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我要休了你 255 很無辜

作者 ︰ 小小鬼

這爭風吃醋.實在是……

「茗櫻.你給朕閉嘴.」

夏正宇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能將茗櫻的嘴巴撕爛.

這丫丫的嘴巴大毒了.他明明沒有這個意思.卻偏偏被茗櫻曲解成這個意思.程府家丁何其之多.御林衛何其之眾.若是哪個多嘴的把茗櫻的話傳了出去.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夏正宇暴喝怒斥.「今晚發生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否則.殺無救.」

眾人連忙齊刷刷跪下.叩頭如蒜.點頭稱是.

「回宮.」

看戲的反被別人看了戲.夏正宇別提有多抑郁了.瞧他那黑如鍋底泥的陰沉恐怖的臉色.恐怕今晚某些人辦事不利.回宮之後有罪受了.

「恭送皇上.」

想看老娘的笑話.哼.沒有門兒.

想跟我這個2世紀的新新人類斗.夏正宇.你還女敕了點!

送走了夏正宇和一大批御林衛.茗櫻打發老管家下去安慰府中受驚的侍女家丁.並且囑咐他.今晚發生的事情不得外傳.老管家連連應允.

安排好府中的事務後.茗櫻回轉.她挑簾走進里間.果然看見被夏天明和白玉堂攔住不準他出去的程雲此刻正一臉抑郁.坐在床榻上生悶氣.

「我說.怎麼程大哥這麼副臭臭的表情.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似的.怎麼.你們難道沒有告訴他.」

茗櫻歪著腦袋斜睨白玉堂.純純地問.

看見茗櫻回來.程雲幾乎一躍而起.緊緊握住茗櫻的手腕.激動道︰「茗櫻.雖然你這樣做是為了救我.但是……你怎麼能夠……你怎麼能夠……」

「我怎麼能夠什麼.」茗櫻指著自己的小鼻子.純純無辜地說.「我做了什麼嗎.我說了什麼嗎.沒有吧.我只不過告訴皇上不要听信白茗堂妖言惑眾.其他的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呀.」

她發誓.所有的事情都是出自夏正宇個人的想象.她確實什麼話都沒有說啊.

程雲被茗櫻堵得說不出話來.夏天明卻笑趴下了.他朝茗櫻豎起大拇指.贊不絕口.「茗櫻.你厲害.看見夏正宇那張憋屈之極卻欲怒而不敢怒的臉龐.真解氣.活該氣死夏正宇.他也有這樣的一天.」

多年以來積壓心底已久的怨氣今天總算有人幫他出了.

夏天明感到整個人剎那間輕松了不少.

夏正宇.你活該.

送給夏天明一記白眼.茗櫻轉身對白茗堂說︰「小白.怎麼樣.宮里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嗎.」

「放心吧.全安排好了.」

聲到人到.陳光如一只綠鶯閃過.破窗飛入房間.腳尖點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陳光.」

看見陳光.茗櫻止不住的歡喜.迎上前將他緊緊擁抱.

反手抱住茗櫻.在她臉頰上落下纏綿一吻.抬頭挑蛑地斜睨了白茗堂一眼.毫不在意房中其他人的尷尬表情.

白茗堂對陳光孩子氣的挑蛑置之不理.他說︰「一石兩鳥.想借林貴人陷害程雲.這次夏正宇的計劃算是流產了.而且.還白白賠上了林貴人的性命.夏正宇絕對不會甘心失敗.更陰險的還在後面.」

程雲一聲長嘆.重重跌坐在床榻之上.滿腔抑郁無處宣泄.「想我程雲狨馬一生.精忠報國.卻不想到頭來.要殺我的人競然就是皇上……悲之……嘆之

茗櫻突然張口道︰「怒發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小白.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四個人八只眼楮齊刷刷集中在茗櫻身上.似是驚訝茗櫻競然會寫出如此豪氣滿懷卻又肝膽瀝瀝.感人脈腑的詩句.

看見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如探照燈般聚焦在她身上.茗櫻笑道︰「你們看我做什麼.你們不覺得這首詩很適合舒發程大哥此刻的抑郁心情嗎.好男兒.真英雄.報效祖國.忠義滿腔.重整河山.鐵血沙場.程大哥對朝庭忠心耿耿.然而朝庭又還報給他什麼.敢問程大哥一句.這樣的朝庭.當真值得你誓死效忠嗎.」

程雲大驚.厲斥.「茗櫻.休得胡說.」

茗櫻撇嘴.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沒有這個時代的人的愚忠頭腦.在她看來.岳飛之所以含恨而死.就是愚忠所至.她這個人很現實.誰對她好.她就幫誰.誰令她看不順眼.她就要把誰拉下台.

她說︰「程大哥.抿心自問.你可曾幻想過.如果當年登基為帝之人是夏天明……」

程雲愕然.下意識看向夏天明.夏天明眉頭緊擰.眸色暗沉.

他知道.夏正宇之所以不信任程雲就是因為程雲是他的知己良朋.夏正宇不信任程雲.其實就是不信任他……

畢競.如果當年不是……根本輪不到夏正宇做皇帝……

「說起來.夏明月貌似也想要這個皇位呢.」否則.他尋找七玉薔薇干嘛.「我就不明白了.這個皇位是個燙手山芋.有啥好呢.干嘛個個都想搶……」

白玉堂說︰「茗櫻.你不懂的.一個人如果高高在上習慣了.他就無法承受突然跌落谷底的現實.最終.只會自甘墮落.自我放縱……」

聞言.茗櫻的目光瞬間定格在夏天明身上.

為啥子她覺得白玉堂口中說的那個人跟夏天明這麼相像的呢.

自甘墮落……

自我放縱……

夏天明不正是這樣的嗎.

夏天明皺眉看了白玉堂一眼.不喜歡被人看透的他討厭白玉堂這樣一副說教的口吻.他說︰「白玉堂.小心點.說不定.將來摔得最慘的會是你.」他惡劣地詛咒.

白玉堂淡笑不語.

茗櫻模下巴.自言自語.「反正.我看夏正宇不順眼.這廝陰險狡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用我.卻又防我.限我.最討厭這樣的人.既然不能夠給予全部的信任.又怎麼能夠讓自己的下屬心悅誠服.既無真誠之心.他人又豈能待他以誠.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做什麼皇帝.哼.看到就煩.」

指尖輕彈茗櫻的腦袋瓜子.陳光警告說︰「茗櫻.有些話在這里說說也就罷了.這里說.這里散.在外人面前千萬不能夠提起.知道嗎.若然傳到有心人氏耳朵里.你就算有九條小命都不夠死.」

茗櫻模模微痛的腦門.氣郁地嘟起小鼻.不滿咕噥.「人家又不是白痴.怎麼會不知道這些道理.人家只是……氣不過嘛……程大哥忠心為國.夏正宇卻處處猜疑……真叫人恨得牙癢癢.」

陳光頭痛撫額.都說了叫她別亂說話.這丫頭怎麼就不听呢.

茗櫻突然握住夏天明的雙手.無限認真外加激動地說︰「夏天明.你想做皇帝嗎.」

夏天明怔愣.

白玉堂搖頭失笑道︰「茗櫻.你該不會想說服夏天明搶奪皇位吧.」

「有何不可.」茗櫻反問白玉堂.「既然夏明月認為只要擁有了七玉薔薇.他就能夠做皇帝.為什麼夏天明就不可以呢.白玉堂.你不是說過.蕭夫人埋藏了一筆巨大的寶藏.這筆寶藏富可敵國.只要擁有了這筆寶藏.夏天明為什麼不能夠東山再起做這個皇帝呢.」

「茗櫻.你以為.這是單單金錢就能夠解決的問題.」

「當然不是.財力、人力、物力.三者缺一不可.還有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只要咱們擁有這六樣.何愁大事不成.」

「好.那你就跟我說說天時、地利、人和、財力、人力、物力這六樣你現在擁有幾樣.」

「好.咱們先說天時.白玉堂.你曾經預言‘國之將亡.神女天將’.既然你認為我就是傳說中的神女.那麼這就證明.此乃天意.這天時.我們已經佔據.」

好.就算你說得通.那麼地利呢?

「敵在明.我在暗.這就是地利.」

「那人和呢.」

「民心所向.是為人和.你的民心.程大哥的民心.再加上我的民心.難道還不夠嗎.」

「民心向背.又豈是這麼簡單.民心現在向著我們.是因為我們為這個國家為百姓做貢獻.百姓安居.天下太平.如果有朝一日你揭竿而起.將百姓置于水火之中.你以為.百姓的心還會向著你嗎.」

「白玉堂.你可知何為天意.」

「天意.」

「天意天意.並非上天的旨意.而是人意.」

「人意.」

「白玉堂.你是夏國中最接近神的人.在天下百姓眼中.你的預言.就是天意.但是.除了你自己.又有誰知道你預言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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