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刀畫骨 艷刀畫骨

作者 ︰ 墨三千

明微雨回頭見瀾清含笑站在門口。愛睍蓴璩

明微雨淡淡道︰「上君又來此干嘛?我現在可沒有本事抄你了。」

瀾清笑意未減︰「知道莊主煩躁,特來為你消火的。」

「火,我現在哪里還有火,拜上君好徒兒所賜,我的蛋碎了。」

「誰說非要有雞巴能玩,莊主,讓瀾清伺候你玩些好的,定能讓莊主重新找回往日的歡愉。」

「誰信呢,你騙鬼呢?」

「莊主,你最有感覺是在哪里做?」

明微雨一听就眯起了眼楮,密室,好久沒去密室了。他拽著瀾清的一只胳膊︰「跟我來,要是今日上君不讓我舒服了,我是不會放上君離開的。」

「瀾清定不辱命。」

明微雨把瀾清帶到了密室里,雪青絲絨帳子依然低垂,但是瀾清的血卻熱起來,他幾乎嗅到了塵珠那透著柔體腥氣的新鮮味道。

「上君,開始吧。」

瀾清把背著的包袱放在桌子上,打開,明微雨一見倒吸了口冷氣,只見里面竟然是粗細各種假陽句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

明微雨冷冷道︰「想不到上君偏愛此道。」

「好說,不過是為了莊主開心,瀾清也是現學現賣。」

「哼,那上君是準備拿這東西抄你自己還是操我呢?」

瀾清上前攬著明微雨的頸子,給了他一個綿長的吻,「莊主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今天上君是決定舍命陪我了?」

「當然了,我可是已經月兌衣服了,莊主還等什麼?」瀾清月兌下道袍,赤果的修長身體像上了釉的瓷器,在漫天的夕陽下反射瑩瑩晶光。

雖然下面硬不了,但是明微雨的心火卻越來越熾盛,看著瀾清月復下半硬的一團,他嫉妒的眼珠子幾乎出血,他嗓子里發出怪獸一樣的吼叫,一把把瀾清拘在懷里。

銳利的牙齒仿佛要切斷獵物的喉嚨,明微雨一口咬在瀾清胸前的紅珠上,瀾清痛苦把頭後仰,卻依然笑著︰「莊主,你慢點,你爹可在看著你呢。」

瀾清的話提醒了明微雨,他松開瀾清, 的拉開了絲絨帳子,葉長水依然安靜的躺在那里,像睡著了一樣。

瀾清趁機從包袱里拿了一小碟子凝固的東西,點起銀燈放在上面融化著,頓時醉人的幽香彌漫了整個房間。

明微雨警惕的屏息,厲聲道︰「瀾清,你干什麼?」

瀾清展眉輕笑,就如白瓷描上一朵艷紅曼珠沙華︰「莊主何須緊張,不過是丁香油罷了。」說罷自己用指頭蘸著化開的液體,抹在了自己的密處。

明微雨眼楮微眯,情色的看著瀾清打開腿坐在椅子上,手指插在自己進出過多少回的地方。

「啊。」瀾清低低的叫了一聲,像小貓的爪子搔在明微雨的心上。

他伸手從桌子上拿了一根玉制男根,一把抓起瀾清的手,把男根毫不憐惜的貫穿進去。

瀾清痛的嘴張大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那一瞬間,他眼前一層黑霧。

「上君還真是饑渴,就是個假的咬的也是那麼緊。」——

「啊啊啊……。」大力的抽動讓瀾清說不上話來,只能低泣痛呼。

看著瀾清痛苦的樣子,明微雨扭曲的心得到了奇異的滿足,籠罩在父親的氣息下,他用一個器具就讓武林盟主求生不能,那種感覺真不是三言兩語能形容出來的。

一個更加惡毒的渴望在體內生成,他伸手抓著瀾清的命根子,道︰「上君既然用不到前面,不如也斷了的好。」說著掌下就要使力,瀾清眼里忽然爆射出刀鋒一樣的利光,獰笑道︰「來不及了。」

果然是來不及了,明微雨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踉蹌著向前撲倒。

瀾清一把抱住了他,倒像是深情的擁他入懷,滾燙的呼吸貼著明微雨的耳根︰「莊主,我忘了和你說,這丁香油里面還有一味安魂草。」

明微雨的瞳孔瞪的大大的,神智很是清明,偏偏就死了一般動不了一分。

瀾清也不動,伸手拔出自己身體里的男根,卻仔細的抹上一層丁香油,就以這樣坐著的姿勢,一點點旋進明微雨從未被開拓過的密處——

丁香油熱辣滾燙,偏偏男根質地極硬又散發著玉的陰冷寒氣,冷熱夾雜的刺激讓明微雨想吐,因為動不了半分只能怨毒的瞪著前方。

「別緊張,我只是讓你舒服而已,我可不會像你那麼粗魯,莊主現在前面廢了,就該用這後面,也嘗嘗被人操的浴死浴仙的滋味兒。」瀾清手里動作不停,輕柔緩慢的抽送,明微雨如一只死蟹,只能微張著嘴喘息,毫無抵抗能力。

瀾清的眼眸卻無半分,冷靜的如一泓劍光,他伸手撕開了明微雨的衣裳,把丁香油全倒在他的胸膛上。

明微雨生的也甚是白淨,淺紅的液體在清瘦的胸膛上流淌,然後竟然全滋潤到皮肉里。瀾清借著潤滑手指在他的胸前來回滑動,撩撥著他身體里那種再也不能從前端釋放的火焰。

「莊主,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讓你舒服?是這兒?還是這兒?」瀾清咬著明微雨的耳根子,手下的動作猛烈卻又規律,漸漸的觸踫到了一個點上,明微雨的小月復一陣哆嗦——

「原來是這里呀,莊主的身體可真是敏感,看來莊主天生是用後面的,前面真是可有可無了。」瀾清輕笑著更加用力的往那個點上戳,明微雨的喉結在喉嚨里上下滾動,發出含混的嗚咽聲。

瀾清抽出了玉制男根,掰著明微雨的臀部把自己的事物重重楔入,怒張的凶器在體內攢動著,明微雨覺得月復部要張脹開,可是又不由自主的一點點麻上來,他叫不成聲也掙扎不得,只能怨毒的承受著。

「莊主,瀾清的前面還不錯吧,其實我的技術比你好很多,你也是只知道一味蠻干,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你操我那麼多次,卻抵不上我抄你一次,舒服嗎?」

明知明微雨發不出半點聲音,瀾清還是惡意的握住他綿軟的前端,淺淺套弄著。

瀾清換了好幾個姿勢干他,看著明微雨痛苦兒迷醉的表情他越發的用力,永不滿足似得,那身白瓷般的肌膚染上薄薄的紅暈,近乎妖美。

等瀾清把分身從明微雨身體里抽出來,明微雨覺得自己幾乎死了,他爛泥般癱倒在椅子上,可是瀾清卻不放過他,他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走到了葉長水的尸體旁邊。

「嗚嗚嗚。」明微雨說不出話,只能震動喉嚨發出嗚咽。

「嘖嘖,這個塵珠真是個好東西,葉長水死了這麼長時間真是鮮活如初呀,那個密處真和活人一樣嗎?」

「唔唔唔,吾。」

「干什麼,莊主,我可沒有你那樣的好雅興,我對葉莊主的後面不感興趣,我只對他——這里感興趣。」瀾清話音剛落,眼里陰光一閃,五指成鉤抓進葉長水的胸膛里。

明微雨耳邊听著手指翻攪內髒的聲音,眼瞪的幾乎奪出眼眶,可是瞳孔卻收縮,幾乎都成了一個光點,他從來沒有這麼怕這麼惡心。

葉長水身上的血竟然是熱的,瀾清的手指穿梭在一堆髒器里,有一種惡意的塊感,鮮血點點飛濺到他的臉上,妖嬈的勾畫著幾筆落花,他勾起嘴角,笑得百媚皆生。

沾滿鮮血的縴長手指摳出了塵珠,就在他把塵珠拿到手那一刻,葉長水仿佛也給吸干了血肉,像一張卷了邊的舊紙張,一點點揉搓破裂,最終成了一張干癟的人皮。

「真是好東西呀,莊主你看,雖然沾了血還是遮不住光華。」瀾清把珠子舉到明微雨面前,像個小孩子撿到糖一樣忍不住獻寶。

明微雨連嗚咽聲都發不出,他只覺的自己身體的血也一點點流干了,一點點變成一張人皮。

瀾清張口把珠子吞下去,就在珠子吞咽到肚月復的一瞬,他的臉上著火一樣發出烈焰紅光。瀾清咬牙扭著臉道︰「好霸道,幸好還有莊主的純陽內力,莊主給我吧。」

明微雨仿佛看到一頭來自地獄的魔獸,長長的獠牙叉在自己的頭骨里,內力緩緩的流失,身體越來越冷,死神在他耳邊低聲呢喃。

葉長水,我來陰間見你了。

這個夜晚,武林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據說唐門唐晴和親哥唐豹偷情被明微雨發現,唐晴毒殺明微雨,大火燒了半個無名山莊。

無名山莊之人大鬧,去無為觀找武林盟主主持公道,可是瀾清閉關,無名山莊到各處討公道說法,唐門一時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瀾清出關,查明實情,原來是無間地獄搞的鬼,唐晴冰清玉潔,和明微雨琴瑟和鳴,實是楨潔烈婦,唐門感恩戴德,對瀾清誓死追隨。

瀾清登高一呼,武林各派糾結人馬,同仇敵愾,進攻無間地獄。

雲深看著,心里卻害了怕,瀾清這次閉關出來後人就完全不一樣了,就像琉璃瓶里裝了鮮血,渾身流溢著殘忍的妖異。

作者有話說︰會不會屏蔽?艷刀即將完結,小墨的新文也要開了,求收藏呀!

下面試新文的大綱︰強強,軍座VS黑幫老大,制服you惑,看誰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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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如晦,烈火屠城,戰旗血染,國破家亡,是男兒,生當執兵戈萬千,馬踏日寇逐出我河山;是男兒,死當築千秋功業,與你比肩殺敵共赴黃泉。

那年,草又綠了江南岸,桃花染紅了煙雨三千,一雙人在輪船的鳴笛聲中告別了恩怨情仇,遠行到大洋彼岸。

再歸來,已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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