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偏頭疼 第二十章 放血死局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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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公公請。」白玉山也死馬當活馬醫,在心中賭了一把。瞧著舍與公公下刀,轉身便對掌事宮女道︰「你去讓李太醫來。」

那掌事宮女還未走出藥房,一個太監就先走了進來︰「李太醫在皇後的宮中給皇後把脈,小的參見德妃娘娘。」

「你怎麼來了?」白玉山瞧著那人的面貌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

「小的吳勇見過舍總管。」吳勇倒是講著規矩,還是尊重舍與公公。

「是你。」舍與公公一轉頭就瞧見了吳勇,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這舍與公公可是知道張猛差點死在了這小子的手上。

「小的見著舍公公被皇後下藥,所以特地來看看。」吳勇瞧著還一身污穢帶著血的張猛道。

「你是瞧著猛兒未死,所以替皇後來這兒走一趟的麼?」舍與公公冷笑了一聲,顯然不悅。

「瞧您說的,舍總管。您不會真以為我是皇後的人吧。」這吳勇確實諂媚的很。

「看來,老奴所托非人啊。」舍與公公轉頭看了眼白玉山道。

「舍公公?」白玉山並不知道,張猛與這吳勇先前的過節,只是這吳勇也算是聰明人自己收為己用而已。

「張猛,老奴帶走了。還請德妃娘娘好自為之。」舍與公公當即將張猛抱在了懷中,就要朝著外面走去。

「等一下,今日您恐怕是帶著張猛走不了了。」吳勇擋在了舍與公公的面前,厲聲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舍與公公瞧著吳勇的模樣,心中一陣不安。

「皇後一回到宮中便月復痛如絞昏死了過去,如今宮里所有的御醫,都在鸞鳳殿內。」吳勇微微挑眉道。

「那與張猛何干?」舍與公公皺眉。而那邊的白玉山卻是臉色蒼白無血了起來。

「皇後今日那兒也沒去過,除了這檀殿。」吳勇慢慢說道。

「說不定是你們賊喊抓賊。」舍與公公皺眉,瞧了這屋中的倆人一眼道。

「舍總管,皇上下了令。讓舍公公呆在檀殿里,哪兒也不許去。」吳勇接著說道。

「你!」舍與公公听見了這句話,雖然氣憤無比。但只得轉身將張猛放回了床上。那張猛失血過多,渾身冰涼更為嚇人的是張猛的月復中好似有一活物在不住的蠕動著。

舍與公公不經意間觸踫到了張猛的月復部,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恕小的多嘴,舍總管今日是瞞著太後出來的吧。太後可是找您找了許久了。」

吳勇瞧著舍與公公也算是位老人,知道這皇宮里規矩。不由的多嘴說道。

「哼!」舍與公公一听,一揮手,直接一人走出了檀殿。

「是皇上讓你來的?」白玉山這才發現,原來這吳勇的主子不止是自己一人。看來一開始就是自己太過于相信竇娥籠絡人的力量了,對于這種不斷追求最高點的太監來說,說不準自己還會成為他的墊腳石。

「是,皇上在皇後那邊幫襯著,無瑕來此。所以就讓小的跑一趟了。」吳勇低眉含胸道。

「皇上想如何對張猛?」白玉山伸手模了模張猛的熾熱的額頭問道。

「皇上對于張猛,張總管只有一個字殺。而對于這位舍總管,小的就不知道了。」吳勇雙眼微微發光多瞧了幾眼那床上的張猛。眼看著這白玉山對張猛不一般,不由的說道︰「對了,德妃娘娘,小的提醒一句。您啊,別想著讓舍公公離開了,皇上留著他還有用。若是你私自將他放走,恐怕就連最後的活路都沒了。」

這話一說完,還沒等著白玉山說什麼。

床上的張猛突然雙目猛地,一口鮮血對著白玉山的懷中就噴出︰「噗」

「張猛!」白玉山當即覺著鼻間一陣隆重的血腥味。

「小的該說的話已經說了,小的告辭。」吳勇瞧著張猛的模樣,嘴角微微上翹,轉身便告辭。

「怎麼會吐這麼多血?」白玉山抱著昏睡不醒的張猛對著外面喊道︰「叫太醫,去給我叫太醫!」

那張猛卻像是快死了一般,渾身的溫度是越來越涼。

白玉山感覺到張猛的生命在自己的懷中流逝,而自己卻毫無辦法的無助︰「張猛,你可別有事兒,我現在在宮中就剩下你一個了。」

「那我?」一個女人走進了藥房,順勢關上了藥房的門。

「竇娥,你怎麼來了?」白玉山一抬起頭,便瞧見那了個女子的全貌,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道。

「我听見皇後的孩子沒了,所以..」竇娥比以前消瘦了許多。眼中的執著更重了。

「快,快來。我知道你懂一些醫術,救他,救他!」白玉山眼中閃過一絲的西往,對著竇娥道。

「主子不是也懂麼?」竇娥走了過去,瞧著慌亂無比的白玉山。對著那張猛更是皺緊了眉頭。

「不一樣,你學的救人的醫術。我的,只會害人。」白玉山將張猛的手臂抽出交給竇娥道。

「主子,我可以救他,不過還是求您離張猛遠些,求您了。就算是為了大公子,求您放棄張猛吧。」竇娥瞧著白玉山的模樣道。

「只要能救他,你讓我怎麼樣,都可以。」白玉山握緊了雙拳道。

「希望主子,您能遵守承諾。」竇娥這才肯仔細為張猛把脈。

鸞鳳殿中,御醫宮女侍衛們來來往往,步伐急促。

皇上站在外室,瞧著那些個來來往往的御醫道︰「皇後如何?」

「皇上,皇子怕是保不住了。」那老一些的御醫,急忙跪下答話道。

「那皇後啦?」皇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急著問道。

「皇後身中奇毒,老奴一定想盡辦法,替皇後續命。」那老御醫用自己的手帕模了模自己的額頭。

「好。」皇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轉身就朝著御花園的方向走去。

「皇上,德妃娘娘那邊兒已經交代好了。」一個太監跑到了皇帝的身邊低聲道。

「恩,把皇後的心月復都處理掉,知道麼?」皇帝停下了腳步,眯眼道。

「是。」那太監急忙點了點頭。轉身就匆匆走了出去。

一旁跟著皇帝的侍衛低聲道︰「皇上,皇後這一小產,鎮遠大將軍那邊不好交代啊。」

「有何不好交代的。這宮里夭折的孩子不止皇後一個人的。」皇帝冷冷一笑,似乎那皇後的孩子與自己無絲毫關系般,冷漠無比。

「可是,這畢竟是您第一個皇子。而且如今的後宮也只有三人啊。」侍衛頭子皺眉,低聲說道。

「那就讓人去查,查著是誰下的毒,還皇後一個公道便是。」皇帝模了模自己手上的板子道。

「遵旨。」那侍衛只得退下去查辦。

兩個辦事兒的人都下去了,皇帝抬頭瞧了瞧天邊不住變動的雲彩,眼底一片 黑。

「皇上,您是回紫宸殿批改奏折還是...」那常跟著皇帝的太監道。

「去檀殿。」皇帝轉身就朝著南放走去。

「是。」那太監急忙跟上。

「你們都別跟著,朕一人進去即可。」皇帝走到了檀殿門前,便對那太監道。

「是。」太監立馬停住了腳步,不在挪動。只是對著里面大吼了一聲︰「皇上駕到!」

白玉山剛剛替張猛換好了衣服,便听見皇帝來了,也顧不得自己是披頭散發一派狼狽的模樣,直接走了出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們全都退下吧,朕有話和德妃一人談。」皇帝眯眼瞧了瞧白玉山,對著伺候的宮人道。

「是。」那些宮人急忙退下。

「皇上,今日如此做,恐怕今後大將軍會猜忌與我。」白玉山微微抬眉瞧著皇帝道。

「白公子會怕?白公子現在手里心里可是還有余力,想這些?」皇上語氣不善的看著白玉山。

「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說些什麼?」白玉山緊握雙手道。

「張猛啦?還活著沒?」皇帝瞧了眼院子里道。

「回皇上的話,和死差不多了。」白玉山不由的咬緊了牙關道。

「是麼?」皇帝顯然不信,眯眼瞧著那藥房的位子。

「皇上,皇後她」白玉山瞧著皇上道。

「雖然過程有些不一樣,但結果是一樣的。」皇帝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道。

「皇後昨晚召見那些個秀女,今天一早都沒了。」白玉山心中接著竇娥帶來的信息,不過卻再次對這主謀道︰「皇上,是您的做的?」

「現在該說是皇後做的了。」皇帝瞧著白玉山,渾身帶著壓迫感道。

「恩?」白玉山猛地張大了眼楮,瞧著面前城府深的可怕的皇帝。

「她們是在皇後的宴席上,吃了香瓜子而死的。」皇帝隨意抖了抖自己的衣角道。

「如今皇後既有了罪名,又沒了孩子。皇上是打算什麼時候讓皇後」白玉山算是明白了,瞧著面前的皇帝再問道。

「朕改變主意了。」皇帝卻是微微皺眉道。

「恩?」白玉山眼中的閃過一絲殺氣,不過卻瞬間掩飾了過去。

「朕覺著其實這個皇後也不錯,要是再讓朕選一個,恐怕沒那麼好控制了。」皇帝也不在乎白玉山那一點兒小心思,只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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