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男人強壯的身體,發達的肌肉,還有粗壯的,威猛的功夫。所以,從這個要求來看,你前兩項要求是不具備的,你身體太瘦,肌肉也不夠發達,富婆們不會有興趣,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鄭欣宇沒想到他這樣直截了當,想讓他識相地知難而退,知羞而避。可是,他的目的是借此機會打進來,除了這個機會,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怎麼能知難而退,知羞而避呢?
但他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也不知道如何說好,只得求救似地去看施玉岩。施玉岩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鄭欣宇吃了一驚,跟她匆匆對視了一眼,把向她求助的心意傳達給她,就掉開目光,不再看她。
施玉岩終于得到了他一個眷顧的目光,也看到了向她求助的意思,身上來了力量。她以一個領導的口氣,對林剛說︰「他沒有強壯的身體,發達的肌肉,但他有帥氣的長相,年輕的身體,這也是富婆們想看的,這個我知道。關鍵是他的,只要還說得過去,能始終保持那種狀態,就沒有問題。」
林剛平靜地听著。
施玉岩進一步說︰「我認為,小鄭作為另一種男人的形象,既是對威猛男人的補充,又能豐富猛男沐浴秀的內容。他能吊起富婆們看女敕草,吃女敕草的興趣,還能吸引年輕富妹的注意。咯咯咯。」
施玉岩說到這里,禁不住咯咯地笑了。她為自己大膽說出心聲,及時給這顆男女敕草發出一種曖昧的信號而高興,也為想到這個新的主意而開心︰「嗯,這個注意不錯。現在,我們的顧客,大都是三四十歲,富裕而寂寞的少婦。小鄭的到來,也許能吸引一批二三十歲的未婚女孩來觀看,這樣,我們的觀眾就會越來越多,業務越來越紅火。」
鄭欣宇的臉已經快紅到耳根了。
「那好吧,既然你部長說了,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林剛有些無奈地說,「那就讓他展示一體吧,要是這個也不行,怎麼辦?」
林剛說著,曖昧地去看施玉岩。施玉岩臉不紅,心不跳,轉臉去對鄭欣宇說︰「小鄭,你站起來,到前面去月兌了衣服,展示一下你的身體。」
「啊?」鄭欣宇的臉脹得比血還要紅,「讓我月兌衣服?這,這。」
林剛笑了︰「這什麼呀?你來做這個,不月兌衣服怎麼行?不僅要月兌光衣服,還要始終保持那種狀態,明白嗎?否則,富婆們看你什麼呀?」
鄭欣宇羞得無地自容,他低下頭,再也不敢抬起來。是的,生長這麼大以來,除了在浴室里,他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露過,更不要說在一個女人面前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有可能就是他以後的上司,這怎麼行啊?
他的從七八歲起,就藏得緊緊的,不讓任何人看,連媽媽也不讓看。現在這麼大了,怎麼能讓兩個陌生的男女一起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