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中,恐怕只有擎天一個明白人了,但是他也不想多說什麼。
雖說旁觀者清,但他們感情的問題,就算旁觀的人再清,也終究是插手不了的。
一路走來,雖然他們這樣一大隊俊男美女的組合,著實引人注目,索性也並未被人認出來,所以這一路下來,也是相安無事的。
一群人,披星戴月,沒日沒夜的趕路,最後唯一的收獲,就是離魔痕帝都更近了。
日夜兼程了近半個月後,幾人在離魔痕帝都最近的一煙柳鎮,暫停了奔波的行程。
煙柳鎮是進出帝都的唯一要道,所以這里的治安防守,完全不輸于魔痕帝都。
不想太過張揚,幾人便決定挑選一間稍顯清靜的客棧,作為幾人的落腳點。
在一家名為有朋遠來的客棧前停下,騎馬在隊伍最前邊的千冷辰,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喜歡這個名字。
瀟灑的翻身下馬,腳步還未站穩,一陣鑽心的疼痛,驀然襲上左/胸,他眉頭緊蹙,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緊隨其後的擎天發現了他的異樣,翻身下馬,上前一步,關切的問道︰「辰,怎麼了?不舒服嗎?」
听到這邊的動靜,剛隨著冰吟下馬車的水瀲,迅速轉眸看向這里,一雙琉璃水眸中,盡是擔憂。
辰不舒服嗎?
那鑽心的疼,並沒有如預期中的一樣,只是一會兒,便消失的無蹤影。
這一次,疼的時間,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長。
好一會兒,那股疼痛,才慢慢消失,千冷辰緩慢的的直起腰身,淡漠的搖了搖頭,「無礙。」
事實上,他的胸/口,已經不是第一次疼了。
這半個月以來,每隔一天,胸/口就會突然的疼一次,只是每次疼的時間,都只有短暫的一瞬,
而今天,卻是個例外,或者說,每一次,都有一個例外。
越是接近魔痕帝都,他的胸/口,就會疼的越厲害,疼的時間,也會越長。
為什麼會這樣,他不知道,但心里,已然涌起了濃濃的不安,似乎,胸/口的疼痛,隱隱在預示著什麼一般。
見他並沒有什麼異樣,站在不遠處的水瀲,不自覺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
呼……還好,他沒事兒。
向掌櫃要了幾間相對雅致一點兒的房間,又叫小二燒了熱水送到房間,一群人才各自回房,準備舒舒服服的泡一個澡,好將這一路的疲憊,統統清洗掉。
伸手推開/房門,還未等千冷辰坐下休息一會兒,門外響起了小二的聲音,「客官,您要的熱水,小的給您送來了。」
千冷辰轉身,微微頷首,「進來吧。」
小二低眉順目的進到屋里,將桶里的熱水,一咕嚕倒進房間里早已準備好的浴桶,這才躬身退了出去。
待到屋里安靜下來,千冷辰不緊不慢的一件件月兌掉身上的衣物。
當他那白皙光滑,結實有力的胸/膛袒露在外,眼神隨意的往左胸/口掃去,卻陡然停住了視線,一雙紫眸里,盡是詫異與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