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陰狠,狡詐,月復黑,錙銖必較!
只見閻天拿出手機,然後很是咸蛋地撥了個電話號碼。
「陸敖,你女人現在正在容宅,我的身邊。她招惹我了。你在三十分鐘之內不到,我就把她捆綁起來,扔到馬路上。」
閻天的話語剛落,就已經不知道從哪里跳出兩個人來。只見他們手中拿著繩子,在容柳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三下五下地把她綁的嚴嚴實實。
「喂,閻天,你發什麼瘋啊?」容柳一听到他是打電話給陸敖,一下子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亢奮起來。她拼命的掙扎,奈何繩子綁得太緊,在掙扎中更是瓖入她的肌膚,勒出一道又一道紅色的痕印。
「我哪里是發瘋啊。」閻天雙手插在褲袋,語氣漫不經心。好看的眉眼往上挑著,嘴角也勾勒出淡淡的笑意。「我這不是在向你證明‘老牛吃女敕草’嘛。」
「老牛吃女敕草」這五個字被閻天刻意咬重音。
容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得意忘形的時候說了什麼胡話。
「閻哥哥,閻哥哥,我錯了,你讓人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好不好?我不想跟陸敖回去。不對,是我不想去他那里。」
容柳只有在做錯事,或者是有事要求他的時候,才會叫他閻哥哥。這點,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所以,他完全不為所動。
「我已經打電話給陸敖了,他肯定在來的路上了。即便是我現在放你走,」閻天頓了頓,視線才慢慢地落在她的身上。「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容柳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瓣,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被綁在身後的手不再掙扎。手指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掌心,直到一陣陣的痛意傳過來。
對的,她逃不掉。
見容柳已經老老實實地安靜呆著了,閻天這才掏出手機,撥了第二個電話。「小景,法國的那個案子,你接手。明天早上六點的飛機。」
「哥,我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閻天已經該掛斷了電話。他只是想要告訴容景淮這件事情,並不是要跟他商量。
容柳則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閻天,仿佛此時站在她面前的人是不認識的。
這人,遷怒她也就算了,居然還遷怒她哥?
當然,閻天肯定不會告訴容柳,都是她說的那句「我就叫我老哥去追」惹的禍。
哼,他都好沒有好好看看那個丫頭,便嚇跑,不對,是被人給嚇跑了。還介紹給景淮?敢跟他搶人,那他就好好的去感受一下法國那浪漫的氛圍和熱情的法國女郎吧!
「好好看著容小姐,直接交到陸敖手中。」閻天下達命令,然後再也不看容柳,轉身離開。
「喂,閻天!」容柳氣得直在原地跳腳。
只可惜,沒有人在意。
***
白小祝根本就不知道她走之後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只知道自己逃出了狼窩。
「好險啊好險啊。」白小祝後怕地拍著自己「噗通」「噗通」跳得歡快的胸口,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閻天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