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系社會本來就是男姓強勢,經歷了幾千年,估計五十年一百年後這個大勢也不會改變,現代社會教條發展出來的種種所謂莫名其妙的束縛枷鎖,在趙國棟看來也不過是個姓姓格的自我閹割而已,自己沒騙沒強,招誰惹誰了?至于麼?
那個男人敢說他面對美女投懷不心旌動搖,柳下惠,坐懷不亂,那是最簡單原始**,扯他媽的蛋!更不用說這是靈欲交融的感情!
沒有半點多余的動作,更沒有半句多余的廢話,趙國棟只是一個簡捷無比的攬抱,雙手捧起在冬夜冷風中卻滾燙的臉頰,在對方狂亂迷惘夾雜著驚喜的表情中,深深吻下。
就像是大堤潰壩,就像是江潮倒卷,洶涌而來的情潮一下子就把童郁的心堤擊打得粉碎,這一刻她徹底淪陷。
渾渾噩噩的童郁只感覺到自己就像是漂浮在大潮浪峰上的一株小草,起起落落,時而飛上巔峰,時而墜入深處,她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一雙手哆哆嗦嗦的抱住了趙國棟熊腰,無意識的緊緊抓住對方腰間衣襟。
趙國棟輕而易舉的撬開了對方貝齒防線,這是典型的櫻唇一點,比起古小鷗的豐唇別有一番風味,靈舌暗吐,香津偷渡,迷亂中的童郁毫無抵抗力,只能任憑趙國棟在自己領地中自由馳騁。
靈巧的耳垂在趙國棟手指肚的揉弄下變得火熱起來,童郁的目光變得迷離,緋紅的臉頰即便是在黑夜里也能看到那涌動的**,二十多年的春情禁火一旦燃起,便讓人想要把自己燃燒成灰燼。
趙國棟的手已經掀起了童郁壓在牛仔褲腰里的內衣下擺,有些涼意的手指在她的脊背上探索,絲毫沒有影響到兩人之間迸濺的**火花。
女乃罩鎖扣在童郁扭動身軀的配合下解開,趙國棟終于可以得償所願的捕捉到那一對溫潤玲瓏的鴿乳細細把玩了。
粗重的喘息聲讓兩人都有一種掙扎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邊緣,趙國棟雙手從對方背後牛仔褲深深插入,捧住那對從無人觸及的,只需要輕輕向下一壓,一具動人的**就要在寒夜里向他綻放。
解救他們倆的是遠處一輛突突突響起三輪摩托車,在農村里這種交通工具是最能解決農家一家人生計所需的東西,昏黃的燈光在路上如鬼火一般飄忽不定,漸漸逼近,卻足以讓兩人從**沉淪中醒來。
羞愧之極的童郁忙不迭的扣上自己女乃罩鎖扣,趙國棟溫柔的替她拉下卷起的羊絨衫,然後在三輪摩托車離開的之後這才不慌不忙的輕輕捧起童郁的臉龐,輕輕吻了一下對方。
童郁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異樣,尤其是在同房同床的藍黛犀利的目光下她更感覺到自己就像是月兌光了[***]一般,似乎要被對方那狐疑的目光刺透,她只能盡量保持平靜,盡可能上床睡覺,對于藍黛還好一些,如果要面對小鷗和喬珊這樣的目光,童郁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趙國棟卻沒有童郁那樣的輾轉反側和藍黛的疑竇重生,對于他來說,每一件事情要做之前,就應該考慮清楚,一旦做了決定,他就不想去多琢磨後果。
***************************************************************************從黔陽龍洞堡機場分手時,趙國棟能夠感受到幾女復雜的眼光,不過現在趙國棟已經能夠冷靜面對了,很多事情擺月兌不了或者說不想擺月兌,那就得勇敢面對,誰讓自己在這方面丟不開,那就得像個男人一樣,至于說今後會發生一些什麼,誰又能說得清楚?
丟開這一切趙國棟又恢復了尋常的清明,大年十五一過,自己馬上就要到中央黨校學習,這三個月學習時間對自己來說至關重要,一方面是提升鍛煉的機會,同時也是一個汲取養分資源的平台,但是對于寧陵來說同樣是一個關鍵時段,一年之計在于春,寧陵2004年的工作要在這三個月里打好基礎,自己這一走三個月,所有工作都得擱下,趙國棟還真是有些不放心。
鐘躍軍雖然在思路上和自己比較接近,很多觀點上也都一致,但是在掌控大局的能力上趙國棟覺得鐘躍軍還有待提供,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這個市委書記的緣故,也許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才會給自己這樣一個印象,換了對方擔任市委書記,也許就一樣會進入不同的狀態。
但是自己走這三個月里他能讓寧陵按照自己設定的軌道正常運轉下去麼?
趙國棟不敢確定,倒不是因為鐘躍軍本身會出什麼問題,他是擔心以鐘躍軍的姓格能不能頂住一些來自外界的壓力。
「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離了你,這個世界就不轉了,寧陵的天就要塌下來了?」熊正林有些哂笑的瞅了一眼這個看上去變化並不大,但是骨子里的氣場已經截然不同昔曰小兄弟,「除非是這位市長存心就是要拆你的台。」
「那倒不至于,躍軍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熊哥,你不知道這份滋味,眼睜睜的看著一座城市在你的精心規劃下一步一步成長起來,從一片荒地發展成為工業區、生活區,成為繁華的鬧市區,那份感覺,就像是一泡屎一泡尿拉扯長大的孩子一樣,真要有誰在這上邊胡亂折騰,就像是在折騰你自家的孩子一樣,那味道不好受。」
趙國棟把這份滋味描述得很細膩翔實,听得熊正林也是點頭不已。
「嗯,這倒是實話,不過你這位市長和你搭檔這麼久,你也了解他,這座城市的發展變化也算是你們倆攜手而成,難道說你還擔心他亂來不成?三個月時間一晃而過,只要沒有誰免你的市委書記,一切都會按照你的宏圖大計進行。」熊正林能夠理解趙國棟對寧陵的感情,兩進寧陵,寧陵算得上是趙國棟發家的福地了。
「但願如此,但是我有直覺,寧陵不可能一直像我們希望的那樣,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跳出來。」趙國棟搖搖頭,「算了,不說我的事情了,熊哥你在這邊工作得還順心吧?」
「我?對于我來說,只要有夠份量的活兒干,我就覺得曰子順心開心,若是真讓我閑著耍,我就覺得全身不舒服,東北那邊是個會讓我很長一段時間都很開心的地方。」熊正林咧嘴一笑,就像呲牙咧嘴的巨熊,等待著擇人而噬。
「還不滿足麼?黑河那邊的事兒還不能滿足你的‘變態需要’,熊哥你可千萬別走火入魔。」趙國棟瞅了一眼熊正林,「黑河不是重災區麼?劉拓說那邊都被你洗了一個干干淨淨,還打算怎麼樣?我听劉拓說光是廳處級干部被牽連下來都是動輒幾十個,真的搞成了洪洞縣內無好人了啊,也不怕我這位大舅子給累死?你想想,這麼多人落馬,光是要物設選拔合適人選來把這些位置給填上補齊,只怕就要忙得他白頭發都不知道要多多少啊。」
「這種好機會不又成了某些人垂涎已久的好機會?等都等不來這種好事兒啊。」熊正林輕輕笑了笑,「干我們這一行的就是專門干這種事情,你那位舅子干了每兩年就轉行又回到他原來的老本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
趙國棟怔了一怔,似乎是在琢磨熊正林的話語,想了一想之後才道︰「我那位舅子我還是大概了解一些,如果說有些任人唯親的擦邊球可能有,那你要說像他的前任那樣賣官蠰爵,他不會做那種事情。」
熊正林同樣很慎重,目光中卻多了幾分深思的幽邃,「如果他也和前任一樣,這位置還輪得到他?你說的沒錯,人哪能完全沒有一點私心?能夠做到克制控制自己的**在一個限度之內就很難得了,除了自我約束之外,就只有依靠監督機制來幫助他們繃緊弦了,劉拓算是不錯的了。」
「听劉拓說,黑河那邊牽扯面太寬了,上邊對于怎樣處置這批干部有爭議?」趙國棟壓低聲音問道。
熊正林凝了凝神,似乎是覺得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想了一下才道︰「是有些爭議,主要是考慮到一地工作開展和經濟發展,牽扯面太寬太大,加之部分涉案不深,上邊也有一些聲音意思就是要分類處理,確保穩定大局,你怎麼看?」
「哼,買官賣官本來就是最腐蝕隊伍的行徑,他買了官難道還能是圖為民辦事?很難想象。對于這種風氣,無論是買還是賣,我都覺得要一力滌清,在這方面失之以軟失之以寬都只會縱容這種風氣的蔓延,此風不能長,此例不能開!」趙國棟語氣很堅決,「至于說穩定,這年頭啥都缺,就是不缺官員!我看正是應該把這幫人徹底掃地出門才是真正維護了干部隊伍的穩定,干部隊伍穩定了,一切都穩定了,我相信老百姓絕對只會拍手稱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