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站起來。」林剛催了,「這個,只要習慣了,就沒什麼。」
鄭欣宇的頭卻越垂越低,包房里陷入了難堪的沉默。
施玉岩等了一會,終于憋不住,提高聲音說︰「鄭欣宇,你怎麼啦?到底想不想做這個?不想,或者害羞,就算了,你回去吧。」
鄭欣宇身子一震,連忙抬起頭,抓頭撓耳,滿臉通紅︰「我想做的,可我從來沒有,我真的。」
他越是這樣害羞發窘,施玉岩就越是覺得他可愛,對他也越是感興趣。她像一個姐姐哄弟弟一樣說︰「小鄭,總有第一次的,不要害羞,我們這里就三個人,你怕什麼?這種場合都怕,那以後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怎麼個怕法啊?快,站起來,站到前面去,啊,听話。」
沒辦法,只有照他們說的去做,否則,你怎麼打進來?為了小琳,為了更多的受害女人,你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鄭欣宇心里不住地勸說著自己,又忸怩了一會,才站起來,走到沙發前面。但他背對著他們,不敢轉過身來面對他們。
因為他的已經將褲襠撐得高高的,像一把小傘。
他畢竟是個處于青春騷動期的青年,身體發育到位,性意識完全成熟,平時經常有沖動。每天清晨,他的那個東西都處于**辣的狀態。
晚上,他睡在床上,只要一想起小琳,就沖動得難以自制。他常常把被子當成小琳的身體,緊緊抱在懷里,或者壓在身下,心里一邊呼喊著「琳,我愛你,愛你啊——」的情話,一邊拼命沖撞被子,把體內的荷爾蒙釋放掉。
唉,連小琳也沒有看過它,模過它,得到過它,現在卻要先給別的女人看,這怎麼行啊?弄不好,還要先讓別的女人模,甚至還會讓哪個富婆先得到它,這可如何是好啊?
直到現在,他還是一個童男。盡管他長得帥氣,學習成績優秀,中學和大學里,追求他的女生不少,但他從小受到媽媽的嚴格管制,爸爸也總是拿農村里的那套傳統思想教育他。所以,他把男女關系看得很重,對愛情看得很神聖,對性生活感到很神秘。
在中學里,他基本上以眼戀為主,也就是以精神戀愛為主,只與班上一個主動接近他的女同學拉過幾次手,逛過幾次街。進入大學里以後,主動追求的女生有好幾個,他一直沒有確定戀愛對像。後來在一次校會上,跟孫小琳一見鐘情,才開始正式追求她,並確定戀愛關系。他們在半年多的戀愛期間,只擁抱過五次,接吻過六次,但沒有上過床。
小琳比他更保守更傳統,只讓他把手伸進進她的衣襟,撫模她的胸脯,從來沒有讓他把手伸到下面。他們沒有互相看過身體,更沒有模過各自的敏感部位和婚前禁區。
而這里一進來,就要月兌光衣服,讓人看,甚至讓人模,這讓他難以接受,也做不到。
「月兌呀,你這樣磨磨蹭蹭的,怎麼行啊?」林剛有些不耐煩了,「到表演的時候,你這樣忸忸怩怩,富婆們哪有耐心等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