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防不勝防又被盜,挖洞揭瓦來盜牛
早上,我一到辦公室,阿儉組長就開口了︰
「小李,又有牛被盜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阿儉組長問著。
「什麼?!又發案了?!」我吃驚地問著。
阿儉組長點了點頭。
「牛都牽到農戶家里去了,還是被盜了?!」我緊跟著問了一句。
阿儉組長重重地點了點頭。
「什麼情況?」我繼續問著。
「金山村何家灣兩頭牛被盜了。作案時間是0點至5點,是打洞入室的。」阿儉組長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走,我們去看看。」我說著,起身,刑事組一行四人趕赴何家灣。
「何師傅,你說說具體情況。」我問著。
「這不,鎮政斧和村里、灣子組長都通知我了,說最近牛被偷的多,叫我們都將牛牽回家里。我不僅將牛牽回家里,還安排在堂屋里呢!而且,而且我還將前後門都加固了,並且還用木棍抵著呢,窗戶也安裝了防盜網了。誰知道這殺千刀的,又從牆上打洞到我屋里將牛偷走了呢?!這叫我們怎麼防啊?!這是防不勝防啊!總不能將牛牽到房間里與人同睡一間屋吧!」何師傅搖著頭說著。
「兩頭牛的具體情況呢?」我問道。
「一頭大的,有四歲了,另外一頭能的,才一歲多一點。這殺千刀的,這麼小的牛也偷!」何師傅氣憤著。
「兩頭牛的詳細特征呢?」我繼續問道。
「大牛是頭黃色的母牛,牛肚子處有五朵白色的牛毛,最明顯的特征是這頭牛的尾巴差一截,是前年爛尾巴爛成這樣的。小牛是頭黑色的公牛,一米多一點,你說這點小牛,他偷去干什麼啊?」何師傅繼續氣憤著。
「洞口,你們破壞了嗎?」我轉移著話題。
「沒有,沒有,我們就是看看罷了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動的。」何師傅趕緊回答著。
「先帶我們看看洞口。」我說著。
「30厘米長,26厘米高,一個人鑽進去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阿儉組長,你看,這土磚里還有撬開的印!」我小聲地和阿儉組長說著。
「看著象起子的印吧?」「阿儉組長問道。
「應該不是起子的印,這印痕寬了點,都有25毫米了,起子口寬一般達不到這個寬度,我感覺象鑿子。」我分析著。
阿儉組長點了點頭。
「牛欄打掃了嗎?」我問道。
「還打掃個鬼啊,牛都不在了,懶得打掃了。」何師傅又開始氣憤了。
我心頭一喜,說道︰
「那你帶我們看看去。」
在灣子西頭,又是一家低矮的牛欄房。
我蹲在地面,打開手電,一寸又一寸地看著,隨著燈光的移動,我又發現了那個波浪紋的鞋印。
「這狗曰的!又是他啊!」阿儉組長咬著牙說道。
「你們昨天沒有看嗎?」我問道。
「昨天你出去了,接到報案後,我也不在家,值班室的人就做了筆錄後,叫老何回家等著呢!再說,你不親自來看,我們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出來嘛。」阿儉組長換了面孔,笑著說道。
「別這麼的抬舉我,好不好?!你就是怕牛屎臭才不來的。」我揭穿了阿儉組長的陰謀。
阿儉組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阿儉組長,我們真的要抓緊時間破案啊,不然,可能會出事!」我憂心忡忡地說。
「怎麼了?」阿儉組長緊張地看著我。
「你看,作案人從開始的偷牛,發展到模女人,現在又帶了鑿子,這鑿子是打洞入室的好工具,又可以當凶器用的。我們都在各地布防了,群眾都是有警覺的,我說萬一,要是萬一,作案人和群眾遭遇了,那作案人肯定會動用鑿子來保護自己,那流血,甚至發生命案的可能姓都有。」我嚴肅地說著
「那趕緊叫政斧幫著再提醒下?」阿儉組長問道。
我搖著頭說著︰「本身,耕牛被盜了,群眾就風聲鶴唳的,緊張得不得了,我們再告訴他們,說這作案的人還想姓侵害婦女,而且還帶著凶器,那不要亂成一夠粥啊!真要這麼的做,我怕起不到防範的作用,到時候,就不是王書記找我們談話了,局長也會找我們談話的。這可使不得啊,我們只好抓緊時間破案了才是道理。」我分析著。
「但是,這不通報下情況也不是個辦法啊?要是再打洞入室盜竊呢?」阿儉組長問道。
「沒有辦法了,只好叫群眾將牛牽到自己的睡房了。」我搖著頭說。
「牛要拉屎的啊,那太臭了,群眾能接受嗎?」阿儉組長問道。
「這牛被盜,和牛屎的臭相比,我想群眾應該能接受。」我繼續搖著頭說著。
「好,那我們就通知下去。」阿儉組長說著。
王書記听完我們的匯報,馬上就叫殷秘書安排下去了!
一陣時間內,案件是沒有發了,但是,不久,案件又接著發!
「這個殺千刀的,我防著門,防著窗,防著牆,他們就揭瓦從天上來了!」朱師傅咬著牙說。
「怎麼上到屋頂上去的?」我問道。
「還怎麼上去的呢?!老七家將梯子放在屋外面,他就拿著梯子上了屋頂了,將瓦揭開,從我家樓上下來,又打開我房間的門,將牛牽走了。我們也是睡的死啊,兩個大活人就睡在房間里,怎麼就一點響動都沒有听見呢?!」朱師傅自責著。
「這大睡如小死的,你們白天做農活太累了,睡熟了,沒有听見響動是正常的。」我寬慰著朱師傅。
朱師傅這才緩和了下。
「你們有幾個人上了樓?」我問著。
「我和我老婆上去看了。」朱師傅忙回答著。
「你將你們夫妻穿上樓的鞋都拿來,我看看。」我吩咐著。
樓上光線很暗,我打開了手電,樓板上蒙了薄薄的一層灰,可以看見幾個清晰的鞋印,有點雜亂。
我俯,一個又一個鞋印地看著,將朱師傅和其老婆的鞋比對後,我發現那波浪紋的足跡又出現了!
「又不他?!」阿儉組長小聲地問著。
我點了點頭。
「這狗曰的!我們一步步地提高防範,他就一步步地提高作案水平!氣死我了!我抓著他,非得好好地打一頓不可!就是他交代了,我也好好地打一頓!」阿儉組長真的來氣了。
我趕緊拿出煙,分給阿儉組長抽著。
阿儉組長狠狠地、大口大口地抽著煙。
「訪問情況怎麼樣?」我看見阿儉組長緩和了,問道。
「沒有什麼新的進展,發案時間又是凌晨,群眾都睡的太死了,什麼響動都沒有听見。沿途訪問也進行了,農村這個時間段內,根本上就沒有人活動,就什麼也沒有訪問出來。」阿儉組長回答著。
「你問了朱師傅老婆了嗎?」我壓低聲音問道。
「這個也要問?」阿儉組長睜大眼楮問著。
我點了點頭。
「王大嬸,朱師傅也不在這里了。我們兩個人問問你有關情況,你可要如實地告訴我們,行嗎?」我開口了。
「你們問吧。」王大嬸說著。
「除了牛被盜外,你感覺有什麼不正常的嗎?」我誘導著。
「沒有啊,都很正常的。」王大嬸感覺有點奇怪。
「比如說身體方面?」我繼續誘導著。
王大嬸搖著頭。
「讓我來問!」阿儉組長說道。
「作案的人模了你或者對你做其他的事了嗎?」阿儉組長一急就直接問出來了。
王大嬸臉馬上一紅,頓了頓,說道︰
「他可能將我衣服拉起來了,我醒來時,上衣都拉到了頸部,我剛開始怕是老頭子做的事,但是又一想,不對,肯定不對。」
「怎麼就不對了?」阿儉組長問道。
王大嬸臉更紅了,低聲說道︰
「死老頭子,頭天晚上喝了那麼多的酒,臨睡前,硬要和我做那個事,我被他纏不過,就答應了,他做完了就象死豬一樣的睡去了。要是平時,家里有一點動靜,他都知道的。都是這死老頭子,你們說,要是他不做這個事,我家的牛能被盜嗎?!
「你確定偷牛的人沒有和你做那個事嗎?」阿儉組長問了關鍵問題。
「這個真的沒有,要是做了,我知道的。再說,我老頭子也在旁邊的,我估計他也不敢。」王大嬸小聲地說著。
馮所長辦公室。
「怎麼辦,這該怎麼辦?這天上、地下都在防著了,還是發案!你們說怎麼辦!」馮所長有點惱火。
阿儉組長和我都不做聲。
「說說嘛,你們刑事組說說嘛。」馮所長繼續說著。
阿儉組長和我繼續都不做聲,低著頭。
「小李,你說說,有什麼好的方法沒有。」馮所長直接點名了。
「馮所長,該想的辦法,我們真的都想了。破案的方法,防範的方法都想了。但是,案件還是在繼續發,我們真的無能為力。」我回答著。
「你肯定可以想出好的方法來的,我相信你!」馮所長鼓勵著。
「那能不能將耕牛都集中起來,以村或者以灣子為單位集中起來,晚上安排幾個老人看守,叫這幾個老人晚上不睡覺,白天再睡,反正他們晚上也是睡不著的。」我試探姓地回答著。
「我說你就是可以想出好的方法出來嘛!我看這方法不錯!我就不信,將牛都集中起來了,安排人不睡覺地看守著,他還能偷走牛!再要是有牛被盜了,就不是偷了,那就是搶了!」馮所長高興地說道。
「群眾會不會罵我們啊?」阿儉組長問道。
「這還用得著問嗎?我們這麼多的案件都沒有破,群眾罵是正常的,你們抓緊時間破案,這防範的事,我現在就找王書記去,一刻都不能等。」馮所長說完,離開了派出所。
你還別說,讓專人看守牛的方法一出台後,耕牛被盜勢頭就壓了下去,我們也稍微輕松了點,忙著想辦法破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