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經站在那個玻璃容器前已經發呆了好幾分鐘。眼神並沒有呆滯,也沒有任何欣喜或悲傷的表情,只是望著里面詭異的怪物。
「阿經你喜歡這個嗎?」封河開口問,「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送你一個新鮮的還可以活蹦亂跳的——」
「不喜歡。」很果斷地拒絕。
方凌察覺到了一些異樣,「你叫他什麼?」他問封河。
「阿經啊。」
「我叫神經。」大叔再次舌頭打結。
「……」方凌把右手扶在額頭上,食指勾了勾額頭,思索道,「沈經啊……」
「你竟然听懂了啊。」封河佩服。
「看樣子你在執習組地位很不一般了。」方凌對沈經應道。
沈經不做回復,方凌也不再追問,直接對封河說道,「我能給你看的只有這些。」
「樓上的是我不能看的東西吧。」封河說,「不能對外人透露麼?」
「我給你看二樓已經是很大的優惠了。這里與執習組可不一樣。」
「是麼,那麼我們告辭。」
陸三申似乎始終處于漫無目的的張望狀態,封河拉起了大叔的手,沈經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手心很熱……
「告辭了。」方凌送他們出門。
「還好麼?」沈經問她。好像發燒又開始反彈了。
「恩,沒關系,病毒性的,時間要久一點。」
「先吃飯怎麼樣?」沈經看了天色,已經不早了。他讓封河等一下,轉到教堂建築的背後——四樓有一扇窗戶是全新的,顏色與其他窗戶很明顯的不同。他看腳下,還有極細小的玻璃碎片沒有打掃干淨,泥地的草睫上還有已經呈現黑色的血液痕跡。
撞破玻璃逃走的麼?這麼說應該傷勢很嚴重了。
他再走回去,什麼也沒對封河說。重新到了市區,陸三申從口袋里抽出一塊秒表一樣的東西哼著小調拋擲著。
「啊,這個是……」封河完全震驚。
「顏松說讓我看到什麼好東西方便的話就順手抄上一件。」陸三申很自豪他還是有這個本事的,「那里最起碼有一百個,我抄上一個絕對沒問題。」
「好樣的啊阿三。」封河跳起來去要追蹤器,這樣的話追上音陣應該沒問題了。
沈經帶著兩人進了餐飲店。由于他日常消費並不大,只要他不被迫支付汽車超速的罰金,他手頭上還是有相當可觀的現金。
封河雖然有點略微的饑餓感,但是什麼都不想吃,隨便點了一碗雜醬面。上完餐之後她看著沈經吃飯興致如此高昂,惹得她也胃口大開了——很期待的吃了一長串面條,卻發現並沒有多大味道。
果然生病的時候味覺也會改變。她就眼巴巴的看著沈經要了第二碗牛肉面繼續興致高昂。
「瀾,你要吃嗎?我只動了一筷哦,基本上還是完整的。」她回頭。
風瀾坐在靠窗的沙發座椅上,斜倚著身體像是在很閑適的打瞌睡。「嘁。」他對人類的食物並不感興趣。
玄肯定是不喜歡吃這個的。她就當成是完成任務一樣的吃了小半碗,接著和陸三申一起看著沈經打算向服務員要第三碗——
沈經遇上了這兩道灼熱的目光,剛剛舉起的手放下去,很自然地對趕來的服務員說道︰「結賬。」
再坐出租車回原市區的時候封河顛簸的有些胃疼。下車的時候站起來,一時因為暫時的血液無法供應上大腦,這本來是正常現象,然而這次她在一陣眩暈後卻吐了出來————
想題目什麼的最麻煩了啊……話說……留言區很冷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