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唐風一把將白寧兒打橫抱起,放進隔壁的床上,就開始了他的殘酷征伐。未經人事的白寧兒,一來喝了太多的擄心茶,一口氣將一大碗都喝下去了;二來不知道男女之間合體之事是不道德的行為,只當是特殊通過特殊心法練功;三來芳心大亂,根本就控制不住內心那股熊熊烈火般的春情;四來遇上的又是唐風這樣一個**高手,感到舒服無比,在這種種綜合因素的作用下,呼吸急促,口干舌燥,全身滾燙,脹酸難奈,大腦一片空白,靈魂出竅,順由唐風擺布,就只顧著亂哼亂喘亂蹬亂攀了。
唐風大喜,拿出渾身解數,上下進攻,將這個所謂的小師妹殺得落紅片片,香汗淋淋,全身癱軟如泥,有出氣沒有進氣。
一場**,最終遂了他的心願,將白寧兒由一個純情少女硬生生變成了女人。
好久好久,白寧兒睜開了茫然的眼楮,這時才感到很痛,忙伸手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唐風,忽然感到這種事並不像練功,好像很羞人的,不由紅了臉,「大師兄,起來!」
唐風撐起肘,雙眼深情的凝視著她,「小師妹,你知道我們剛才在做什麼嗎?」
白寧兒茫然道,「練功呀?」
唐風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傻瓜,這不是練功,是愛愛。」
白寧兒越發不懂,「愛愛?為什麼這是愛愛,你不是練功嗎?」
唐風道,「這一種,又是練功又是愛愛,我們這樣愛愛,就等于你嫁人了。」
白寧兒慌起來,「我還不知道什麼是嫁人呢,怎麼就嫁人了?」
唐風柔聲道,「你別怕,像我們剛才這樣子,就是你嫁給我了,以後,你的身體就只能我一個人看,一個人弄,你就是我的人,換句話說,是你嫁給我了,我是你的老公,你是我的老婆,當然,這些事情除了我和你知道之外,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白空兒在內。」
白寧兒又驚又怕,「為什麼呀?」
唐風道,「沒有為什麼,以後你會慢慢明白的,總之從現在起,你記住一件事就行了,你是我的老婆,一定要听我的話,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模你親你進入你的身體里,我們兩個,已經變成了一個人,你的身體就是我的,不管任何時候都是這樣。除了這些,你還要非常非常地喜歡我,就像我也非常非常的喜歡你一樣。」
白寧兒越听越不懂,只是楞楞地望著他。
唐風伏在她的小嘴上,肆意的汲吸親吻了一番,不知不覺,再度硬脹,抱緊白寧兒道,「乖寧兒,我的好老婆,師兄現在還要一次,你可要忍著點呀!」又是一番抽殺。
這時的白寧兒,藥性已經過去,再無快感可言,唯有疼痛,不由大呼,「不了,大師兄,我好痛,你用什麼以戳我呀,快點出來!」
唐風嚴厲道,「不要說話,不要叫!」奮起神威,直到二度噴發。
完事後,白寧兒已經疼得滿臉是冷汗,極力忍住痛苦,驚恐地看著他。
唐風心中一軟,百般安慰,哄她開心,然後從她的體內輕輕退了出來。
這前,白寧兒雖然從來都沒有經過這樣的事情,但也听過男女不能同床之事,現在她跟大師兄同了床,而且還,她不由羞得滿臉通紅,楞楞地看著。
唐風穿好衣服,找來布,為她擦了擦身體,又將她的衣服找來了。
說實在的,他也感到自己這次的行為比任何一次都要卑鄙可恥,簡直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內心里也沒有之前得到韓飄雪和公孫燕之後的滿足和征服感,並且還極其的感到愧疚,覺得對不起白寧兒,更對不住白空兒,但事已至此,只有想方設法騙住白寧兒,讓她瞞住這件事了。
為此,他不得不搬出了「夫妻論」,向她空白的腦海狠狠灌輸了一番,隨著他一番煞費苦心的解釋與說明,白寧兒漸漸明白了︰哦,原來大師兄喜歡她,見到她就喜歡上了,所以才跟她這樣練功來著了,這功一練,她就算是嫁人了,等于嫁給了大師兄,以後她就只能喜歡大師兄,不是一般的喜歡,而是拼命地喜歡,要听他的話,要為他保密,她的身體也只能由大師兄一個要,她的人也是屬于大師兄的,除了大師兄,別人還不能模不能動,看多了都是犯罪,這還是秘密,還不能跟任何人講,講了就會害死大師兄,這叫哪門子事兒?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嫁了人,為大師兄要了,身體還疼得要命,還有這麼多的附事條件,白寧兒感到又委屈又難受,眼淚汪汪,差點兒要哭。
唐風這時又使出哄人的手段,又哄又勸,百般順著她的心意,那模樣,就是白寧兒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都要為她摘下來一般,費了好些時間,總算哄得她的心里稍稍舒服了一些。
在唐風的提議下,白寧兒就在這小屋里運功療傷,師傅教她的心法之中,就有療傷效果極為神驗的一種,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後,身體疼痛減弱許多,這才回去。
回去的時候,考慮到白寧兒初次**,唐風刻意將速度放慢了許多,途中又說了許多情話,多番照顧,在半下午才趕仙城。
事實上,還沒到仙城就被人發現了,原因是唐風和白寧兒走了之後,白空兒等在原地望穿秋水,木頭似的站著,根本就沒走開過。
白空兒一看他們回來了,懸緊的心總算放下,一臉的苦相也展開了,飛掠過來,接著他們,不停埋怨,「大師兄,師妹,你們都跑到哪里去了,怎麼現在才回呀,你看太陽都快下山了,等死我了!」
唐風怕白寧兒說漏嘴,搶著答道,「就是一直跑,一直跑呀,不知不覺就跑了很遠很遠,迷了路,找到半天,然後才找到回來的路,回來的時候有些累了,速度就慢些,所以直到現在才回到這里。」
白空兒也不追問,開心道,「回來就好,嚇我一大跳,我還以為你們今天不回來了呢,你們看,再回來晚些兒天就黑了。」
白寧兒覺得滿月復委屈,從虎背躍下,「師兄,我們走吧。」不理唐風這個所謂的大師兄,徑直往城里走去。
白空兒十分驚異,連忙過去拉住她的手,「師妹,怎麼了?」
白寧兒忽然想起了什麼,甩開他的手,「別踫我!」
白空兒訝然,「為什麼?」
白寧兒無限委屈地道,「從現在起,你不能踫我了!」
白空兒更覺古怪,「到底為什麼嘛。」
白寧兒瞪起眼楮看著他,「沒有為什麼,就是不能踫!」
白空兒見她眼中有淚光,不敢再踫,「那好吧,你告訴我,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
白寧兒道,「不是,總之你別問,問了我也是不說的。」低頭急走。
白空兒茫然地抓抓自己的頭,趕緊跟著。
他們往城里去了,白寧兒終究還是听了唐風的話,沒有露出馬腳來,唐風大喜,繞道拐到對面的城門,由那里入城。
這樣,就算韓飄雪事後問起,也有人證明他是從城南入城的呀,那時他就可以撒謊騙韓飄雪,說只是往南方跑了一趟,就不會泄漏他到過城北的秘密了。另外,他在這仙城也不會呆很久,估計不是明天,最多也就後天,便前往南部兵城與公孫龍匯合,到處就算有人知道他跟白空兒白寧兒匯合過,也傳不到韓飄雪的耳朵里了。
打定主意,驅馬出林,往城南大門走去。老遠一望,嚇了一大跳,城頭站著三人,赫然就是韓飄雪和裊裊婷婷。
這下壞了,白空兒等了白寧兒一個下午,算他傻,不想韓飄雪這樣冰雪聰明之人,也等他半天,這也太夸獎了吧?他只有硬起頭皮,老遠就伸手打招呼,大聲喊道,「嗨,雪兒妹妹,我回來了!」
韓飄雪雙眼比冰還冷,「你還知道回來呀,老實說,這麼長的時間,死哪里去了?」
唐風憑著自己的天花之舌,又天方夜譚地撒起謊來,「哎呀,你不知道,這白虎帶著我拼命地跑,喊都喊不住,一開始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才知道,這白虎來仙城的時候,踫巧經過一條河,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秘密,非要將我帶到那里去看看……」說到這里問裊裊婷婷,「你們兩人,有誰知道那是什麼河?」
婷婷答道,「茫河。」
裊裊也道,「除了茫河,就是源水了。」
唐風道,「對對對,反正是一條河,那里面有條好大好大的蛇……」
韓飄雪氣憤地打斷他的話,「你在撒謊!」
在這種情況下,唐風若是口口聲聲地聲明自己沒撒謊,反正引得韓飄雪更加猜疑,索性作出生氣的樣子,「好吧,我撒謊,你就當我撒謊好了,以後自然會知道的!」騎著白虎,理都不理韓飄雪,直接入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