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一抹灼熱的視線籠罩著全身,喬曄寒下意識的抬眼看去,然而那扇窗前早已沒有了那抹縴瘦的身影。
垂下頭,喬曄寒自嘲的笑了笑,大半夜的,難不成那個女人會不睡覺靠在窗前看風景麼。
「喬曄寒……」
喬曄寒頓時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是真的忘記給這個女人買內衣了。
「啊……」
「郁縴縴……」縱然是有柳下惠那坐懷不亂的毅力,也難以抵抗像郁縴縴這種絕色妖精的誘/惑,更何況,他喬曄寒本身就不是柳下惠,而是一頭禽獸,只見他一把將眼前的女人按在池壁上,盯著她驟然閃過一抹驚慌的俏臉,嗓音沙啞的開口,「記住,這次是你先勾/引我的。」
一陣嬌媚的笑聲驟然響起,喬曄寒渾身一震,急促的抬眼看去,只見郁縴縴站在岸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身上只著一件寬大的粉色睡袍,嬌柔嫵媚的樣子you惑至極。
郁縴縴看了看床頭櫃上的座機,有些諷刺的笑了笑,如今吩咐下人做事還用得著他親自往下跑麼。擺明就是逃避。
自六年前,他將他帶回喬家,便見他身旁換過無數的女人,但是從來都沒有見他像這次這樣認真過。或許,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真的和以往他所經歷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喬曄寒的腳步驟然頓住,一張俊臉頓時染滿怒色︰「她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為什麼不讓她吃?」
喬曄寒深深的看著她,半響,邪笑道︰「郁縴縴,想要自由?五年之後再說吧。」說完,壓下心中沸騰的欲/火,起身徹底的離開她的身子,一刻不停的朝岸邊走,似乎再多呆一刻,他便會忍不住要了她。
喬曄寒的雙眸沉了沉,一雙熾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曼妙的身姿,喉結不停的滾動。
電話里頭剛響了一聲,便傳來一陣恭敬的女聲︰「您好,少爺,有什麼事情嗎?」
陸揚恭敬的臉上頓時閃過一抹詫異,心中不免又有些汗顏。進來時,看著他那副認真的表情,他還以為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吩咐給他,原來是問這麼白痴的一個問題。
按了按辦公桌上的電話,喬曄寒淡淡的開口︰「陸揚,進來。」
胸前的瑩白和那兩顆傲人的紅果逐漸在他灼熱的視線下若隱若現。
然後又是一陣等待,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里頭終于傳來一陣喘氣聲,喬曄寒的嘴角不禁向上勾了勾,原來這個女人為了接他的電話,居然跑得這麼急。心下雖然有些暗喜,然而某人卻偏偏要裝出一副發怒的樣子,沉聲吼道︰「你個死女人,干什麼去了,這麼久才接電話。」
閉著眼楮仰靠在沙發椅背上,喬曄寒的心又是一陣飄忽。佟姨說她身體不舒服,她到底怎麼了,難道是昨晚三更半夜在游泳池里凍感冒了。
然而當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時,頓時呆住了,此時,這個女人身上就穿了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衣,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那襯衣誰的。
喬曄寒頓時抬起頭看著他,滿臉認真的問道︰「一對恩愛的情侶在約會的時候,一般都會做些什麼事情?」
片刻之後,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只見喬曄寒端著一個托盤緩緩的朝她走來,托盤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看著熱氣騰騰的樣子。
想起那個女人昨晚對他投懷送抱的情景,他的唇角瞬間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昨晚的他們,還真有點像恩愛的情侶。
只見她臉不紅心不跳,一副非常有理的樣子,開口笑道︰「因為這襯衣穿著身上比那睡袍要舒服。」
「叫郁縴縴接電話。」
「喬曄寒,你怕了?」郁縴縴嬌笑著看著他,語氣里盡是挑釁。
「是,少爺。」陸揚恭敬的點了點頭,半響,不由得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臉上頓時浮起一抹欣慰的笑容,他們家少爺終于知道戀愛了。
想要這里,喬曄寒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身形更加焦急的往樓梯奔去。
「該死的女人……」喬曄寒盯著眼前那張溢滿媚笑的俏臉,忍不住低咒一聲。見她的身子越來越靠近,伴隨著一股清香吸入鼻中,喬曄寒全身的血液頓時沸騰不已。
郁縴縴不禁垂眼看去,只見喬曄寒的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壞笑︰「郁縴縴,你這可是第一次微笑著面對我的索要。」頓了頓,起身稍稍離開她的身體,邪肆的笑道,「就這麼想贏這場賭約,連你那一身傲骨都舍棄了?」了在景影。
听到一陣急促慌亂的腳步聲傳來,郁縴縴頓時拉高被子,閉上眼楮繼續裝睡。
喬曄寒吞了吞口水,一把推開她,低吼道︰「我去叫下人給你送點吃的過來。」說完,逃也似的奔出門外。
只見他抬起手,骨節分明的手劃過她胸前的兩點,沉聲吼道︰「這麼明顯,你還想給我裝傻。郁縴縴,你的技術真是越來越爛了。」
難耐的瘙癢從胸前劃過,郁縴縴的手不禁微微的纏了一下,盯著他深不見底的黑眸,無辜的笑道︰「你沒有給我買內衣,我沒得穿的。」
喬曄寒瞬間皺眉,那個女人到底怎麼了,難道真的病得很重,居然連飯都吃不下。
听著他諷刺的聲音,看著他滿不在乎的神情,郁縴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我不想吃。」
喬曄寒一邊大步往屋子里走,一邊開口沉聲問道。
「喬曄寒……」郁縴縴走到他跟前,俯身倚靠在他懷里,縴長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在她健壯的胸膛上輕輕的挑/逗,靈活跳動的手指就好像撫模著鋼琴鍵一般撫模著他的骨骼。
佟姨快步迎上去,接過他扔過來的西裝外套,恭敬的開口。
焦急的推開房門,看著躺在床上貌似睡得正酣的女人,喬曄寒先是一愣,隨即快步走到床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略帶蒼白的臉色。
說完,大手抓著她的蕾絲文胸用力一拉。
見陸揚的表情似乎有些無語,喬曄寒的臉色瞬間一沉,郁悶的開口︰「你直接回答我就可以了。」
喬曄寒就像是一尊石像一般,無論郁縴縴如何的挑撥他身體里的欲/火,他都能穩如泰山的站立著一動不動,只是沒有人知道,他身體里的血管就快要炸開了。
一天都沒有進食,郁縴縴的雙手很是無力的抓著他的手臂,嫵媚的笑道︰「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又引/誘你了。」
「喬曄寒打電話回來做什麼?」郁縴縴不答反問,臉上始終帶著一抹舒心的笑容。
喬曄寒的心情似乎更加煩躁了,心里只想著早點回去看看那個女人,但是卻又不能對自己的沖動太過妥協了,免得那個女人又得意了。
郁縴縴臉上的笑容驟然散去,定定的看著他︰「和自由比起來,傲骨又算什麼?」
郁縴縴嫵媚的笑了笑,俯身坐在岸邊,瑩白的玉足輕輕的在水中點了點,柔聲笑道︰「天氣有些干燥,睡不著,所以就想著過來游會泳,沒想到你也在這里呀。」頓了頓,看著眼前那張陰沉的俊臉,笑得越發的嫵媚,「喬曄寒,你又是因為什麼而睡不著。」
喬曄寒頓時一愣,緊接著一張俊臉瞬間黑得徹底,狂吼道︰「那個女人呢,我不是說叫那個女人接電話麼?」
「少爺,您回來了。」
想了想,喬曄寒又翻出一個號碼,快速的撥了出去。
「游樂場就不必了。」喬曄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心想,帶那個女人去游樂場游玩,指不定那個女人又要對他冷嘲熱諷了。頓了頓,喬曄寒看向陸揚,笑著開口,「你立刻去買兩張電影票,要明天晚上的。」
「郁縴縴……」喬曄寒低吼一聲,瞬間俯首逼近她,盯著她明亮如水的眼楮,邪肆的笑道,「不管你多麼有理由,我喬曄寒就只當你這些都是勾/引我的小伎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火候還不夠。」
「郁縴縴……」喬曄寒低吼一聲,一把掀開被子,將她提起來,吼道,「膽子大了,啊?竟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我面前絕食?」
雙腿被他用膝蓋頂開,郁縴縴微笑著等待著他的進入,然而頓了好久,抵在身上的男人卻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那就在每個房間里安一部電話。立刻,趕快。」電話里頭又傳來一陣暴吼,緊接著便是嘟嘟聲。佟姨放下手中的電話,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家的少爺居然為了這麼一點小事而要在每個房間里安一部電話。
郁縴縴驟然驚叫一聲,只因眼前的男人俯首一口就咬在她胸前的紅果上。郁縴縴皺眉看著伏在胸口的頭顱,縴長的手指死死的捏著他的雙肩,只覺得有一抹微微刺痛以及難耐的瘙癢從那鮮紅的頂斷傳遍全身。那種感覺令人很憂傷,憂傷得想要哭。
郁縴縴轉眼看去,只見托盤上有一碗熱熱氣騰騰的皮蛋瘦肉粥,外加兩塊三明治。
看著他眼中濃得嚇人的晴欲,郁縴縴嫵媚的笑了笑,縱身下水緩緩的朝著他走去。看著黑色的法拉利緩緩的駛進院子,郁縴縴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喬曄寒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女人,嗓音沙啞的吼道︰「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你跑到這里來做什麼。」
「郁小姐說她不想吃,下人們送進去的食物她也絲毫未動。」
「少……少爺……」佟姨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半響,小心翼翼的開口,「郁小姐她說她身體不舒服,現在正躺在床上睡覺,不方便下來接听電話。」
轉過身,佟姨頓時愣住了,只見郁縴縴靜靜的站在樓梯口,臉上帶著一抹微笑。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半響,里面突然傳來一陣既恭敬又害怕的聲音︰「少……少爺……是我,佟姨……」
「給你十分鐘,將這些全都吃了。」喬曄寒說著,將托盤放在櫃子上。
詫詫的笑了笑,喬曄寒指著她身上的黑色襯衣,仍是不服輸的低吼道︰「那這身襯衣又是怎麼一回事,就算沒有給你買睡衣睡袍,難道你不會穿我的麼,費得著穿這件襯衣麼。」寬大的襯衣套在她的身上,完全成了一件寬松的短裙,女人最神秘的地帶在襯衣的衣角下若隱若現,真他媽的誘人。他敢打賭,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是嗎?」郁縴縴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比那妖精還要嫵媚動人,柔軟的手指在水下面肆意的搗亂,看著他臉上痛苦難耐的表情,郁縴縴嬌笑道,「那會是什麼感覺呢?」
佟姨走到她面前,疑惑的開口︰「郁小姐不是不舒服麼,怎麼下來了?」
然而,那抹擔憂並沒有持續多久,在她睜開眼楮的下一刻,便化為了一抹淡然和滿不在乎。
感覺到一抹陰影投下來,郁縴縴緩緩的睜開眼楮,入目的是喬曄寒一張染滿擔憂的臉色。
看著那兩團微微彈跳的瑩白,喬曄寒的雙眸瞬間變得赤紅,蹦發出來的晴欲讓郁縴縴心驚。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眼神,像是發現獵物一般的興奮和瘋狂。
喬曄寒頓時吞了吞口水,瞪著滿臉妖嬈笑意的她,低吼道︰「郁縴縴,你他媽的又想引/誘我。」
郁縴縴呆呆的看著頭頂的吊燈,臉上浮起一抹飄渺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此時是該哭還是該笑。這次是她自己主動勾/引他,沒有任何的逼迫,只是為了那僅剩的自由。
「好,少爺請稍等。」
「少爺,有什麼吩咐?」陸揚站在他面前,恭敬的開口。
死女人,喬曄寒死死的瞪著她,直接在心里將她狠狠的蹂/躪了一番。壓下心中的浴火,喬曄寒沉聲低吼道︰「給我滾回房間去。」
「少爺他什麼也沒提,只是讓郁小姐您接听電話。」佟姨恭敬的開口,對郁縴縴的印象頗好。這個女孩是他們家少爺帶回來的第一個女孩,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但是卻沒有那種驕縱刁蠻的大小姐脾氣。
心里裝著其他事情的時候永遠也做不成事,喬曄寒煩躁的將文件扔在桌上,有些懊惱的靠在沙發椅背上,他好像是越來越離不開那個女人了,現在連工作的時候,腦海里都會不期然的蹦出那個女人嫵媚的樣子和柔軟的身軀,看來他真的是完了,今天才是第二天,要忍耐著七天不踫她,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看著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郁縴縴的唇角瞬間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今天……才是第一夜。zVXC。
「是,少爺。」收起那些驚詫的表情,陸揚認真的回答道,「情侶約會一般都會先去游樂場那種地方玩一玩,接下來就是看電影。」
「是嗎?」郁縴縴嫵媚的笑了笑,抬起手,縴細柔軟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紐扣,從上而下,緩慢而從容。
「郁縴縴……」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幾個字,喬曄寒一把捉住她亂動的手,胸膛劇烈的起伏,低沉的嗓音沙啞得嚇人,「你敢點火試試?」
此時,某男的腸子都快悔青了,他這一生做的最最最後悔的事情便是和這個女人定下了那個無聊的賭約。現在這個女人倒是囂張了,可是他該怎麼抵御她的you惑。
「郁小姐在四樓休息。」頓了頓,又說道,「一整天了,郁小姐都還沒有吃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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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現在在干什麼呢?心里想著,喬曄寒瞬間掏出手機,然而剛翻出那個號碼,手驟然頓住了,他怎麼就忘了,那個女人現在沒有手機。
重重的嘆了口氣,喬曄寒懶懶的坐起身子,用手杵著腦袋,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窗外。就好像那個女人此時就站在窗外一般。
最關鍵的不是這件襯衣,而是她的胸前,因為襯衣又薄又滑的面料,她胸前那兩點凸起正好異常明顯的傲立在他眼前。
郁縴縴笑了笑,抬起縴細的手指輕輕的解開睡袍的腰帶,柔軟的睡袍瞬間從瑩白女敕滑的雙肩上滑落下來,露出胸前誘/人的黑色蕾絲。
「嗯……」郁縴縴頓時悶哼一聲,胸前的兩團柔軟因為失去內衣的束縛而歡快的彈跳出來。
「喂,郁縴縴,你鬧什麼絕食。」定定的看著她,喬曄寒諷刺的開口。
「郁縴縴呢?」
「嗯……」雙腿間的熾熱猛然被一抹柔軟的東西輕輕的擦過,那種似有若無的撩撥幾乎讓他崩潰,喬曄寒忍不住低哼一聲,死死的瞪著眼前嫵媚的女人,低吼道,「郁縴縴……你要是再敢亂模,我喬曄寒保證讓你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
雖然是簡單得像早點的食物,但是卻瞬間勾起了她的食欲,與那些山珍海味比起來,她更喜歡這樣清淡的食物。
仿佛怕她有什麼不滿似的,喬曄寒又開口補充了一句︰「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先吃點這個養養胃,待會給你弄好吃的。」話語間含著一絲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柔情和體貼。
然而郁縴縴卻是愣住了,定定的看著他,半響,嬌笑道︰「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