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全身發軟的半躺在床上,她也沒說過一句抱怨的話,或者說過一句求饒的話。內功沒了,再練就是;骨氣丟了,就真的再也找不回來了。更何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又不是把她的胳膊腿兒給剁了,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顯然身後的男人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平靜,「你不恨我?」
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是輕輕地搖搖頭,汗水將她額前的秀發絲絲縷縷的粘在發跡,柔弱又嬌美,在灰白的臉色襯托之下,讓人心生一種想要擁入懷中好好保護的沖動,恨不得緊緊抱在懷中,用自己的力量支撐著她,再不讓她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
她還虛弱的半躺在床上,說實話,心里並沒有多少的想法。只是空空的,知道很多東西沒了,哦,只是沒了。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他的大手一把抓過她的肩膀,還不待她轉過身來,吻已經結結實實的附在了她的櫻唇之上。她的雙唇柔軟而鮮女敕,似乎里面能夠吸出蜜來。他不是沒見過美麗的女人,宮里的美麗女人多得是,可在那一層層的粉黛之下,他只看到了惡心。
他就是放不下眼前的這一雙唇,柔軟的溫暖的,如果她能配合些更好。可是她從沒有配合過,或者是緊緊咬緊牙關,或者是拼命扭頭不看他,或者就是像今天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跟沒有感覺一樣。
可他還是流連忘返,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想要吻她,長舌已經長驅直入,靈巧貪婪的掃遍每一個角落,每一寸的芬芳。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掰過來,平躺在床上。他也已經毫不吝惜的重重壓在其上。
她是瘦削的,就在他掰過她的肩膀的時候,還覺得手指被她的肩胛骨咯的好疼。他的身體緊緊壓在她的身體之上,能夠感受到她起伏的呼吸,和柔軟高聳的團子。
他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揉捏其上,飽滿的手感滿滿的脹滿他的手心。他沒有用力,只是纏綿的反復的揉搓,這種感覺令他通體舒泰,血管里的血液都留的更快,神經竟然是前所未有的通透。
他喜歡這種感覺,他的唇緩緩下移,她精致的下頜,她白女敕的脖子。他的一只手扶在她的脖頸,那麼細,那麼女敕,似乎他的一只手就可以捏住她的脖子。她怎麼那麼瘦?是太子對她不好嗎?既然這樣,還留著太子干嘛?!
他身體里的暴虐忽然升起,這種用多少年才壓下來的血性忽的竄起,讓他一驚,是她讓他這樣的嗎?是因為在乎嗎?那麼,這種超乎他的想象的在乎,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要,好不好?」女人輕柔的近乎乞求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他看著她無神的雙眸,心下一軟,可是一想到她對太子的照顧,血性又一下子翻滾了上來,「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一低頭,狠狠啃噬在她女敕白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