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縴縴心底一慌,急促的回過頭看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縴瘦的腰身瞬間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摟住。愛睍蓴璩
「是誰?」郁縴縴不禁驚呼出聲,然而貼在後背上那抹熟悉的溫度卻讓她的心湖莫名的蕩起一絲漣漪。
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旁,她的身子竟忍不住輕輕的顫抖起來。
就在她想要撥開他摟在她腰間的大手時,耳旁頓時傳來他邪魅的低笑聲︰「郁縴縴,我是來劫色的。」
他一說完,便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不由分說的朝著一個巷子走去。
郁縴縴大驚,瞪著他有些模糊的輪廓,低吼道︰「喬曄寒,你想干什麼?」
「呵,你終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只听他邪魅的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含著一抹不易覺察的柔情。
此時滿臉焦急的郁縴縴哪里听得出他話里頭的語氣,只是在他的懷里拼命的掙扎,沉聲低吼︰「喬曄寒,你快放開我,你到底要干什麼?」
郁縴縴話音剛落,喬曄寒便瞬間放開了她。
然而下一刻,她縴瘦的身子便被他狠狠的抵在冰冷的牆上。
一抹寒意透過衣衫鑽進心底,冷得她一陣顫抖。
其實,她並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冷得發抖,還是緊張得發抖。因為那個男人健碩的身子瞬間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他強健有力的胸膛緊緊的抵著她,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還來不及掙扎,她緊閉的雙腿便被他用膝蓋強行的頂開。
郁縴縴頓時有些慌神,盯著他模糊的輪廓,驚慌的開口︰「喬曄寒,你要干什麼,這里是外面……」
沒有回答她的話,甚至未有過多的言語,強曄寒用膝蓋頂在她的雙/腿/間,隨即有些急促的去解她的褲腰帶。
意識到他的意圖,郁縴縴慌亂的捉住他的大手,低聲開口︰「喬曄寒,不可以……」
他的手明顯的頓了頓,然而下一刻便掙月兌開她的手,強行的解開她的褲腰帶,隨即拉開自己的拉鏈,拿出自己早已膨脹的火熱,狠狠的擠進她的身體。
「唔……」
異物的入侵讓郁縴縴忍不住低呼出聲,五年來從來沒有被人踫過的身子,此刻在他的索取下竟是這樣的敏感。
雙手無力的扶著他的肩膀,郁縴縴的身子一陣陣的戰栗。
喬曄寒的眸色微沉,在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身子的緊致讓他心驚。
她的甜美一如五年前那樣讓他沉醉,不管現在和今後如何,他真的再也不想放開她了。
伸出雙手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勁腰的兩側,喬曄寒托著她的翹臀,將她抵在冰冷的牆上狠狠的沖刺。
強猛的撞擊令郁縴縴的思緒一次又一次的渙散,余下的只是那絲清晰的塊感,一如五年前讓她沉淪。
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雙肩,尖利的指甲幾乎透過他的衣衫狠狠的嵌進他的肌肉文理中,郁縴縴連靈魂都在顫抖。
他的撞擊一次比一次用力,火熱的堅/挺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似乎非要將她送至那快樂的雲端。
終于,她的小月復在他強猛的索取下漸漸的抽搐起來,那裹著他火熱的小嘴漸漸的收緊,直到一抹滾燙的熱流澆灌在兩人的結合處,這場激烈的纏綿才漸漸停歇。
兩人就維持著那樣曖昧的姿勢,誰也沒有說話,誰也沒有動。
不知過了多久,郁縴縴微微抬眼,看著近在眼前,卻有些模糊的輪廓,無力的開口︰「喬曄寒,我們不該這樣,五年前我們就已經分開了。」
「誰說我們分開了……」喬曄寒沙啞著嗓子開口,「郁縴縴,不管如何,不管你有沒有男人,有沒有女兒,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
「喬曄寒,你這樣做又有什麼意思?」郁縴縴滿臉苦笑的看著他,半響,嘲諷的笑道,「我早就已經不愛你了,甚至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如今你這樣糾纏我,只會破壞我此時的安定生活。」
眼前的男人沉默了半響,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再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低聲的聲音中含著一絲邪魅。
「郁縴縴,你總是說不愛我了,可是在我要你的時候,你那敏感的身子卻很誠實的告訴我,你很需要我。」
听著他邪魅的話語,郁縴縴卻是嘲諷的笑了笑︰「喬曄寒,你這樣說只能代表你的身子能夠滿足我。或許你不知道,在美國生活的這幾年,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的身子能像你那樣強猛的滿足我,而我……」郁縴縴說著,抬眼嘲諷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輪廓,漠然的笑道,「眷念的不過是你的身體,能讓女人感到愉快的身體。」
喬曄寒的眸色寒了寒,瞬間從她的身體里退出,冷眼看著癱軟無力的她沿著牆壁緩緩的滑下。
郁縴縴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這一次,她很清楚自己是冷得顫抖。
在他退出她身體的那一刻,空虛和寒意同時襲來,讓她的心里莫名的浮起一抹難以言喻的哀傷。
喬曄寒並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的開口︰「郁縴縴,這五年來,你到底經歷了多少個男人。呵,眷念一個男人的身體,郁縴縴,為什麼你連那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郁縴縴倔強的抬起頭,迎上他冰冷的眼神,冷笑道︰「你以前不也總說,讓你貪念的是我的身體,而不是我的人。而如今,我又為什麼不能說這樣的話。」
喬曄寒緩緩的蹲,大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森寒的眸色望進她一雙倔強的深眸里,冷聲開口︰「郁縴縴,這五年你跟過多少男人,我不會和你計較。但是,我警告你,從今以後,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喬曄寒一個男人。」
他森寒的眸色和冰冷的聲音霸道得如一個黑夜魔帝,不容任何人反抗。
然而郁縴縴心中所有的委屈和脆弱卻在听到他如此霸道的宣言時,徹底的被激發出來。
抬起手狠狠的打掉他捏著她下顎的大手,郁縴縴冰冷的聲音中含著一抹明顯的哭腔。
「喬曄寒,五年前你就已經拿我和唐軒寧做交易了,如今我和你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了,你憑什麼還要管我,憑什麼還要如此的糾纏我……」
說完,扶著牆壁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盡管此刻她的雙腿因剛剛的激情而顫抖著,然而她仍是拼命的跑著,仿佛極力的想要逃離眼前這個惡魔一般。
喬曄寒靜靜的看著她倉促奔跑的背影,當看到她因為雙腿顫抖而跌倒在地上的身後,他的心一陣陣泛疼,正要上前去抱起她的時候,她卻倔強的自己爬了起來。
她剛剛委屈的話語就像是對他的控訴,控訴他辜負了她,控訴他拿她做了交易。
而五年前的那場交易是他此生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他險些就徹底的失去了她。
她對他的控訴讓他無話可說,是他對不起她,然而他不可以就這樣放棄,不管怎樣,他都要試一試,試著讓她回到他的身邊。
因為除了她郁縴縴,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用生命去愛。
逃命般的沖到超市,郁縴縴極力的平息自己內心翻涌的波浪,快速的將郁小貝需要的文具買齊,便慌張的朝著自己的家走去。
在經過剛剛走過的那條道路時,郁縴縴下意識的朝著那個她和喬曄寒剛剛纏綿過的巷道看去,頓了很久,她的臉上緩緩浮起一抹連她都不曾覺察到的惆悵。
她的生活本來就很平靜,為什麼喬曄寒要在這個時候出現,為什麼他五年前不出現,難道他真的以為她五年前就死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當那個男人知道她的死訊時,會是怎樣的表情。
淡淡的苦笑了一下,郁縴縴提著文具靜靜的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在門前站定,郁縴縴正要從口袋里掏出鑰匙開門,然而當她的手伸進口袋模索的時候,口袋里哪里還有鑰匙。
郁縴縴眉頭不禁一皺,她明明記得她出門的時候帶鑰匙了,況且鑰匙一直都會在她的口袋里,怎麼這會就沒有了。
想起剛剛和喬曄寒纏綿的情景,郁縴縴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她從出門到現在,只有喬曄寒接近過她,難道真是那個男人偷走了她的鑰匙,可是,他偷走她的鑰匙又是想做什麼,難道……
想到這里,郁縴縴的心頓時慌亂起來,用力的拍打著門,大聲喊道︰「小貝,快開開門,是媽咪,媽咪回來了,小貝……」
坐在沙發上正狠狠的瞪著某個男人的郁小貝,在听到郁縴縴的叫喊聲時,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驚喜,急忙跳下沙發朝著大門沖去。
然而眼前頓時閃過一抹人影,擋住了她的去路。
郁小貝瞪著他氣呼呼的吼道︰「壞人,你要干嘛?告訴你,我媽咪回來了,待會我讓我媽咪收拾你。」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看著她氣呼呼的可愛模樣,不禁笑出聲來︰「讓你媽咪收拾我?呵呵,我還真想知道你媽咪有多厲害呢?」
「哼……」郁小貝頓時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冷哼道,「我媽咪可厲害了,連威爾德叔叔都怕媽咪,不敢將媽咪弄哭。」
听到這個孩子提及其他的男人,喬曄寒的眸色瞬間一寒,蹲,瞪著她低吼道︰「你爹地是誰?」
「不知道……」郁小貝誠實的回答,半響,又得意的笑道,「不過,威爾德叔叔很快就會成為我的爹地了。」
「休想……」喬曄寒驟然大聲的吼道,「有我喬曄寒在,她郁縴縴休想和別的男人結婚。」
站在門外的郁縴縴听到喬曄寒的怒吼聲從屋子里傳來,頓時嚇得六神無主,生怕那個幼稚又冷酷的男人會傷害她的小貝。
使勁的拍打著門扉,郁縴縴大聲的喊道︰「喬曄寒,我告訴你,不許你傷害我的女兒,不然,我恨死了。」
听到郁縴縴在門外的叫喊聲,喬曄寒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
氣死他了,她什麼時候冒出這個女兒的,此刻在她的眼里和心里,似乎就只有這個女兒,真是氣死他了。
「喬曄寒……」眼前的小女孩忽然用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他,稚女敕的童音含著一絲老成,「原來你就是喬曄寒呀……」
听到這個小女孩忽然這麼說,喬曄寒陰沉的眸色瞬間亮了亮,滿臉期待的開口︰「那個,你是叫小貝吧,你怎麼會知道叔叔的名字的?」
喬曄寒忽然轉變的態度讓郁小貝有些莫名其妙,半響,郁小貝歪著頭看著他,淡淡的開口︰「媽咪曾經跟小貝說過,那個叫喬曄寒的人不是小貝的爹地。」
喬曄寒的臉色頓時變得比三尺寒冰還要陰冷,半響,緊緊的捏著郁小貝的雙肩,憤恨的吼道︰「那你的爹地是誰?」
郁縴縴那個臭女人,氣死他了,好端端的,干嘛要跟孩子說那樣的話。
「喬曄寒……」門外又傳來郁縴縴憤怒的吼聲,「告訴你,你要是再沖著小貝大吼,我跟你沒完。」
「沒完就沒完,我還怕了你不成。」喬曄寒頭也不回的吼道,一雙陰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臉色平靜的郁小貝。心里奇怪,這個孩子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怕他。
不僅不怕他,只見她抬起她那柔軟的小手,用力的在他的手背上亂抓,一副狀似冷冰冰的樣子開口︰「壞人,都說小貝不知道小貝的爹地是誰了,你還問,總之不是你這個壞人就是了。」
喬曄寒頓時氣結,心想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恐怕這世界上也就只有她郁縴縴能生出這樣氣人的女兒。
一想起她替別的男人生孩子,他就妒忌得發狂。
喬曄寒一把推開郁小貝,雖然力道不大,然而身為小孩子的她在他這麼一推下,在所難免的跌坐在了地上。
郁縴縴在門外焦急的跺腳,那個男人從小就冷酷霸道邪魅,還不知道他會怎樣折磨她的小貝,真是急死她了。
早知道他會偷她的鑰匙,她怎麼也不會讓他靠近的。
此時心里焦急的她,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剛剛那場纏綿,她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余力。
眼前的大門終于被打開了,郁縴縴抬眼急促的朝著屋子里看去,然而一抹頎長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將她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廢了好大的勁還是看不見里面的情景,郁縴縴心中氣憤,不禁抬眼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低吼道︰「喬曄寒,你快給我讓開。」
吼完,才發現眼前的男人,那張陰沉的俊臉還不是一般的陰沉。還有那眼中的寒意更是能將一切都凍結。
這是這麼了,好端端的,這個男人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只見喬曄寒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一張焦急的俏臉,諷刺的笑道︰「呵,你的視線還終于肯落在我喬曄寒的身上?」
在屋子里,那個小女娃就已經讓他氣得快吐血了,哪知道他一開門,眼前這個女人就只顧著關心那個小女娃,絲毫不將他喬曄寒放在眼里,甚至還將他喬曄寒徹底的給無視了,真是氣死他了。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話里頭的意思,半響,看著他巋然不動的身姿,低吼道︰「喬曄寒,你到底讓不讓開呀。」
喬曄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說話,身子更是一動不動。
郁縴縴氣急,頓時伸出手直接將他一把推開,吼道︰「喬曄寒,你真是幼稚透了,還偷別人的鑰匙。」
當她看到坐在地上滿臉委屈的郁小貝時,她心中壓抑的火氣頓時一下子全部冒出來了。
心疼的將郁小貝抱進懷里,郁縴縴轉過身沖著那個一臉霸道而又陰沉的男人,吼道︰「喬曄寒,你還是不是男人,有什麼就沖著我來,為什麼要欺負一個小孩子?」
「我欺負她?」喬曄寒指著她懷中一臉「陰笑」的郁小貝,狂吼道,「是她氣我好不好,你倒是問問她,看我有沒有欺負她?」
郁縴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垂首看向懷中的郁小貝,而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臉上那抹「陰笑」瞬間變為一抹讓人心疼的委屈。
「小貝……」郁縴縴蹲,模了模她紛女敕的小臉,看著她即將溢出眼眶的眼淚,柔聲開口,「有媽咪在這里,不要害怕,是不是那個壞蛋欺負你了?」
意識到自己成了郁縴縴口中所說的壞蛋,喬曄寒的眉頭不禁郁悶的皺了皺。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小女娃還真的抽抽噎噎,可憐兮兮的開口指控他。
「媽咪,那個叔叔好凶……」郁小貝說著,還不忘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小貝本來是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媽咪回來,結果有人把門打開了,小貝以為是媽咪回來了,正準備去迎接媽咪,結果那個叔叔一下子就沖進來了,將小貝嚇了一跳……」
「乖,小貝,有媽咪在,別怕……」郁縴縴柔聲說著,將她緊緊的摟進懷中,哀怨的眼神死死的瞪著某個一臉無辜的男人。
喬曄寒此時還終于體會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還是被一個小女娃給冤枉了。他哪里是那個小女娃口中所說的一下子就沖進來,他明明是慢條斯理的踱步進來的好不好。
郁小貝在郁縴縴的懷里有模有樣的抽噎著,肩膀還配合著一抖一抖。繼續說道︰「剛剛媽咪在外面喊小貝開門,小貝本來是想去給媽咪開門,結果這個叔叔擋在小貝的面前,不僅將小貝推倒在地上,還沖著小貝大吼大叫,小貝真的好害怕,媽咪,嗚嗚……」
喬曄寒終于知道竇娥是怎麼死的了,就是像他這樣被冤死的。
听了郁小貝的控訴,郁縴縴整張臉頓時陰沉得嚇人,一雙陰冷幽怨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活像別人弄壞了她最心愛的寶貝一樣。
喬曄寒被她陰冷的眸色盯得心里發毛,半響,一本正經的開口︰「郁縴縴,你要相信我,這個女娃她說的不是真的,她冤枉我。」
「呵,冤枉你?」郁縴縴滿臉諷刺的看著他,冷笑道,「那你倒是說說,她怎麼冤枉你了。」
「我……我……」喬曄寒頓時不知道該怎麼為自己澄清,一時發覺,自己竟然還斗不過一個小女娃。
「叔叔……」正在這時,郁小貝從郁縴縴的懷中抬起頭來,看向他,稚女敕的童音听起來異常的無辜,「剛剛小貝去給媽咪開門的時候,叔叔是不是擋在小貝的面前不讓小貝開門。」
喬曄寒怔怔的看著小女娃那張無辜的小臉,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里。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
見喬曄寒不說話,郁縴縴頓時沖著他低吼道︰「喬曄寒,小貝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喬曄寒緊緊的握著拳頭,直將自己的手骨捏得咯咯作響,以顯示著他的怒氣。
頓了半響,只見他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郁小貝見他點頭,又開口一字一句慢吞吞的說道︰「那剛剛叔叔是不是推了小貝一下,所以小貝才跌坐在地上的。」
估計此時喬曄寒的臉色比包公還要黑,頓了半響,喬曄寒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見喬曄寒承認自己的惡行,郁縴縴頓時板著他,冷笑道︰「喬曄寒,你真的是太可恥了,居然還說是一個小孩子冤枉你,即便是你不承認自己的惡行,我也不會相信你。」
「呵……」喬曄寒忽然諷刺的笑了笑,笑容中藏著一抹讓人心疼的苦澀,只見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站定,低聲輕笑道,「說到底,你郁縴縴就是不肯相信我喬曄寒,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對……」郁縴縴迎上他受傷的眼神,苦澀的笑道,「你喬曄寒的每一句話我都不曾相信過,否則,在你將我拿去做交易之後,我也不會過得如此的快樂。因為至始至終,我的心都不曾在你的花言巧語中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