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偏頭疼 第十九章 魔怔怨恨等待

作者 ︰

皇後還是不解恨的看著張猛那副已然是出氣少的模樣道︰「那就給他灌水吧,讓他全部吃下去。」

「是。」那宮女額頭已然是偷偷的沁出汗來了。轉身就去那一旁的茶壺。

皇後卻指著那些黑乎乎的藥汁道︰「不是那些水,是桌上的那些藥汁,全部給我灌下去。」

「是。」宮女只得上前拿起那些藥汁再次向著張猛的嘴中灌去。

紅衣宮女瞧著張猛已然是翻著白眼不省人事了,上前探了探氣息道︰「娘娘,算了吧,張猛好像沒出氣了。德妃娘娘也該趕回來了。」

皇後冷笑著一巴掌就將那紅衣女官揮倒在地,異常跋扈的說道︰「你以為我沒了我爹的支撐,我就怕他了?她不也是個沒有依靠的主麼?」

吳勇瞧著張猛已經被倒在了地上,低聲在皇後耳邊說道︰「娘娘,剛剛朝廷那邊來報白將軍沒有死,而且不久就將凱旋而歸。」

「什麼!」皇後一听,臉色劇變。

「娘娘,我們還是先走的好。」吳勇接著說道。

「好了,弄得怪惡心的。」皇後突然覺著胃中一陣抽搐,捂著自己的嘴就朝著外走︰「我們走吧。」

紅衣宮女急忙扶了皇後就朝著外面走去︰「是,娘娘。」

吳勇瞧著被已然是沒了出氣的張猛冷笑道︰「張猛啊,張猛。沒想到吧,你居然會死的這麼不明不白。」轉身帶著皇後的人匆匆忙忙的走出了檀殿。

白玉山急急忙忙趕回了檀殿,直直的朝著藥室走去。一進藥室便見著渾身血紅直挺挺的躺倒在地的張猛。白玉山不由喉頭一緊大聲喊道︰「張猛!」

一旁解開了束縛的掌事姑姑急忙走了進來。

白玉山蹲抱起了張猛,轉身雙眼赤紅的看著那些個宮人道︰「是誰做的,誰做的!」那掌事姑姑急忙跪下,帶著哭泣道︰「德妃娘娘,皇後來過了,遇見了這位公公,所以...所以...」

「你們給我出去,出去!」白玉山輕輕將張猛再次放回了床上,轉身就道。「娘娘,娘娘。」掌事姑姑因為听見了皇後走前的話,所以擔憂的看著自己的主子,不肯下去。

白玉山順手抄起一旁的藥罐朝著哪門外就摔去︰「我讓你們出去!滾!」

那些宮女見著一項端莊平靜的白玉山大發脾氣,不由全部退了出去。

白玉山紅著眼,將張猛抱起半個身子趴在自己的退下,伸出手指催吐道︰「張猛別怕,吐出來就好,吐出來就好。」

張猛已然是沒了活氣,一動不動的任由著白玉山的手伸進自己的喉嚨。

白玉山伸手便感覺道張猛微弱的快要消失的脈搏。雙手青筋凸起的怒吼道︰「洛氏,你會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哇!」張猛突然有了活氣,一口氣吐了一些出去。

「吐出來就好,吐出來就好。」白玉山見著張猛吐了,急忙用手錘擊張猛的背部。

白玉山一直是呆呆的坐在張猛的身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張猛,張猛雖然是吐出來不少的藥丹。可是那麼多的藥物畢竟是吐不完的。

張猛如今的情況依舊是沒有醒來。

白玉山雙拳緊握瞧著張猛那張毫無血色甚至泛著血清色的面頰。暗自心疼。

掌事姑姑見著白玉山的模樣,不由擔心道︰「娘娘,你吃些東西吧。」

「放下吧。」白玉山頭也沒回直接說道。

掌事姑姑接著說道︰「皇上派人來問話,讓娘娘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麼?」

白玉山伸出手緊緊握住了張猛的手掌道︰「讓皇上再等等,我還有些東西沒加進去,加進去就好了。」

「是。」掌事姑姑只得點了點頭準備退下。

「等等。前面的話不用說了。」白玉山卻突然叫住了掌事姑姑,將從張猛手中得到的佘毒遞給了掌事姑姑︰「把這個交給皇上吧,就說這個威力更大些。」

「是。」掌事姑姑拿到了藥瓶點了點頭就走了下去。

掌事姑姑才拿了藥瓶出去,白玉山便覺著手下的張猛動了動。

白玉山立馬底下頭,便瞧見張猛張著斗大的眼楮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白玉山心中又疼又喜︰「張猛,你醒了?」

「嘻嘻嘻...」那張猛卻是瞧著人傻笑不斷。

「恩?」白玉山還來不及問別的,張猛突然從白玉山的懷中跳出,手腳並作的朝著外面跑去。

白玉山當即跟了上去︰「你去哪兒?」這張猛眼見著一個小宮女打自己的面前走過,一臉呆像的直喚人家︰「狐狸精。」

那小宮女一急正要開口罵道,就瞧見白玉山急急忙忙的跟了上來,立馬住口退下。

這張猛神情恍惚,表情怪異的見著一人就傻笑,喊著狐狸精︰「嘻嘻嘻,狐狸精。」

白玉山沒法只得一把抓住了張猛朝藥房里拖拽回去︰「張猛你怎麼了?你站好,看著我,我是誰?」張猛好不容易雙目聚精瞧準確了白玉山,卻是開口一副膩的要死的叫喚聲喊道︰「白素貞!」

「白素貞?」白玉山一愣,自己姓白不錯,可這素真又是何人?張猛回過頭就瞧見藥房圍著許多好事兒的宮女,又是一陣胡話的喊道︰「狐狸精,狐狸精,好多狐狸精。」

「你給我閉嘴。」白玉山心一橫,直接轉身揮退了眾人,將木門關上。

打那藥箱中拿出了一排銀針來。

「不要,不要扎針,怕疼。」張猛一見到那銀針便嗷嗷亂叫了起來,神情懼怕︰「我是許仙我是大夫,你是白素貞,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你不能對我扎針!」白玉山見著張猛好似犯了瘋病,當即狠下心來,拿出一旁的繩子就將人捆住︰「乖,扎了就好了,乖啊。」

張猛見著那銀針是越拿越近,一張開便喊道︰「雅蠛蝶∼∼∼∼∼」

白玉山先是一愣,隨後直接下手道︰「你現在喊不殺兔!也得給我乖乖扎針!」

這針是下去了,該吐的也吐的差不多了。

白玉山也被張猛折騰的要命,坐在張猛身邊問道︰「你現在能認出我是誰麼?」「白白。」張猛這次倒是喊對了,就是神情有些古怪。

白玉山打擊打那門外拉了一個偷听的宮女進來,指著問道︰「那她啦?」「狐狸精。」張猛咧嘴一笑。

白玉山有些沮喪的放過了那人,就見著外面的掌事宮女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道︰「娘娘,太後那邊來人了。」

「他們有說什麼麼?」白玉山當即警惕了起來,瞧著還是痴痴傻傻的張猛。「說是讓您趕緊將舍德公公送回去,要不然就來不及了。」那掌事宮女道。

「這是什麼意思?」白玉山眯眼瞧著那掌事姑姑。就在此時,那舍與老公公,風塵僕僕的也趕到了藥房,一路不顧他人阻攔,接著平日里在宮中的威望。直接走進了藥房對白玉山道︰「不能讓他去」

「舍公公你怎麼來了?」白玉山見著那舍與老公公顯然也是著急的模樣,心中還算是記得舍與公公也算是張猛的義父。

「我听說張猛被皇後灌了藥,所以才趕來的。」舍與老公公朝著張猛直接走去,那張猛像是沒見著舍與一般,眼神直直穿透了舍與公公,看著遠方︰「讓我看看?」

白玉山見著自己的法子不管效,于是對舍與公公道︰「藥是吐了,醒了一會兒了,我給他扎針後他又這般模樣。」

那舍與公公直接給張猛模脈听診,臉色變了幾變,之後深深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看來這孩子,是活不過弱冠之年了。」

「恩!」白玉山被舍與這話嚇的腳下不穩。

「白娘娘,我瞧著你也是真心對猛兒,老奴在這兒跪下了。」舍與轉過頭盡然直接跪倒了白玉山面前。

「舍公公。」白玉山一愣不知道舍與這葫蘆里買著什麼藥。

「猛兒一生坎坷,沒過過幾天安生日子。老奴只求白娘娘若有一日在猛兒死後,能將他安葬在宮外。」舍與卻是一把老淚談道。

「舍公公您再說什麼啊。張猛不是活氣的麼?只要還有一口氣,我都能救他。」白玉山瞧了張猛一眼,隨後將那舍與公公扶起。

「這次的事兒能救,可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舍與微微沉思之後說道。

「啊?」白玉山眼瞧著那暫時瘋瘋癲癲的張猛,應該還不至于亂吃藥而死,不知道這舍與公公指的到底是什麼。

「這次還是由我來替猛兒續命吧。」舍與公公瞧著那張猛好似下來很大的決心道。說著便從懷中拔出一把匕首來。

「舍公公您這是要做什麼?」白玉山當即攔在了舍與面前。「用刀到替他放些血,然後吃下這可續命丹。再請御醫來即可。」舍與瞧著那張猛絲毫沒有反應的模樣道。

「這」白玉山一愣,自己倒是未曾想過這樣的法子也能救人。

「請德妃娘娘相信老奴一次,老奴這輩子欠他們母子太多,絕不會害猛兒的。」那舍與公公顯然是下定了決心要給張猛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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