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張羽,按照胖子的話講,他身上好像裝了「定位儀」,下午胖子剛到沒多久的時候,張羽便趕了過來,自然也就成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這個樣子。張羽沉悶,李玉孤傲,兩人可以說得上是水火不相容,但本身的能量都不小。
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找到「巫嶺」的具體位置。那長長的賬單,胖子此時便有了底氣,「你們知道胖爺我有多辛苦嘛!為了找到巫嶺,我可是跑了一下午,找朋友請吃請喝的」。
我真想說一句,你胖子也沒少吃啊!
胖子見眾人把目光望了過來,臉上現出一絲尷尬,訕笑道︰「那地方還真不好找,盡管胖爺很努力,但是依舊沒找到。不過,有個地方的人也許會知道」。
慢慢長夜,臨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胖子才肯開口,我們要去打听消息的地方名為——老人村。離包頭100對里的一個小村子,那兒據說有生活長壽的老人,個個算得上是知識淵博,曾有許多人到那里取經。
人員的變動,我,魏華,張羽,李玉,胖子五人乘坐一輛吉普車,猴子他們四人還是乘坐另一輛。路途雖然有點遠,但好在車速不慢,交通不堵。沒過多久,只見遠處的山坡上坐落著一棟棟紅磚白瓦的屋子,連在一起看別有一番風味。
剛進村口,只見數十個小孩在前方的路上嬉皮玩耍,胖子眼神示意把車停下來,隨即徑直朝著前方的小孩們,招了招手,「叔叔這邊有糖,哪位小朋友要吃啊!」。
數十個小孩听到有糖果吃,馬上開心的跑了過來,其中一位大眼楮的小男孩直接把手朝著胖子伸來,「給糖」。
胖子沒想到這群小孩竟然這麼直接,話說自己還真沒有糖果,剛才只不過是想把那些小孩給引過來,「小朋友,大人沒教過你們,人不能不勞而獲嗎。誰幫我帶到村長家,我就給他糖果吃」。
那大眼楮男孩朝前飛快的跑一步,隨即頓了一下,「大伯,我帶你去」。
這把胖子氣的夠嗆,「胖爺我有那麼老嗎?誰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吃糖,沒門!」。
有了小孩的帶頭,也就五分鐘不到的時間,便到了所謂的村長家,這村長家的屋子就是要比旁邊普通的住戶要氣派那麼一點。
小男孩一臉微笑的跑到車子窗口面前,整雙眼楮直勾勾的看著胖子,「大伯,你不會是想騙小孩不給糖吃吧!」,說罷,兩只眼楮里頓時熱淚盈眶,淚珠滾滾,隨時都可能大哭下來。
恰在這個時候,四五名村民扛著鋤頭正好回來,見此一幕,臉色頓時變得黑了下來,胖子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我還真沒有糖果,到哪去給你找啊!」。胖子朝我投來求救的目光,我往身後一退,讓你欺騙小孩,自己捅的窟窿自己解決。
見到自己是孤立無援了,胖子銀牙一咬,右手對著兜里一掏,往左手上一拍,一張紅人頭驟然落到左手上,「謝謝伯伯」小男孩順勢一跳,一下子拿掉胖子手中的鈔票,笑嘻嘻的朝著遠處跑去。
驚愕的胖子久久才緩過神來,「還我票子,我拿錯了!」,欲哭無淚,小男孩早已消失的不知所蹤。
咳咳咳……
伴隨著幾道咳嗽聲,一名頭發花白,年邁枯朽的老者拄著拐杖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各位小友,來此小村,有何事啊!」。
我先是一步踏上前去,微微對著老人鞠了一躬,道︰「老人家,此行我們是來打探消息的。因為不知道附近可有一處名為「巫嶺」的地方,地圖上沒有標記,所以特向老人家請教」。
老者听到聲後,並沒有急著開口,而是朝我們幾人掃了一眼,而後笑道︰「先進屋子里坐坐吧!」。
屋里擺設的很是簡單,並沒有什麼奢華之物,四個書架上擺滿了各類書籍。「還望老人家能替我們解惑」待坐下後,我又補上了一句。
老者微微一笑,道︰「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去。送你們一句話,該退即退。你們之所以在地圖上沒有看到巫嶺的標記,那是因為巫嶺那是老早以前的稱呼,知道的人現在幾乎沒有多少人了。按照現在的稱呼,那叫五凡嶺,由于樹木林立,且那里凶險萬分,很少有人去那里。倒是幾十年前有一批外國考察隊到過那里,之後便了無消息,外面都稱巫嶺為鬼地!」。老者說得是有板有眼,仿佛自己親身經歷一番,又給我說了一些關于巫嶺的傳說。有了先前幾次的經歷,再听到這種事後,心里多少有個底,少了一分害怕,多了一分期待。
離開村長家後,時間已經是到了中午。現在也有了大致目標,也不急在一時半會。我們開車又重新回到龍星酒店,補給了一些物資,檢查了所帶的配給,相約明早一同出發,前往五凡嶺。
快到深夜時,由于自己實在是睡不著,整個人便朝著門外面走去。走到窗口的時候,便看到前方的陽台上站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李玉。「難道她也睡不著?」我這般想到,內心有點排斥,剛準備掉回頭朝屋子里走去,陽台上的李玉驟然開口「既然來了,為什麼又走呢!」。
是啊!我為什麼要走。我硬著頭皮打開門,徑直朝著陽台上走去。
眼下正值初秋,已是到了深夜,陰風呼號,不覺感到一絲寒冷。我看著靜立不動,一眼望著天空的李玉,實在是不知如何開口,昔曰的肖燁已不復存在,但是那大學的三年可是真真確確的。
「小柯,我還是喜歡這樣叫你。肖燁是不存在了,轉而我變成李玉。曾幾何時,我還真把自己當成那柔柔弱弱的肖燁,體驗著那種大學特有的純潔。可是,造化弄人,我李玉作為昔曰李自成的後代,一生注定了奔波,為的不僅僅是我自己,更是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小柯,總有一天,你終會知道的」李玉臉上面露一絲難色,話音一落,整個人朝屋里走去,留下一臉困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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