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戰士到將軍 第132回 叛國者(六十四)事後補刀

作者 ︰ 四海同家

二琴的丈夫,自然是混混兒帶人打的。但是他疏不知,他找的打手當中,有一人竟是關胖舊時的一個朋友,一個跟班。

當二琴丈夫接到二琴在邊檢站發來的電報時,感到十分高興。因為關胖已經同意他打價格戰了,也就說明他們的辦法已經奏效。

于是他馬上把洋酒的價格調低了兩成,以待混混兒的酒鋪,如何對策。

混混兒在這一片兒橫行霸道慣了,哪里會吃這個虧。二琴酒鋪降價的消息傳到他的耳朵後,他也調低了酒的價錢。

就這樣,你來我往,兩家酒鋪互相調價,引起了消費者們的哄搶。沒過多時,混混兒的酒也就賣光了,他粗略一算,不但這批酒沒有賺到錢,而且還搭上了路費,真不值當。當酒賣光時,他沒有再去進酒,而是看著二琴酒鋪如何動作。

二琴丈夫是個粗人,但也是粗中帶細。他沒有去混混兒酒鋪進行打探,看著越來越多的客人,他料定一定是對手的酒賣光了,這些人才會主動上門來店里買酒。

既然鎮里只有他一家賣洋酒了,當然酒的價格也得浮動上來,好彌補一下,前幾天降價的損失。

起初客人們一看二琴酒鋪漲價,都只是看看並沒有買酒。但是時間長了,這些酒蟲也認定了這個價格,也就買了。

混混兒這次跟頭栽的這麼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來他是小看這個農民了,他把幾個要好的哥們叫到了一起,請他們喝酒暢談心事。

他的哥們當中,自然有關胖的心月復了,他早就猜到混混兒接下來要做什麼了。于是他在席間一個勁的為混混兒不值,鳴不平,認為他缺少了當年的風範,竟然讓一個農民欺負到自已的頭上了。

酒這個東西,不僅能養生,也能亂姓。他們今天喝的正是混混兒進的伏特加。混混兒一邊听著大伙的發言,一邊看著倒在地上的空酒瓶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嗎的,你說的真對,要是放在前十年的話,誰敢這麼和老子對著干,現在就是看老子好欺負了,先有個關胖,他有來頭,老子服他,這回又來個二琴兩口子,老子可不認識他們誰是誰,明天我就把他給辦了,你們誰去?」

眾人一听混混兒發火了,也都順著他的話,「大哥你說咋辦吧,只要你點頭,我們都听你的。」

這些人當然是關胖的心月復乍乎的最歡了,他的任務就是挑起雙方的戰爭,關胖好從中于利。

一個中午,混混兒帶著人來到了二琴家里的酒鋪,不容二琴丈夫分辯,他們就下手了。不僅打碎了前台的酒瓶子,還胖揍了二琴丈夫一頓,但是打得不是很嚴重,也就是皮毛之傷罷了。

店讓人砸了,當然會有鄰居去報案,派出所的民警,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二琴丈夫一邊收拾自已的東西,一邊向辦案的警察訴說,剛才的經過。

「我認識他們,他們就是混混兒和他的手下,他們就是看我們家酒鋪賺錢,礙他的眼了,這不嗎,這就來了,你看把我給打的。」

辦案的警察,給二琴丈夫做了筆錄,還走訪了附近的鄰居,最終確定是混混兒所為後,回去向領導匯報去了。

不知是當地警察的無能,還是混混兒的勢力太大,幾天過去,混混兒還在招搖過市,還在眾人的面前出現,仍然是那麼威風。

有人問起二琴酒鋪的事,混混兒不以為然的說道,「這算個事呀,得罪我的人,都得死,我上頭有人。」

關胖的心月復之人,就等混混兒說這話呢。就在當晚,有幾個黑影,再一次光顧了二琴酒鋪,當著二琴女兒的面,打傷了她的父親。這一頓打,把二琴丈夫給打壞了,壞人走後,遲遲不能趴起來,等到女兒叫來了附近鄰居,大家才把二琴丈夫送到了醫院,醫生的初步診斷是,「脊椎骨斷裂」。

二琴在醫院看到了自已的丈夫,悔恨自已沒有早些回來,也許這事就不能發生了。她向醫生打探了病情,醫生也表示十分遺憾。

「我們這里的條件有限,你是不是安排你愛人去大一點的醫院,找個知名的醫生,這樣對以後的恢復能好一些。」

「醫生,他究竟怎麼了,為啥只能躺著了。」

「恐怕以後也就這樣了,你要有心里準備。」

醫生的話,就象晴空霹靂,打倒了二琴,二琴看著躺在床上的丈夫,想到了很多。

劉宏見二琴回去,一直沒有回信,想是二琴一定是後悔和自已在一起了,回到她丈夫的身邊。

沒過幾天,關胖找到了劉宏,說二琴出事了,她的丈夫讓人給打了,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一听這話,劉宏就要準備去靖北看他們,關胖說現在「毛貨」生意太忙,叫劉宏給帶些錢去,自已就不去了。他是不忍心看二琴倒霉的樣子,誰也想不到,這一切幕後的總導演會是他。

劉宏的出現,讓二琴和她的丈夫深感意外。從劉宏的眼神可以看出,妻子和他之間,一定有著不平常的故事。但是二琴丈夫還很有些紳士風度,不停的表示感謝,還讓幼小的女兒,給劉宏倒水,這讓劉宏更感覺到不好意思。

「大哥的病情怎麼樣了,醫生說多久可以出院呀?」劉宏關心地說。

「別提了,這幫王八犢子,大夫說好不了了,這一輩子就得倒下了。」二琴的婆婆在一旁回答道。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有是有,可是咱又沒人,又沒錢的,能咋辦呀。」

「錢好說,我和關經理這里有一些。」說著,劉宏打開了隨身帶的皮包,拿出了一捆捆「大團結」。

二琴的婆婆看著這麼多的錢,眼淚都掉了下來,嗚咽著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二琴向劉宏介紹,不光要錢,還得認識上好的醫院,他這個病不能再耽誤了,要是久了,骨頭長實了,可能就再也救不了了,這都是醫生說的。

「我靖北還有些戰友,我先聯系下他們,你們先等等我的信兒。」

劉宏此時又找到了自已雷鋒精神,他很想幫幫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好在他的二琴面前,表現出自已有多麼能干。

劉宏找到的人,第一個是原來的邊檢站的站長,如今的老站長,已經是靖北軍分區的保衛科長了,當他得知劉宏朋友的情況後,表示一定要幫忙,聯系當地的公安機關,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第二個找的,當然是紅軍師醫院的郭開山了,在靖北地區,師醫院是最好的醫院,作為醫院的領導,他料定郭開山一定能幫上他的這個忙。

剛到師醫院,郭開山就熱情的接待了他。

「宏哥,你這事我電話里都听清楚了,我骨科是個外行,這事還得找雪華去辦。」

劉雪華不僅是我軍著名的外科醫生,還對骨科和神經外科很有研究。她了解了二琴丈夫的情況後,組織相關的專家,給二琴丈夫進行了會診,確定有效的實施方案後,給二琴丈夫做了好幾次手術。

經過幾個月的有效治療,二琴丈夫奇跡般的站了起來,只不過多了一雙拐杖,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混混兒雖然在鎮里很好使,但是在靖北就不行了。老站長還真辦事,在靖北公安局的領導支持下,沒過多久,就把混混兒請進了看守所。

進了看守所的混混兒還有些不服,每次提審,他都承認只打過二琴丈夫一回,不承認額外還找人「補過刀。」

補刀的人,自然是害怕的。他先是逃到了關胖那里,在關胖的支持下,拿來了大把的現金,買通了看守所里的犯人,在一次放風的時候,幾個犯人,拿了事先準備好的螺絲刀,給混混兒「補了刀」,讓他永遠安息在看守所里。

經過這事,混混兒已經把關胖他們的秘密,永遠的帶走了。關胖那個心月復之人,也讓他送到了蘇國,做起了外貿生意。

二琴一家,由于丈夫身殘干不了生活,也只好任由二琴一人下海經商了。

二琴把女兒安排給婆婆照顧,自已則坐著火車,再一次回到了邊境。她肩負著全家人的生活來源,為了生活,她主動和劉宏住在了一起,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們之間的秘密,關胖特地在鹿場的最深處,給他們蓋了間房子,還吩咐手下工人,不能把這事說出去,要是走露了風聲,一定叫其下崗。

不知是張妤的原因,還是劉宏的原因,兩人結婚後一直沒有孩子。但是自從和二琴交歡之後,沒過多久,二琴就懷上了,這讓三十好幾的劉宏很是高興。他不停的往來于邊檢站和鹿場之間,宛如一個撿到寶的孩子。可是他的舉動,讓副協理員給發現了,他早就對劉宏不滿了,因為在劉宏手下幾年,一直沒有得到提升,看著劉宏一天比一天風光,他終于坐不住了,以匿名的方式,向省軍區政治部,發了一封舉報信。

舉報信的內容是,劉宏在當邊檢站站長期間,腐化墮落,私自化公款為私有,違規給戰士辦提干,利用自已的軍人身份,為商人謀好處,還和地方婦女長期保持不正當的關系,還有好多莫名的罪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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