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100回 熱血赴邊(一)學成歸來

作者 ︰ 四海同家

郭開山經歷了‘狙擊手’的系統訓練後,以優異的成績結了業,回到紅軍師的演習部隊後,他當起了教員,專門訓練「紅軍」的狙擊手。

「行啊,老郭,多日不見身體強壯多了呀。」副營長劉鏢見郭開慶黑得出奇,就料定他一定吃了不少苦頭,才落得如此下場。

「還行,算是活著回來了。」

「給俺們講講你在學校里的故事吧?」

‘有啥子可講的,不就是整天訓練嗎,和你們差不多。’郭開山不管多累,仍然忘不了梳他頭上的幾根‘毛’,他用的梳子很是特別,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這一舉動,馬上就讓劉鏢給發現了。

‘給我看看,這是啥子的呀?’劉鏢一把搶過了郭開山手中的梳子,只見這梳子小得十分可愛,女乃白無瑕,有點象‘羊脂白玉’,但又不是很象,反正很是堅硬。

「給我,快給我。」

「那你說這梳子是誰送你的吧,一定不是關悅送的,你快點從實招來。」

「你先給我,我指給你看,別給我踫壞了。」

劉鏢把梳子遞還給了郭開山,他坐在一旁,想听听其中的故事。

郭開山不慌不慢地把梳子放進了上衣兜里,「這是骨頭的,還真不是關悅送的,是我一個干妹妹送的,她是我的教員。」

劉鏢一听是‘干妹妹’送的,興致更加濃烈了,「那你快跟我說說,你那干妹妹憑啥要送你這東西呀?」

「說來話長,有空再和你講吧,總之這回參加培訓。不但得了個干妹妹,還賺了個干媽。」郭開山見休息的時間到了,他起身集合起了‘狙擊手’團隊,他們要繼續訓練了。

郭開山是胡部長送回來的。‘紅軍師前線醫療隊’的代理隊長王軍醫。一見郭開山回來,就大叫不好。知道自已衛生隊長的位置也當到頭了,他主動來找郭開山,想和他進行一下「交接」。

「哎,這哪能成啊。你現在是隊長了,我又沒有命令,我現在不在衛生隊了,我主要是學成歸來,組織狙擊手們訓練,你放心好了,這隊長叫我當。我也不會當的。」郭開山有郭開山的打算,多日不在隊里,業務上的事情自已不如王軍醫,馬上就要演習結束了。到那時,這紅軍的醫療隊在不在還兩碼說呢,自已還是先把狙擊手訓好吧,必竟在參加狙擊訓練的人中,還有幾個是警衛排的戰士,把他們練好了,就代表把衛生隊的安全加強了。

劉鏢是個‘大喇叭’,他把郭開山認干妹妹的事情,向關建國說了,關建國是郭開山的‘堂舅哥’,他知道怎肯罷休,吃過晚飯,他就來到了夜間射擊的訓練場,想找郭開山說說。

「狙擊手」夜間射擊訓練,對狙擊手來說,是個難關,這有著鏡子就能射擊的家拾兒,目前還沒有安有‘熱成像’設備,還有很大的弊端。

在高地的探照燈底下,狙擊手們‘毀’成一線,他們現在要進行夜間防御訓練了,郭開山趴在隊伍的最後面,前邊有人打沒打瞌睡,他都了如指掌,他回來立了個規矩,‘凡是有訓練溜號的人,立馬拿下,取消其訓練的資格’,馬上就要上戰場了,不能給這些人慣得毛病出來,否則一定會耽誤大事。

關建國也不敢打擾大家訓練,他趴在郭開山的身邊,一動不動,仿佛也在進行著射擊訓練。

平時的訓練強度很大,早上六點鐘出操,關建國就要指揮全營,從山下的‘進攻出發陣地’一直跑到山上的主攻陣地,這一段距離就有好幾里地,白天他的工作強度就更大了,如今已經是協同課目訓練時期,他是主角,一天到晚,說的嘴皮子都干了,從山下跑到山上,又從山上殺到山下,他根本沒有休息時間,要不是想打听打听「干妹妹」的事情,他才懶得趴在這,陪郭開山參加射擊訓練呢。

「哼,哼~~」,才趴下,就听到了關建國的鼾聲,別人是躺著睡,臉朝上,打著呼嚕,可關建國趴著也能打呼嚕,可謂是高人。

「教官,營長睡著了,用不用把他推醒呀?」趴在郭開慶左首邊的是一位排長,他作為這次集訓的臨時副教官,馬上向教官郭開山進行了報告。

「哎,我說老關,你醒醒,你醒醒。」關建國的鼾聲,影響到了幾十人的訓練,郭開山沒有辦法,用手推了推他。

「好睡,好睡。」關建國明顯解了乏,他見大家還在訓練著,只好道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呀,耽誤大家伙訓練了,我說老郭啊,我在你帳篷里等你呀。」

夜間射擊訓練一直練到了夜里十一點,當郭開山走回帳篷時,關建國正躺在他的床上大睡呢。

比起所有人,郭開山屬于是‘干淨人’,他每天都要刷三次牙,至少洗上三回臉,洗手就不用說了,只要有條件,他都會洗一洗,這可能是他長期從事醫務工作的習慣吧,如今上了山,他還是保持著他的‘光榮傳統’,他洗瀨用的水,都是他自已打的,為了這個‘怪癖’,他是不會亂使喚人的。

關建國不愧是關建國,他讓郭開山洗瀨的聲音驚醒了,哪怕這聲音很小,「你回來了呀?今天訓練怎麼樣了?」

「咱們的兵還有啥子說的了,個個都是好樣的,現在上山又叫你這麼一練,別提多結實了,我看哪,明後天,可以組織一次夜間射擊了,听胡部長說,我們有可能提前上去,你也得準備一下呀,把你的課目加快一點進度,要不然,你沒整完,演習可就要結束了。」

「我說妹夫,我發覺你現在的口氣,越來越象教導員了呢,要不你和我一起得了,給我當個教導員咋樣?」

「你們一營的教導員是b團六號,這是上級定的,況且我還不想這麼早去送死呢,還是多讓我活一會吧。」郭開山說的不是笑話,他壓根就不想當這個教導員,要不然演習前b團政委就找過他談話,有過此意,讓他給拒絕了,比起在醫療隊工作,這里更加需要他,他早就想好了,怎麼建設一所野戰救護醫院了。

「听說你認了個干妹妹?她長得漂亮不呀?」

‘鏢子和你說的吧,我這回給你講清楚,你可別誤會了,我是先認的干媽,那干妹妹是她自已認的干媽,我的這個干妹妹是白撿的。’

「你說的什麼,我都听不懂,反正我問你,你和她有事沒事吧?」

「沒事,這回你滿意了吧。」

「妥了,那我回去睡覺去了,你的話,還是值得听的,目前為止,還沒有騙過我。」關建國的覺還沒睡好,他回自已的大帳里睡去了。

郭開山倒在床上,利用汽燈的絲許光亮,他打開了一封信,信是中午收到的,來信的人是岳虹,她在信里寫出了她對狙擊手射擊方面的好些心得和體會,這里有平時她講課講到的,也有沒講到的,從頭到尾,都是工作上的問題,最後她寫到,干媽問他好,問他有機會回來看看她們,她們都還想著他呢。

這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中葉,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通信讓通電話所取代,以前總給郭開山寫信的關悅,已經好久沒給他寫過信了,郭開山要不是今天接到了岳虹的信,他也不會感覺這信要比打電話,要實在的多,他又反復看了看這封信,最後按照原來折紙的印跡,又把信疊好,放回了信封之中。

凌晨一點,郭開山沒有絲毫的困意,他給岳虹寫了封回信,在信中,他把他所沒有解決的問題全都列好,象學生請教師長一樣,虛心的記錄著,郭開山以前寫的字全都是‘連筆’,這封信他則寫的是一筆一劃,就怕岳虹認不出他的字,寫完信後,已經天蒙蒙亮了,郭開山這才月兌下了衣服,定好了鬧表,他想睡一會,他訂的時間是早上五點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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