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經右手從後勾住她的腰防止她倒下。「又該去醫院了。」
「好討厭的感覺啊……」生病比自己想的難受的多。她覺得嘴里都是胃酸的粘稠質感,一陣干嘔後站起身,「啊,沒事了。」
但她還是被拎去了醫院。發燒四十攝氏度。
「鳥流感啊鳥流感。」于輕蓮在她旁邊剝橘子。
「我的小鳥啊……」封河也莫名其妙感嘆道。在她眼里掛吊針只能暫時鎮壓而沒有任何徹底的功效。在國外除了沒法進食的病危人士,否則絕對不會如此泛濫的使用吊針的。在抗生素濫用的國度,中國將何去何從,中國的崛起又在何方——
在腦子發燒的時候憂國憂民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啊。
風瀾坐在另一側,嘴里叼著白珠,將珠子完全含在嘴里,任憑封河怎麼感嘆他都不吭聲——
「你這是什麼心態,硬是要出現在我面前卻還不理我……」封河幽怨的看他。
于輕蓮幽怨的看著封河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唔。」風瀾吭了一聲,將珠子從嘴里吐出來。珠子掛在他的脖子上。「真是脆弱。」
「人類就是這樣啊……妖精雖然不容易生病,但是病起來也會是相當嚴重啊。」封河一邊輕聲說著,看著他掛在胸口的珠子——珠子里有藍色的詭異的光亮在流轉。「你對它干了什麼?」
風瀾將珠子拖在掌心里,將嘴湊上去往上呼出一口氣,珠子的四周迅速旋轉出藍色的焰火,焰火逐漸融入珠子中。「這樣。」
「你把妖力渡給了它?」封河睜大眼,「這有什麼用?你是不要命了嗎……」
「每天只渡一點,對我沒有損失。」風瀾冷眼中映著白珠里幽藍的火光,「流的精元在這里,或許能將她重新塑造……」
真是執著啊。她嘆氣。要重新塑造起來,即使有這個可能,也不知道要幾十年還是幾百年吧……
「祝你成功。」她輕聲說。「如果沒有事的話,你不用守著我啊。」
已經命令玄靜去尋找音陣了,所以風瀾腦抽經的出來想行使以下玄靜守將的職能,但貌似……果然沒有隱身技能是不行的。
「沒有事情讓我做麼?」風瀾開口。
「你想做點什麼?」
「滅絕目上。」
「啊——我還是給你找點事情做好了。」封河左手掂著下巴,「你也去找找那只小鳥吧,大概就是白頭發長雞翅還能飛的那種妖物——」
「是。」風瀾站起來走出大門,縱身躍上高樓屋頂。
「好像還要很久。」于輕蓮看著掛瓶,一瓶已經快完成了,但是還有一瓶。
他的手機響起。封河看見于輕蓮的手機與顏松的那款基本相同,手機的左上角也有三個貓爪一樣的抓痕,大概這就是執習組的標志。于輕蓮恩恩啊啊的應了兩聲之後掛斷,站起身對封河說道︰「阿松叫我去做點事,我要先走了……」
「我一個人沒關系。」她點頭。
「嗯,神經會來接你。」于輕蓮向她招手,「明天見啦。」
她仰頭躺在座椅上。最後一個小孩也掛完針,母親帶著他離開。其實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醫院里的感覺很不好啊……——
好想說點什麼,但是啥也說不出來……嗚,沒有推薦位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點擊完全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