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偏頭疼 第二十七章 無法翻的案

作者 ︰

「大哥,我真被蛇咬了。」張猛急忙亮出自己的傷口指了指說道,卻是手腳不麻利的坐到在了地上。

「咬了也活該,這里是死牢!早晚都是死!還不如被蛇咬死。」那獄卒見著那是整整齊齊的一排小牙齒的痕跡,並不是蛇的兩個小孔,不由想起這些人管用的逃獄辦法來。語氣也是自然不好起來。

「我!」張猛還想狡辯,便听著耳邊發出巨大的嗡嗡聲。「睡覺。」獄卒瞧著那小孩兒長得還是不錯的,雖然不知道犯下了什麼過錯。不過,看那長相也成不了大事兒的模樣。

「大哥,你玩兒我啊!」張猛只覺著自己此命休也!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說誰就睡,要是所有的死囚都有你這覺悟。小爺每天得省下多少事兒啊。」獄卒沒瞧見張猛有什麼奇怪的,倒是瞧著張猛的小模小樣道。

紫宸殿中。

白玉山剛剛打天牢你回來就直奔著皇帝求情而來︰「皇上,求你放過張猛。」

「你見著他了。」皇帝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瞧著殿下的白玉山道。

「是。」白玉山點了點頭。

「你想救他。」皇帝玩味的瞧著白玉山。

「皇上,您明知道不是張猛做的,為何。」白玉山抬頭直視著皇帝道。

「這就是朕留他在宮中的用處。」皇帝沉吟了一下,語氣清冷的說道。

「皇上!」白玉山一听,如同當頭棒喝。「我今日是來想你報喜的。白將軍不日即將凱旋而歸,而且白夫人也已有身孕,你們白家有後了。」皇帝見著白玉山的模樣,微微翹起了自己的唇角道。

「這種時候。」白玉山一愣,清清楚楚的听著皇帝的話,卻沒有感到一絲的喜悅。

「所以朕要替白將軍一家,勸勸白玉山不要意氣用事。害了自己的親人!」皇上接著說道。「皇上,您!」白玉山緊握雙拳,瞧著面前高大皇帝。心中如同在滴血。「來人,將德妃帶回去,好生看管。」皇帝不在打算听白玉山接下來的話,而是一揮手讓一旁的侍衛帶著白玉山就回檀殿︰「對了,也讓剛剛抓到的小飛蛾好好陪著他。」

「是。」那些個侍衛手腳麻利的將他們的德妃帶回了宮中。

白玉山最後也只得無聲喊了一聲,卻無法再說下面的話。

皇帝見著白玉山被人拉走,轉身也是一臉的黑暗。

伺候著的大太監急急忙忙的籌到了皇帝耳邊低語︰「皇上!」「太後也來了?是為張猛?」皇帝听了那太監的話,雙眼微微一亮道。便瞧見太後打殿外走了進來。

「不,哀家只是來看看,皇上準備立何人為新的皇後。」太後搖了搖頭,眼中毫無一絲的不滿道。

「太後未免太心急了?」皇帝一愣,沒想到太後盡然是為這事兒來的。

「國不可一日無後。」太後接著說道。

「這話也在理」皇帝點了點頭,微微思考過後說道︰「明日朕會和大臣們商量的。」

「皇上,何時放舍與公公回青鳳殿?」太後這才點了點頭,接著問道。「等張猛一處決,朕就將舍與公公還給太後。」皇帝輕輕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眼中帶著一絲的涼意道。

「但願你說話說話。」太後眼瞧著皇帝,最終是挫敗的一笑道。

「朕是皇帝,金口玉言。」皇帝走下了龍椅,走到了太後的面前,很是霸氣的說道。

天牢中,眼瞧著天剛亮,張猛被被人拖著到了一旁的隔間里。

張猛依舊是中毒不醒。

那文官模樣的大人,指揮者獄卒道︰「潑醒他。」

「是。」獄卒們瞧著,明明昨日關進去事還是一頭黑發的張猛,現在依然是一頭白發,連著眉毛也白了去,很是古怪。

「啊唒。」張猛被那涼水潑醒,還未來的急張開眼,便是一個重重的噴嚏。

「你就是舍德公公。」那文官的聲音打張猛的頭頂響起。

「是。」張猛一愣,好似自己是教過這個名字,急忙點頭。

「掌管織造坊,同時在秀女宮擔任選秀官還伺候太後娘娘?」那文官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

「恩算是吧。雖然沒有上過幾天班,但也有這些個職務的樣子。」張猛點了點頭,抬頭就瞧見一副私設置公堂的模樣,那筆記的師爺,捕快,大官都要的模樣。

「看來宮里的大人們都很器重你。」那文官微微挑眉,瞧著這個金色眼眸雪白長發的小個子,心中覺著奇怪萬分。

「啊,可以這麼說。」張猛點了點頭,很是認同的模樣。

「那好我問你,你這荷包可是你的?」文官雖然覺著奇怪,但听聞當年太後是帶了一些金色眼眸的匈奴人入朝,想必這個小個子就是他們的後裔之一。「是,是我的。是織造坊的宮女繡好了,給我的。」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改變的張猛,急忙點頭了點頭。瞧著那被人拿出的荷包道。里面還有自己在宮里的裝飾物上偷偷挖下的金片兒啦。張猛怎麼會不記得。

「那你可知道這荷包上的香味是什麼?」文官見著張猛交代了,再次問道。「听說是燻染上去的香味,好聞用的。」張猛點了點頭道。

「那你可知道,你這荷包用的料子和皇後的衣服的料子是一樣的。」文官見著張猛倒是爽快,便沒有用刑。

「這麼好的料子居然我也用上了!」張猛听後,傻乎乎的一愣,雙眼一瞪。好似很驚喜一般道。「制造坊的姑姑們說,這個方法是你教他們的,也是你讓他們將這料子做了衣服送給皇後的。」文官見著這個不知好活,呆呆傻傻的怪家伙道。

「不是我教的,我哪兒知道女兒家的這種東西啊。」張猛立刻說道。腦子里更是莫名其妙。

「我問你,你可是在皇後設宴前日,見過那些秀女?」文官對著一旁寫筆錄的師爺點了點頭,接著問道。「自然見過,都說我是選秀官了,不見也不成體統不是。」張猛點了點頭,自己都說是管秀女的了,要是連秀女都沒見過,也太玩忽職守了吧。

「那好,我明白了。」文官臉色漸青的點了點頭︰「我再問你,你可是在青鳳殿入住過。」

「住過的。」張猛點了點︰「當然住過。」

「八日前,你可是在檀殿的藥室里?」文官瞧著這個全盤托出的罪人,接著道。「在。我當時病了,白德妃娘娘正給我看病啦。」張猛隱隱約約的記著,那日發生的事兒,不過卻似乎忘記了一些。

「那這個你可認識!」文官瞧著張猛那模樣,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揮手就讓一旁的師爺取出了一個藥瓶來。「怎麼會在你手上!」張猛暗自咽了口口水,瞧著文官手中的曾經轉悠佘毒的瓶子。「大膽舍德,居然敢謀害皇子皇後,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更有口述作證,你還有什麼狡辯的!」「啊?我怎麼就認罪了?我沒害皇後皇子啊!」文官猛地站起身,對著張猛就大聲呵斥著吼道︰「沒想到。你這個奴才居然如此狠心。說你背後主謀是誰?」「什麼背後主謀?我又沒做什麼要背後主謀干什麼?」張猛徹底被這文官突如其來的大喊聲,驚嚇到了無措的瞧著面前一臉鄙夷的眾人,覺著自己竟然無法反駁他們的話,也無法證實自己的事兒!「大人。」吳勇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那文官微微拘禮。

「原來是吳公公啊,不知吳公公前來有何要事?」文官見了吳勇,很是客氣的站起了身來。「他怎麼一頭白發?」吳勇抬頭看了張猛一眼,驚異不小。「恩?」文官一愣轉頭看向那白發小怪物。「哦,小人是來替皇上傳個話的。」吳勇覺著有些奇怪。

「公公請說。」文官急忙客氣的說道。

「你看見的這人,便是宮中大總管張猛。不知為何殉葬那日出了差錯,讓這賊人躲在了宮中,做出了如此之多的禍事兒來。」吳勇指著那下面被獄卒緊緊按住的張猛道。

「這就難怪了。」文官一听,心中便有了猜想和自己的定論,瞧著張猛就道︰「大膽張猛居然為了替華妃報仇,居然做出了如此惡毒之事。先是用毒衣毒害未出世的小皇子,又是謀害秀女嫁禍皇後。隨後更是痛下毒手,殺害了皇後。如此大逆不道。理當論斬!待本官稟明皇上,斬你與午門之下!」「我」張猛本想奮起抵抗,卻哪知道突然眼前一黑,盡然直直的倒在眾人面前。「 !」「張猛暈過去了。」獄卒覺著奇怪,自己明明沒有下手,張猛怎麼會自己暈死了過去?

「大概是畏罪心切,怕的昏過去了吧。」文官見多了這樣的膽小之人,很是隨意的說道。

「哦,這樣啊。可是他這一頭白發,看著我有些懾人。」吳勇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存有疑慮但是還是覺著張猛這一頭白發,和那變了顏色的雙眸更是奇怪。

「這也是正常的,被關進這死牢,哪有不受到影響的。雖然這種一夜白頭的不多,但是前朝也有過這樣的例子。公公但可放心,這人都要死了,難免會有些心病作怪的。」文官笑著說道,指著底下的張猛如同是例子一般解釋。

「是,是麼?」吳勇瞧著張猛被人抬進了牢房,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不少的郁結。「把他抬回牢里去。待本官稟明聖上,再做定奪。」文官看著牢房落鎖,轉身客客氣氣的對吳勇說道︰「公公,我們回去稟報吧。」

「好。」吳勇見著張猛算是徹底的認罪伏法,已然沒有翻案的必要了。

將這一罪狀上交聖上,必然難逃一死。

吳勇心中盡然覺著有一絲絲的失落。

自己這一生追逐的對象,盡然會如此死去。

而自己必然會站到這咸陽國宦官的頂端。如同當年有著太子皇上寵溺的紅衣太監張猛一般,呼風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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