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曄寒忽然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有些急促的開口︰「你還在怪我拿你去做交易?可是,你要相信我,我愛你的心確實是真的。愛睍蓴璩」
「呵呵……」郁縴縴像是听到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般大聲的笑了起來,然而下一刻,她的神情卻又變得無比的憂傷,低聲開口,「喬曄寒,有時候同樣的謊話說了很多遍就會變成笑話,就如那放羊的孩子一般,即便是他再如何的說實話,都不會有人再相信他了。」
「郁縴縴,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相信我……」喬曄寒捏緊她的手臂急促的開口,一雙深沉的眼楮里滿是急切。
郁縴縴卻只是對著他淡淡的笑了笑,抬手撥開他抓著她手臂的手,漠然的開口︰「喬曄寒,我已經有我的生活了,請你不要再糾纏我。」
「不要再糾纏你?」喬曄寒頓時好笑的看著她,「郁縴縴,既然我能夠再一次遇見你,那麼便注定了我喬曄寒這一生都不會再放開你。」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堅定,字字都刻在她的心底,又如一顆石子扔入湖中蕩起層層漣漪。
見兩人都不再說話,郁小貝忽然抬起頭來看著郁縴縴,愣愣的開口︰「媽咪,剛剛這個叔叔欺負小貝了,媽咪為什麼不趕他出去啊?」
喬曄寒恨恨的瞪著郁縴縴懷中那個小女娃,一雙幽深的黑眸幾乎要冒出火來。
郁縴縴見狀,抱著郁小貝的手下意識的緊了幾分,謹慎的盯著眼前一臉陰郁的男人低吼道︰「喬曄寒,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傷害小貝,我發誓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郁縴縴……」听她說出狠話,喬曄寒頓時氣急,瞪著她吼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小小年紀就學會了算計人,也不知道遺傳了哪個混蛋男人的基因,一肚子壞水。」
郁縴縴眉頭頓時一皺,瞪著他冷聲開口︰「喬曄寒,這里是我和小貝的家,而且小貝也很不歡迎你,所以請你出去。」
「哼……」喬曄寒忽然冷哼一聲,瞪著她異常霸道的開口,「我既然進了這個家門就沒打算再出去,所以,郁縴縴,想讓我出去,門都沒有。」
看著他霸道得不可一世的樣子,郁縴縴心中頓感無力,盯著他,無奈的開口︰「喬曄寒,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我和小貝現在的生活很平靜,我真的不希望你破壞這份寧靜。」
「可是我的生活不寧靜……」喬曄寒氣憤的低吼一聲,忽然轉身像這個屋子的主人一般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沉聲開口,「郁縴縴,告訴你,有我喬曄寒在,你休想和那什麼威爾德或是別的男人在一起。」
喬曄寒的話音剛落,郁小貝頓時嘟著嘴氣沖著他呼呼的開口︰「威爾德叔叔最好了,小貝最喜歡他做小貝的爹地。小貝也最希望他和媽咪能夠在一起,所以你這個壞蛋不許破壞小貝的願望。」
郁小貝這一席話說完,喬曄寒的臉頓時陰沉得嚇人。
看著沉默不語,臉色陰沉的喬曄寒,郁縴縴的心漸漸的收緊,眼前的男人就好像是一頭即將發怒的獅子,一旦發怒,沒人能夠阻止。
郁縴縴抱著郁小貝不禁後退了幾步,而那個男人的臉色似乎越來越難看,她看到他握著的拳頭青筋暴起。
害怕他會傷害郁小貝,郁縴縴急忙將郁小貝抱進房間,沉聲開口︰「小貝,媽咪要和那個叔叔談點事情,你乖乖的在房間里玩知道嗎?」
郁小貝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便看見她的媽咪將門緊緊的關上,貌似還將她給鎖在了房間里。
當郁縴縴走出房間的時候,喬曄寒這個時候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不知為何,以前不管眼前這個男人的臉色有多麼的難看,她都不會害怕。
然而,五年後,她再次看到他陰寒的眸色,她都會覺得心驚膽顫,心中莫名的有一種恐懼。
或許,她是害怕眼前這個男人會傷害小貝,畢竟,這個男人以為郁小貝是她和別的男人所生的孩子。
「喬曄寒……」
郁縴縴剛剛開口,頸項便被他的大手緊緊的扼住。
郁縴縴被迫抬起頭看著他,聲音平靜的開口︰「你為什麼要來美國,其實這五年來大家都過得很平靜,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即便是我們再次相見也改變不了什麼。」
喬曄寒並沒有理會她所說的話,只是盯著她的眼楮,語氣森然的開口︰「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系?」
「我既然不過問你五年來的生活,那你也沒有權利過問我的生活,喬曄寒,要我說多少遍,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郁縴縴神情冷漠的看著他。即便是還愛著他又如何,她再也不會犯五年前的那場錯誤了。
「我問你那個男人和你是什麼關系?」喬曄寒驟然低吼一聲,握著她頸項的手更加緊了幾分。
郁縴縴忽然滿臉冷笑的看著他,語氣異常淡漠的開口︰「你真的很想知道?」
看著她臉上不帶任何情感的冷笑,喬曄寒的心一寸一寸的收緊。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力,在她的冰冷的臉上,他似乎體會到了那絲叫做絕望的東西。
他以為只要她對他還殘留著那麼一丁點的感情,那麼他還是有機會的,有機會讓她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可是如今,他在她的眼里已經看不到一絲一毫那叫做感情的東西。
郁縴縴盯著他有些絕望的眼神,一字一句異常冷漠的開口︰「那個叫威爾德的男人是我真正愛上的男人,我已經答應嫁給他了。」
「呵,郁縴縴,你真正愛上的男人?」喬曄寒忽然冷冷的笑了起來,笑容中藏著一抹濃濃的哀傷。
忽然,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另一個房間走去。
郁縴縴心中一驚,看著他冷漠的臉色,驚慌的開口︰「喬曄寒,你想干什麼?」
「我想看看……你愛的到底是那個男人還是我喬曄寒的身體。」
說完,喬曄寒將她狠狠的扔在那張不大不小的木床上,動作異常的粗魯。
那張老式的木床因為郁縴縴的著落而發出一陣陣劇烈的抗議。
郁縴縴慌亂的從床上爬起來,然而下一刻卻被那個男人健碩的身軀狠狠的壓在的身下。
「喬曄寒,求求你不要這樣……」郁縴縴看著大開的房門,神色慌張的開口,「小貝還在家里,不要這樣,喬曄寒,求求你……」
然而她的哀求聲絲毫喚不回眼前男人一絲一毫的理智。
只見他雙目猩紅,猶如一頭餓狼急切的想要將她吞入月復中。郁縴縴在這一刻是徹底的害怕了。
他沒有開口說任何話,只是粗魯而殘暴的撕去她身上所有的衣衫,如熱鐵般滾燙而堅硬的在沒有任何前奏的情況下狠狠的刺穿她的身體,讓那個因為剛剛在巷道里纏綿而酸痛的地方因為他這一猛烈的貫穿更加沉沉的痛了起來。
郁縴縴咬緊自己的下唇,即便是痛得弓起身子,她也強忍著沒有發出一聲聲響。
因為她不想讓她的女兒听到她那污穢不堪的婬叫,疑惑是痛苦不堪的求饒。
縴細的手指緊緊的捏著他的肩膀,自己生生的嵌進他的肌肉紋理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然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渾然不知痛覺,仍是在她身上賣力的馳騁著。
火熱的欲/望一次次快速的退出,又一次次更加猛烈的刺入,帶給她的是一種瀕臨死亡的塊感,那摻雜著火辣辣灼痛的塊感讓她苦心建立起來的冰冷心防徹底的崩潰。
一顆顆滾燙的熱淚從眼角滑落,滴落在粉紅色的枕頭上,暈染出一朵朵暗色的花朵。卻不能喚起身上男人一絲一毫的憐惜。
只見他俯首附在她的耳旁,輕咬著她的耳垂,語氣冰冷的開口︰「郁縴縴,說說,到底是誰的身體讓你更爽,我的,還是……其他男人的?」
郁縴縴死咬著下唇,拼命的搖頭,眼淚頓時模糊了雙眼,看不清身上男人的樣子,更看不清他的眼里那絲摻雜著心疼和恨意的眸子。
喬曄寒的眸色沉了沉,微微抬起腰身,忽然又迅猛而粗魯的刺入她的柔軟,狠狠的貫穿她的身體。
這一猛烈的撞擊幾乎將她的靈魂撞碎,她縴瘦的身子也順著他迅猛的動作劇烈的起伏。
「郁縴縴,這五年你到底經歷了多少男人,嗯?好好的回憶一下,看哪個男人的身體讓你更爽?」
喬曄寒冷冷的說著,大手按著她圓潤的腰臀,火熱不停的進出她的身體。
郁縴縴狠狠的抓著他的後背,在他寬闊的背上撓出一道道血痕,那水女敕的下唇也早已被她潔白的貝齒咬出點點血絲。
在無數個凶猛的起落過後,喬曄寒滿腔的怒氣與報復,還有那永遠也磨滅不了的愛意,一齊化為一條滾燙的熱流,快速的注進她疲軟的身體里。
抬起手輕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跡,喬曄寒看著她那雙死寂的雙眼,有些無力的笑了笑。笑容卻顯得異常的哀傷。
緩緩的退出她的身體,喬曄寒拉過身旁的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隨即有些疲憊的躺在她的身旁。
听著她粗重的喘息,以及輕微的抽泣聲,他的心卻是無比的空洞和沉痛。
縱然他強佔了她的身體又如何,可是他卻一點都不快樂,反而感覺越加的悲哀。一直以來,似乎總是他在強迫她。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厭倦這種感覺,但是,他知道,對于這段感情,自己早已經疲憊不堪了。
真的很想很想緊緊的摟著她,然而伸出的手卻最終無力的垂下。在傷害她的那一刻,他很清楚自己的心在滴血。
他也想過放了她,讓她和自己喜歡的人平平靜靜的過一輩子字。
然而他做不到,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放手。
沒有她的感覺他很清楚,那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一種夜深人靜時,心被尖刀狠狠刺穿的感覺。
他明白,若是她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感,那麼他的愛意與糾纏對她而言只不過是一種負累,一種騷擾。
或許,在經過所有的努力後,他就會放棄,為了她的幸福徹底的放手。
也許那並不像他喬曄寒一向冷酷霸道的作風,然而,為了自己愛入骨髓的女人,他會嘗試著去改變。
雙眼無神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喬曄寒淡淡的開口︰「他們都說你死在了五年前那場事故中,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沒有死。」
溫馨而寂靜的房間中縈繞的是他低沉的聲音,淡淡的,卻含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憂傷。
郁縴縴沒有應聲,只是和他一樣,空洞的雙眼無神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見她沒有任何反應,喬曄寒繼續開口,似自言自語。
「這五年來,你不斷出現在我的夢境中,以至于那些夢境因為你的出現而變成了美夢。」喬曄寒說著,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像是回憶起曾經幸福快樂的往事一般。
「在夢中,你跟我說,說我們的女兒叫郁小貝,還說那個名字是你給她取的。」
郁縴縴的身子微微的顫了顫,然而他身旁的男人卻並未察覺。
「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喬曄寒淡淡的說著,低沉的聲音憂傷得讓人心疼,「醒來之後的世界里沒有你,那時候我情願我這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而你在夢中跟我說的女兒也變成了你和別的男人的孩子,或許,我真該一直都活在我自己為自己編織的美夢當中。那樣至少自己不會像現在這般痛苦。」
「我從來都沒有幻想過能在美國再次與你相遇,我只是想到你曾經生活過的地方看看,畢竟,你的氣息曾在那里停留過。」
「我一直以為我們的再次相遇是上天特意的安排,也是上天憐憫我喬曄寒,給我一個再次將你留在身邊的機會。」
「可是,當看到你毫無愛意的眼神,以及漠然的神色時,我真的很害怕。害怕這五年的時間將你對我僅存的一點情感消磨殆盡。五年前和五年後終究不一樣,畢竟,你和別的男人已經有了一個女兒。」
「我沒有信心讓你再次回到我的身邊,但是,我舍不得放手。所以,請讓我在你的身邊待一個月,若是一個月後,你對我仍然一點感情都沒有,那麼,我便放手,徹徹底底的放手,到那時候,你郁縴縴和我喬曄寒再沒有任何的關系,你的幸福亦或是痛苦都與我無關。」
…………
這一夜,他對她說了很多話,然而她一句也沒有回,甚至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她就那樣靜靜的躺著,听著他在她的身旁低語,淚如雨下。
或許他沒有注意到她在為他流淚,但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在听到他說那些話時,她的心又是怎樣的刺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在閉上眼楮的那一刻,他低沉的聲音依然響在耳邊。
早晨醒來的時候,身旁空空如也,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場夢。苦澀而帶著絲絲的甜蜜。
五年來,這是她第一次在醒來的時候,心里感覺是如此的空洞和害怕。
她害怕他會離去,卻又害怕他會擾亂自己的生活。女人總是矛盾的,在矛盾的同時,卻往往忽略了自己最真實的情感。
掀開被子起身下床,雙腿依然有些酸軟。
地上散落一地的破碎衣衫,都是那個男人昨夜粗魯殘暴的證據。
呆呆的看著地上凌亂的衣衫,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憎恨還是該悲哀。她只知道,昨夜她為那個男人幾乎流了一夜的眼淚。
穿好衣服緩緩的走出房間,郁縴縴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里空洞得厲害,隱隱摻雜著一抹恐懼。
呵,那個男人是真的走了麼。
緩步走到郁小貝的房間門口,郁縴縴打開門,空蕩蕩的房間讓她的心頓時懸了起來。
郁小貝不在房間里,而喬曄寒也不在屋子里,那他們兩個人會去哪里?
郁縴縴又焦急的沖到浴室里去尋找郁小貝的身影。想到小貝是那樣的討厭喬曄寒,更讓她惶恐不安的是,喬曄寒也一直以為那個孩子是她和別的男人所生的孩子。因此她特別害怕這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更確切的說,她害怕的是喬曄寒會傷害小貝。
浴室里也不見郁小貝的身影,郁縴縴頓時慌了神,正欲出門去找,眼前忽然瞥到桌子上放著的一張字條。
郁縴縴走過去拿起字條一看,慌亂的心頓時平靜下來。
「縴縴,見你睡得那麼香,不忍心打擾你。」
「我煮了雞蛋面,溫在鍋里,起床後記得要吃。」
「你醒來後沒看見小貝不要慌張,因為我送她去學校了。」
短短的三句話卻讓她淚流滿面。原來,她一直都在誤會他,縱然喬曄寒是如何的冷酷殘忍,然而他到底不會傷害她的女兒。
掀開鍋蓋,記憶中的雞蛋面頓時出現在眼前。
這五年來,縱然她喜歡吃雞蛋面,卻從來不敢煮,因為她害怕看到雞蛋面而想起那個刻入她心底的男人。
如今看著眼前的雞蛋面,過往的甜蜜與憂傷頓時浮現在腦海。
她還記得喬曄寒為她煮雞蛋面時的柔情,那時候,他說他會為她煮一輩子的雞蛋面,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的心便一點一點的淪陷在他的溫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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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時候,耀眼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真的睡過頭了,難怪喬曄寒會那麼早的送小貝去學校。
郁縴縴剛走了沒幾步,便感覺身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心中一驚,郁縴縴急忙轉頭看去,只見喬曄寒氣喘吁吁的朝著她跑來,俊逸的臉上因為寒冷的空氣,亦或是奔跑的原因而染起一絲淡淡的紅暈。
郁縴縴怔怔的看著他,半響,低聲問道︰「你送小貝去學校了?」
「不然呢?」喬曄寒笑了笑,喘著氣開口,「看你,做了媽媽的人就知道圍著孩子轉,難道就看不見我這麼一個大帥哥麼?」
見他說笑,郁縴縴沒好氣的瞪著他一眼,繼續朝著畫廊的方向走。
喬曄寒的眸色黯了黯,急忙跟上去,走在她的身邊,大手悄然伸出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郁縴縴的眉頭瞬間皺了皺,下意識的想要縮回手,然而那個男人似乎絲毫沒有松開她的意思,反而越握越緊。
「喬曄寒,你快放手。」郁縴縴無奈,只好沖著她低吼出聲。
只見身旁的男人玩世不恭的笑了笑,低聲開口︰「郁縴縴,你說,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一對正在熱戀的情侶?」
「無聊……」郁縴縴沒好氣的吼了一句,用力的想要縮回手,然而卻只是徒勞,那個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無奈的看著他,郁縴縴氣憤的低吼道︰「喬曄寒,你到底想干嘛,我現在是要去店里,你跟著我做什麼?」
「幫你看店啊。」
喬曄寒邪魅的笑了笑,隨即抬起她的手放在唇間吻了吻,低聲略帶責備的開口︰「天氣這麼冷你還穿那麼少,看你的手都是冰的。」說完,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眸中泛著一絲心疼。
郁縴縴呆呆的看著他心疼的眸色,半響,忽然一把將手抽出,冷漠的開口︰「我並不覺得冷。」
說完便靜靜的朝著前方走去,獨留那個男人一臉黯然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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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接小貝放學的時間,郁縴縴正準備關店子的門,喬曄寒忽然鬼魅般的出現在她的眼前,沖著她邪魅的笑道︰「我和你一起去接小貝吧。」
郁縴縴怔了怔,半響,冷漠的開口︰「不用了。」說完,自顧自的關上門離去,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好像他喬曄寒在她的眼里就是一抹空氣。
喬曄寒呆呆的看著她冷然的背影,眸色一片黯然,難道一個月後,他真的只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