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一百二十八回驢一樣的戰前準備(五十三)紅藍之爭(十七)跑靶

作者 ︰ 四海同家

在警衛排當戰士,郭開山又重新找回了自我,同班的戰友不再把他,和隊長這個名詞再劃等號,他的新的名稱為「老郭」,但郭開山還是願意別人叫他為「郭班長」,要麼為「郭老兵。」

和郭開山定位相反的是王軍醫,他才代理幾天的醫療隊隊長,脾氣就象他的官一樣,變得大了起來,他不喜歡別人叫他為「老王」,「王軍醫」,只要有人這麼稱呼他,他就會馬上改正別人對他的稱呼,叫來人正式改叫他為「王隊長」,不管他現在還是不是真的隊長,必竟現在他是,而且還是個代理的。

對于怎麼當一個警衛戰士,王凱是合格的,但作為一個管理三十幾人的軍官,他的實力顯然不夠,必竟一個人的能力,不代表全排的能力,在這方面,他要請教郭開山,郭開山當年把胡哨長留給他的書,早就倒背如流,現在也正好是個實踐的大好機會,為了給王凱保留臉面,他們也就在別人都休息後,獨自來到那不能再亮的「探照燈」下,相互切磋著,相互交流著。

「哎,郭老兵,還沒睡著呀,是不是想轉業教書了呀?」一營副營長劉鏢,從來都愛和郭開山開玩笑,別看他表面上對郭開山嘻嘻哈哈,但內心當中還是挺佩服他的,他往往能做出其他人不能做出的主動出來,就好比這次,醫療隊長當的好好的,一眼沒照顧到,如今成了警衛排的一個普通戰士。

「劉副營長,還沒睡呢呀,下來呀,你到是下來呀。」郭開山仰著頭,沖著站在戰壕口的劉鏢大聲叫著。

「沒那工夫,我今天晚上值班,我還得去查哨呢。」

經過半個多月的工事修築。一座植被茂密的小山,變成了阻擋來路的戰爭陣地。♀望著一排排被砍斷的樹樁,農場的軍人們,都很傷感,這得砍多少棵樹啊,他們當年來到這里時,這山還是座禿山,河還是他們開鑿的人工河,現在完全變成了這個樣子,莊稼不再有。樹木砍得只剩下些許小樹,看得大伙很是傷感。

「同志們,山挖了,我們日後可以再把土填上,樹砍了,樹樁還在,以後還會長出大樹出來,我們現在雖然蒙受了損失,可是對于在山上訓練的這幫戰士。他們馬上就要上戰場了,對于他們的生命來說,我們這點損失又算得了什麼呢。」一個年長的老軍人,說出這一番話後。眾農場軍人也就心態平衡了。

「對,平時多流汗,戰時才能少流血,對于這場戰爭。我們也負出了我們的責任了,走,回那片山地干活去。我們雖然不能上戰場打仗,但是我們可以再建一片綠地出來。」

為期十多天的「單兵戰術」訓練,在一營和警衛排各自的組織下,順利的完成了。接下來按照演習的大綱,科目變成了以排建制為單位進行,主要演練的科目是,「步兵排進攻」,「步兵排防御」,「步兵排排哨」。

一營的排長們,除了些從正規軍校畢業的大學生們,其他的都是當了多年排長的老排長了,還有好幾個到了年齡的排長,要不是趕上中y開戰,也許他們早就離開部隊,轉業回鄉了。

這些人對上述的三個科目,都了如指掌,指揮起來更是有板有眼,唯獨王凱是個門外漢,從提干在軍教導隊學習了幾天後,就到邊檢站繼續任職,那里的排長職責,完全和步兵排是兩個形式,就當大伙都在猜測王凱不行時,奇跡發生了,他突然間變得行了。

王凱進步的理由很充分,因為他的老師是郭開山,郭開山在同王凱一同學習時,把自已所會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部教給了他。常言道,臨陣磨槍,不亮也光,就在王凱惡補一段時間後,他指揮起了他的第一個科目「排進攻」。

「稍息。」

「立正。」

「排進攻」是在「班進攻」的基礎上形成的,我軍的主要基層戰斗部隊為「三三制」建制,所以說「班進攻」會把全班分成三個戰斗小組,每組三人,班長居中指揮。「排進攻」也是一樣,只要指揮好手下的三個班就可以了。

王凱在b團時,也參加過類似的科目訓練,通過郭開山的「指手畫腳」後,他那朦朧的窗戶紙也給捅破了,第一天的指揮很是得當,讓這幫從邊檢站過來的士兵們,也有了干勁,待到吃飯的時候,都沒有覺得餓,還主動讓王凱練習了第二天的指揮科目「排防御」。

郭開山現在的職務是警衛排,步兵一班第一戰斗小組的小組長,郭開山認為這個職務很是適合他,他也放下了自已的那支半自動,拿起了一支我軍新研制的「狙擊步槍」,這槍警衛排目前只配發一支,全排的戰友都認為,給郭開山使用是再好不過了,也只有郭開山配用這支槍。

接下來幾天,王凱對其它的兩個科目做了重復訓練,為了使郭開山了解這支新槍的特性,特地給了郭開山練槍的時間,他的戰斗小組長的位置,暫時由一個老兵代理,好在一班有十二個戰士,少他一個,多他一個,都不打緊。

打半自動,沖鋒槍,手槍,郭開山是把好手,但這「狙擊步槍」,對他來說,要想練好,還得用子彈來「喂」,必竟你不了解這槍支的特性,使用起來就是一支「燒火棍」。

「練著呢呀,郭班長。」副營長劉鏢最近幾天很是輕閑,上級考核科目,沒有他的任務,過些天全營合練科目,也沒有他的指揮,他見郭開山趴在地上練習瞄準,就走到他的近前,開開他的玩笑。

「哦,這不是劉副營長嗎,咋的,哪陣香風把您老人家吹到我這里來了。」

「春風,咋的,是不是新玩意不會使啊,用不用我教教你?」

「你會嗎你,你那水平,我還不知道。」郭開山在射擊方面一直很是自信,因為他得到過付班長的「真傳」。

「不信是吧,那邊練練去。」

「練練就練練。」在一片「開闊地」,一營官兵新修建了一個靶場,郭開山也想試試這槍支的特性,趁著劉鏢有「權」,多打幾發子彈。

「通訊員,給我們拿兩包重機槍子彈過來。」

靶場有靶場的警戒人員,這些人是配屬‘紅軍’的,他們只認得劉鏢,今天看到有個背‘狙擊步槍’的人來,也都很好奇的走上前來,和郭開山打個招呼。

「劉副營長,打靶啊。」

「不是我打,是他,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他叫郭開山,比你們多當兩年兵,你們就叫他郭班長吧。」

「班長好。」

郭開山平時喜歡戰士們叫他「班長」,可是今天听劉鏢這麼給他一介紹,反倒是不太順耳,沒辦法,今天的子彈是劉鏢給拿的,他也只好向大家找了個招呼,之後趴到了距離靶壕一百米的地方,用瞄準鏡瞄了瞄靶子。

「都準備好了嗎?」劉鏢站在郭開山趴著的左手位,向著報靶的人員大聲喊道。

由于距離較遠,那邊負責「揮旗」的人,也就按照劉鏢的喊聲,判斷是不是說「準備好了嗎」,之後揮了一下旗子,意思是可以打了。

「叭,叭,叭。」郭開山連續打了三槍,沒見靶壕里的人,用靶桿報靶,覺得十分的奇怪。

「你過去看看。」郭開山向劉鏢帶來的通訊員說了句。

那通訊員十分听話的跑到了靶子那邊,又沖著下頭報靶的人問了些什麼,就又跑回來道,「靶子上沒有槍眼。」

「你看清楚了沒有?怎麼可能呢。」劉鏢不信憑借郭開山的槍法,今天會「跑靶」。

「靶紙是新貼上去的,我都看了,沒有槍眼。」

「怎麼會呢,是不是槍有問題呀。」郭開山趕忙檢查了自已的「狙擊步槍」,仍然沒有找到問題。

「那讓我來打兩槍試試。」劉鏢不容分說,搶過了郭開山手中的「狙擊步槍」,向遠處的指揮旗發了個信號,待那人又揮了一下旗子,劉鏢的槍就響了,他這次使用的是「立姿射擊」,他槍響的同時,頂槍的臂膀自然的向後座了一下。

「這槍後座還挺大呢。」

「十環,十環,副營長,你打的全是十環。」通訊員看著報靶的人員,使勁的左右搖晃著報靶牌子,靶壕底下的人,報的全是「十環」。

「有啥可高興的,這槍上多了個放大鏡,是個人都能打到十環。」劉鏢對自已的成績很是滿意,但又不能顯示出一股傲氣,所以這麼說。

郭開山實在按捺不住自已的情緒了,他飛快的跑到靶壕那里,沖著底下的人大叫道,「剛才第一回打的是幾環呀?」

「十環呀,我都報了呀。」

「我說的不是這回,上次槍響那回?」

「哦,你說那回呀,我沒看到靶子動彈,可能沒打著。」

郭開山見底下的人也這麼說,于是細細的看了看靶紙,沒錯,上頭只有兩個十環的槍眼兒,沒想到他郭開山,今天也跑靶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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