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芹仰著頭讓他吻,挺著胸讓他模,但沒有這方面的感覺和興趣,可能是做多了這種生意的緣故,變麻木了。
劉洪兵也沒有進一步深入的**,只停留在吻和模的淺層次上,不把手伸到她下面去,也不解她的褲帶。
梁芹想,他是不是怕徐總啊?就試探地說了一聲︰「門外好像有聲音,是不是徐總?」
果真,劉洪兵嚇了一跳,手和嘴一下子停住,然後立刻放開她,退坐到後面的一張椅子上,一動不動。
梁芹見他嚇成這樣,咯咯地笑了︰「你對徐總好怕啊。」
劉洪兵這才明白過來,朝她晃了晃拳頭,笑著說︰「你再開這種玩笑,小心吃痛這個。」
梁芹開心地咯咯直笑︰「你也是一個怕老婆的男人。」
劉洪兵說︰「她又不是我老婆。」
梁芹說︰「那是怕情人,咯咯咯。」
劉洪兵眨著詭異的眼楮說︰「以後,我也會怕你的。」
這句話,既是一句玩笑話,也是埋的一個伏筆。因為梁芹把女同學釣出來,他要偷偷去強暴她,要是這個女生漂亮,他還要像對待她一樣,暗中跟她保持曖昧關系,這樣,他就真的會怕她。
沒等梁芹想清這句話的含意,劉洪兵就認真起來︰「別開玩笑了,快打電話吧。」
梁芹這才打開手機,沒電了,打開後,一會兒就關了。她從包里拿出一節電池換上,好在她出來的時候,包里帶了備用電池。這里有萬能充電器,她將換下來的那節電池插上插座去充電。
再打開手機,手機幾乎被里邊的短信擠爆了,不停地跳出來,梁芹看都來不及看。在一旁監視著她的劉洪兵說︰「這些短信,你看一下就刪除,不能回過去。」
梁芹一條條短信看起來,看著看著,眼楮紅了,然後簌簌地哭起來。她一邊看,一邊哭,不停地用紙巾抹眼淚。
她看了好一會,也哭了好一會,才抹干眼淚,抬起紅紅的淚眼,看著劉洪兵說︰「我宿舍里的同學都急死了,給我發了十多條短信,她們還跟我家里聯系了。我爸爸媽媽更加急得要發瘋,他們給我打了幾十個電話,發了十多條短信。我要給他們回一條短信,報一個平安,安慰一下他們。」
劉洪兵想了想說︰「好吧,你打好內容,讓我看一下,再發出去。」
梁芹就打起來︰爸爸媽媽,最近,我找到了一份工作,收入很高,生活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因為要做這份工作,我只好休學了。你們自己也要當心身體,不要多想我,春節里,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她想了想,暫時不想給宿舍里的同學發短信,打電話。還是先給外系的幾個同學發短信,試探一下她們的態度再說。
于是,她從手機里和小本子上,找出三個她認為可以一試的女同學的手機號碼,在劉洪兵的指導和監督下,打出一條誘人的短信,分別給她們發了過去︰
你好,我是外語系的梁芹,還記得我吧?去年國慶排練時,我們互相留了手機號碼。最近,我在本市一個高檔的會所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就是俗稱的那種小姐,但只陪歌陪舞陪酒,不陪其它的,月收入五萬到十萬。如果能成為頭牌小姐,收入就會更高。可以專職做,也可以兼職做,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來坐班,非常輕松,賺錢又多,不知道你想不想來看一看,試一下?
如果說,以前,梁芹是個受害者,那麼,這條短信發出以後,她的性質就發生了改變,變成了一個害人者和罪犯。
這是一個重大轉折點。案發之前,她的境遇可能會有所改善,但案發以後呢?她就會被判刑,而且是重刑。盡管她是被劉洪兵一步步引誘和逼迫以後才走上這條路的,但也是一種犯罪。所以,有時候一個人走什麼樣的路,變成什麼樣的人。
往往決定于他的一個念頭,一個舉動,甚至一句看似平常的話。
短信發出以後,他們就靜靜地等待回復。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個報幕的校花第一個回復︰謝謝你,我不想做這個!據說這個錢不干淨,也很危險,你要當心哪!
他們一看,面面相覷,知道這個女生警惕性很高,沒戲。她可能是家里富裕,不用自己掙錢,也可能是她听說過這種事,或者見過,試過,害怕了。
一個多小時後,那個叫朱小潔的傳媒學院大三女生來了回復︰真的?有這麼高的收入?沒有陷阱吧?
劉洪兵一拍大腿︰「這個女生有戲,快給她打電話,按照我教你的說法說。」
梁芹猶豫著給她打過去︰「你好,朱小潔,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對你的印象很深。我們在合唱《唱支山歌給黨听》時,是排在一排上的。因為這里還要人,我就想到了你。我說的是真話。我到這里做了兩個星期,就掙了五萬。工作輕松,環境又好。但要保密,做這個,掙的錢是多,可不太體面,所以不能讓老師和同學們知道。朱小潔,你不妨來看一下,要是覺得行,你就做;覺得不行,就不做,沒關系的。」
朱小潔還是有些顧慮︰「謝謝你,梁芹,這麼好的事情,能想到我。我考慮一下,明天給你回復好嗎?」
「好的。」梁芹感覺這個同學有希望了。
另外一個同學,生化系的大四女生莊玉妃,直到晚上才給她回復︰
你好,我手機沒帶在身上,現在才看到。梁芹,你給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真的。我最近一直在找實習單位,還沒有落實。實在不行,我就先來做這個,等賺了錢,干脆自己出去創業算了。
梁芹在上班,手機保管在劉洪兵身邊。劉洪兵看著這條短信,高興得嘿嘿直樂,知道這個女生像一條鑽入撒有香餌的魚里的魚一樣,逃不過他的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