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莫天堯懷疑她還有個嘟嘟,所以對于他請客去會所輕松一事,她不能拒絕,只能提前打電話給簡凝,讓她去接嘟嘟。
晚上八點,會所包間里
景慎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看見其他同事,以及高官領導,有的只是身邊的一個男人時,她有些不解,扭頭問藍蕭,「怎麼就我們兩個人?」
她以為,市長大人請的是政府里的一部分人,沒想到……
「咳咳!」藍蕭掩飾的咳嗽兩聲,「哦,他馬上就過來,你不必著急。」
她著急?是有點著急。
「不是,難道就我們三個,沒有其他人了嗎?」要是那樣的話,早知道她也不來了。
「你還想要誰來,你是功臣,請你那是理所應當的。」
說著,他拿起酒瓶開始倒酒,倒了半杯,遞給景慎,「來,我們先潤潤喉。」
景慎拒絕,「我不會喝酒。」
「這酒不刺激,濃度極小,比飲料還好喝,來啊,別掃興。」
景慎第一次看見藍蕭這般勸酒,沒辦法,只能接過酒杯,輕輕地品了一口。
「味道怎麼樣?」
景慎感受了下,還別說,甜辣辣的,很奇怪的味道。
她點頭表示了酒的味道,藍蕭繼續與她踫杯,「慎啊,我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嗯?」
景慎又好奇的品了一口酒,「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跟你講。」
「五年了,你之所以沒有再找別的男人,是不是因為心里還有堯?」
「……」
景慎喝酒的動作一頓,盯著藍蕭,目光顯然有些滄涼。
「你不知道,自從當年你跟他離婚了後,他是怎麼度過來的,或許你並不在乎,可是我全部都看在眼里,為了不要忘記你,他錢包里放著你們的結婚照,整整五年時間,每天在工作前,總會先拿出來看一眼,然後才工作。」
「雖然不知道當年你為什麼執意要跟他離婚,可是在我認識的堯,他並不希望你遠離他,有時候你看見他光鮮無比,不可一世,其實轉過身,他比誰都還可憐。」
「慎,他心里一直還有你,你明白嗎?」
景慎听得心里怪怪的,一個郁悶,捏起酒杯又猛喝了一口。
其實,她心里又何嘗沒有過他,只不過當年離婚,她是迫不得已,是她對不起他,辜負了他。
「你心里,還有他的位置嗎?」
見她喝得小臉變得通紅,藍蕭小心翼翼的詢問,景慎心里有些難受,搖搖頭罷手,「藍蕭,別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拉著對視自己,「慎,你告訴我,親口說出你心里面的感受,你還愛他嗎?需要他嗎?」
她望著眼前的男人,目光變得有些迷離。
「愛?我怎麼跟你說?都五年了,如果我還能說出愛這個詞,是不是很可笑,嗯?」
「只要你心里面還有他,就像他五年來一直有你一樣,這有什麼好可笑的?」
她抽出自己的手,「你不懂,既然都過去了,就讓曾經那段回憶成為過去吧,現在我們這樣,只是領導跟下屬的關系,不是也一樣很好嗎?」
說完,她又不受控制的喝了一口。
「……」藍蕭看著她,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