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色妻,拐個少主來擋刀 第七十七章 隱忍的薛美人實在可憐(貌似要被屏蔽的節奏啊)首更求訂閱!

作者 ︰ 沐五姑娘

薛少玨想扶她站好,可那根本不可能,她就如同無骨的蛇妖一般緊貼在他身上,對他做著甜密的折磨。她的臉色異常紅潤,白色褻衣的領口已被扯開,香肩半掩,酥胸半露,隱隱透著殷虹血跡。他的眼頓時暗沉如墨,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火焰吞噬著木屋,劈啪作響,滾滾濃煙愈發的嗆得小七不住的輕咳。

「快……嗯……走……」小七抓住最後一絲理智,斷續的說著,可雙手已不受控制的拉扯薛少玨的衣服,「你快……走……」

「什麼時辰了?」

她看著小七對著清粥滿眼紅心,心中的好感又增加了一成。

頭頂傳來男人冰涼的聲音,霸道之中帶著一絲警告。小七沒了骨氣,任由他輸送真氣。

「被下了藥,身上也有內傷。」薛少玨回答,波瀾不驚,目光卻牢牢盯在懷中緋紅的臉上。

黑袍大笑,笑聲卻讓人心中膽怯。

他扭過她的身子,認真的盯著她滿是錯愕的眉眼,重復一遍,鄭重而嚴肅「沐小七,以後便留在這里?怎樣?」

話音剛落,便飛身出劍,直奔著黑袍人而去。死士護主,一時間沖散了原本的陣型,薛少玨抱起沐小七,軟劍出竅,飛身而起,足尖踩在死士的頭頂,腳下一點,急射出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樹叢之中。

她怯懦著,低聲開口

「以後便留在隱逸山莊吧!」

陣陣粥香撲鼻而來,小七呷呷嘴,肚子不爭氣的叫起來。

強勁的力道卷起陣陣沙塵。火舌沒了木門的阻擋叫囂一般的奔涌而來。他抱進小七,腳下一點直射出去,幾個起落之間,便穿越火舌,逃出木屋。

男人起身,直接坐在她身側,輕手把她扶起,讓她半靠在自己懷里。寬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背,一下一下的輕拍順氣。小七被他這一系列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腦海中忽然想起那日的唇齒纏綿,不禁臉上浮起一絲紅暈。

他的手掌離開她的發,在她的背後緩緩攥成拳。

一雙手臂霸道的伸過來,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力將她牢牢地圈在懷里。「身上還有傷,別亂動,這里太冷,這樣多少能暖喝些,休息好了我便帶你離開這。」

小七只覺的心中抽搐,一下一下,有些疼,也或許疼的只是傷口。

小七咂舌「怪不得這麼香,不錯不錯!」

他的聲音冰涼,桃花眼望著一眾死士,最終落在黑袍人身上。

小七無語,說起狼狽,似乎這個世界上便沒人比她更狼狽了,接連的受傷也就算了,連身子都丟了。若是換做那些楨潔烈女,恐怕定要以死明志了。

屏風外悠然傳來男人低低的聲音,小七瑟縮,躲在秋穗後面,這男人氣場實在太強,靠的太近鐵定受傷,她笑,一臉諂媚

「睡了這麼久,終于醒了!」

小七專注的看著秋穗手里的瓷碗和勺中清粥,滿眼紅心,嘴角咧到耳根。

「你受傷了,快給我看看!」

「我來擋著,快帶她走!」

小七的呼吸漸漸平穩,臉上的潮紅慢慢褪去,男人輕笑。溫柔的從她的身體退出去,仔細的為她蓋上衣袍,抱在懷里。目光所及,立時柔軟了眉眼,唇角揚起一絲笑意,那抹鮮紅如同蓮花,燦然綻放在白衣之上,耀眼奪目,純潔而美好。

她苦笑,隨之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正中間的便是那個套著黑袍的人。只見他的眼眸深沉,有一絲驚訝劃過,轉瞬變為了然。

「姑娘別著急,還有些燙,等涼涼再吃。這粥是用雞肉,燕窩,薏米,百合,混在一起做成的。放在文火上煮上十幾個時辰,直到雞肉煮成碎末,晾涼了之後,加上些玫瑰露,放在籠屜上,蒸一小會就可以出鍋了。所以聞上去比較香。」

這廂,薛美人倒是听話了,放下粥,便轉了過去。

她張口,聲音嘶啞,話未說完,便又是一陣劇烈的輕咳。

轟──,全身的熱血沖向下月復,薛少玨艱難的閉上眼,飛速扯下自己的衣袍,緊緊地裹在小七身上,將她抱在懷里。若是不馬上離開,他就真的不敢保證,這場大火會不會燒滅他殘存的零星理智。手掌運功,帶著發泄般的怒氣狠狠的拍向木門,木板頃刻盡碎。

死士緩緩逼近,薛少玨的嘴角泛起一絲傾國傾城的笑。

秋穗一邊麻利的整理著床鋪,一邊笑語盈盈。

小七被他按在懷里,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鼻息之間充斥著那日獨特的氣息。頓時臉頰緋紅。

蠶絲軟被,檀木燻香。沐小七悠然轉醒。眼微睜,便情不自禁的輕咳起來,震動著的胸口痛的難捱。

「別動!」

所幸隱逸山莊的影衛極有規矩,就算是天女下凡也會目不斜視,多少給小七留了點面子。

薛美人名正言順的坐在秋穗剛才的位置上,細長的指盛了粥,冷著臉,硬邦邦的送到她的唇邊。

薛少玨緊緊皺著眉,半拉半拽的把她抱在懷里,一只手捂上她的口鼻,隔絕開濃煙。另一只手強制的按住懷里那雙不安分的小手,表情凝重的環視著木屋周圍的環境。這木屋著實小的可憐,連個躲避的地方都沒有。火光隱隱的從木板縫隙透過來,空氣越來越稀薄。

小七無奈,這個秋穗倒是真像三年前的自己。一樣的人小鬼大,調皮大膽。

「小丫頭開始胡說八道了哈,小心你們少主收拾你!對了,他人呢?」

「兩不相欠?」

薛少玨打量著懷里的沐小七,見她沒被火舌傷到,微微放了心,這才冷冷的打量著面前的一眾死士。

「姑娘稍等等,我去看看晚膳好沒好。」

綜上所述,眾人在看過了薛美人對這姑娘的關切程度之後,皆是無比嘆息的望向美人秦紫軒,惋惜之意在明顯不過。

昏睡的小七眉頭微皺,朦朧的睜開眼,便看見鮮血沿著肩膀汩汩留下。她艱難張口,吐出的聲音卻如同呢喃。

小七無奈,真不知這薛少玨在哪找到這個一個小活寶。zVXC。

男人動作一頓,隨即直接把她徹底的拖進懷里,拿過軟被仔仔細細的蓋了周道,才淡淡開口。

她調皮的眨了眨眼,對著小七笑的燦然。

小七被他猛然的舉動驚訝到,隨即臉上一片紅暈,她側過頭去

薛少玨掃視著一眾虎視眈眈的死士,薄唇微抿,無奈死士源源不斷,幾番打斗竟然被逼至末路。身後是險峻斷崖,再退一步便了無生機,前方是一眾死士,虎視眈眈,招招斃命。

小七輕咳,嘆息「一掌碎了雄鳥不要緊,倒是可惜了門口那雌鳥,這輩子卻該多孤單。」

他凝視著她,寬大的手掌情不自禁的的撫上她消瘦的側臉,手指一下一下的撫模著她柔順的黑發。

「哎呀,少廢話,轉過身來,給我看看!」

柔柔的聲音軟綿綿卻不失分量。挑事之人頓時沒了興致。畢竟這秦紫軒地位在這兒,即或武功平平,卻還是不敢造次的。

當涼意漸漸退去,那股子火熱便重新回來,雪白的藕臂再次纏上他的脖頸,糊亂的親著他的下顎,脖子,那調皮的小手,更是扯開了他的衣襟,撫上的他的胸膛。「薛、、少玨,好難受──,嗯……」

他回頭,目視著懸崖的高度,心中卻算計著是否有生還的可能。

提起吃的,小七還真有些餓了,不禁想起白日里被自己氣走的薛少玨,心中頓覺五味雜陳。

「多大了,像個孩子!」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開了她的唇,目光所及是她盈盈的眸子。

小七無語「啊,那就是晚上,你也不能月兌衣服呀!」

眼下,若是只有薛少玨自己,這木屋構不成威脅,即或外面是一群死士,想要平安月兌身也不是難事。可是,加上沐小七就要困難多了。眼下她這般樣子,別說輕功,便是簡單的防身都是奢望。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被濃煙嗆得睜不開眼,耳邊卻盡是他的聲音,鎮靜而溫暖,他說「別說話,有我在,相信我。」她便安穩的在他的臂彎中沉沉睡去,只因為他說過,有他在。

夜幕漸至,小七昏睡轉醒,朦朧的睜開眼,屋中不過是幾盞燭火,並不明亮,不過卻溫馨安穩。

「舊情?本少卻不知哪里來的舊情,既然你這麼看得開,本少就不打擾羅剎公子休息了!」

「七歲時,我被少主撿了回來,便一直跟在他身邊。除了曾經老莊主受傷,我看見少主驚慌,便再也沒看見他那般焦急的神情了。那日我看少主這般緊張姑娘,想必,姑娘對少主很重要哦!」

「唔,你。走……」

薛少玨低下頭,眉眼從狠辣變作一絲溫柔,修長的指尖劃過小七唇角的血漬,淡淡開口。

小丫頭勤快的給小七倒了杯水,遞過去。

「表哥一向不喜歡莊里人議論是非,幾位姐姐這般明目張膽的討論表哥的作為,似乎不大妥當吧!」

到達隱逸山莊已經是半月之後了。回想起那日在天山腳下,小七仍舊後悔到捶胸頓足。不禁自我嫌棄,當時怎麼就著了薛少玨的道,被他吃干抹淨就算了,還乖乖的跟著他回了隱逸山莊。

「張嘴!」

頭頂的聲音冰涼而沙啞,目光所及便是那白希的肌膚之上點點紅暈。

「少主還說了,姑娘剛醒,定然不喜歡吃油膩的,已經吩咐了廚房做些清粥小菜,馬上就送來。」

小七楞,腦中不斷地重復著薛少玨的話,留在這里?

「三天?薛少玨?」

「知道你醒了會怪我,那便怪吧。」

自從上午不歡而散,便沒見到薛少玨的影子,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顯現出他離開時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冷淡,自然,被七姑娘氣的著實不輕倒是真的。

「呀,薛少玨,你光天化日的月兌什麼衣服?」

外間的小丫頭顯然听到里間小七的聲音。連忙走進來。

沐小七心中燥熱難耐,嚇體的酥癢讓她情不自禁的申銀出聲,嘴唇不知何時已經被她咬出鮮血。薛少玨低頭,只覺得喉嚨一緊。目光所及是她露出外側的蓮藕一般的小臂。

小七艱難的睜眼開,映入眼簾的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和再熟悉不過的眸。

「姑娘要不要再喝一碗?」

「呵呵,好,那你們少主還說什麼了?」

寒池水溫涼到徹骨,驟然的冰涼讓被火熱折磨許久的沐小七頓時舒適極了。可是當這股子熱氣被壓制之後,徹骨的寒冷便層層襲來。

薛少玨幾步跨過來,頗為熟練的為她掖了掖被角,順勢便坐在一旁的紅木圓椅上。精致的眉眼專注的盯著她,見她臉色依舊蒼白,有緊張劃過。

頭頂的男人後背一滯,胸口的溫熱讓他的眼底不由自主的劃過一絲心疼,他低頭,捧起那張嬌俏的臉,溫熱的唇緩緩的貼在她的眼角,一滴一滴,允干她的淚,認真而專注。

「你叫什麼名字?」

「看來本少要提醒你一下,現在是晚上,外面天已經黑透了!」

「已經過了晚膳的時間了,少主說姑娘身子有傷,讓我們不要吵到姑娘,等姑娘自己醒了在用膳。」

眾人只知他們美貌動人,驚艷謫仙的少莊主出山尋藥,藥不知尋沒尋回。倒是帶回一個身著異域華服身受重傷的姑娘。貌似長得還不賴。好信之人瞧了去,口耳相傳。便有些離譜了。

有人反對了,老莊主可還病重呢,怎麼瞧,話說前段日子那個小乞丐呢,怎的不見了?

小七笑,心中不服,小爺自己就是大夫,好生嗦。

「軒姑娘說得對,不過,少主回來也有三日了,姑娘難道不去看看?」

小七吐氣如蘭,話語卻軟的如同一江春水。

她悶哼,屏風之外馬上傳來腳步聲。

「姑娘醒了?」

不遠處,只見司空若非飛身而來,白衣飄逸,幾個起落之間,護在薛少玨和沐小七前。

「痛!」、一聲驚呼,帶著無盡的曖昧,綿長而美好。

「不用了,我從來一個人習慣了,哪來的那麼嬌氣,還要人伺候,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了、」

「不知前輩何人?」

小七輕笑,自己從小在自家老頭身邊長大,小時候,盡是伺候師傅了,長大了,行走江湖從來都是一個人,眼下猛然多了個小丫頭,還真有些不習慣。

小七堪堪的低下頭,凌亂的衣袍之下,只見二人皆是不著寸縷,親密的姿態纏繞在一起,恍惚間記起那個黑袍人,頓時臉上羞成一團。她低頭,死死的埋在他的胸口,如同鴕鳥一般。

她睡得安穩,卻不知薛少玨帶著行李住過來的舉動在隱逸山莊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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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定是怪我了吧。」折胸隱色。

薛少玨的眼角劃過一絲暴戾,揮手之間凌厲的掌風直直的沖向那人,那人霎時筋脈盡斷,七竅流血。他輕哼,這便是覬覦了沐小七的人的下場。

「小七,小七。」

他盯著她,好看的眸子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怒意,小七連忙張開嘴,乖乖地湊上去。一口粥咽了下去。便看見他的眼神緩和了些。

透過窗子的縫隙,便看見一排黑衣人一字排開,格外整齊。

薛少玨連忙轉過身來,小心的讓她斜靠在軟墊上,仔細檢查了傷口,見沒滲出血跡,這才放下心來。

「那個,秋穗啊,他的傷嚴重不啊?」

有人說,少主出門尋藥,偶遇域幫女子,因緣際會,英雄救美。隨即帶回莊里,或許不久便要給老莊主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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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紫軒面上淡淡,眉若遠黛,眸似皓月,薄唇微啟,美艷動人。

秋穗喂了她一口粥,繼續說

「其實我們少主還說了,姑娘喜歡捉弄人,最是古靈精怪,這隱逸山莊除了秋穗,怕是再沒別人能管得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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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開來,又有人說了,想必是那個小乞丐中途傷了這姑娘,逃跑了。少主英雄救美,把姑娘帶了回來。至于小乞丐,定然是腳底抹油,下落不明了唄!

彼時的沐小七還在昏睡中,肩膀的一掌和胸口的一擊差點要了她的小命。當然,七姑娘抵死也不會承認,之所以接連著風寒頭痛,昏睡不醒的真實原因是那日過度「運動」。消耗了本就脆弱的精力,累得不輕。

小丫頭不一會便掌了燈,房間里驟然明亮了許多。小七打量著她,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比自己還要小呢。長得卻很伶俐,濃眉大眼,白希可人。長大了定然也是個可人兒。

小七輕嘆,終究不能入戲太深,傷人傷己不是!

門外的死士顯然沒想到,薛少玨會有如此強勁的內力,猛然的熱氣撲面而來讓他們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換藥?小七皺眉,猛然想起他護著她和影衛打斗的瞬間。腦海中回放著他肩膀緩緩流出的殷虹血液。「咳咳,我沒關系,咳。我自己能起來的。咳咳咳」

頭頂傳來男人冷哼。「鬼醫的徒弟既然這麼厲害,還把自己弄得這般狼狽。」

青蔥般的手指上沾上點點血跡,小七驚呼。

小七坐直了身子,剛要伸手到他的肩膀,不自己便牽動了她肩膀的傷口。她悶哼,頭上疼出一層冷汗。

她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臉,卻阻擋不住連耳根都紅到底的窘態。

「少主?這個時間應該再換藥吧,前幾天他都是這個時辰換藥的。」

他閉上眼眸,半響,將小七狠狠的擁在懷中。

秋穗點頭,眉眼認真。

秋穗看見小七的興致陡然落了下來,連忙湊上去。笑嘻嘻

美人遠去,如清風拂柳,驚艷了一眾繁星。

男人動作不停,依舊不慌不忙。

小七語塞,空氣中是淡淡的檀木香。怪不得這一覺睡得倒是夠久,想必是檀木香的功效。

小七淡訕「這個薛少玨,真是煩死人!煩死人!」

轉身便要看他的傷口,卻被他一把按在懷里,冰涼的薄唇牢牢地附上她的唇角,柔軟的唇瓣在摩擦之下如同玫瑰一般嫣紅。小七錯愕的睜大了眼,如果上次的事是藥物所致的情不自禁,那眼前的算什麼?她稍有抗拒的推開他,可是又怕用力太大踫到他的傷口。此番的推搡更加點燃了他的激情。薛少玨毫不客氣的攻城略地,貪婪的吸取她口齒之內的香甜氣息,唇齒之間,極盡纏綿,終究迷失了心智,忘記了時間。

小七郁卒,想還口,未及張嘴,卻失了力氣,這身子留了十八年,終究還是送了出去。可是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會是眼前這樣的情況。

「別胡鬧,你內傷很重,還著了涼,總要小心些,免得以後落了病根。」

秦紫軒輕笑,軟軟的絲帕半掩著嘴角。

她輕笑「薛少玨你想多了,沒什麼怪不怪的,形勢所迫,若是沒了你,估計沐小七也活不久。不過就是身子而已,和小命比差遠了。我不是那些楨潔烈女,無所謂的,更不會要你負責,你不用愧疚。等我養好傷,治好老莊主,我們便兩不相欠了。你無須想太多。」

天山地形復雜,背面更是被叢林繁密覆蓋,薛少玨的肩膀還在不停地流血,可是卻不敢放松一刻。因為,懷里的沐小七此時已經完全月兌離了控制,想必藥效達到了最高點。只見她煩躁的撕扯著薛少玨包在她身上的外套,輕功顛簸之下已經月兌落大半,黑亮的發不知何時松了發髻,直直的月兌落下來,殷虹的唇不時的擦在他的胸口,潮紅的臉頰泛著異樣動人的神情。薛少玨轉過頭,刻意的忽視她嬌羞的臉蛋,卻無法忽視那雙軟若無骨,肆意撩撥的手。

「你怎麼在這?」

「你笑什麼?」

薛少玨輕笑,嘴角是一個輕松的弧度。

這一覺睡得並不好,夢中盡是天山之時在樹林中打斗的場景。有滿山的冰雪,還有撲不滅的熊熊烈火。夢中的薛少玨將她抱在懷里,安穩而踏實,似乎只要在他懷里,無論是刀光劍影,抑或冰山火海,都是那麼的心安。

秋穗笑,當時她也听說少主帶回一個姑娘,一回山莊立馬就送到了望月樓,當晚連行李都搬過來,日夜親自照料,整整三天沒有合眼。她好奇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人。沒想到,第二天便被薛少玨親自調來這里伺候這姑娘。更沒想到,這個人人好奇的女子竟然是這樣的性情。

把沐小七安置在曾經住過的望月閣之後,薛美人當晚便命人送來一張軟榻放在外間。連人帶行李,直接丟了進來。

死士看見一個個被打倒的同伙,立馬改變策略,攻擊對象從薛少玨變為他懷中的沐小七,劍劍沖著小七招呼過去。刀光劍影之間,一人揮劍從後方對準了小七的心髒。薛少玨急速轉身,飛出軟劍,將那人定在樹樁上,卻來不及應付身後的死士。鋒利的劍刃劃過他的肩膀,瞬間鮮血滾滾,染紅了月白色的衣裳。

薛少玨的目光有些焦急,低下頭,入眼的美景幾乎將他理智完全拍飛,懷里的沐小七已經理智全無,只見她痛苦的皺著眉,櫻紅的嘴唇微微張著,丁香小舌隱約可見,輕薄的褻衣不知何時已完全扯開,大開的前襟的露出一雙形狀飽滿的美好,一身的冰肌玉骨,細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月復以及鼻翼之間動人心魄的芳香。

小七只感覺眼前一道白光,好似山花爛漫,明媚動人。隨即便沉沉的昏睡過去。如水的眸子輕閉,睫毛如同蟬翼微微抖動,眼角還有一滴淚,緩緩滑落,直至消失在凌亂的鬢發之間。潮紅的臉頰因為歡愛過後,更為水潤晶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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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玨凝視著懷中頗有些害羞意味的人兒,嘴角不禁浮起一絲笑。他小心的撐起她的身子,右手貼在她的腰背之上,源源的內力輸進小七的身體,她的咳嗽漸漸緩解。

小七的聲音沙啞,卻越來越冷靜,如同天山的萬年冰雪。

不嬌柔不做作,喜歡便笑,饞嘴便吃。

「痛!」

「嘿嘿,少主好清閑,晚上還來竄門尼!」

他笑,對著她嬌俏的眉眼,一字一句,冰涼中帶著怒意。

「少主對姑娘多好呀,姑娘昏睡那三日,少主日夜守在姑娘身邊,就沒合過眼。听說軒姑娘來見都被打發了回去。」

沐小七回味著他的話,目光所及便是他傾國傾城的面容和那雙深沉的眸。一時之間竟沒了話。半響,

「小七,小七」他低聲,喚醒迷醉的小七。嘴角扯起一絲笑,妖孽而魅惑。寬大的手掌拂過她豐盈的身體,所到之處無比燃氣一簇簇火苗。摩擦之中身子陡然下沉。

薛少玨目光冰涼,面具之下是絕美的面容,他嘴唇輕佻,視線掃過一眾,暴戾而嗜血。

這低沉的申銀徹底拍碎了他僅有的理智,俯身吻上她的眼角,延著俏鼻一路而下,一手環上她的細腰,一手把她緊緊地攬在懷里。最後吻上她嫣紅的唇,吞下她的申銀,唇齒糾纏間是血液的甜醒和青草的芳香,

「好卑鄙的手段。」司空的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隨即輕笑,眼中卻毫無半點笑意。他低聲

薛少玨擰眉,目光所及,便是一雙毫不掩飾晴欲的眼眸緊緊的盯著他懷中的人兒,上下蠕動的喉結昭示著他的齷齪心思。

「這可不行,少主說了,姑娘傷得重,以後日常生活就由秋穗全權負責,以後就是姑娘也要听得我的話的。雖然秋穗年紀小,但是絕對不會讓姑娘不仔細自己身體。」

話音剛落,一眾死士便直接沖了上來。薛少玨抿唇,把小七抱在懷里,從腰間抽出軟劍,招起招落,劍氣沖天,眨眼的功夫近身的死士皆是身首異處,死相極其殘忍難堪。

「耐心要用在有心的人身上,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你有心。」

若是輕易出了這木屋,定然被圍攻,可若是躲在這里,不要多久,即使不被燒死也會被嗆死。

她抬頭,凝視著他的眸,無所謂的語氣,刻意調皮了的神情。

他急速的飛過一片片密林,肩膀的疼痛早已被嚇體的火熱所壓制。眼下必須找到水源,好好給這丫頭降降溫!

不禁臉紅心跳,掙扎著躲避他的手掌。

肚子里有了一碗粥墊底,吃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兩個人一言一語的拉起家常。小七心中念叨,這個薛少玨還真會找人,天下之間,恐怕這麼對小七胃口的,還真就這個小秋穗了。

一眾包圍他的死士見到薛少玨懷中的沐小七,竟也移不開視線,蒼白的面容,殷虹的唇,含糊不清的低吟讓在座的男人無比心頭一緊。

小七舌忝著嘴唇,意猶未盡。調皮的模樣讓人不禁笑意漸生。

男人一邊攪拌著手里的粥,一邊淡淡開口,小七擰眉,怎麼這語氣這麼像受了冷落的怨婦!

薛少玨武功明顯陰毒。可是內力卻無比雄厚,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小七只覺得胸口的疼痛漸漸緩解,身體如同一股暖流緩緩流過。

他俯在耳畔,喃喃自語,雙手抱起沐小七,沖出寒池,將她平放在地上。

小七被這驟然的深吻而驚醒,身體陡然的變化讓她慢慢放松的睜開眼,唇齒之間是那抹熟悉的氣息,男人已然從剛剛的淺嘗輒止變成霸道的掠奪,小七的理智堪堪恢復,卻在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攻陷下丟盔棄甲。

「身子熱,水冷、、、好冷、、、」

小丫頭笑米米「姑娘稍等,我這就去多點幾盞燈,少主臨走時吩咐說姑娘睡覺不太安穩,怕太亮晃了姑娘的眼,影響睡眠。」

半響,頭頂傳來男人輕笑。

胸口肩膀隱隱傳來痛楚,嚇體的酸痛讓她不由眼角一酸。

其他死士見到這一幕,後背無不掀起一層冷汗,這般狠辣的劍氣聞所未聞,加之薛少玨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眸,竟然生了一絲膽怯。可是,死士的使命便是忠于主人,縱使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他們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兩個人,迫切的尋找世界沖上去。

「我可是鬼醫的徒弟哦,這點小傷沒關系。」

小七醒來時,鼻翼之中是那股安謐的氣息,她迷茫的揉了揉眼,才發現自己此刻至于一個溫暖的懷抱。健壯的手臂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頭上是略帶些粗重的呼吸。小七一驚,剛要起身,微弱的動作牽動著嚇體,沉痛的酸麻如同重塑了四肢,令她陡然驚呼出聲。

「秋穗,這是什麼粥?怎麼這麼香!」

「我叫秋穗,是少主專門派來伺候姑娘的。」

「別跳!」

她委屈「好沒耐心」

冰涼的聲音再無剛才的半點關切和溫柔。絕美的側臉如同結了一層冰霜。

小七呆滯,看著他眼中濃濃的愧疚,心中竟然有些說不出的失落。她竟不知,原來有時候,愧疚反而更讓人疲憊,心酸。

遙想那日,凌風和一眾護衛準備了馬車候在山下,見到一直被薛少玨抱在懷里的沐小七和兩人皆有些狼狽的衣料,以及乖巧如同小媳婦一樣的七姑娘,眼珠差點沒掉在地上。

他悶哼皺眉,眼眸卻仍舊望著她的眼。

而如今呢,回到了隱逸山莊,他還會說「別擔心,有我在」嗎?

隔著薄薄的衣料,是小七依舊火熱的身軀。她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難挨的扭動著,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緊繃的神經。周遭的水都被薛少玨肩膀的傷口染紅。冷熱之間,連一向強壯的薛少玨都有些吃不消,更何況深受內傷的沐小七。只見她的嘴唇泛白,胸口的傷紅腫流血。

小七望著窗外,果然,夜色降臨,隱隱有月光透進來。

「軒姑娘,你可知被少主帶回的女人是誰?似乎還從未見少主對誰這般上心呢。」

遠遠地望見一潭寒池。他飛身過去,懷抱著小七跳入水中。

「笑我們家少主神機妙算,他說姑娘自己就是會醫術之人,定然不會乖乖地听他的話,不過自古以來都是醫人不能醫己,姑娘還是小心為妙!」

小七望著她調皮的背影,嘴角浮起一絲笑。

「姐姐說得對,于情于理,總要找時間去看看的!」

「少主說,姑娘心口的傷最嚴重,怕照顧不好以後落下病根,昨個讓秋穗提醒姑娘平日里自己也要仔細些。」

小七的眼角還有咳出的淚,蒼白的臉頰因為輕咳而略顯紅潤。腰間的大手溫柔而熾熱,她的腦中不禁浮現起那日在寒池之中,薛少玨也是這樣抱著自己,想起在岸邊,他的大手所到之處無不燃起一團烈火。

「好好好,秋穗哈,以後便什麼都听你的!」

「好呀好呀」她點頭,興高采烈,全然沒了剛才那副萎靡的樣子。

小七撅嘴,眼角通紅,明知道薛少玨是逼不得意,可是還是不禁輕捶了他兩下。本就乏力的身體此刻本沒什麼力氣。卻沒想到正好拍在他為她擋的哪一劍傷口上。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動作,薛少玨悠然醒來。

他凝視著她,久久,緩緩的月兌下外衣。

秋穗卻是不樂意了。小嘴一撅

秋穗一勺一勺的喂過去。沒多久,一碗粥就見了底。

小家伙狡猾的看著小七的面色,八卦的意圖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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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眼,「那個,你的傷口怎麼樣?」

秋穗扭過小臉,得意的笑笑。

他轉身,利落的走出望月閣,卻在出門了瞬間,一掌拍碎了門邊的石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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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掙扎,卻牽動肩膀和胸口的傷口,一時之間,全身上下無處不痛。

「是啊,你在死士手里救了我一命,我也不會和你計較那一晚,所以我們兩不相欠,還是回到從前的那筆買賣,我救了老莊主,你用血殘花做診金,待他日成功,便更是兩不相欠了。」

「現在才開始關心,會不會晚了點?」

他頭也不抬,眼底卻劃過一絲柔軟,只是瞬間便消失不見。

初次見到她時,她還在昏睡,白希的面容蒼白的毫無血色。長長的睫毛如同蟬翼,時而抖動,在眼角落下一片庇蔭。不可否認,這姑娘單是躺在那里便是絕美的。卻沒想到,醒來了,到是這般靈動頑皮的模樣。不同于大家閨秀的婉約內斂,更不同于秦紫軒的嫵媚動人。而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活力和真誠。

「別說話,有我在,相信我。」

「怎麼這麼黑?」小七淡訕,難不成隱逸山莊最近燈油鬧饑荒?

「或許經過這次,倘若我治不好你爹爹,少主也會顧念舊情放了我吧?」

「我當是誰有這樣的能耐,熊熊大火都奈何不得,原來竟是落霞山隱逸山莊的人到了。想不到這小小天山,竟然吸引了這麼多大人物!」

小七躺了好久,身子早已酸痛無比,。小丫頭倒是細心,連忙迎上來,輕手輕腳的扶起小七,又在她身後放了軟墊,這才笑盈盈的開口。

小七撅嘴,好凶的臉,才不要吃。

「恐怕你沒有機會知道了!給我上。」

他緩步踱過來。秋穗不懷好意的在他們二人身上掃來掃去,立馬逃走了。臨走前還不忘記把那半碗粥遞給薛少玨。

「別亂動!」

「呵呵,原來你還知道關心我的死活,我以為你根本就沒長心呢!」

「她還好吧?」

秋穗看見小七撇嘴,不禁一笑。

他慢慢貼接她,灼熱的呼吸細密的噴在她的耳畔。耳邊傳來他略帶揶揄的調侃。

「怎麼?我身上還有哪里,是你沒看過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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