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是表兄弟?」這姓氏也不一樣,看來這個關系是最為恰當一些。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段韻上下打量著兩人,至少有血緣關系的話應該也會在眉眼間相似,不過這兩只是完全的不一樣。
「你們肯定在想我們為什麼長的不想像吧?」左瀚笑語。「我是他們家的養子,只能算的上是干哥哥了。」
「那你們都是姬家的人了?」七染問道,他當初就比較關心這個問題。不過現在對于他來說,其實是不是都沒什麼重要的。
「應該不算是,只是踫巧是這個姓。」不知道是不是左瀚不想說這件事,于是也就在這里打住了。這麼一頓飯吃下來,由于姬月溟的存在又成了白吃白喝。而且以後這樣的次數還在不斷的增加,有個這麼有錢的自然要大吃大喝才行。
「你是這家店的東家,看來你是丁蠍子的人了。」
妖空綾發現七染對于這里的大人物和勢力分布非常的了解,不過能在這地方混吃混喝的人,沒有這點功夫怎麼行?
那左瀚到沒什麼避諱的,就回道︰「是,丁公對我是很好的。想我這一閑人,也想為他做點事情,就來坐鎮這和樂樓了。」。他說的輕松,但誰都心里明白,能坐鎮這里定也是需要強大的實力才能坐的安穩的。這安聖城的勢力分布,人物關系相當的復雜。
還要能做到哪個都不能得罪才行,總而言之這不是一件簡單的活,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好的。
吃完飯,姬月溟就留在了這里說是敘舊什麼的。其他人就一起去比賽場地了,下午的時間是屬于辰逸綜的。毫無懸念,以他的實力三場比賽勝出全在意料之中。
景珺雅不知道是被七染給忽悠轉過彎了還是什麼的,總之現在也不鬧了,暫時是出于和平時期,但卻加入了他們這個行列了。對于這個千金小姐似的主,心思還真的猜不透。但能消停就好,至少七染是這樣想的。
後邊的比賽妖空綾和辰逸綜的步伐就加快了,僅過了四天就到了他們所說的後邊實力依次遞增的最後二十五場。
「听說這一次的百戰後二十五場不同以往啊?」有人在議論。
「說是這一次全都是罪大惡極的凶獸還有惡人,赫赫威名都在哪擺著呢!」另有知情的人在和那人說著。
又引得旁邊的人加入了他們的討論行列︰「這麼厲害,看來賽場這一次還真的要下功夫了。這百場的勝利還真的很難說了。」
剛進場妖空綾等人就是听到所有人的議論,看來還真的有些不一樣。
「我听說這計劃已經實施了好些日子,幾乎沒有人勝過過。那二十五場,我看這兩人也玄乎。」
「可不是,我之前的可是看了。那些人不論手法還是功法都是不講究的,就一個字‘狠’。」
這些人知道的更詳細一些,應該是真的見過之前的比賽了。這麼一來妖空綾兩只還真的有些期待了,這麼多的戰斗下來,不痛不癢的的確是沒有過癮。除了讓自身的力量運用的更加嫻熟之外,還真的沒踫到什麼像樣的對手來。
「听到沒,這一次可不會像之前那些小菜了。你們這下該高興了吧?放心,我還是會把所有的錢壓到你們身上的。嘿嘿……」七染痞笑著,沒個正形。
「那些人真的很厲害,你們要小心了。」連景珺雅都開始提醒兩人了,看來這二十五人的實力還是非常值得一戰的。
「你們就放心吧,沒有什麼是綾子和辰逸綜搞不定的。」胖子依舊站在自己慣有的視角里,仰望著兩人。
妖空綾莞爾,總之她是不擔心的。敵人越強她也就會越強,這一點是絕對不會有錯的。在接下來的二十五戰中,他們也真正的戰到了酣暢淋灕。甚至到了最後一站,竟是渾身都是傷,可想而知這些個猛人都是如何的厲害了。當宣布兩人百戰勝利的時候,台下的人似乎比他們兩個還激動。高聲呼喊著他們的名字,有的甚至連淚水都流了下來。
而這樣的百戰連勝一直被兩個人維持著記錄,他們的名字也在這個賽場添上了濃重的一筆。當天晚上的慶祝是隆重而喧鬧的,連成博都現身為兩人賀詞。
「哇,這一次真的發財了,兩個萬兩銀,能夠我花上好一陣子。」大概也只有七染這個時候最喜歡錢這個的東西了,但他忘了這個錢不是他賺的。
「喂,七哥,錢是綾子和辰逸綜賺的吧?」胖子抱著酒壇子就晃了過來,心情看起來也是相當的好。妖空綾那邊成博還在為他們布酒聊天什麼的,一時走不開。
「滾一邊去,你們又帶不走還不如我給你們花了。再說我可是你們的大哥,哪有小弟的錢不上交的原理。」七染明顯是在強詞奪理了。
宴會的場面相當的熱鬧,自然也免不了成博拋自己的橄欖枝。
「不知道兩位對在下的提議有什麼看法沒有?」
妖空綾看著面前這個中年男子,獨有的世故精明在他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她沒有說話,而是望向了辰逸綜,儼然一副我只是小媳婦只听自己丈夫話的意思。成博就笑笑,把目光全落在後者的身上去了。
「逸綜在這里就先謝過成大人的美意了,不過這事情還真的不能我們兩個人說了算。我們現在听命于自己的大哥,無論從仁義還是忠誠上,您最好還是找他商議才最為妥當。」這是把球踢給了七染了,兩人都是掙月兌的一干二淨。
但成博是什麼人,早已是人老成精。知道自己的橄欖枝這是變相的被拒絕了,你們說自己有主無非就是想要說明自己的立場嗎?面上他也不惱,繼續笑呵呵的說道︰「那是自然,是我愛才心切,有失妥當了,兩位不要見怪就是。」。
「不會,不會。」論表面功夫這兩只也是和他不相上下,一下子氣氛那叫一個相談甚歡。席間成博還真的去找七染去了,不過看他回來時候的表情就知道七染準是沒說什麼好話。估計還被埋汰了一頓也極有可能,更何況旁邊還坐著景珺雅,總之這一下子就微妙了起來。
本來這宴會就不是給自己熟悉的人一起開的,也就是早早的散場了。
「你給成博說什麼了,看他的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妖空綾想到成博,讓那樣的人精氣成那樣七染也算是好本事了。
「沒什麼,誰讓他裝孫子和我套近乎的。踫了一鼻子灰,自然就消停了。我還對他說,如果敢打你們的主意,我會去挖他們家祖墳的,誰知道他這麼經不起開玩笑。」挖人家祖墳的事情虧他還能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
「噗,七哥,小弟佩服。」胖子笑的臉都要蕩漾出一朵花來了。
七染非常受用這一奉承,頭一仰,得瑟道︰「那自然」。
「七嫂怎麼沒見跟過來?」
胖子剛一問,「 」一聲就被七染給敲了個正在。「你是閑我們麻煩還不夠多?最近我也打听了些消息,可能景陽王和成博的關系不怎麼好?看今天成博的樣子,景珺雅又在這邊估計是把咱們當成和景陽王那邊的人了。又拉攏不成,我猜今晚他就會行動。他那個人一般是不會給自己留潛在的敵人的,尤其是成長力還如此驚人的。而且他的個性就是,做事就要做絕。」說著說著就看向了妖空綾兩只,顯然後邊說的就是他們。
「我也覺得那人不會善罷甘休」辰逸綜看人還是比較準的,成博是那種特別容不下別人的人,又在這個環境的燻陶下已經是老奸巨猾。
「嘖,又有好戲看了,讓他們來多少留下多少。」胖子大咧的說著,底氣到足的很。
是夜,無星無月,一片漆黑如墨。連安聖城也陷入了沉睡之中,但在黑夜中幾十到黑影在空中閃過,快速無比,已經完全的和這寧靜的夜晚溶為了一體。
客棧內妖空綾在各自的房間睡的正香,胖子更是鼾聲如雷。當幾人無聲無息的潛入,一雙眼眸唰的睜了開來紅色的眼眸在黑夜中顯的愈加詭異滲人。幾雙毫無光澤度的黑色短刀,快精準的刺入那睡熟的人。
沒有預想中的血液飛濺的場面,卻听到響起的幾聲突兀的鼓掌聲來。那黑衣人冰冷的眸子終于是出現了一絲慌亂來,顯然他們知道自己等人應該是中了圈套了。不由的轉過身來,只見黑暗中一個散著頭發的白衣女子點著微黃的燈緩緩的走來。哪掌聲是誰給的?漸漸的她身後就多了幾個人,是所有的目標?那床上的人是誰?
趕忙的回頭看,那還有人,全都是整整齊齊的干淨鋪子。再看他們的人,居然也全都聚在了一起。「幻境?」有人恍然。
「歡迎各位的大駕光臨啊!簡直是蓬蓽生輝啊!」七染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似乎再看待宰的羔羊。妖空綾手一揮,胖子三人就站了出來,手中提著兵器慢悠悠的朝著幾人走來。
「讓胖爺給你們好好玩玩吧?」
「任務失敗,撤退。」其中大概是有一個領頭人,大聲的說道。
「既然來都來了,撤什麼退啊!」白風扛著自己的大刀,和他那高瘦的身子還真是有點不太相符。
「就是,這多沒面子。」段韻手上的雙鉤泛著盈盈的綠光,一張可愛的女圭女圭臉掛著笑意。
這些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此刻也沒有慌亂。短刀握在手上,除了剛才對于他們的出現始料未及,現在眼神已經又恢復到了那種冰冷來。
「你們要是搞不定我們再上」七染在身後叫喊著。
「閉嘴,混蛋。」段韻立馬阻斷他的話,這還沒開始就被他一嗓子給毀了。興趣也減了大半,所以說這也是為什麼比賽的時候要吶喊助威了。
「你們在干嘛?都不睡覺嗎?」突然听到姬月溟沒睡醒的聲音,妖空綾忍不住側目,只是她自己的幻境之內,也就是說讓誰進來就能進來。但現在顯然前者例外了,有時候還真的很想試試這人的底子?
「你到是睡的挺香的,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你那有錢兄長就沒讓你住他那豪華客房嗎?」七染看到他不由的說著。
「我還是喜歡和你們一起玩,大哥總是很忙的樣子,我才不要一個人。這些黑衣人都是干嘛的,半夜不睡覺在這里跟你們打著玩嗎?」
「你見過誰沒事干半夜穿著夜行衣出來和別人打著玩嗎?」
「你啊?」姬月溟似乎一點都沒听出七染話中的意思,反而非常認真的反駁了回去。讓妖空綾兩只都不忍俊不禁,這少年實在可愛的緊。就搭腔道︰「七染,你的興趣挺廣泛的嗎?」。
「呸呸,我是干正事好嗎?下次不帶你去了,簡直和帶一大嘴巴一樣。」
「我嘴巴不大的說」
「噗」听著他們兩個人對話實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胖子那邊已經開打了,三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最長,默契度是最高的。這一點在妖空綾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就領略到了,單論個人能力而言可能他們不強,但是合作的話實力就會翻倍。竟是給十幾個人打了個平分秋色,也著實難得。
「我感覺到有幾個人在接近這里了」姬月溟說道。
七染也是發現了,就接口道︰「成博那家伙也來了,看來相當重視這一次的行動啊!」然後又轉頭問道妖空綾兩只,「你們兩個人白天的傷勢如何了,有沒有好透?」。
「無大礙」妖空綾回道,卻是還沒有好透,估計那成博也是認準了這一次點。但她還是有些不明白的,既然不能為他所用就要毀掉嗎?而且還親自來了,可見他的重視程度。
不由又看了看七染,連景陽王都顧慮著沒有動手追究他的責任,難道成博就敢嗎?還是說成博的目標只是自己和小綜。現在已經不容許再做他想,她也不想再去想什麼了。別人的心思不猜也罷,什麼陰謀陽謀的,她是沒多少興趣。她只知道傷害小綜的殺回去,傷害朋友的也照樣打回去,在這里僅此就夠了。
「看來你們的本事到不少」一股磅礡的威壓從成博身上落了下來,幻境竟是一下子就被破掉了。一張前幾小時剛見過的臉就出現了,沒有了虛與委蛇,此刻所有的已全部撕破了面皮。
妖空綾心中的警惕加高了八度,現實告訴她這個人很強。幻境一撤,這人哪在什麼客棧啊?原已到了安聖城的野外,樹木成森,到劍芒和刀影下影影綽綽,氣氛格外的滲人起來。
「你也不差嗎?」妖空綾無懼他,面不改色的反了回去。
「小丫頭,我就實話說了吧!你們若是現在能歸順于我,今日之事自是一筆帶過。以後保你們名利雙收,名垂千古。」成博似乎認為自己說的誘惑力和威懾力都恰到好處,一般人也許會想到這是最好的方法。一會唱黑臉一會唱紅臉的做法,對于妖空綾這群人來說是最美效的。
妖空綾再一次的為成博這人的失敗加了分,他實在不如景陽王。至少景陽王知道他們這群人里底細,這人什麼都不了解就自認為自己是這里的霸主要掌控一切,實在滑稽的很。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現在暫時不需要。」辰逸綜直接的回答道。
一下子成博臉就難看了,冷哼一聲,說︰「那就別怪我成某人不講情面了」。這人是只字未提景陽王,到還算是個聰明人,只要他們沒正式說是景陽王的人,他就有想動手就動手的行動權。
輕輕的一招手,那站在他身後的四個人就行動了。一下子就閃了過來,姬月溟看樣子似乎挺感興趣。沒等妖空綾幾人出手,飛身就和那四人纏斗上去了。只見他手中交織著一彎明月,符文在其上若隱若現,一個個飛快的砸下那四人。騰挪飛移,似乎就像是在游玩一樣。
不僅成博暗暗吃驚了,連妖空綾等人也沒想到姬月溟竟然如此強。她想如果是自己可能也能做到游刃有余,但是能做到姬月溟這樣的程度就難了。
「你是什麼人?」果然成博對于他們這邊的人是不怎麼了解的,他似乎看出點了什麼,就不由的問了起來。但是要姬月溟回答他,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成博就被無視了。
「成博,你難道不知道知己知彼才是勝利的秘訣嗎?」七染吊兒郎當的說著,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樣子。盡管這個人實力很強,在安聖城無能敢得罪,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很強大。因為這世界大了去了,成博不敢得罪的人還是非常多的。
「哼,只不過是幾個黃口小兒罷了,我難道還會怕了你們不曾。」成博嘴上硬,但是心中也在思忖著。今天晚上是他想的少了,行動也心急了一些。還不都是看到了景珺雅,臉面這個問題是不會困擾老狐狸這種存在的。所以成博也是不會在乎的,他見勢不妙,就沉聲道︰「撤」。一個字剛落,人已經不再了,手下的人行動力也非常的快。
「這還沒怎麼著呢?就跑了,真不過癮。」胖子咋咋呼呼的說著,晃著圓滾滾的身子就到妖空綾這邊來了。後者是不主張追兵的,正所謂窮寇莫追其實也是有道理的。更何況成博這個人實力厲害的緊,要是逼的他動手,他們幾個人還真不一定能招架的住。
「看來姬月溟的出手讓他顧忌了」妖空綾說道。姬月溟撓了撓頭,有些不明白的說道︰「我沒做什麼壞事啊?」。
「他的套路都有姬家的影子,那成博自然不敢。」七染補充道,顯然當初他能給姬月溟解圍,也是看出了這一點,否則讓他給別人幫忙那比太陽從西邊升起都難。
「大半夜的把他們引來這里,本想著一鍋端的,這下子泡湯了。真是浪費時間,成博這個孬種貨。」冷風從領口灌了下來,本來剛被打出來的熱氣全散了干淨,白風就忍不住的抱怨起來。
「走吧,回去,明天開始準備參加選拔駙馬。」妖空綾打了個哈欠,也覺得實在無趣的緊。成博肯定這麼一次就消停了,除非他有足夠的把握全滅了自己等人,否則是不會再出手了。不過想來應該不會再有行動了,畢竟他已經確定了現在的情況局勢。也沒有必要非得殺了他們不可,這夜也白守了。
「駙馬是什麼?」七染問道,他們這里沒有這個稱呼。王女選夫,選好了就成為了人王手下的大將領之一。
「就是王女的夫君了,不是要參加那個選拔嗎?不過七嫂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剝了你的皮?」胖子故意揶揄他。
幾人現在正在趕往回去的路上,速度也快的很。
「死胖子,我警告你一次不能再叫了。她要是听到說不定還要殺了我,你還是給我管好你的嘴巴,不然我就給你縫上,好好選擇知道嗎?」七染威脅著他,胖子非常配合的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點點頭,隨即又覺得好笑,不由笑的滿空回蕩。
「胖子別笑了,半夜三更的你想嚇死別人嗎?」段韻阻止道。
回到客棧,這場插曲就正式的落幕了。明天又將是另外一種精彩。
王女要選夫了,這是一件比較重大的事情。安聖城這幾日聚集的人是越來越多,可見其魅力。先不論王女長相什麼的,光是一條她是人王的女兒就足以吸引所有的青年才俊趨之若鶩。
「听說姜家的少主都來了,王女的魅力果然大。」街上、茶樓里、酒樓里到處是在議論著。
「可不是我听說連姬家的少主也來了,還有南仙宮的宮主都到了呢!」
「快看,是夜琴公子,難道也是來參加嗎?」街上有人一喊,所有人的目光全聚焦到了那懷抱古琴的男子身上。那淡雅出塵的味道,就像是謫仙下凡般。妖空綾幾人坐在酒樓靠窗的位置,自然所有的情景聲音都沒能逃過他們的眼楮。
「那邊是唐家堡的剛上位的堡主,真是年輕有為。」那男子坐在玉輦上,身份高貴自是不必多說的。被一群人簇擁著浩浩蕩蕩的走過街道,好生氣派。
「這王女到底是有多大的魅力啊,難道長的和天仙下凡一般。連胖爺我都心癢想見上一面了。這麼多年輕俊杰齊聚,還真不是一般的熱鬧。」
他們沒有特意的去看,畢竟目光太直接了是會被人發現的。大概是被這樣的氛圍感染,胖子的興致也是高漲起來。
「王女我又不是沒見過,論美貌氣度一樣也比不過綾子。」七染其實說的是實話,但是還是被辰逸綜戒備的眼神給看了個渾身不自在。只好往自己口中猛灌茶,不敢看前者的目光。
「謝謝你的評價」妖空綾到大方的很,握了握辰逸綜的手,笑了笑也不是很在意。
「你說的都是廢話,無論是誰到了綾子面前,那都要相形見絀。」胖子還在不停的張望,儼然沒有察覺到這邊的詭異氣氛。不過給他這麼一帶動,就活了些。
「我見過古世紀的第一美女比綾子要好看,但我覺得沒什麼啊!這個第一很好嗎?」姬月溟跳躍的思路,眾人已經習以為常。
對于什麼美不美的,妖空綾自然是不在意的。她沒那個閑情逸致,去在乎那些表面功夫。到時胖子听到美女很來勁,忍不住的問姬月溟道︰「第一美女在哪呢?啥時候你也帶胖爺去看看啊?」。
姬月溟不明白胖子的高興的點在哪里,但別人開心他也開心,就說到「在姬家,我要是下次要回去的時候就帶你去。」。
他這麼一說幾人全都望了過來,左瀚不是說他們不是姬家的嗎?怎麼他還能去姬家?
七染立馬就問了,「你不是姬家的,怎麼還能回去?」。
「我也不知道,反正每年姬家的人都會讓我去一趟。我不喜歡那些人,但我很喜歡茜茜。姬月茜,她就是那個被稱為第一美女的人哦,我們關系可好了。」姬月溟說到姬月茜滿臉的高興,他們那邊的關系還真夠復雜的。
「原來還是你的好朋友啊,那感情好啊,你邀請她出來一定很容易。怎麼樣,什麼時候讓胖子我也一睹芳容?」
「不容易,我不能隨便去姬家,她更是出不來。」
「為什麼?」胖子納悶的問著。
「因為姬家的人已經把她許給鳳族了,是鳳族的要求。」七染似乎修煉了某種神通一樣,看他平日什麼都沒干,知道的消息到沒少一件。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白風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干我這一行的,消息不靈通不準確會死的很慘的。」他有點迂回的說著,沒有說到重點但是確實準確的回答了問題。
「那也沒必要連人家嫁給誰你都知道吧?」
「可是古世紀不是最避諱人和妖結合嗎?怎麼鳳族反而不同?」妖空綾想到九黎仙筱的事情,她可是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是如果不是那樣,就不會有現在的小綜了。這種糾結復雜的心理,她至始至終都沒有理清楚。
「之前我也說過鳳族衰敗了,雖然他們很排外,但不影響做實驗。」
「你的意思是姬月茜就是那個被選定的犧牲者,鳳族太混蛋了吧!」段韻忍不住的罵道,那群人都是瘋子嗎?
「所以空有好容貌,沒有實力也只能淪落為家族的犧牲品,鳳族也一樣。」七染說這話沒有什麼同情的情緒飽含在里邊,顯然這種事情在大家族中都是常見的現象。
「你們的意思就是說茜茜會死嗎?」姬月溟似乎理解的不透徹,可他的焦急確確實實的真切。「不行,我要救茜茜。」。說著就欲要起身,七染雙手壓住了他的肩。說道︰「不會死,但嫁過去肯定是生不如死。你放心暫時她因為這個身份,在姬家還能過的很好,現在不是時候。」。
「什麼叫生不如死,就是說她會過的很不好對不對?我不要茜茜不開心,她對我那麼好,還對我笑。」姬月溟有時候純淨干淨的就像是一個孩子,純粹的認為只要對方對他笑了就是好人的地步。
「我們會和你一起去救她的,我們現在可是朋友。」對于朋友的問題,妖空綾向來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還是綾子最好了」一下子這少年就笑開了花,高興的想要去抱妖空綾,但人還沒到就被辰逸綜給堵在了面前。也就抱不成了,嘟囔著「小氣」。
「選拔是什麼時候開始?」話題又重新回到了王女身上去了,既然七染說暫時不用管姬月茜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有錯的。
「三天後開始,大概會進行半個月的時間。」七染說道。
「你們說王女真的會這麼嫁了?萬一勝出的是一老妖怪呢?」胖子問道。
「人王總不會失信于人吧!照樣嫁女唄!」
幾人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現在妖空綾和辰逸綜的傷勢都好的差不多了。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她就說道︰「剛好最近沒什麼事情,我想和小綜找一塊地方鞏固一下。已經積累足夠的戰斗力,現在是時候提升等級了。這邊既然沒什麼事情,三天的時間足矣。」。
提升也是要循序漸進,一味的戰到底也是不行的。也需要心境上的進步,七染幾只當然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送你們兩個一個大禮」七染笑的一臉奸笑,一定是又想到什麼主意了。
「什麼禮?」
「可記得昨晚上宴會上我說了什麼嗎?」他提醒幾人,一下子除了姬月溟全都笑開了,怎麼會忘記?
「七哥,難道你真的要挖人家的祖墳?」
「我到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妖空綾附和著,對于那些對他們不客氣的人。她自然是要以禮相待了,要不然怎麼對得起對方的一片苦心。
「時間上你們來的及嗎?」白風問道兩只,畢竟修煉這件事比較重要還是不要耽擱的好。
「沒問題」辰逸綜滿口應答著,妖空綾想做的事情自然他從來都是全票支持。無論好的壞的都是無條件的縱容,然後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于是在這個聚成歡樂的時候,有幾只的身影已經去找人家祖墳去了。不得不說七染的技能實在是太強大了,吃霸王餐、偷盜、客串采花大盜雖然這一件不是他本意,現在又去盜墓了,總之能想得到的缺德事情他幾乎都要干一遍才罷休。
「七哥,現在我是相信你,跟著你不僅有肉吃,而且生活還十分的有滋有味。」
「那自然」這貨從來都是以夸就能飄起來的主。
「這里真的是成博的祖墳嗎?」姬月溟跟在身後,看著烏漆抹黑的洞口,好奇的問著。他身上此刻騰起一層月華,看起來就像是個熒光人一樣。
「這里不是成博的祖墳,是他們家的祖墳。哦,你這是想嚇死人的節奏嗎?」胖子大聲的說著,顯得特別空曠的土洞里還在回蕩著他的聲音。主要是姬月溟連自己的肌膚都在發光,猛的回頭看是真的很嚇人。
「有嗎?我覺得這樣很好啊,我到哪里都不用照明了呢!太黑了。」
「這不會是一個事先挖好的盜洞吧?」妖空綾剛一進這洞口就只能這樣猜想了,成博那樣的人,祖墳什麼的就算修建的不好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他們現在已經走了很長的黑洞了,不知道到底是要通向哪里?
「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挖的很明顯嗎?」感情洞還是你自己挖的,原來早就打上人家的主意了。說不定之前就盜過一次了?果然沒什麼缺德事情是他不干的。
「七哥,你都盜過了,還威脅人家干嗎?」胖子對于七染的不厚道,絕對是深惡痛絕,不對,應該是大快人心。
「我是來給綾子取禮物的,又沒說盜人家的墓,再說你怎麼知道我是來盜墓而不是干別的事情呢?」
「難道是來幽會墓主?」段韻涼涼的說著,想象力真的太豐富,其實也不是件壞事。
七染不由的瞪了她一眼,「你才幽會墓主,我能有那癖好?」。
「你要是真有這癖好,也許也不奇怪。」辰逸綜也開始擠兌他,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觀點。他立刻就給一干人比了一個中指,頭一揚佯裝生氣的大步朝著里邊走去。
「這里通到哪里?」
「主墓室」這挖的還真夠準的,還能直接挖到主墓室去了。
「這麼準?」眾人懷疑中。
「我會尋龍點穴你們信嗎?」眾人一致點點頭,七染就吃驚了,「這你們都信我?」。
「七哥,你就算現在說你會土遁我們都相信。」胖子一本正經的回答。
「為什麼總覺得這話不像是在夸我?」他嘀咕了一聲,繼續前行帶路,只留身後幾人一陣小聲的笑聲來。
七拐八拐的,最後幾人才算真正的走了出來。
「這里下有禁制,你們緊跟著我就行。保證暢通無阻,順利到手。另外就是不要亂動這里的東西,有玄機。」七染在前邊交代著,他身上升起一層透明的保護層把幾人全部籠罩在其內。
姬月溟有點好奇的用手戳了戳,「這個東西,我也會哎!」,說著從他身上也彌漫出這種力量來。整個人竟是飄到空中了,讓他覺得實在好玩。
可是這麼不服從黨的指揮的成員,讓七染一陣頭大,只能囑咐他,「你不要亂動這里的東西就行,走吧,再多呆一秒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是趕緊完事回家的好。」。虧他自己是個闖禍精,還會有擔心的時候。
再看這個主墓室,相當的大,點著長明燈,淡淡的光暈充斥著整個墓室。目光掃過,還能看到牆壁上的那些壁畫,應該是雕刻一些生前事跡什麼的。其他到沒有什麼了,這麼巨大的墓室只有一青色的巨大石棺。
一股磅礡蒼涼的氣息從中彌漫而出,這麼大一口石棺,三四個人都能裝的下了。看幾人好奇的目光,七染就說道︰「那個棺材是棺中棺,應該是成氏的祖先,待遇比較高級。主要是在蠻荒時期比較強悍,所以死後級別也高。」。
「不會詐尸掐死和我們幾個吧?」胖子大概在現代的時候看的小說多了,連他自己是個妖怪這件事情都忘了吧?
「要掐,那就先掐死你再說。」七染沒好氣的說著,幾人跟著他慢慢的靠近這青石棺,一時間氣氛異常的緊張。
不過很快就被妖空綾打破了,「你把東西放在石棺里了,還是肯定沒有能力拿出來?」聲音有些突兀,胖子剛才懸著的心差點要飛出去。「綾子,這樣我會神經衰竭而死。」。
「我也是」七染幽怨的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又說道︰「面子上就是我寄存在這里了,不要面子的話就是我沒有能力拿出來。」。
「坑爹啊!」胖子哀嚎,盡管有這層防護但剛一接近仍是能感受到哪強大的氣機。這人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可想當年是多麼可怕的一個存在了。若是世界上能出現這麼一尊人物,估計一個手指就能碾死魂了。
「嗡」幾人想在進一步,那青石棺竟是自主發出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墓室,在這樣的光輝映襯下青石棺看起來更加的通透起來。晶瑩無暇,恍若青玉雕琢。那棺材上刻著細細的花紋,看起來玄奧神秘。
「喂,喂,不會吧?難道真的要詐尸了?」胖子咋咋呼呼的,生怕這人就真的跳出來殺掉他們。
「你們也感受到了吧,強大的氣機。」
「你真的是要送我們禮物嗎?」妖空綾不僅的懷疑起來,這明顯的是在變相的讓他們幫忙打開石棺吧!
「你們想想,其中可是成博的祖宗。他對天地道法的領悟,可是比我們要強大的多。也算是送你們的一場造化不是。」
對于這種說法他們不可置否,但對其不靠譜程度再一次加高了認知。最後又統一確定,這人非坑不跳,而且還是專門坑他自己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