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有完沒完,總之唐風暫時听不到了,他驅動那只白虎,一氣將仙城遠遠丟在身後,連影子都看不到了才放下心來,減慢速度。
現在,他偷香也好,采花也罷,搞女人也行,隨心所欲,沒有人再管得住了。
放眼四望,四野茫茫,人煙稀少,只是不知道往哪里走而已。
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回仙城,只是繞到另一邊去,不能讓韓飄雪知道。
同時,他將下手目標鎖在了白寧兒身上。
白寧兒還是一張白紙,容貌又是那麼的清麗月兌俗,最好對付,先對付了她再說。
再說了,像白寧兒這樣既身段迷人本領高強的小師妹,不是為他準備的,又是為什麼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白空兒那楞頭什麼都不懂,他這個冒牌大師兄只有笑納了。
一念及此,牙齒都差點兒笑掉兩粒,趕緊撥轉虎頭,繞道穿入林中,向著仙城另一面奔去。
今天早晨听到喜鵲枝頭叫,還真算是遇上桃花運了。
趕到城門的另一面,穿出林,不覺來到一條溪水邊。
白虎來到溪邊飲水,唐風忽听下游有人驚叫,「咦,那不是白虎嗎?」
聲音極熟,而且是個女的,將唐風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韓飄雪追過來了,本來要逃,扭頭一看,他的親娘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沖著這邊叫喊的,正是白寧兒。
很快,他的身邊另一個腦袋跟著冒了出來,卻是光著頭的白空兒。
兩人一看虎背上坐著唐風,又驚又喜,打飛腳跑了過來。
白寧兒驚喜地大叫,「呀,大師兄!」
唐風哈哈大笑,「正是。」
白空兒失聲道,「這只白虎怎麼被你坐了來?」
唐風道,「它本來就是我的坐騎。」
白空兒爭辯道,「才不對呢,是我最先看到的。」
「你知道個屁!」唐風惡狠狠地教訓他,「你以為我不知道呀,你是師妹是在墳前看到白虎的吧?」
白空兒道,「是呀,你是怎麼知道的?」
唐風嚴正道,「你崩管我怎麼知道,總之我是知道了的,你知道那是誰的墳嗎?」
白空兒道,「不知。」
唐風道,「那是我的墳,白虎是在為我守墳,那前,這只白虎就成了我的坐騎呀。」
白空兒失聲道,「難怪,那天我遇上它的時候,它寧願死也不讓我坐。」忽然緊緊盯著他,「大師兄,你不是死了活,怎麼又活了?」
唐風大罵,「放屁,我明明活得好好的,何時死了?」
白空兒不由頭,「你不是說白虎為你守墳嗎,不是死了怎麼的?」
唐風道,「那是我故意埋的墳,它以為我死了,所以守在那里,後來你們將墳翻開,沒見尸體,它知道我沒死,又到處找我,結果就在不久前,又將我找到了,非要我騎著它到處走動,我才騎它走到這里來了。」
白空兒道,「原來這樣呀,我們也是剛出城,看到有條溪水,一路找來,看看這里的環境,真是好巧呀。」
白寧兒一副貪慕的樣子,「大師兄,你這白虎好不好騎?」
唐風心中暗喜,說道,「當然好騎呀,簡直好騎得不得了,跑起來的時候,騰雲駕霧一般,崩提有多爽了。」
白寧兒大喜,「我可不可以騎一騎的?」
唐風道,「當然可以呀。」
白寧兒格格笑,「真的呀,那我來了。」
唐風道,「你來吧。」親昵拍拍白虎,指指白寧兒,示意讓她上來。
白虎沒吱聲,便表示同意了。
白寧兒一縱身,坐在唐風身後。
白空兒不干了,「我也要騎。」
唐風故作嚴肅,「這只白虎只能騎兩人,這樣吧,你在這里等著,我們跑滿一圈,就過來讓你騎。」
白空兒急得雙手亂搖,「不行不行,師傅說過,我跟師妹不能走散的。」
唐風臉色一沉,「你就知道口口聲聲師傅師傅,難道不知道我是大師兄嗎?師傅在的時候,自然我們都听師傅的,師傅不在,長兄為尊,一切由我這個大師兄作主,我跟師妹坐一圈回來,難道你還怕她走丟了不成!」
白空兒對他這個大師兄到底有幾分敬畏,苦著臉道,「這……」
唐風道,「好了,不要說了,在這等著,如果一盞茶工夫等不回,你就先回城,過段時間再來等,總之我們會在最快的時間趕回來的。」
白寧兒叫起來,「大師兄,還是讓師兄上來吧,一起玩更好呀。」
唐風道,「只能騎兩人,還是等會兒再讓他騎吧。」
白寧兒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他一個人等在這里,會很無聊的呀。」
唐風道,「沒關系,他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拿出氣魄來,你總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他身邊,扶穩了,我們要跑了!」驅動白虎,飛一般向遠處奔去。
白寧兒回頭喊道,「師兄,你等著呀,我們馬上就回來的。」
唐風心里說,上了我的白虎,你還想馬上就回來,做你的美夢吧,今天我唐風若不能將你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師妹辦了,便枉為男人了!心里這樣想著,驅著白虎只顧飛奔。
白寧兒初次坐虎,感覺真的跟騰雲駕霧一般,不覺將白空兒忘在腦後,只顧著大喊大叫了。
奔了一陣又一陣,不覺將仙城丟在遠遠的無何有之鄉,白寧兒看到兩邊青山,忽然驚覺,叫道,「大師兄,我們該回去了。」
唐風道,「好,再跑一會兒就回去。」又奔一陣。
白寧兒道,「大師兄,別跑了,好遠啦,我們還是回去吧。」
唐風道,「好的,就回了。」口上這麼說,仍然往前跑。
這一跑,又跑了十幾里地,忽然瞥見遠處叢林遮掩之中,有一茅屋,便向那地方奔去。
白寧兒楞了,「大師兄,你去這里干嗎呀?」
唐風道,「已經快到中午了,這里有人家,吃了飯再回去。」
白寧兒急了,「可是師兄還在等著我們呀。」
唐風道,「沒關系的,就讓他多等一會兒吧。」
將白虎驅到茅屋之前,停下。
屋里沒有一點響動,門也是拉了的,顯見沒有人在家。
真是天遂人願,唐風到處看看,見白寧兒滿臉急切地跟在自己身後,便嚴正地對她說道,「我們要找一個地方生火。」
白寧兒嘴巴張得老寬,「啊——?」
唐風道,「你以為我將你叫出來就是為了騎白虎嗎,實話告訴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寧兒有點傻眼了,「那,你為什麼不叫師兄一起來呀?」
唐風道,「我跟你說了呀,這白虎只能騎兩個人,而且這件事,只是與你有關。」
白寧兒越听越蒙,「與我有關?」
唐風道,「對,是師傅早先就交待了的,如果你們出山來了,我必須要這樣做。」一邊找到柴禾,抱到灶口,生起火來,開始架鍋燒水。
白寧兒根本弄不懂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覺又將回去的事忘了,只是好奇地看著唐風洗鍋打水,又裝上新水,然後將火燒得旺旺的。後來實在忍不住好奇了,拉著唐風的手問道,「大師兄,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呀?」
唐風道,「你去幫我抱點柴來,很快就知道了。」
白寧兒又驚又悶,便去抱柴。
唐風趁機將擄心茶取出來,放在一個大碗里,擺在桌來。
一會兒白寧兒將柴抱來,放地上一放,「還干什麼?」
唐風道,「燒火。」
白寧兒好奇心大起,趕緊燒火,不久便將鍋中的水燒開。
唐風拿來瓢,打了一瓢開水,倒進碗里,將茶泡好。
白寧兒只是看著他一舉一動,端的好奇,端的不懂,越看越迷茫。
茶泡好了,唐風將碗底浸在涼水之中,待茶稍涼,用手試過,可以喝的時候,便以無比嚴肅的神情對白寧兒說道,「師妹,你听著,師傅有交待,如果你們出山來了,叫我必須教你一樣絕世心法,這種心法只傳女不傳男,所以你一定要學會。」
白寧兒這回听懂,「什麼?練武功?」
唐風道,「對!是練武功,但這不是一般的武功,很快就會學會,來,你將這碗茶先喝下去。」
白寧兒也算是傻到頂了,對這個大師兄深信不疑,端起來,一仰脖子,咕嚕幾聲,喝了個干干淨淨,叫道,「還怎樣?」
唐風道,「等等就知道了。」
一會兒,白寧兒全身發起癢來,又癢又麻又酸又脹的,好像無數的蟲子在皮底爬行,爬到五髒六腑奇經八脈之中,全身發燙發脹,熱滾滾的好不難受,不由申吟起來,「大師兄,這是什麼茶呀,好難受。」
唐風露出卑鄙無恥的嘴臉,婬笑道,「大師兄幫你揉揉,就不難受了,來,閉上眼楮,注意力集中到我的手上。」站到她的身後,開始從她的小蠻腰往前撫模。
還別說,這一模,那地方就像透了一陣電般的舒服暢順,什麼難受都沒有了。模到哪里,哪里就舒服得要命,大師兄的手好像帶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能夠將每個毛孔的鼓脹酸麻都熨平,尤其模到她的的時候,白寧兒一個冷顫,莫名緊張,全身都抖了起來。
唐風趁機上下其手,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一陣亂模,立刻將白寧兒弄得全身癱軟,嬌哼連連,直往地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