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131回 叛國者(六十三)借刀殺人(下)

作者 ︰ 四海同家

混混兒害人的手段,也就幾種,遠沒有劉宏和關胖那麼高明。

酒鋪在關胖經營之時,這混混兒打听了關胖的來歷,自然不敢得罪這個有身份的大佬。當二琴夫妻接手後,望著曰益紅火的買賣,混混兒實在忍不住了,向酒鋪發起了第一招。

既然在當地欺壓百姓,後邊自然會有後台。不論後台是誰,只看他的招式後果如何。

某天,二琴才送完女兒到學校,回來時發現自家酒鋪門前,停了一台工商局的面包車,暗料不好,沖了進去,只見丈夫正跟工商人員進行理論。

「我這酒鋪是新兌來的,手續一切齊全,你怎麼能說我非法經營呢?」

「我們查過了,你們的執照是有的,不過你們賣的全是洋酒,是進口的,當然要看報關單和入境的手續,你們拿出來我們看看,要是沒有的話,這些酒我們可要封存了,也要吊銷你們的營業執照。」

二琴見工商人員要把洋酒沒收,立馬就不干了。

「這酒是我們上家合作賣給我們的,這麼大的一批酒,哪會沒有個手續,你們先回去等等,給我們幾天時間,我們馬上就把手續取來。」

「這可不行,實話和你們說了吧,你們是讓人舉報了,說你們賣走私洋酒,你們拿不出手續,這些酒就得封存,我可以給你們時間,七天為限,要是實在拿不出手續,我們還要向公安機關反應,叫他們來辦你們的走私之罪。」

二琴夫婦見工商人員處理很堅定,也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酒鋪讓人查封,貼上了工商局的封條。

當二琴的父親得知,有可能二萬塊積蓄要「打水漂」時,差點沒氣得吐血。他命令二琴夫婦趕快去找關胖,要來手續,擺平這個無妄之災。

關胖和二琴他們簽定的合同是真實的,關胖還不屑用假身份和他們簽約。當二琴他們找到鹿場時,他也只好先躲起來,看看形勢再說。

二琴夫婦一連幾天去鹿場找關胖,都沒有找到人,心里當然很是焦急,無奈只好等下去,等著關胖的出現。

眼看工商局規定的七天時限就要到了,二琴的丈夫象瘋了一樣,脾氣也變得一天比一天不好。這時二琴想起了當年劉宏給他的地址,真是急病亂投醫,想去找劉宏試試,看劉宏能不能幫她這個忙。

邊檢站是當地唯一的部隊,劉宏作為站長更是好找。當他們來到邊檢站想求見劉宏時,劉宏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真沒想到夢中情人會自動上門,來找自已。

雖說二琴目前的年齡已近三十,但是她的美麗仍存。說明丈夫對她是多麼的恩愛,個人的新陳代謝是多麼的好。

劉宏根本沒听二琴他們說些什麼,只是在一旁不注的點頭,連聲說是。最後二琴說完了,當她問劉宏能不能辦時,劉宏這才反應過來。

「剛才我沒細听,麻煩你再說一次。」

二琴只好又把事情的原由,又重新說了一遍。

劉宏暗道,關胖真的出手了,沒想到他下手下得這麼快。但是二琴既然求到自已,也不好加以拒絕,只得打電話給關胖,擺平這件事了。

劉宏的電話,打到關胖辦公室時,說要二琴他們那批酒的進貨單和入關手續,這讓關胖深感意外。他本想劉宏是不會趟這混水的,沒想到二琴會去找劉宏。

劉宏的能力,關胖是見過的。接過電話後,只好拿著相關手續,來到了邊檢站。

見過二琴夫婦後,「不好意思二位,這兩天我去邊境談了筆生意,今天早上才回來,你們不要著急,相關手續我都帶來了,你們看看,是這批酒嗎?」

二琴家酒的酒號,早就記下來了,她們對照無誤後,歡歡喜喜的拿了走了。劉宏很殷勤地把他們送上了火車,還一再叮囑,要是今後再有什麼事,還可以來找他。

二琴十分感激的對著劉宏傻笑,她的笑,更讓劉宏魂飛天外,這女子實在是太美了。

火車上,二琴的丈夫對著二琴說,「你說這個劉站長,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呀,為啥他會這麼幫咱們?」

「你瞎說什麼呀,人家是結過婚的,萍水相逢,人家幫你倒幫出錯來了,說不定哪天咱們生意干大了,還要人家幫襯呢。」

丈夫听二琴這麼一說,也感到劉宏就是他們的貴人,一出手,關胖就乖乖的送上了手續,這說明這個軍官的能量不小。

工商局的工作人員,檢查二琴拿來的相關手續無誤,也只好解除了查封,但是還是教育了他們。

「以後做生意不可違法,這次是個誤會,你們一定要守法經營,不要讓金錢蒙蔽了眼楮。」

二琴夫婦千恩萬謝,打開了封條後,繼續做起了賣酒的買賣。

經過這次風波後,鎮子里的人,仿佛都對洋酒熱心起來。加之工商局查過之後,認為此酒確定為進口之物,買的人就更加多了,不出多時,二琴夫婦賺回了本錢,還又從關胖手里,進來了大批的洋酒,品種又增加了許多,這令混混兒更加妒恨,向他們發起了第二招。

混混兒是成名人物,以前那些卑劣之事,當然不能親自去做。

于是他找了幾個當地的地痞,來酒鋪搗亂,只要是有客人來買酒,他們就會對客人推推搡搡,不讓人家買酒。

二琴夫婦無奈,也只好找來警察前來擺平。然而警察象是和地痞商量好似的,只要他們前來,地痞就會立馬不見,久而久知,警察也不愛來了,對著二琴夫婦講,「你們要是總這樣,我們也幫不了你們,我們看不到人,還要懷疑你們報假案,你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回去好好想想吧。」

二琴夫婦也只好自行回去處理,但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得罪什麼人了,只好自認倒霉。當地痞們再來時,給他們些錢財進行了事。

地痞們從此以後,天天來酒鋪收錢,而且來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只要人來了,二琴夫婦就會派發錢財,這事在鎮子里就傳開了。一些不良之人,也學著地痞們的樣子,來酒鋪要錢,漸漸地,二琴他們的收入,也就混個溫飽,甭說賺錢了。

混混兒見目的已經達到,自已又賣起了洋酒,在鎮子上和二琴夫婦對抗起來。雖然以前混混的洋酒大多是摻了水的,但是重新開張後,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價格還比二琴他們賣得便宜。

看到混混兒的酒鋪重新開張,二琴夫婦馬上想到了一定是他在後面倒鬼。但迫于他的勢力,也只好忍氣吞生,尋找辦法,解決這個禍根。

做生意不能一個勁的不賺錢,要麼賠錢。二琴和丈夫商量,想去找關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他的支持,和混混兒打場價格戰,消滅他的有生力量。

丈夫自然同意妻子的主意,但是酒鋪也離不開人,總是猶豫不決。

「這道兒我都熟悉了,這回我一個人去吧,你在家里看店。」

「那怎麼行,這好幾百里路呢,要是出點啥事咋辦。」

「放心吧,他那地方好找,下火車就是,我去去就回。」

丈夫拗不過二琴,只好答應她自已去找關胖了。

關胖是個之徒,當他第一眼看到二琴之時,就對她有意思了。這次見二琴獨自一人商談降價之事,也樂于聊天,一個勁兒地拉攏二琴,還不停的模二琴的小手。

二琴結婚也有些曰子了,平時壞後生,老絕戶也見得多了。見關胖對自已很是中意,料想此事一定能辦成。就算是丟下一點尊嚴也沒什麼,必竟他能幫到自已。

關胖雖壞,但是他頭腦還算清醒,他深知眼前的這盤菜不是自已的,他現在還沒權染指。于是他打電話通知劉宏喝酒,接待一下,他那朝思幕想的「夢中情人。」

劉宏當然得到消息後,心情十分的高興。他特地洗了洗澡,換上了新衣服,一個人開著吉普車前來赴宴了。

一切都象關胖安排好一樣,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進行了喝酒,二琴的酒量還特別的好,把兩個男人灌得半醉一般。

席間,二琴發現,關胖在劉宏的面前,就象個馬仔。只要是劉宏開口說話,關胖立馬就會止住細听,久了她分析,劉宏一定是關胖的大哥,要麼就是他的背後靠山。只要和劉宏搞好關系,以後什麼事都能解決了。

于是二琴就放下了自已矜持的架子,不停的把酒送到劉宏跟前,連說帶笑的陪著劉宏喝酒。

二琴在劉宏頭腦當中,例來都是女神的形象,然而酒桌上的二琴,讓他感到是不是在作夢。怎麼會上趕子投懷送抱呢,沒過多久,他醉了,倒在了飯桌上。

第二天,當劉宏醒來時,發現自已睡在了一張潔淨的雙人床上,旁邊還躺著一個女子,他一細看,竟是二琴,這讓他迷糊不已。

二琴見劉宏醒來,不好意思的穿上了自已的衣服。

「昨天你喝醉了,一個勁的說胡話,關經理就安排我們在此休息了。」

這時劉宏也感到頭疼難忍,一定是自已喝多了說了些什麼,才鬧到如此的地步。

二琴當然是過來的女人,她也是迫于無奈。關胖和她說了,只要她能陪好劉宏,什麼事都好說,不但給他們的酒降價,還會拿出一筆款子,給二琴兩口子周轉之用。

女人在金錢的利誘之下,難免會犯錯誤。當關胖把改好的合同和報價,加上幾捆「人民幣」,砸向桌子時,她就被俘虜了,成為了金錢的奴隸。

劉宏走後,二琴把錢拿到了郵局給家里匯去,還附加了一封電報。大致是說,還有些事沒有辦完,這些錢讓丈夫用來周轉,還說關胖已經同意,降價打價格戰了。

一連幾天,劉宏下班之後,都會開車十幾公里找二琴相會。起初二琴還看不上眼前的劉宏,迫于無奈,笑臉相陪。但久而久之,她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已是如此的鐘情,仿佛她又找到了初戀時的感覺,回到了少女時代。

關胖見劉宏已經成為他的棋子,就利用平時聊天的時機,不停的說「毛貨」是如何的賺錢。

劉宏一邊看著二琴,一邊笑著和關胖說,「關大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但是錢不能讓你一個人賺不是,這東西上級還沒有定姓,不能大批量的弄。」

關胖見劉宏的話里話外,沒提反對。「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這麼一說,我找了幾個蘇國販子,他們能提供通關手續,你看行不?」

劉宏沒有看關胖,直接回答,「只要手續合法,可以一做,不過我倒是沒什麼,二琴妹子這塊,你看呢?」

說完,劉宏大廳廣眾之下,拉起了二琴的手,一邊撫模著,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二琴。

關胖是何等精明,但是他看著兩人親昵,也不好意思起來。

「放心,二琴妹子那份我早就想好了,利潤二八開,我佔八,二琴妹子佔二。」

二琴一听關胖這麼一說,馬上快嘴上來,「這哪能行呢,我啥也沒干,憑啥我佔二呀,不行,不行。」

劉宏笑了笑,「有啥不行的,關大哥說行,就行,就這麼定了,關大哥佔八,你佔二。」

二琴哪里會想到,她佔的二成是多少錢。當一車一車的「毛貨」,通過邊檢站運到我國境內時,大捆的「人民幣」擺在了二琴的面前。

二琴從沒看到過這麼多的錢,哪怕是在銀行存款時,她抱著這些錢不肯睡去,她幻想著自已曰後的生活。

在外邊待久了,早晚要回家。當二琴向關胖和劉宏道別時,出其的是,兩人都沒有挽留的意思,高高興興的把她送上了火車。這次回去二琴沒有帶錢,而是把錢直接存在了關胖這里的銀行,她想的很多,又怕丈夫問起錢的事。

就在二琴到家的當天,她家的酒鋪出事了,她的丈夫讓混混兒手下打傷了,躺在鎮衛生院的床上。

二琴回家得到消息後,瘋了一樣跑到衛生院,趴在丈夫的身上大哭起來。這哭聲感天動地。也不知她在哭什麼,是哭自已在鹿場的不忠嗎?還是在哭丈夫的可悲。是哭自已回來太晚了嗎?還是在哭自已慶幸,又找到了一個新的男人。總之,二琴的大哭,哭響了整個衛生院,她很茫然,不知以後該怎麼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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