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前往甘肅用的諸多行囊後,我和老熊打車來到了北京站迎接貴州趕來的張文武與永吉二人。
他們二人走下火車後讓我著實眼前一亮,張文武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而永吉更是精神飽滿容光煥,一身筆挺的小西服穿在身上,更是凸顯了他的年輕與生氣。
接過他們二人的行囊,簡單的擁抱了一下,然後向張文物、永吉介紹認識了身邊的老熊。
邊走只听張文物長嘆了一口氣,心中開朗了許多,對著北京的天空大感慨道︰「想不到,居然能夠平安回來!」
「走吧,還不?」我道。
「那麼著急去干什麼?」張文武看著我說道。
我呵呵一笑,模了模肚皮然後才道︰「當然是去吃飯了!」
在一片說笑聲中,我們幾人離開了北京站。
飯桌上張文武與老熊說說笑笑,而老熊也是在社會上混的時間長的人,一時間兩人侃起了大天,一直沒有說正事的意思,我趕忙插道︰「武哥!那個青銅匣子我打開了。」
張文武滿臉驚異的看著我,隨即臉上的神情又變得帶有些許的贊賞︰
「那個匣子你都能打開?是你自己打開的還是?」
我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沒有那個能耐,說來話長!打開匣子破解羊皮卷的秘密還要感謝她!」說著話我用手指指向一旁與玲子嬉笑攀談的廖若水,「這位廖姑娘可是名門之後!堪輿風水、尋龍點**可都是樣樣精通啊!現在她還是的半個師傅哩!」
張文武被我說的專業名詞搞得一愣一愣的拍著我的肩膀對我大加贊賞,我忙看向廖若水,只看她正在一旁羞答答的低著腦袋。
「羊皮卷上畫的是什麼?」張文武忙問道。
我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羊皮卷的復印件和一干資料遞到張文武手中,他接到手中快用眼楮掃了一邊里面的內容,表情嚴肅的看著我問道︰「咱們去實地考察一下吧!不過還是要辛苦一下這位姑娘了!」
「不行!絕對不行!」我一口否決掉了張文武的話。此行凶多吉少,在我看來絕對不能再有人攙和進來。
一旁眾人見我臉上帶了一絲怒氣,尤其是玲子與廖若水更是心頭不解,老熊又趕緊替我打起了圓場︰「強子也是一片好意!去這一趟的凶險可能也只有武哥和強子能夠體會到了!」
一旁的廖若水突然開口說道︰「武哥、強子哥!你們不必在爭了,我還是決定去!如果不是強子哥幫助我家老爺子找到了家傳秘籍《師爺令》,恐怕老爺子死都不會瞑目的!那天晚上,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我想方設法的幫助你們!所以說現在說什麼我也一定要去!」
既然話都說到這里我也不好推托什麼,在一開始我的心中就已經打定主意,已經將事情的好壞全都在腦海中復述了一遍。唯獨玲子不知如何是好,我看了看玲子她也可憐巴巴的望著我,如今那伙人不知何時、何地又會出其不意的擊中我的‘軟肋’,所以我做出了一個最保險的決定,將玲子一並帶走!
拂曉,眾人無聲無息的坐上了汽車向通往甘肅的公路駛去。
一路上張文武饒有興致的低聲與廖若水攀談著堪輿風水之事,而我的心思卻早已在九霄雲外了。
玲子頭一次出遠門心中別提多興奮了,她心中認為此行是去甘肅旅游,而大家又將我前些日子去貴州前後之事瞞了下來,在我們一行人中往日里也只有她喜笑顏開了。
驅車數日,終于來到了賀蘭山腳下,賀蘭山脈位于寧夏回族自治區與內蒙古自治區交界處,北起巴彥敖包,南至毛土坑敖包及青銅峽,山勢雄偉,若群馬奔騰,蒙古語稱駿馬為「賀蘭」,故名賀蘭山。
在我的帶領下大家勇攀高峰堪輿風水,初次來到甘肅的人少不了被空氣中的沙土所侵擾,第一次來甘肅的一行人,紛紛感覺到空氣中多了些許的沙土味道,比北京的還濃,而且鼻腔也明顯感到干燥了,廖姑娘先對我的話開始產生質疑︰
「強哥!你不是說過甘肅的空氣特別地好嗎?自從來到這里以來我卻總是口干舌燥的?」
我笑了笑,說︰「誰知道呢!也許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了吧!女人的身體不如男人的強壯,可女人比男人心細,更比男人敏感!」
「是嗎?」廖姑娘抿嘴一笑,她這一笑簡直讓我神魂顛倒。
賀蘭山停留了數日沒有什麼收獲,我們只能向西夏王陵附近模索,一路上盡是灰黃灰黃的土山,長著一坨坨麻團一樣的植被,由于現在冬季剛剛過去,所有的植物還沒綠起來,整個大西北好像都被覆蓋在一種灰色調中。
我們駕馭著從北京花了2ooo塊錢買來的兩輛‘四無’吉普車急的向西夏王陵趕去。
路上,廖姑娘對我說道︰「強哥,我認為這個地方應該不在西夏王陵附近!」
「為何?」
廖姑娘對我說道︰「那圖上所繪的連綿群山不像是**實景,十有是有一定的寓意在其中!在我看來,那一道道山都是代表一條條小龍脈,而真正的脈眼,也就是咱們要去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道︰「那現在咱們怎麼辦?」
只見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旁的張文武突然接道︰「廖姑娘!你說的會不會是一種土龍脈?」
只見廖姑娘興奮的點了點頭,道︰「像是!」
張文武又道︰「如果是這樣,那麼咱們要去的地方應該在一處沙土非常多的地方!」
老熊與我相視強笑了一下,我忙聳聳肩道︰「甘肅這里到處黃沙漫天,哪里能分辨出什麼土龍、脈眼啊?」
廖姑娘呵呵一笑,從行囊中取出了一袋子東西遞到了我手中,我立刻會意,原來是靠覓星相,來定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