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了奏者,一大早就將朕的睡意全部都給清除干淨了喲,朕心情很不爽,要懲罰你!」
此時外面已是太陽高高升起,從睡夢中醒來的索雷迷糊的睜開了眼楮,突然有一種不對的感覺傳到了他的心頭,隨後掀開被子準備下床,一股極致的觸感傳到了他的手上,下意識索雷低頭一看,在他的被子里竟然還有著另一位金發少女的存在,那極致的手感原來是從**傳來的!索雷大驚失色的驚叫了起來。
金發的少女睜開眼楮,帶著一絲弱不可聞的起床氣對著正在尖叫的索雷吼道,一瞬間便將此時有些程序搭錯的索雷平靜了下來。
「——你、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有沒有對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啊!怎麼辦!式啊我做出了無法面對你的事情!!」
索雷恢復精神之後馬上臉色大囧,隨後就是更加激烈的反應,語無倫次的質問著眼前的古羅馬暴君!一邊說著順便還一邊將自己的身體往被子里塞,俊臉此時已經紅成了番茄。
「~喲喲喲,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純情啊——奏者,嘿嘿,朕昨天可是玩得很盡「興」呢。」
作為古羅馬的暴君,尼祿身為皇帝自然有過多的嬪妃和妾侍,並且歷史上她可是以荒**無道記載于歷史之中的啊,調戲起索雷這個純情的小處男一點壓力也沒有。
「還有,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是啊,英靈和御主呆在一起是能夠加快魔力的恢復哦,所以我們來親近親近吧。
尼祿的笑容越來越**,美麗的金發少女此時的表情宛如一個欺男霸女的情場高手,眼神肆意掃蕩者自己的獵物。順便還做了一個**撩人的姿勢,風情萬種的盯著自己的御主。」——這是哪門子的規定啊!我從來沒有听說過有這麼一說啊,還有你的魔力應該是充足的才對啊,還有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呢,~求求你了!」
索雷的語氣說著說著已經大不如剛開口,現在還是純潔小男生的索雷他哪能經得起這種**啊,身下的巨物早就已經準備好,到了最後索雷竟然沒有出息的血流不止,鼻孔流出的紅色液體浸濕了他的身體。
「——啊啊,快給我讓開!
「轟轟轟」
感受到自己竟然那麼沒出息的流出了鼻血,讓索雷男人的尊嚴瞬間丟了滿地都是,同時他也感到了尼祿笑容中的深深惡意。迅速的從被窩里逃出,光著身子在尼祿的面前穿上了衣服。
「——喲,奏者你的身材還挺好的嘛,昨天還沒來得急仔細看的說。」
「真是的,把我都嚇了一跳,好了尼祿也趕快起床吧!」
索雷自動無視了尼祿的**軀體,羞澀的一只手捂著臉,飛快的走出了房門。
「啊拉,真是個溫柔的人哦~。」
在索雷慌張的走出房門以後,尼祿微微一笑,隨即望了望自己的身子瞬間身上出現了用魔力構成了自己紅色禮服,整個人輕輕地一躍便出了房門。
「——奏者,汝是在干什麼啊?」
尼祿剛出來就望見了索雷正在匆匆忙忙的準備著一系列的東西,隨即有些疑惑的出聲問道。
「啊,你在說我啊?父親綺禮沒有在家,母親與卡蓮都暫時躲到了別的城市里,所以只能夠一個人準備早餐了啊。」
「而且,尼祿你是打算吃和式早餐西式早餐亦或者是中式早餐呢?」
「——朕啊?嗯還是中式早餐比較好一點吧,畢竟東陽的飲食文化也是很鼎盛的嘛!」
尼祿听見索雷的詢問,隨意的回答了一句,隨後整個人都被客廳里的電視機吸引住了。
「——喂喂!你怎麼了啊,尼祿?為什麼你一定要盯著電視機不放呢?!」
「也沒有什麼啦——奏者,我听說這個盒子貌似能夠出現影響和音樂,這到底是真的嗎?!」
尼祿仿佛是對這些電子產品很感興趣,一眨眼間她已經靠在了電視機和藍光很近的地方,這里模一下,那里踫一下,像是一個剛剛接收新鮮事物的小孩子一樣。
「真是搞不懂你啊,尼祿。不過,你還是安靜地在這里看一會電視吧!」
「好的,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提議!——不過奏者,待會的時候汝可是要陪朕一起觀賞哦。」
尼祿開心的望著索雷打開了藍光,打開了一張關于歌劇表演的cd,隨著不斷涌出的交響樂各種樂器合奏,到是把這位古羅馬暴君給吸引了過來
「如今我將再次高舉救世主的旗幟!被舍棄者聚集到我身邊來!被蔑視者聚集到我身邊來!我將統帥你們!領導你們!吾等受欺凌者的怨恨,即將傳達給‘神’!天上的主啊!吾將洗刷罪孽贊美您!」
「傲慢的‘神’啊!冷酷的‘神’啊!吾等將把你們從神座上拉下來!神寵愛的羔羊們!擁有與神相似身體的人們!將被吾等盡情地凌辱,撕碎!吾等叛逆者的嘲笑,將隨神之子的悲鳴敲開天國之門!」
污穢的肉塊逐漸膨脹成形。或者可以說,這種形象正是異界魔物的本體。至今為止Caster所驅使的魔怪們,全部都是這個的碎片,只是雜兵而已。
「那是……」
聳立在黑暗中的異形之影,形象可憎而且具有巨大的壓迫感,Saber不禁嘆了口氣。
即使是深海的霸者——鯨魚與王烏賊,也沒有這麼巨大的形體。這種君臨于世界上一切海域的、噩夢般的身影,正是無愧于「海魔」這種稱謂的水生巨獸。
所幸,她與愛麗斯菲爾所站的堤壩上沒人,但河對岸的民家都開著燈,盡管是深夜,巨大的搔動聲還是傳了出來。眾目睽睽之下發生了如此怪異的事,當然會引起搔動。萬幸,由于濃霧遮擋了視線,能夠目擊到怪物的地點很有限。居民的恐慌,也僅僅局限于特定的區域。
盡管如此,聖杯戰爭必須隱秘地進行這一默認的原則,被完全破壞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