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夠了沒有?」在還沒有回過神來,閻天帶著涼颼颼的寒意中又夾帶著怒火的話便已經月兌口而出了。
白小祝被他冰冷聲音嚇了一跳,然後閻天冷著一張冰山臉,豐神俊朗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迷人。那烏黑的眼眸緊盯著她,似乎下一刻便能夠把她吞下肚子里面。
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加之之前那些不太美妙的回憶,簡直就是讓白小祝如置身冰冷的冬天。
趁著這人還沒有找她算賬,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逃啊!
終于,白小祝再也忍不住,尖叫一聲,落荒而逃。
他亦沒有料想到她竟然會逃走,一時間,竟回想起她剛才色色的模樣卻清澈見底的眼眸,心里面有羽毛般滑過。
但是看見她如驚弓之鳥,逃得比兔子還快,不一會便左拐右拐消失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的心里面竟有種說不出的怒氣。
「啊哈哈,真是笑死我。」原本就捧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的容柳,此時更是毫不客氣的撒開聲喉笑得完全沒有一點形象。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的。」容柳近幾天來的郁悶,全部被閻天剛才的舉動所給的愉悅所取代了。她笑得直不起腰,只能軟軟地搭住他的肩膀。「天,我真的想不到,原來你也會有這麼一天,居然把那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給嚇得落荒而逃。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你說會不會有人相信?」
閻天視線一直停留在白小祝離開的那個方向,並沒有搭理容柳。
但是好不容易才逮到這樣的機會,容柳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便放過他。
「怎麼,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這真不像是你的風格。那個小姑娘,我看著也就十六七歲的孩子,配你的話,你就是老牛吃女敕草了……」
「不過現在京里面很多人都喜歡老牛吃女敕草。天,你要是真的喜歡人家,我第一個支持你啊——」
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一個眼神,便把人家小姑娘給嚇怕了。要是真的看上人家,人家肯定也是不會搭理他的。
到時候,哇哈哈,用DV機跟在他的後面拍下來,然後再上傳到上。那個時候肯定很好玩。
越想,容柳就越是興奮。
「欸,說真的,剛才那個女孩子看上去還真的是不錯耶,你不考慮考慮?」容柳一副好兄弟的模樣看著他,手肘輕輕地踫了踫她。「要是你看不上的話,我就叫我老哥去追啦。」
閻天默默地收回視線。然後,「你覺得你現在很有時間和精力來研究這個問題?」
「為什麼沒有?」經過這麼一鬧,容柳早已經忘記了,她現在是個正在「逃亡」的人。
「很好。」閻天沒頭沒尾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容柳皺眉,不解地看著他。
很好?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容柳很快便知道了。
所謂的樂極生悲,便是這麼一回事了。因為太過于得意忘形,以至于容柳忘記了,他們這群發小當中,最不能夠招惹的人,便是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