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景慎有些盲目的在喝酒,藍蕭挑挑眉,起身說︰「你自己先待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景慎沒管他,心里很郁悶,覺得此刻的酒,真是個不錯的好東西,她好像有些上癮,喝了一杯又一杯。
最後進來的人,不是藍蕭,卻是莫天堯。
景慎抬頭望過去,昏暗的燈光下,她一張精致的小臉變得酡紅無比,目光迷離。
看到是莫天堯,她傻笑一聲,「你來了!」
莫天堯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看著茶幾上的兩個空酒瓶,他扭頭望她,「你喝酒了?」
景慎點點頭,「味道不錯,就喝了一點點。」
他臉色垮了下來,「你不是對酒精過敏嗎?怎麼能喝酒?」
景慎歪頭想了想,再對視上男人深邃的眼眸,「是哦,我好像對酒精過敏,誒,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連我自己都不記得的事情,你居然還記得。」
莫天堯看著她暈暈呼呼的樣子,眯緊了眸,「我送你回去吧!」
說著,他月兌了外套披在她身上,意圖要去扶她,卻被她一把甩開。
她有些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望著眼前站在高大的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腦袋昏呼呼的,連視線都變得模糊。
「莫天堯,不要這樣對我,我是個很壞很壞的女人,我不值得你對我好。」
「……」
「好熱~~」她甩甩腦袋,一把將莫天堯的外套給扯了開。
莫天堯再次彎腰去拉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她難受得再次打開他的手,呼出的氣息都滿是酒精的味道,或許是真對酒精過敏,她受不了那刺辣的滋味在自己體內蔓延。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熱,好熱……
就像整個人被扔在油鍋里煎炸一樣。
于是,她開始盲目的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點一點的扯開,完全不顧及身前站著的男人。
看到她這樣,莫天要想起了曾經跟她的新婚之夜。
她的確對酒精過敏,但那樣的過敏,卻不是身體上長什麼小豆豆,反應就跟吃了春/藥沒什麼區別。
就像他們結婚的那天晚上,她迫不得已喝了酒,然後整個人突然變得像妖精,折磨了他整整一個晚上。
想到她月兌了衣服纏在自己身上時的那個誘/人模樣,再看看此刻沙發上的她,幾乎沒了神智,衣服被扯開,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
莫天堯喉嚨里突然一陣干渴,身體情不自禁起了反應,他噎口水,拾起旁邊的外套包裹在她身上,一把將她抱起離開。
套房里,他還沒將她抱去浴室,她的唇就已經覆蓋在他的唇上輾轉了幾刻,兩只小手猶如靳藤般纏繞著他的脖子,將整個滾燙灼熱的身體緊緊貼靠著他,口里不斷的呢喃,「熱~~~好熱~~~」
他本想將她抱去浴室的,可是她實在不規矩得很,柔軟火熱的身體不斷在摩擦著他本來就難耐的身體,他忍無可忍,將她放上床的那一刻,猛然化身野獸,奪回主動權,深深加重她延綿細雨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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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文是不是很差,居然沒一個人留言,好桑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