,听不出半點起伏︰「你打算要做什麼?是娶了她,還是想要養著?」
葉蔚藍端看她,心想,這心情整理地可真是快。方才見他們摟抱著睡一起是那神情,必定是心火燎原,這會兒,看不出半點煙火色,倒成了冰雪掩埋下的富士山了。
養著她?這話可真夠狠的,明著是說給齊譽听,可話里意思卻是說給她听。是要將她當小情人養著?她當著她的面說這話,是要給她下馬威,也是在探齊譽口風。
葉蔚藍要笑不笑的看向齊譽,等著他怎麼接話。一個良好家庭教養出來的兒子是不會直接沖撞他敬愛的母親的,尤其是這種嚴肅到關系他一生的話題上,更是要鄭重。就連普通家庭,做兒子的都是在母親與老婆的夾縫里兩邊取巧。
而現在,一邊是沒過門的女朋友,一邊是他的母親大人,這種兩邊都不能得罪的時刻,她倒是想看看齊譽是怎麼回答,怎麼保持平衡的。
齊譽回給葉蔚藍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走到葉蔚藍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膀道︰「媽,現在我先給你介紹一下。她是葉蔚藍,一名珠寶設計師,現在她是我的女朋友,將來是我要隆重迎娶的老婆,也是我未來孩子的媽。晚上,我再帶著她回去,正式介紹給爸媽。」他的聲線也是一樣的平穩,其中的認真令人側目。
他烏黑的眼眸直直盯著他的母親,中間不含半點搖擺,堅定如松,是對他母親的尊重。
葉蔚藍沒有料想到齊譽是這麼回答他的母親。她以為他會先安撫一下他的母親,畢竟是獨子,先討個乖是沒錯的。先放低自己,軟化他的母親,爭取一個同盟……這種策略一般被很多人采用。可是,齊譽這麼說再加上他半點轉圜余地都沒有的認真表情,很好的回答了她母親略帶打擊刻薄的問題。
歐陽瓊是帶著尖刺提出那個問題的,如果換做以前的葉蔚藍一定會反擊回去,因為她會覺得氣憤委屈。可是,她是齊譽的母親,她只能忍住自己。齊譽擋在了她的面前,既顯示了一個男人對女人應有的保護,又表示了對他母親的尊重。
他沒有取巧,先委屈她,討好他的母親,再來安撫她,這種陽剛做法更顯示出他對她的愛護,他的鄭重,也是一個成熟男人該有的風範。而且,到晚上的時候,他要帶著她正式見他的家長,這種一鼓作氣的風格倒是很有效率,堪稱雷厲風行。
葉蔚藍看著歐陽瓊皺眉瞪著的眼,心內點贊。齊譽這一軍,直接將她母親堵得無話可說,眼看著那富士山要爆發。
「你個臭小子,是要氣死我嗎?連我這一關你都過不了,還想要將她帶回家?你知道她的來路,就該清楚她跟我們的區別。以後,你是要讓我跟你爸都別出門嗎?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不及她,非要挑上她嗎?」
「伯母,這個世界上有千萬女人,有剛硬如伯母你這樣的,也有溫柔如水的,還有妖媚禍事的。我是哪一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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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多寫一點的,但是對決真的好傷腦細胞,容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