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王柏罵道,「正是因為考慮到危險,我才會找你去做,因為你是我所認識的最出色的女人!我最信任你,才把這件事交給你,而且我也會去,一定不會讓你遇到什麼危險,你明不明白!」
被他罵得身子一顫,齊玨瑩知道他說的也有道理,而且被他說成最出色的的一個,她心里也暗自有些得意,撇了下嘴道︰「去就去,凶什麼凶,可是我不回宿舍,能去哪里?總不能讓我在你車里呆一晚上吧?」
「衛校北街有小旅館,去那里將就一晚上,明天凌晨四點到南街的兄弟洗車行集合,千萬別睡過頭。」
「啊?你讓我一個人去那種地方?」齊玨瑩驚訝道,暗想自己都已經豁出去夜不歸宿了,還幫這麼大忙,居然還換不來你陪我一晚?
「我一晚上不回去,爸媽也會擔心的,最多我陪你去開房,然後再走。」
「拉倒吧,不干了!」齊玨瑩一甩手,直接撂挑子,媽的,既要馬兒跑又不讓馬吃草,太沒下限了!
王柏哧地一笑,逗趣道︰「你不是自己答應的,等到高中畢業麼?」
齊玨瑩臉一紅,羞惱道︰「誰說我想跟你那個了?我就是,就是不想一個人住旅館!」
「行,那你先在旅館等著,」王柏最終妥協道,「我回一趟家,再趕過去,最多一小時,行不行?」
「你保證不放我鴿子?」她還有些擔心他不老實,哄自己上當。
「我保證!」王柏舉手賭咒道,「我要是不去,**立馬短三寸!」
「呸!」齊玨瑩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臭流氓……誰關心你那個是長是短,好吧,那你先送我去那兒。」
兩人去衛校南街開了一標間,發現此地大概是衛校學生情侶的集聚地。經過每個房門都能听到里面隱隱約約傳出來的各式申吟!
齊玨瑩畢竟是未經人事,並不是見慣這種世面的,走到房間的時候臉已經臊得通紅,不由啐道︰「叫叫叫,叫魂呢……」
王柏把門一開,讓她進去,然後道︰「我去去就回,你如果累了,可以先休息一會。」
說罷他就離開了旅館,然後趕回家。在樓下和爹媽打了招呼以後,上樓又跟陸璐道了聲晚安,才鎖上房門從自己房間的窗戶翻出去,又趕回旅館。
他來回不過花了半個多小時,一敲門,很快門就打開了,進去之後看到齊玨瑩連衣服都沒換,估計一直在等著他回來。
「你不用洗澡嗎?」王柏問道。
「在宿舍的時候已經洗過了。」她偷偷抬眼看了他一下,發現他滿頭滿臉都是汗。可見是拼了命地來回騎車才這麼快趕回來,心里有些不安,便道︰「你現在要去洗澡麼?」
「嗯,我得沖個澡。一身濕啊。」王柏抖了抖衣服道,「既然你已經洗過了,要不你就先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我……」齊玨瑩遲疑了一下。然後紅著臉低聲道,「我等你一起睡。」
「那隨你。」他呵呵一樂,模了模她的頭然後走進浴室。
等他出來的時候。齊玨瑩坐在床上被唬了一跳,捂著眼楮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穿就出來了?」
王柏見她雖然捂著臉,卻從手指縫里在偷偷瞧他,哧地一笑道︰「行了,別裝了,讓你看看有什麼要緊,時間有限,快月兌衣服睡吧,明天真的得早起。」
她故作矜持了下,雙手護在胸前道︰「我月兌衣服的時候,你能不能別看著我,我不習慣。」
「不習慣那就養成習慣,麻利點。」他笑著吩咐道,還特地坐得近了些。
齊玨瑩白了他一眼,索性挺胸道︰「那你過來幫我月兌!我懶!」
王柏一腳踩上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只說一個字︰「月兌。」
「我……」齊玨瑩氣得嘴巴一鼓,險些又要發作,不過見他神情認真,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慢慢地開始解開衣服,王柏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臉色越變越紅,自己也漸漸起了反應。齊玨瑩自然看到他的明顯變化,心里又羞又得意,月兌到一半故意停手,然後不甘示弱地瞪視著他。
他邪邪地一笑,知道她骨子里就有這種不听話的叛逆因素,不過這正是他最喜歡的一點,太柔順的女子讓人缺少征服欲啊。
俯親自動手,把她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齊玨瑩一閃身鑽進了被窩,王柏稍愣了一下道︰「睡了?」
齊玨瑩看著他子彈上膛蓄勢待發的地方,偷笑著嗯了一聲,說︰「月兌光了衣服自然就睡了,晚安。」
她話音未落,剛抬了下頭,嬌艷的雙唇便被王柏堵住,舌尖彼此糾纏著,陣陣暖流從她的身體里涌出並散發開來。
王柏掀開被子,大手在她細膩光滑的身軀上來回游走,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身子避讓,隨後他在她耳旁輕語︰「我要你幫我……」
齊玨瑩俏眼圓睜,然後猶豫著道︰「可是……我不會啊……」
「哧……」王柏輕笑了下,然後躺下,「哪有一上來就會的,總要多練練才行。」
她鼓著腮幫糾結了陣,眼楮緊盯著他身下奇怪的地方不放,說道︰「那我萬一做得不好,你可不許笑話我。」
「嗯呢,」他點了點頭,「謝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笑話你。」
齊玨瑩這才羞答答地爬過去,把頭發挽了個結,然後低頭緩緩動作起來……
結束之後,也許真的有點累了,她枕在他胳膊上片刻就睡著,表情就像一個躺在搖籃里的寶寶。
反倒是王柏,有些意猶未盡,軟香在懷,無心睡眠,數了好一陣的綿羊才合眼。
凌晨三點多,事先調好的手機鬧鈴響起,兩人麻溜地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就趕去南街的兄弟洗車行。
車行的卷簾門已經打開一半,王雄等人早就起來等在店里。
「阿慶已經在那里埋伏好,」王雄說道,「一會兒我們三個和小四嫂去交易地點,小四哥你見機行事。」
胡家一共三兄弟,且都是有點歲數的漢子,王柏扮起來不像。
隨後,齊玨瑩和王雄三人坐上車,而王柏則騎車抄小路向交易地點趕去。
王雄等人到了地方,把車停在廢棄的工廠內。李威就開始打電話催榔頭。
榔頭听說他們已經到了,不喜反怒道︰「怎麼跟約好的不一樣?懂不懂規矩!老子改主意,不收你的貨了!」
李威知道他是在給自己施加壓力,八成是想臨時壓價,嘿嘿一笑道︰「榔頭哥,不收你可別後悔,要不我給你發張照片,你看看貨色再決定?」
「發過來。」榔頭冷冷地說了句後掛斷電話,李威道了聲︰「嫂子得罪了」。就給齊玨瑩拍了張側臉特寫,還讓她裝出一副不情願的畏懼表情,隨後發過去。
榔頭的電話馬上打過來,興奮地問道︰「還是原價?」
齊玨瑩的姿色不得不說實在太出眾了。讓榔頭都沒心思壓價。這回主動權回到了李威這邊,他笑道︰「提高三成。」
「草,」榔頭怒罵道,「都讓你們幾個玩壞了。還敢開這種價?」
「不要算了,」李威寸步不讓道,「這皮相我不愁賣不出去!」
「媽的。最多提一成!我月兌手總得留點辛苦費!」兩人開始討價還價。
李威桀桀地笑道︰「不是明天才上船麼,今天晚上你可以好好折騰一下,還不夠本?提三成,不行免談!」
他說得榔頭心里一陣癢癢,那麼嬌美的女孩他還真沒試過,想著自己其實還可以跟上家提價,便咬牙忍了︰「草!包夜一萬五,這輩子都沒玩過這麼貴的,行了,就按你說的,三成就三成,等著!」
李威唬了一跳,提三成是一萬五,那原價就是五萬塊,這無本買賣可真做得,難怪胡家三兄弟頂著通緝令來海東作案呢。
他掛斷電話沖齊玨瑩道︰「嫂子多包涵,剛才只為引那廝上鉤,言語中多有得罪。」
齊玨瑩本就听慣了粗鄙髒話,這點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沒事,安心做事,別讓那家伙跑了就行。」
十幾分鐘後,榔頭打來點話,說自己就在門外,讓胡大這邊派一個人押著貨去交易,只許去一個人。
三人交換了眼色,最後還是李威帶著齊玨瑩下車去交易。玨瑩雖說見過風浪,可踫到這種事畢竟有些緊張,腿肚子都有些發軟,心里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出事。
兩人走出廠區,天色灰蒙蒙的,就見一個腦袋圓滾滾,身子卻很扁直,長得像個榔頭一樣的家伙提著個黑色塑料袋,鬼鬼祟祟地站在牆根呼哨︰「嘿!這兒!過來!」
齊玨瑩被李威推了一把,鼓起勇氣走在前面,漸漸走近了,看清齊玨瑩那張臉,榔頭的嘴都合不攏了,哈喇子差點滴出來,吸了一下口水,隨手把塑料袋塞給李威,「快點點!」
然後他搓著手上下打量起齊玨瑩來。
李威貌似在數錢,嘴巴卻不停︰「就你一個人來?看得住麼,萬一這丫頭跑了我可不賠。」
榔頭笑道︰「跑不了,車就在後頭,趕緊數你的錢,我急著提貨呢!」
可不是急麼,他褲襠都鼓起來了。
李威笑著把錢塞回袋子︰「不點了,榔頭哥的信譽我信得過。我還是送你上車吧,萬一有什麼差池呢?」
榔頭一想也對,這妞萬一真跑起來,他一個人追著也費勁,便點頭應道︰「行,那你帶上她跟我來。」
三人前後一串地往牆後頭走,隨後看到一輛面包車停在轉角的路上。見有人過來,從車上魚貫而下三個青年,還有個司機坐在車上不動。
原來他們來得也不少,李威暗想︰官家說的明明是兩個人,但看來要麼他們是分頭行動,要麼就是在當地原本就有人接頭。
好在早有一番布置,否則孤身作戰還真不好辦。但願小四哥能察覺這處的異動。
正想著呢,從灰蒙蒙的霧氣中忽然悄無聲息地走出個年輕人,嘴里叼著根煙站在那三個青年背後,「哥們,能借個火麼?」
三個青年齊齊回頭,就在這一剎那,李威閃身越過齊玨瑩,猛沖到榔頭背後在他後頸一手刀落下!
榔頭應聲而倒,佯裝借火的王柏見狀出拳如閃電,三個青年臉上各挨一拳紛紛倒地,那面包車一直沒有熄火,司機見勢不妙就開動車子試圖跑路。
就在此時,一塊飛磚從側前方擲來,把車前窗砸出一個大洞!那司機嚇得猛打方向盤,車子失控開進了路旁溝渠,頓時熄火!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前一刻齊玨瑩還在因為對方人多而惴惴不安,下一刻場面就已經被控制。
司機打開車門,踉踉蹌蹌地還想跑,躲在一旁的趙慶從橫里急沖出來,飛起一拳把他撂倒,剛才飛磚攔車的正是他。
這時王雄和鄧順從路的兩頭分別趕來,幾個人聚在一起,把那五個昏迷不醒的家伙拖到牆邊,李威拽起榔頭的衣領,劈里啪啦甩了十幾個正反手耳光,把他愣是給打醒了。
那家伙一見周圍這架勢,抖抖索索道︰「你,你們玩黑吃黑?」
李威嘿嘿一笑︰「少廢話,貨在哪兒?」
榔頭頓時心里一顫,暗想這胡家兄弟不愧是聲名狼藉的惡人,吞了他的錢不算,還想吞他的貨?
他心里突突直跳,沉聲道︰「你們敢動我的貨?我要是明天交不了貨,就只能把你們交代出去,你們惹得起麼!」
李威和王柏對視了一眼,知道正戲來了,便道︰「惹不惹得起,不勞您老費心,乖乖把貨交出來,留你一條狗命,要不然……」
他說著沖趙慶使了個眼色,阿慶伸手托著剛才那司機的下巴,然後另一只手往他頭頂一蓋,一錯手就拗斷了他的脖子,立時取了他性命!連眼楮都沒眨一下。
榔頭頓時嚇得險些尿出來,兩條腿抖得像糠篩,口中連聲道︰「饒命,饒命……我說,我全說!」
隨後榔頭便把他藏貨的地點吐露出來,李威問道︰「你藏了多少貨?那地方,還有多少人在?」
「一共四個女人,留在那兒看守的只有兩個。」
這兒一共五個人,那邊還有兩個人,七個人帶四個女人?李威一巴掌甩過去道︰「你唬誰呢!有人一個人帶貨過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