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 第兩百二十零章 暴雨情奴【有點兒虐,慎入!】

作者 ︰ 佛花

逸飛整天忙于大事,難得有此輕松。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對他來說,教導寶兒識字,其實也是對自己的賞賜。畢竟這一年多來,他什麼事都是逼著自己去干,不想做也不願做的事情,卻在種種壓力之下,一一完成。

所以,教寶兒識字的這段時光,將會永遠的保留在他心中。

睡在**的他,本來是一身舒爽,感覺相當愜意。

但是慢慢的,他卻感覺到有一些難受。這種難受不是由身外傳來,而是由自己體內爆發。感覺內心如火,有些燥熱。

寶兒也感覺到了有些體熱,不過並沒有過多懷疑,畢竟已經五月,天氣慢慢變熱也很正常。她此刻糾結的是,今晚該睡哪兒,難道今晚該由自己來打地鋪嗎?

上次是逸飛打的地鋪,那麼這次輪著換,也該到她了。所以寶兒也沒有埋怨,從櫃子里面再抱了一床被子,鋪在了地上。

鋪好了被子,寶兒正準備睡覺,卻發現**的逸飛開始有些躁動。

此刻的逸飛還在睡夢之中,他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相當熱,夢中的他如同身處在火燒的鼎爐里面。

寶兒見他踢掉了被子,還以為是孟逸飛被熱著了,正準備為逸飛換一張薄毯。可就在她彎下腰準備換被子的時候,孟逸飛突然睜開了雙眼,將寶兒嚇了一跳。

「熱,熱熱熱熱!」逸飛心頭燥熱,身體發燙,口干舌燥,快要爆發而出。

寶兒見逸飛嘴唇干裂,一臉通紅的樣子,立馬為他倒了杯水。

逸飛接過茶水,毫不猶豫,一口喝掉。但是這遠遠不夠,緊接著他直接跳下了床,提起水壺就開始猛灌。

然而,就是這壺水,落進了孟逸飛的肚子,便開始了反應。

當喝完了水的那一瞬間,孟逸飛就愣住了。通紅的面龐逐漸降溫,身體的溫度也開始下降。這明明是良好的反應,但是逸飛是醫生,是了不起的醫生,他有何嘗沒有嘗出來水壺中那略帶甘甜而酸辣的味道。

「你放藥了?你又放藥了?」逸飛猛地抓住寶兒那嬌女敕的雙肩,在懷遠的時候,這女人就曾經在水壺之中放過藥。孟逸飛當即第一反應便是她。

可是寶兒這次真的是完全不知情,她連連搖頭,她可能明白了孟逸飛的意思,但是她真的沒有放藥。而在屋內隱秘的地方,那燻香的燻煙依舊緩緩的飄蕩。

「可惡的女人,你真的可惡!」下一刻,逸飛便反應了過來,因為此刻的他,**暴脹,他知道了這是什麼藥。

「不,不!」寶兒只說得出這一個漢字,她想要解釋,真的跟她沒關系。

但是孟逸飛此刻卻已經是**上頭,有些躁亂,還有些瘋狂,最重要的是,他相當的難受,他想要**。

同樣,此刻的寶兒也有些反應了過來,她的身體也開始有些熱,但是她依舊緊咬著牙口,緊皺雙眉的壓抑內心的火熱。

「情藥,你這女人竟然敢給我放情藥。老子成全你!」

「噗!」孟逸飛開始癲狂,他如同一個野獸,撕開了寶兒的衣裳。外衫與褻衣當即被撕碎,寶兒的胸前風光頓時一覽無余。

隨後她還未反應過來,就一把被逸飛甩到了**。

「你,你真的很可惡!」逸飛此刻壓抑著內心的燥熱,他知道有情藥,但是卻不知道這東西真的能夠讓人產生不可抗拒的**。吃了以後真的會忘了自己是誰,只想**,像一頭發情的野獸一般無所顧忌的**。

但是他內心還有著自己的堅守,他不想對不起萱兒,忘川還有玲瓏他們。自己有他她們就夠了,真的夠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孟逸飛還是寶兒的殺父仇人,這怎麼能夠發生關系?

「可惱啊,你這女人到底是什麼目的?」逸飛身體快爆炸了,「老子讓你做了王後還不夠嗎?你到底有什麼心計?」

情藥從來都是卑鄙的男人對女人用的東西,但是這女人竟然對他用,那背後肯定有惡毒的心計。

然而,寶兒幾乎听不懂逸飛在說什麼,主要是此刻的她,也是**難耐。

「無論你有什麼心機,我可以告訴你,在我面前通通行不通。你以為用情藥就能夠約束我?就算本王正與你發生了什麼,你能怎樣?你真以為本王會心感愧疚嗎?」

「告訴你,我們沒可能,老子就是殺你可汗的男人,你這女人明白嗎?」

孟逸飛可以說只是想用憤怒的語氣來**,畢竟他的話寶兒幾乎听不懂。但是最後那一句,寶兒卻突然恍惚了過來。她整個人愣在了**,好像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

「老子就是殺你可汗的男人!」這句話的發音寶兒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面。

**的需求豈是怒吼幾句就能夠**的。終于,孟逸飛再也承受不住體內壓抑的**。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大吼了一句︰「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老子成全你。」

孟逸飛終于完全成為了野獸,不,那一刻或許用**來稱呼更合適。

他撲到了寶兒的身上,撕開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他佔有了她,這次是真正的身體上的佔有。

但是,寶兒卻沒有任何反應,她被這頭野獸壓在了身下,任由著他瘋狂的折磨。即便是第一次的痛苦,她也沒有哼一聲,眼中只有默默的淚水。

「老子就是殺你可汗的男人。」這句話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里面。她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她只希望這句話不是她心頭所想的那個意思。

這一晚,屋內翻雲覆雨,屋外雨打芭蕉。孟逸飛是第一次親自感受到了那種暢快。

夏季的第一場暴雨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到來,過了春都還未復蘇的新生命,也開始破土而出,努力追趕著生長起來。

狂暴的大雨聲,讓整個賀蘭山的生命都沒有了脾姓,紛紛安安靜靜的呆在洞穴,呆在窩棚。

這場觸不及防的雨要給大地換上一身新的衣裝。

都說雨聲是最好的催眠曲,我們常常在聆听大雨擊石的聲音的時候,在聞著暴雨沖刷泥土過後的土香過後,都會不知不覺的閉上了雙眼,即便冷著,也能夠安然入睡。

那是多麼令人向往而懷念的感覺。

而這場大雨,還淹沒了逸萱宮內,那野獸般的叫喊聲。很久很久,終于停了下來。

聲停,雨不停!

雨停,已晨曦!

當逸飛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已經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樣子的寶兒,心頭有些愧疚。那床單上的鮮血,這次是真的。

此刻的寶兒,癱軟在了**,**橫陳。臉上還掛著淚水,雙眼看著逸飛,只是緊咬下唇,沒有出聲。她其實很想哭,但是卻發現自己哭不出來。

終于冷靜下來的逸飛,回憶起了昨晚的瘋狂。即便是自己的錯,他也不可能原諒寶兒下藥的事實。

「為什麼這麼做?」逸飛冷著眉目,盯著寶兒,心頭卻是又怒又憐。

「你真以為這樣做能夠得到什麼嗎?」最後,逸飛穿好了衣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逸萱宮。

這可能是孟逸飛第一次這麼不負責任,感覺就像是登徒浪子從青樓女子的房間走出來一般。他不會對此事負責,也不敢負責。自己是她的殺父仇人,要說責任的話,孟逸飛根本承擔不起,除非他用生命承擔。

這場孽緣由自己一手造成,想做惡人,終歸是因果輪回,這便是人們所說的報應吧!

逸飛離開了逸萱宮,而寶兒被扔在了房間內。隨後來的可雅見到了這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一個錯誤。

……

孟逸飛滿懷心事的來到了大殿,今曰是安達他們出任務回來的時曰。

「報應啊!」孟逸飛內心糾結而傷心,這將成為他永遠的痛。為成大事,不惜一切,最後卻遭到了這樣的報應。

來到大殿,安達他們早已經等候多時。

逸飛躺在了王座之上,幾乎沒有听到他們所做的報告,只知道,這次刺殺龜滋國首領的任務成功了。

「王上,王上,王上……」

「啊?」安達至少喊了十幾聲,一直發神的孟逸飛才反應了過來。

「成功就好,報告做完了就可以退下!」逸飛揮著手,讓安達他們退下。

「王上,沒事吧?」孟逸飛的反應,出乎他們的意料,這種時候,逸飛就算不激動,也該給個笑臉才對啊!

「沒什麼,我列好了今後的計劃,你們先休息一下吧,明曰按照計劃行事!」逸飛皺著眉頭,撐著腦袋說道。大眾國是他的,可是他發現這里已經容身不下,他想要盡快離開。

安達等人紛紛感到憂慮。而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突厥女人跑到了大殿。來人正是逸萱宮的可雅。

「大膽,朝堂豈是你能來的?」刀螂二話不說,一刀閃到了可雅身旁,寶刀已經架在了可雅的脖子上。只要她在敢動一步,就會被削掉腦袋。

然而,即便如此,可雅依然跪了下來。

「(王上,請你原諒公主,所有事都是我做的,公主她並不知情。)」小姑娘一臉淚花,說的是泣不成聲。她知道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公主更加遭罪,萬分難過,不懼被砍頭的危險,也要告知孟逸飛這一切。

「她說什麼?」逸飛有氣無力的看著可雅,他還在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懷。

安達在突厥呆過,會翻譯。

「她說請您原諒公主,所有的事情是她做的,與公主無關,公主並不知曉。」

「什麼?」逸飛听後,當即震怒,大步沖到了可雅面前,奪過了刀螂手中的刀,很想一道砍了這多事兒的女人。

一切竟然是她做的。

「不要!」就在此刻,突然殿外一聲嘶吼,孟逸飛抬頭一看,是身消形弱的寶兒。

「(不要,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逸飛停了下來,看向了安達,他需要安達的翻譯。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安達翻譯道。

孟逸飛當即怔住,手中的骨刀就此月兌落,深深的愣在了原地。這句話像是在跟孟逸飛明說,我的可汗已死,難道你還想殺了我最後的親人?

逸飛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在地,他被自己所嚇到。

雖然他已經不知道昨晚自己說出了什麼瘋話,但是內心的心魔卻讓自己難以逾越。

最終,他忍住了怒火,放了可雅,讓寶兒帶了回去。

「計劃今晚啟動,我要馬上離開這兒。」孟逸飛緩緩的吐出幾個字,這地方,他已經呆不下去,他沒法面對。

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大眾國的王,竟然不敢在自己的宮殿呆下去。寶兒,這個女人成為了比之前的忘川,更難以解決的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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